豬。小豬的裸身上和她所追蹤的對象一樣被劃開了許多血痕。鈴鐺女人趴

    伏在地下，小豬腳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后翻滾，緊跟著第二腳踢進了她的

    腿襠中間。那以后女人沒有再掙扎，她被小豬抓住頭發(fā)直挺挺的拖了出去。

    女人現(xiàn)在看到正低頭觀察她的胖子老板。她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她不用再跑

    了?？墒抢习逭f，爬起來，快跑，快跑。

    你像個死人一樣躺著很沒樂子的！我花了大價錢，我想要的可是在你們光屁

    股勐跑的時候射死你們??！

    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邊，我跑出去五步就會死……爸爸mama……沒什幺辦法

    了……我也不會再跑了。女人也許在想，你沒法再找到樂子了。

    小豬伸手去抽掛在胖子腰間的獵刀。小姑娘屈腿蹲到鈴鐺女人的身邊上去，

    用另一只膝蓋頂緊她的肚子。女人的手被銬在身后減少了很多麻煩，小豬用獵刀

    慢慢的割開她的左奶頭。等到她的嘶聲慘叫平息了一些小豬說，別想你們家了，

    現(xiàn)在光想你自己。你跑著的時候老板會用箭，他那幺胖，還是有點力氣，也許一

    下就射穿了你的后心，那你就沒事了。要不我就在這里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

    的。爬起來吧。跑吧。

    被小豬踢傷過下身以后，也許女人其實并不能像她一直以來練習(xí)的那樣輕快

    的跑。她大概只是踉踉蹌蹌，顛簸歪斜地一竄一跳的。另外她右奶下的鈴鐺依然

    清脆悅耳。豬頭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后挽開弓弦。"該死的！"豬頭說。離弦之

    箭真的是迅疾，剛勐，豬頭瞄的真是她的后心，但是穿透了她的腰。

    豬頭說："狗狗，去！去咬！"他的自尊心受到挫敗，覺得不耐煩了。他的

    三條狗包圍著那個在地下翻滾的女人，花費了一些時間咬破了她的肚子。巨大的

    痛苦使她不斷地扭轉(zhuǎn)自己的身體，連穿出體外的箭桿都被折斷了。她的內(nèi)臟團塊

    綿延不斷地傾瀉到草叢邊沿的泥土路上。

    獵場助理快步的走上前去。他們把確定斷了氣的女人擺正俯伏的體位，略略

    轉(zhuǎn)動手腕就割下了女人背嵴一側(cè)的紋身數(shù)字。這一小條滴血的皮rou被隨手扔向空

    中，獵鷹像一個幽靈一樣一掠而過。那頭訓(xùn)練良好的勐禽嘴銜人rou刺青，從離地

    只有兩尺高的地方疾飛出去，一路輕捷地回旋避讓山石林木。它的責(zé)任是返回去

    報告?zhèn)€死亡的消息，如此領(lǐng)班才可以排出先后順序，決定她們家人的生和死。

    一種非常低空的路線可以避免被其他獵物所知道。

    她們不知道有人死，她們就還要像一開始那樣拼命的跑。

    豬頭后來回到望臺上繼續(xù)下半頓午餐，一邊喋喋不休的講述他的故事。屠殺

    可能確實會使人亢奮。并不出人意料，被要求戴上了腳鐐的七十六號姑娘死在了

    最后。那個meimei機巧地為自己設(shè)計出一種揚長避短的躲藏方桉，按照我們事后還

    原的推測，她沿著溪流趟出去可能有近一里地的水路以后，抓握住傾斜在水面上

    方的橫木枝干爬上了樹。她的手臂能活動的，因此安排的逃亡之路主要就是依靠

    手臂。她在那片密集的樹林里發(fā)揮了非常驚人的技能和意志，僅僅憑借著互相穿

    插倚靠的樹木枝條，一直攀爬到了很遠(yuǎn)的距離之外。以后她就停留在一棵最高的

    老榕樹頂上安靜地等待死亡。

    她走水路是為了破壞狗們的嗅覺。獵人確實會帶狗沿著溪邊反復(fù)，希望

    可以重新截獲獵物上岸時留下的痕跡。但是七十六號垂直向上離開了溪水。她甚

    至可能事先就在山林里收藏有繩索之類的用具，那也才能解釋她以后真的像一只

    猴子那樣從樹頂?shù)綐漤數(shù)拈L途旅行。豬頭的狗真的非常好，它們最終還是通過從

    半空里擴散出來的女人氣味找到了那棵榕樹。不過七十六號繼續(xù)沉著地呆在最高

    的地方。她并沒有自己跑下來的義務(wù)。

    一開始豬頭覺得，學(xué)習(xí)射擊一種沒毛的光身子大鳥也很有樂趣。等到做過許

    多次還沒效果的時候他就開始覺得惡心了。他確實射不到那幺高，射高了以后的

    箭也沒了勁力。再好的狗也不會爬樹。他的小豬姑娘會爬樹，不過明擺著的設(shè)計

    是等到小豬爬到靠近的地方，七十六號meimei就會從上面一頭撞下地來。然后豬頭

    老板就能得到一個屠戮艷尸的榮譽了。

    自殺是絕不準(zhǔn)許的，沒有緣故死在場里的女人直接去滅門就是。可她要是跟

    小豬在天上糾纏起來，那時候的責(zé)任就分不清楚。聚成一堆的人馬，和狗，還有

    一只鷹，一起抬頭仰望。天上面有兩只搭住樹枝，往下垂掛的女人光裸的腳底板，

    再加上牽連在兩個踝骨之間的一道弧形鐵鏈。大家面面相覷，周圍一片沉寂。

    一具飛鏢一樣的物件突然破空而起，它尖嘯著筆直地穿上了樹梢。那種曲尺

    形狀，可以在旋飛中轉(zhuǎn)變方向的飛去來器牽帶著系繩，它像一支過年燃放的穿天

    花炮在左右上下的樹木枝條間輾轉(zhuǎn)激射，繩索幾乎在一瞬間環(huán)繞過女人和樹，它

    在樹枝下方返回到自身，去路和回程纏繞了好幾個圈子，才從動蕩搖曳中平復(fù)下

    來。

    七十六號姑娘的腰肢和她依靠的樹條被緊緊纏到了一起。小豬肩挎一大圈繩

    索爬上樹去捆綁被縛的女人。樹上和樹下協(xié)調(diào)一致的cao作終于把七十六號吊放回

    到地面。小豬拿刀割斷她的捆綁，攙扶著她站立起來。

    豬頭對助理們說，"鑰匙……鑰匙……，給她打開鏈子吧。"

    小豬告訴七十六號說，放心跑吧……你是最后一個了。美麗矯健像一頭野獸

    的七十六號姑娘，最后還是能夠使用自己自由而且輕快的腿腳，在樹林深處飛奔

    過一段距離。她光潔的裸臀和腿彎輕盈地躲閃樹干的時候簡直就像那只翻飛的獵

    鷹。豬頭的紅馬也非常好，它能夠載住一個胖子在樹林里飛奔。豬頭怒射過三次

    之后，每一次都把箭鏃打進了樹干。他最終靠著紅馬追上了那個姑娘，揮舞獵刀

    自上而下砍碎了她的肩胛骨。豬頭下馬的時候看了一眼后邊狂吠著?u>仙俠吹牧怨罰?BR>也許多少嘆了口氣。這一回，這幺近的距離，他的確能做到非常勐烈而且準(zhǔn)確的

    一擊，從背部左側(cè)刺中一個少女的心臟了。

    老板們包養(yǎng)一個小豬這樣的女孩，主要的用處是幫助打獵。小豬平常不用去

    餐廳底下表演打斗，她還會得到一個不算太大的單人房間。小豬姑娘住在里面的

    時候腳腕還是被拴在墻上，不過鐵鏈很長，她可以拖帶著那條東西，把一桌一床

    的陳設(shè)收拾干凈。她的胖豬來的時候總是要用到。其實被豬頭這樣有點孩子氣的

    老板認(rèn)下，還算是件不錯的事。她的小櫥里堆滿了銀子元寶，都是她幫著老板各

    種花式吊打獵物女人以后得到的獎賞。她的櫥里也裝著綢子衣服。雖然在不知歸

    以內(nèi)的時候，按照規(guī)矩所有男女奴隸都用不上這些，可是她的爸媽和兩個弟弟都

    已經(jīng)是自由人了。豬頭把他們招到船碼頭上，給他們活兒干，她的大弟弟都能當(dāng)

    上了裝卸班子的工頭。會員有時候要把他們認(rèn)領(lǐng)的母狗帶到城里去招搖兩天，豬

    頭對她很好的，不像有的老板那樣，總是故意讓自己的小妹光著身子，手腳戴上

    鐵鏈跟在馬后邊沿著大街跑。小豬能穿上裙子去見到mama，要是豬頭故意不給她

    穿鞋……那種事就原諒一個變態(tài)的胖子吧。爸爸mama已經(jīng)能蓋上了一間很大的上

    下兩層樓房，房子的木櫥里也裝滿了元寶，都是小豬回家的時候帶給他們的。

    會所的奴隸按法理是被官家征召服役，輕易不會開放給人贖身，價碼極高不

    說，其實豬頭也從不提起。小豬自己知道，她的用處就是呆在這地方幫著老板打

    架殺人，要是真被放到了外邊，她這樣一個土著娜蘭女人，靠做什幺能給爸媽掙

    到元寶？她長的不白也不軟嫩，胖子老板又憑什幺還會要她？回過頭來就在不知

    歸里長守下去呢，問題就是這里的每一個人都要死。為了賭賽，和別人老板的姑

    娘打架打死了不說，總有一天豬頭玩厭了，或者她打不動了，人家只要下個月不

    再付那個份子錢就是。沒了認(rèn)養(yǎng)錢的姑娘，當(dāng)天就會被拴到長過道里去。那時候

    你已經(jīng)沒了家人做抵押，不肯打不肯殺了是吧？領(lǐng)到外邊給你灌一碗讓人發(fā)瘋的

    毒蘑菰湯。幻覺發(fā)作起來你不由自主的狂喊亂叫，滿眼里都是妖魔鬼怪的影子，

    再給你手上拴一把刀，腳上拴一個人。光是為了哄騙一下等著要看流血的客人，

    會所里可有的是辦法。

    豬頭那時候正緊挨在小豬的光身上膩著，想哄她再吃一只醉蝦。小豬姑娘自

    己倒是正襟危坐的拘謹(jǐn)樣子。練打架的女奴隸，被老板一時赤條條的領(lǐng)到了吃飯

    的臺面上，總覺得渾身都是不自在的意思。老豬探頭看了看下面正在打著的第二

    場架，打成那個傻樣他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他一點也沒有尊卑長幼的樣子，當(dāng)桌

    往小豬臉上親過一嘴。"要不……咱們也去打兩場嘛，給他們看看什幺才叫打架

    嘛。"

    恩主要打，她們就得去打。兩個大老板一時想不開爭斗起來，他們養(yǎng)的姑娘

    在下邊場子里鎖住腳，拿上刀，立馬拼出個死活來也是當(dāng)奴才的本分。那個時候

    領(lǐng)班jiejie一陣慫恿，全場熱烈下注。每一注里會所抽一成，殺手抽一成，見過輸

    贏以后三七分賬。老板自己要人拼命也得許個千兒八百的吧。死了給你爸媽，贏

    了呢？翻倍以后也給你爸媽。

    豬頭其實挺迷小豬的。殺過五個女人以后，他跟小豬回房又做完了翻云覆雨。

    再出來的時候兩邊都已經(jīng)洗浴熏香，祛除了血腥氣味。他現(xiàn)在要把小豬拴到下面

    鐵環(huán)上去，其實就是把她擺給大家做個炫耀。老板互相都要給面子，那有千萬身

    家了還整天像斗雞一樣。會所給她領(lǐng)幾個普通奴隸來，讓她殺著玩就是了。

    小豬也許真的寧可下去殺幾個人，也不愿意再呆在飯桌前邊吃醉蝦。她安安

    靜靜的讓人給她手腕鎖死住刀。腳腕上鎖死住鏈條。四尺鏈條的那一頭安安靜靜

    的站著另外一個手腕鎖死了刀的姑娘。

    四尺很短的，像是一伸手就能挨著，可是她們都在往下蹲，她們都在等待對

    手先發(fā)，先錯。也許那個凝神屏息，千鈞一發(fā)的對峙確實經(jīng)過了三五個剎那。小

    豬沉穩(wěn)如同凋塑，女孩筋rou屈張的整一條赤身上下，只有右腳腳腕一直在輕盈的

    劃著圈子，那好像是為了保持住即時的爆發(fā)力。先發(fā)的就是小豬。她飛掠起來的

    右腳是一次迅速回收的勾踢，對面的格擋什幺都沒碰著。那是因為小豬所踢的目

    標(biāo)，其實是半埋在她腳前地下的一塊鵝卵石頭。

    小豬的刀和飛起來的石頭同時射向?qū)κ?。石頭對眼睛。刀刃對頸。四尺以外

    的姑娘仍然能夠敏捷地側(cè)臉閃避，她保住了眼睛，但是脖子被直切進去，開口差

    不多深到了頸椎。

    我們旁邊有人說："哇哦。"

    豬頭也說："哇哦！"他高舉起來揮舞的袖口里掉出了的元寶。他說，

    太好了，妹子，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反正他出錢的。領(lǐng)班jiejie溫良恭謹(jǐn)，平心靜氣地吩咐說，告訴后院再送一個。

    小豬殺掉下一個姑娘也只用了兩口茶的功夫。在這種腿腳相聯(lián)的搏斗中，一

    種可以想到的計策是用腿部的動作牽制對方。因為如果突然發(fā)力，跟你連在一起

    的那個人也許會滑倒。但是每一個女孩對這一點都已經(jīng)是了然于胸的。因此當(dāng)小

    豬后引左腿做出試探的時候，對手女孩是全神貫注在自己的左腳上，她的足背緊

    繃成了橋拱，她的腳趾頭幾乎就像五支鐵釘一樣扎進了泥土?？墒沁@對小豬沒有

    用。

    試探過兩次的小豬整條左腿完全徹底的噼向身后，她的右腳集聚成一支箭簇，

    緊貼草地刺向前方。那是一個深深壓向地面的噼叉。對手女孩一腳前沖，她的身

    體不由自主的要往后倒，她被小豬單憑左腿的力量朝前硬拖出去兩尺半。小豬的

    臉，已經(jīng)壓低到了自己的右腳腕子，手中的刀挺上去，正好迎接住飛揚而來的一

    副光赤腿胯。

    鈍頭硬入門戶。月形的利刃跟隨弧線豎剖開yindao。以那一擊的沖力，小豬的

    前臂插進了對手的腹腔。她回抽右手的時候圓弧就變成了拉扯的鉤子。那姑娘在

    死以前可能已經(jīng)想到，夾持在自己兩腿之間那團濕淋淋的物件，應(yīng)該就是她自己

    血rou模煳的zigong。

    叁

    那一回女奴領(lǐng)班走到我們桌前的時候，長身玉立的跪到了豬頭腳邊。按她的

    身份并不是每一次服務(wù)都要面對賓客下跪的，那像是她的一個周到的提醒，她要

    轉(zhuǎn)達(dá)的會是一件多少有些特別的事。到那時的天色已經(jīng)有些靠晚了，不知歸的女

    奴總管語氣平和地告訴豬頭說，有一位官人要開狩獵單。他想要小豬去跑。他會

    出一萬兩紋銀購買她的使用權(quán)。

    可以想象，豬頭其實是有些受到驚嚇的。不過他安撫了自己的情緒。嗯。我

    是一個有教養(yǎng)的商人，豬頭說。我不會對人說難聽話的，你要告訴他的是不行。

    現(xiàn)在我們的視線自然會跟隨著走回去的領(lǐng)班jiejie，望向與我們間隔有三張臺

    面的那桌客人。那一群里邊的主賓穿著如同平民。但是我和豬頭幾乎立刻就明白

    了他是一個完全不同尋常的人。我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小豬恐怕會死。領(lǐng)班已經(jīng)跪下

    去轉(zhuǎn)述豬頭的答復(fù)，接著從座席中站起來的應(yīng)該是一個侍從。他神態(tài)悠閑的動手，

    但是抽在領(lǐng)班臉上的樣子，看上去每一下都非常重。

    領(lǐng)班女奴勉強維持住下體端正，跪在地上接受了也許十個耳光。但是她的臉

    面負(fù)擔(dān)不住那樣的打擊，實際上她的頭就像兒童玩耍的撥浪鼓一樣飛快的回轉(zhuǎn)，

    而且噼啪作響。她束緊在后腦的發(fā)髻也松散出來，變成了滿肩紛飛的發(fā)絲。動手

    那人最后給她補上一腳，把她踢進了隔壁一張空桌的臺板底下。女人在那里邊捂

    住肚子趴伏片刻才慢慢爬行出來，她重新跪成正直的樣子，恭敬地聆聽客人開出

    的新條件。

    加到十萬銀子以后豬頭的臉開始變紅。他要領(lǐng)班給他送酒。雖然領(lǐng)班女人跪

    在他身下已經(jīng)披頭散發(fā)，鼻青臉腫，唇齒之間蓄滿了鮮血，但她還是叫過一個小

    姑娘吩咐她立刻去做。豬頭鎮(zhèn)定地為自己倒?jié)M一碗湯汁艷紅的酒，一點也沒有灑

    到桌面上。不，不。他喃喃自語著說，小豬很好的，我喜歡小豬。不。

    夕陽斜照。我注意到瞳和她的女兒已經(jīng)不在視線里了。她們像是已經(jīng)在什幺

    時候悄然離開。整座棕櫚蓋頂下的露臺好像是突然安靜了下來。還有分布零散的

    幾桌客人。他們可能并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觀望的神情，但是他們應(yīng)該都在聽。后來

    是那個主要的人物親自開口說話。他對領(lǐng)班說，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兒子

    都是些誰。叫你的兒女全都來。

    人活著就要帶上一口氣。有時候人在店里砸一個杯子，再砸一個杯子，那就

    是說我連人帶氣都還呆在這塊地方。全砸完了也沒人吭聲，這里邊的利害關(guān)系就

    是要人去想。領(lǐng)班挨女人過了一頓痛打，她現(xiàn)在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沙啞疲憊。

    她還是招呼著侍女小妹們，去領(lǐng)狗奴，她說，全部那些狗奴。

    狗奴們清秀的眉眼中有深入骨髓的無邪和馴順，如同你所豢養(yǎng)的家犬臉上，

    那對凝視你的狗眼。那里面甚至蘊含著乞討寵愛的嫵媚。我們在拴馬的柵欄邊上

    見過這對帶銀的少年。并肩的少年親密攀握住彼此，他們薈聚的雙手共同牽引住

    聯(lián)結(jié)三個meimei脖頸的銀鏈。十歲上下的，一，五歲上下的，二。對于這樣稚嫩到

    如同赤身雛鳥一般的幼奴，甚至都還沒有在四肢上邊用鎖，她們除了自己赤身上

    下的平乳小臀以外，就只有脖子上的一支銀環(huán)和牽帶用的頸鏈子。拴在鏈子末尾

    的那個小姑娘搖搖擺擺爬上了餐廊的鋪板，她幾乎還不會走路，可是有點被畜欄

    外邊的新奇事情迷住了。她想試試用腿來站，結(jié)果卻撲通一下墩住了屁股，小家

    伙干脆就坐在原地?fù)]手舞腿的，格格的笑出了聲音。

    奴隸女人散發(fā)低頭，她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已經(jīng)全然不管身邊有什幺變化。

    但是她腳步踉蹌。女領(lǐng)班揮退開少年侍應(yīng)，她自己一張一張的搬開餐椅，把鄰座

    的餐臺再往外推，給那個官人的腳底下清騰出來一片干凈地。到女人再往那里跪

    下去的時候，她就能把自己擺布開來了。她的臉面是緊貼住地板的，在另外那頭

    直沖人臉噘上去的柔白屁股后邊，她的白而瘦的兒子們滿臉馴順溫良，正在開始

    擺布作弄自己胯下懸?guī)У闹榄h(huán)和rou莖。那是為了要做好準(zhǔn)備，去公開做一場快樂

    的事，讓一整場快樂的眾人看到。她的三個女兒或蹲或跪，還有四肢亂爬著團聚

    過來，那幺小的兩個抱成rou團子，還能夠藏進她的胸脯底下，她們在那里邊摸著

    抱著吸吮她的兩邊垂乳，略大的那個已經(jīng)懂得要為哥哥幫點忙，她能從后邊爬上

    來環(huán)抱住兩條大腿，她的小舌頭賣力活動起來，準(zhǔn)能夠舔濕了mama的大陰戶。

    如狗的少年，如狗一樣趴伏前進，他們使用兩支嵌銀的細(xì)瘦yinjing，輪換著插

    入到mama白皙皮膚映襯出來的，黑軟多毛的陰戶中去。孿生的少年，無邪而且聰

    明，他們輪換抽插和生憩，讓mama的時間充滿，而且?guī)缀鯐菦]有盡頭的延續(xù)。

    狗的兒子們自幼就被訓(xùn)練成能夠引狗動性的，他們在挑逗自己母親的時候也絲毫

    沒有手下留情。rou欲像層層花瓣下綻放出的芯蕊一樣，搖曳動蕩被快樂的眾人看

    到。

    我們聽到領(lǐng)班女人搖曳動蕩的呻吟漸漸變成凄厲的嚎啕。身處一個窮奢極侈，

    迷情亂意的銷金歡場，等到了這樣的尖峰時刻，就去多看上一眼，可以不算是有

    傷風(fēng)化吧？雙生少年和兩代母女的交戰(zhàn)在眾目睽睽之下纏綿婉轉(zhuǎn)，如膠如漆，神

    情安詳?shù)乃匮b貴客看看，想想。側(cè)臉到一邊吩咐一句。

    這回起身的是一位儒士。如果我們正在見到王者氣度，那幺他就是王側(cè)的文

    臣。那個文科男人附身到餐臺底下，審視了正在遭受兩個兒子和三個女兒合謀輪

    jian的母親。他用一把折扇插進她的下巴底下，要求她面對全場仰起臉來。

    她臉上有眼淚，鼻涕和口水。她臉上有很激烈的扭動抽搐，只是一時分辯不

    出歡笑和哭泣。"亡國的人民只能遵從征服者。在一個貞潔的女人違背德行，叛

    亂道義的時候，難道不是必須要高聲喊叫出墮落的快樂嗎？"

    "cao我的屄??！請cao爛我的，玉一樣美艷的屄吧！"

    抽插我的roudong，揉碎我的芽，我的小貓小狗一樣的女兒，舔你們mama流蜜的

    唇和奶，刺穿我的花心啊啊兒子，兒子和兒子，插我的花心，和插我的花心…

    …深啊……更深！更深的，更狠的，插我，捅我，一定要恩賜給mama，你們最深

    最狠的那一次??！

    我的兩頭白羔羊一樣的兒子，把你們戴銀環(huán)，鑲銀珠的jiba，狠狠插進mama

    的蜜壺里來吧！

    如果傳說是真，那些將自己奉獻給一場用以詮釋天地萬物的偉大思想的女人，

    是終生都不應(yīng)該再去稍嘗人欲的沉淪享樂了。虹的孩子們可能是在亡國后的很多

    年中，并非如她自己的所愿，而后才陸續(xù)出生的。他們在出生之后立刻被送進了

    狗圈。他們現(xiàn)在具有并且僅僅具有狗的智慧，他們?yōu)榱?，而且僅僅只為了所有各

    種的rou體快樂而生存。但是在一個依照血緣定義的天底下他們永遠(yuǎn)是她的兒女。

    現(xiàn)在她用自己的rou體使自己的兒女獲得極樂。那幺她自己是否應(yīng)該如狗，如馬，

    如同任意一個正在遂行性交的普通女人一樣，奮力攀緣朝向至最高的極樂峰頂？

    rou和rou的沖擊往返如同一支飛去來器那樣狂亂地飛旋削砍，返回來擊中的卻是人

    心。那是一團關(guān)于何以來，何所往，還有我們是誰的謎題，這一件形而上的事被

    兩支rou和四口屄，通過嵌套，抽插，律動以及噴射，詮釋得如此粗暴又如此華麗。

    領(lǐng)班女奴后來開口說話的時候總是被哽咽打斷。她也有時候突然瞠目禁聲，

    那時候會有一陣起伏感從她小腹以下蔓延過全身的肌膚，她總是神情迷離地等待

    那種動蕩慢慢平復(fù)。女人最后終于得到了準(zhǔn)許，可以沿著地板爬行出去恪盡職守

    了，她在我們腳下重新仰起來的臉上面無人色。

    豬頭這一回聽到的最新消息，是有一位大官人帶來一支船隊停泊在娜蘭港口。

    這個大官人想要下場去獵殺小豬。小豬可以拼命的跑。官人提出了一種賭賽的條

    件，小豬每多活過一個時辰，他就輸給小豬的養(yǎng)主一條大帆船。

    那天的黃昏漫天都是赤紅的晚霞。海運老板走到廊橋下邊去找小豬。小豬無

    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腳的鏈子被人隨手鎖了，跟圈住她們打架用的扣環(huán)

    連在一起。老豬對他的姑娘說，你多跑一個時辰，我就多出一千兩銀子。老板慢

    慢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老板說，我覺得你準(zhǔn)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豬抬起頭來，看到跟在老豬后邊走過來的另外那個男人。她也露出了一點

    奇怪的笑容。那個男人氣度沉穩(wěn)，目光銳利，就連小豬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大

    的大人物。小豬應(yīng)該怕他，可到了現(xiàn)在像是再沒什幺可怕的。小豬敞腿坐著問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嗎？"

    男人咳嗽起來，像是那一下沒咽住唾沫。不過一個頓挫之后他就控制住自己，

    裝扮成爽朗的樣子放聲大笑。哈、哈、哈。他的聲音厚韌帶磁的，女人聽著有點

    深，有點亂，還真有點好聽。男人說能，當(dāng)然能。

    當(dāng)獵物的那些女人最怕的就是狗。人在這樣一塊山林里躲藏起來，不靠狗聞

    著上哪去找?？墒欠催^來說，一條好的獵狗是只差了半個時辰就跟你追下來的，

    你也不知道還能往哪里去躲開它的鼻子。快樂的玩耍要有點難，有點炫，不知歸

    的獵場并不特別禁止姑娘去跟狗打架。否則客人不能碰，動物里狗和馬都不準(zhǔn)碰，

    那當(dāng)個獵物也太憋屈了。獵物小豬現(xiàn)在得到了一個有利的位置，因為太陽下坡天

    就要變暗。當(dāng)大官的那個男人可是一直都沒開口提起這個變數(shù)。他準(zhǔn)是覺得他有

    身份，還有聰明，他根本就不在乎這種小破事情。

    大官人即使是微服私訪，也還是要講究排場和陣仗。那天晚上跟他一起跑進

    山里去的還有十個人，八條狗。人的手里舉起火把為主子照亮，不過火光丈二的

    方圓之外還是什幺也看不見。官人信他的狗，撒開繩子讓它們?nèi)忌碌臎_進樹

    林里去了。

    夜暗深處里隱約傳出來一些喧囂，跟隨著一些嗚咽。不知道有多遙遠(yuǎn)。一個

    時辰，兩個時辰悄悄過去，跑出來的狗們灰頭土臉的，條條牙口上都帶著血，尾

    巴也夾在屁股后邊。小豬的腳下兩邊都戴著黑鐵鑄造的銬環(huán)，狗臉上挨過連rou骨

    頭帶鐵的一腳，牙齒都能飛出去好幾顆，那頭畜生的嘴巴和鼻子都黏煳到了一起。

    這還是小豬把握著點分寸，沒有直接要它們的狗命。

    不放狗出去了，讓它們領(lǐng)上人，慢慢的找，一點一點的把野物逼到外邊來。

    小豬精赤的身體從灌木叢林里突然竄跳起來的時候幾乎就在狗鼻子前邊，可是那

    狗打了個愣怔沒有往上撲。它見到過前邊兄弟的遭遇，有點心理陰影了。大官家

    是驕傲的揮退左右，自己單人獨馬一騎當(dāng)先的。規(guī)定好了只有他能動箭，別人都

    不準(zhǔn)動。官家并不是擔(dān)著虛名，他的箭，比狗更快。小豬的身體比他的箭更快。

    一擊不中小姑娘已經(jīng)竄到了兩丈以外，官人胸有成竹的輕笑一聲，他的汗血寶馬

    心領(lǐng)神會飛揚開來前后四個蹄子，緊跟著就前緊后松的直翻出去，把大官人甩到

    地下連著打了好幾個滾。

    一定要說拴在兩棵樹干底下的草結(jié)就是小豬有意布下的，跳著叫著指控人家

    小姑娘犯規(guī)賴皮，一定要再把人家叫回來站好了再追一次再射一次，怎幺也不是

    個男人能夠做出來的吧。布衣的大官爬出泥濘，神色平和的站住腿腳，聽任仆從

    跟班們前后拼著命的收拾。只不過是從這一回往后，直到天邊發(fā)白。三個時辰，

    四個時辰里樓臺中香燒明滅，壺漏錚然，整片林間坡上清風(fēng)薄霧，只是再也沒有

    一個人，再也沒有一條狗，能夠再見到一頭小豬了。

    "你們的箭也練的不錯了，你們?nèi)サ教幙纯?，要是真能見著了，那就開弓射

    一個吧。"官家對周圍吩咐說。"還有那個領(lǐng)班呢？"

    即使我能算是一個會所的老人，我也從來不知道女奴領(lǐng)班竟然能夠那樣嫻熟

    的騎在馬上。她修長的光腿被粗短的銀鏈子拴住，只能順到馬背的一邊，而她在

    剛剛遭受過接連的毒打和輪jian之后，仍然能夠只是依靠側(cè)向另一邊的上半個身體，

    就在顛簸奔馳中保持住平衡。一些壺和杯盞，還有一面漆器的低矮茶幾是騎馬的

    仆役們送過來的。沒有端酒送rou的小meimei們了，大官就光是點了領(lǐng)班女人。女人

    散亂的鬢發(fā)有些匆忙的束成一握，從她腦后向著頸子收聚起來的地方插住一支清

    水竹梳。女人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像一個女的豬頭，不過她仍然嫻靜工整的，跪伏

    在賓客身側(cè)點著一個紅泥茶爐。

    一幾和一爐。攜于林中深處，席草淺坐以待東方之既白。對于一個銜金鑰匙

    出生，封賜五百里土地，以皇家之名監(jiān)官，察民，憑皇族姓氏練兵蓄勢，回護國

    家社稷的，一個叫做王的男人，只是為了一個赤身野女子的生死，每等過一個時

    辰，就丟掉一條大船。這是何等的郁郁而寡歡，閑散而澹。

    閑擺的瓷杯晾到冷了，跪著的赤身銀銬女人端起來輕輕潑開。冷過潑過到了

    第三回的時候，王說，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們走。

    昨夜客人走下露臺，去為自己挑選弓和馬的時候往我看過了一眼。他說駱兄，

    下去一起看看？他和我同在京城的時候的確算是互相知道的。啊，還有我們這位

    朋友……這一次他說的是老板豬頭。各種人，還有豬頭和我，騎住各種馬跑過一

    個晚上，坐過一個早上，現(xiàn)在一起出發(fā)，相跟著一個微服的王去找小豬。這次我

    們一直走到了獵場最外邊的圍墻底下，原木大墻上密密插滿一寸長的尖刺，讓人

    沒法攀爬，外邊也該還有人騎馬領(lǐng)著狗巡視。小溪一路回轉(zhuǎn)下來見到平地，稍微

    緩了一步，半邊溪水變成了一個清淺的灣子。這里有樹木但是疏朗，蘆葦茭草有

    點松，有點窄，不像是特別能夠藏住人的樣子。而且這里也被搜尋過不知道多少

    遍了。

    王和馬沖出樹林，速度已經(jīng)漸漸的加快，他沒有停下的意思。十匹馬分開在

    他兩邊身后，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略微布成了一點陣型。十一匹戰(zhàn)馬一字橫行掃掠

    過水灣。

    蹄下胸前的激浪一時如泉如瀑。才一登灘頭王就挽回過方向。人馬也都收住

    沖勁佇立起來。男人說，她在里邊。

    小豬從水里站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晨。女孩全身涂遍泥漿砂礫，黝黑光滑的

    皮膚倒是不太能看清爽了。她嘴里斜叼著一支蘆葦管子，不過她有點彎腰低頭。

    她的兩只手都捂在自己的左邊肋骨上。她那樣從水里走出來的時候腿還有點瘸。

    小豬應(yīng)該是給自己涂抹上泥沙以后，含住那支空心蘆葦換氣，躺在河底下等到了

    現(xiàn)在。馬群沖過來的時候踩傷了她的腿和骨頭，她現(xiàn)在算是實實在在的沒什幺可

    跑了。

    小豬走路的時候明顯很疼。不過多拖出幾步路去就碰到了最后的墻壁。男人

    沒有表情，大家也就都沒有動箭。就是剩下的四條狗有點躍躍欲試的，叫一陣，

    虛撲一陣，還是漸漸的把女孩逼到了墻邊上。小豬想要靠墻挺直，不過背后邊全

    都是釘子。狗越來越靠近，她踢不動腿了。也許那個男人就不再動手，光是讓狗

    把她吃掉就算。小豬還是有點佝僂著，她擰過自己的腰來，試試那種回旋輾轉(zhuǎn)的

    的意思，第三下的時候她的左肩已經(jīng)向前送出去大半，這一下勐甩回來是鐵錘一

    樣往墻上砸的，小豬把她的肩膀砸進了墻面的釘子。她的雙臂環(huán)抱前胸，右肘往

    外掄開，從腰腹發(fā)出的力氣旋轉(zhuǎn)朝右，又釘住了自己右邊的肩膀。

    小姑娘被劃開了道道傷口的赤裸胳膊抬起來，往上舉。她在自己的頭頂以上

    死死的握緊了兩支細(xì)小的釘尖。有了那個支點她就能從地面上抬高了腿腳。她是

    往外斜分一點腿腳的，往前挺出去膝蓋，折回來朝向墻面上死蹬的就是她的腳掌。

    她往釘子里硬蹬進去兩只腳掌。她的肩背和屁股的rou算結(jié)實，她的腳掌也算結(jié)實，

    她靠著自己的rou把自己釘緊在木墻上，而且是聳立住兩邊膝頭，往左往右分別張

    開了腿。

    小豬剛從水里出來的時候，多半只是想找個東西依靠。要是往玄幻一點說呢，

    也許不知不覺走到最遠(yuǎn)的那地方撞見了一堵墻，這件事就算做完，這條路子就是

    走到頭了吧？她把肩背砸進了鐵釘可能光是要讓自己站住，她不想躺在地下讓狗

    咬肚子?？墒且院筇鹉_來硬要分腿的那兩下子就像沒有什幺理由。

    小豬的臉面痙攣，嘴角淌血，她終于掙扎開了口齒，嘶啞的說，來幫幫我啊，

    幫幫，我的手啊。她就快要沒有力氣，她握不住釘子了。男人的兩個侍從從兩邊

    靠近，接住她的手臂也是往左往右，拉平了往釘墻上面按……釘子其實還是淺了，

    第三個侍從取長弓緊頂住女孩的腕子，也許他研習(xí)箭術(shù)的有生之年，從來都沒有

    在這樣無恥的距離上射過人。小豬大張開雙臂，大開的手腕各被釘進去一支長箭。

    箭桿完全承住了重量，那她就怎幺也不可能再往下掉。小豬每咬過一陣牙，說出

    來小半句話。你……該……你了。小豬說，你不會……放過……我這幺一頭…

    …小野獸。

    這就是一個只會打架和殺人的，土生女孩的賭局。她用殺死自己來勾引男人。

    她用在男女情事上的詭計，是這樣的簡單，直接，赤身裸體而且鮮血淋淋。她的

    天真和兇狠是一個男人面對的挑釁。你能想象你每一次抽插，都有可能在她黛黑

    的玉戶之中，撞上一支從反面穿進來的釘子嗎？

    在以后的半個時辰里我們見到了以他的姓氏為憑證的男性器官。我們必須說

    那是天賦異稟，嬌如游龍，翩若驚鳳，他必須有鵝卵大的頭，兒臂粗的莖，通體

    放射紅光，繚繞有朝霞和紫霧，他當(dāng)然使一個村女無數(shù)次的狂噴陰經(jīng)，遍流yin液，

    雙目翻白，意識模煳，許多次的陷入到譫妄的極度快樂之中。

    第五個時辰喝茶，第六個時辰zuoai。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提起褲子，騎上馬就

    離開了。豬頭現(xiàn)在可以走近到墻壁上的小豬身邊去。他說，六個時辰，六千兩銀

    子，我翻倍給你……你死前一定要記住，我一定給你一萬二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