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是首輔家的那位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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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開禮單,商靜魚一目十行掃完后,嘖了一聲,隨手遞給身側(cè)的壽二,“回去后給穆棱哥送去,這都是給穆棱哥的!” 沈融愣了愣,隨即有些無語,這陵國太子是借著給公子送生辰禮,又給穆公子送禮了? 商靜魚又看了國書,皺起眉頭。 “公子,可是陵國太子提了什么?”一旁的崔玨察言觀色,直接問道。 “他要來接穆棱哥回去?!鄙天o魚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麻煩! 沈融和崔玨對視一眼,沈融上前一步,拱手肅然說道,“公子,眼下北境戰(zhàn)事初平,三十萬黑甲軍和十萬神策軍還在北境和西南待命,此時此刻,只怕……” ——只怕是真的不能也無法和陵國再起戰(zhàn)事的。 但,沈融也知道,對公子來說,那位穆公子如同他的兄長一般,當(dāng)初和殿下吵架,出走南州,都要跑去陵國去搭救穆公子,何況是現(xiàn)在?公子也不可能枉顧穆公子意愿,就送穆公子回去的。 “我知道。此事待我和大哥哥商議后再說吧。但,姨夫,你回去后不要提到這件事?!鄙天o魚換了一個稱呼,低聲說著。 沈融點頭應(yīng)下。 公子換了個稱呼,稱呼他為姨夫,就是讓他不要跟夫人提及,他明白。 他家夫人天天跑去那院子里喝茶,聊天,生了旦旦后,就恨不得住在那院子里。雖然旦旦很頑皮,總是氣得夫人破口大罵,雖然旦旦愛膩著老祖宗,雖然旦旦誰都不怕,就怕童童小姐,但是……也不要三天兩頭的留宿啊。 ——按公子的說法,他就是一個留守的孤寡男人…… “公子,陵國之事,應(yīng)當(dāng)有婉轉(zhuǎn)余地,那太子對穆公子一往情深,應(yīng)當(dāng)也不愿枉顧穆公子的意愿才是?!贝瞢k拱手說道。 商靜魚點頭,他也是這般想著,看那陵國太子夏天送冰果,冬天送大毛衣服,春天送花束,秋天送山麥,那冰果好吃,山麥也不錯……想來也應(yīng)該不會那般強勢才對。 “崔大人,你來,可是陳州那邊有什么事?”商靜魚轉(zhuǎn)頭問道。 “是?!贝瞢k恭敬拱手,“陳州海島上已經(jīng)在畫圖造冊了,在其中幾座海島上,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逆賊的窩點,在窩點里找到了一些東西?!贝瞢k說罷,便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布包,那動作小心翼翼的樣子。 商靜魚疑惑的上前,但崔玨卻后退半步,抬手示意,“公子,這東西,您不要靠近比較好。” 而壽一更快一步的上前,將那崔玨遞過來的布包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在商靜魚點頭示意后,才小心翼翼的打開。 布包里,是一本書,還有幾顆雞蛋一樣的東西。 商靜魚想上前看看,但壽一和壽二攔住,壽二低聲說著,“主子,來歷不明的東西,切勿碰觸?!?/br> 崔玨也開口說道,“公子,這東西,我看過,那雞蛋一樣的東西,我不敢碰觸,文澤說,蟲人體內(nèi)就是這樣的繭?!?/br> 蟲人?!商靜魚驚訝的看了眼那雞蛋似的東西,隨即轉(zhuǎn)頭對壽一吩咐道,“去,請蒼掌門和穆棱哥,還有祭司大人過來一趟?!?/br> “公子,我覺得,這里頭的東西可能已經(jīng)死了也不一定?!贝瞢k說道。 商靜魚卻是上下打量崔玨一番后,豎起大拇指,“厲害呀,崔大人,這東西你都敢隨身帶著?!?/br> 崔玨神色肅然,“若真是蟲繭,那便是非常的東西了,臣自然不能讓任何人拿著,當(dāng)文澤說這可能是蟲繭后,臣便一路趕來了?!?/br> 商靜魚想到自家老師的脾氣,彎起了眉眼,賊賊一笑,“崔大人,我老師一定非常生氣吧?!?/br> 崔玨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倒是沈融輕咳了一聲,“小魚莫要調(diào)皮?!?/br> 當(dāng)沈融隨著他姨媽喚他小魚的時候,那便是溫馨提醒了,別胡鬧了,不然回家告訴你姨媽。 商靜魚摸摸鼻子,嗯,不調(diào)侃了,不過,自家老師居然沒有跟來? “陳州清點海島一事,極為繁瑣,也極為重要,只能委屈文澤辛苦一番盯著了。”崔玨低聲說著,當(dāng)說起宋文澤之時,崔玨的臉色是很自然的溫柔和淡淡的甜蜜。 ——嗯,有點熟悉。 好像某個大哥哥喚他魚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神色,只是比崔玨要更加深幽一些,更加讓他心悸而不敢去分辨那深沉如海的眼神背后的東西罷了。 商靜魚走神了一會兒,便立即回過神了,指著那桌上的書問道,“那書呢,你翻過了沒有?” “沒有。因為感覺有些怪異,便不敢去翻它?!贝瞢k直接說道,“說來也許是臣過分小心了,但是,感覺真的不能去碰觸。” 商靜魚了然的點頭,有些時候便是如此,直覺或者莫名其妙的感覺,預(yù)感等,比如說他當(dāng)年做的大哥哥被毒箭射中的噩夢。后來證實是真的。 這時候,蒼掌門,穆棱,以及祭司都到了。 三年來,除了研制蟲母的解毒之法外,三位也在研制如何解決眼前這位小公子的身上的毒??上?,收效不大。 祭司一見那幾顆“雞蛋”,就激動的撲了過去,“是蟲母!蟲母!” 這話一出,壽二和壽一,還有穆棱,幾乎同時都扯著商靜魚往后退了好幾步! 沈融和崔玨也下意識的退了幾步! 唯有蒼掌門眼睛放出亮光的,繞著那桌子走了幾圈,戳了一下正小心翼翼的摸著雞蛋的祭司,“你確定,真的是你們族里丟失的蟲母?” “對!沒錯,就是蟲母!”祭司激動不已。 “死的還是活的?”蒼掌門蹲在祭司身側(cè),盯著那幾顆雞蛋研究著。 “蟲母不死不生?!奔浪菊f著,看了眼旁邊的書本,臉色一變,急急拿起,連續(xù)翻了好幾頁,才猛地轉(zhuǎn)身,看向商靜魚,聲音喑啞問道,“公子,這本書,有沒有人看過?” “沒有。從發(fā)現(xiàn)后,就一直是我保管,在我此前有沒有人看過我不知道,在我之后,沒有任何人看過,包括我自己。”崔玨冷靜的說著。 祭司這才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商靜魚上前一步,皺眉問道,“這本書有什么特別的嗎?” 祭司看了眼沈融和崔玨,有些遲疑。 商靜魚便擺手說道,“沈融大人你知道的,至于這位崔玨崔大人,是我老師宋文澤的郎君,也是摘星閣的第一位成員,是我大哥哥林靜深十分信任的人。你大可直說,無礙?!?/br> 祭司卻非常嚴肅的搖頭,單膝跪地,低聲說道,“公子,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也關(guān)系到我族的全族性命,所以,還請公子慎重?!?/br> 商靜魚皺了一下眉,“那好?!鄙天o魚轉(zhuǎn)頭看向崔玨和沈融,歉然道,“兩位大人,只怕兩位大人得先行離開了?!?/br> 沈融和崔玨便恭敬的拱手,正欲離開,商靜魚又喊住,轉(zhuǎn)頭問祭司,“祭司,崔大人一路帶著這些東西過來,對他可有礙?” 蒼掌門這時候開口,“哎呀,我來把脈,不就知道了嗎?” 隨后,蒼掌門上前,給崔玨把脈,順手也給沈融把脈,隨后笑呵呵的說著,“沒事沒事?!?/br> 祭司也很仔細的說明了一下,在蟲母未醒之前,它就是一普通的石頭,沒事!而那本書上也沒有毒!很安全! 待沈融和崔玨離開,祭司先是小心翼翼的將那幾顆蟲母蛋身上帶來的藥粉細細的涂抹了一層,邊涂抹邊跟商靜魚等人說著,“這是冰粉,涂上了就可以讓蟲母完全進入沉睡?!?/br> 哦,就是類似于用冰塊凍住的效果吧。商靜魚瞅著那書,他現(xiàn)在非常好奇,那本書是關(guān)于啥的?是將怎么養(yǎng)蟲母的嗎? “這本書?”商靜魚指了指那本書。 此時,穆棱突兀開口了,“那本書上有光芒?” 商靜魚意外的看向蒙著布條的穆棱,“穆棱哥,那是一本書哎。你看到它在發(fā)光?” “是黃色的。一點點,很微弱。”穆棱點頭說著,看向祭司,神色凝重,“那到底是什么?” “那是我族的寶物。天之碑里記載的那位得到天之神賜的圣女,她得到的就是這本書。”祭司嘆氣說著,摸著那書,神色復(fù)雜。 “哇哦。這么厲害?!鄙天o魚看著那書,更加好奇了,“那書里記載的是什么?” “從來都沒有人看過?!奔浪旧裆氐恼f著。 “嗯?”商靜魚不解了,看著祭司,剛剛祭司不是自己翻了幾頁嗎? “喂,你這老頭,剛剛你自己不是翻看了好幾頁嗎??”蒼掌門瞪眼。 “可我看不到?!奔浪菊f著,將手里的書遞給蒼掌門,“你看看吧?!?/br> 蒼掌門不信,直接拿過,翻了翻,哎,一個字都沒有?! 蒼掌門直接遞給壽一,“你們也看看?” 壽一沒有接,看向商靜魚,見商靜魚點頭,才拿過來和壽二一起翻了一下,從頭到尾,翻了好幾遍,沒有? 壽二遞給穆棱,穆棱接過,沒有翻,盯著看了一會兒,抬頭看向祭司,神色凝重,“或許,這本書的作用,不是看?”而是某個開啟什么東西的機關(guān)?因為上面有黃色光芒,是眼睛看不見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見的,有光芒的死物。 祭司聽了,思索著,也許是這樣? 這時候,商靜魚接過手了。 然后,商靜魚翻了起來,緊跟著,商靜魚瞪大了眼睛,哎呀,我草!上面有文字???然后,額,不是吧。 “公子,怎么了?”站在最近的穆棱立即側(cè)頭看向商靜魚。 壽一和壽二也都緊張的走向商靜魚,“主子?你沒事吧?” 蒼掌門和祭司也都走了過來,蒼掌門伸手就握住了商靜魚的手把脈,一邊問著,“哎,你這小魚別嚇人??!” 商靜魚深吸一口氣,擺了擺手,再次問道,“你們都看不見上面的文字?” 壽一,壽二和穆棱,蒼掌門齊齊搖頭,祭司眼睛卻是大亮的灼灼的盯著商靜魚。 商靜魚卻猛地搖頭,“沒有,我看不見,但是,我覺得這書好詭異!” 說罷,一把將書給了祭司。又搓了搓手! 祭司捧著書,有些失望的長長嘆了口氣。 穆棱疑惑的看了眼商靜魚,默默的站在了祭司跟前,低聲說著,“其實,今日能得蟲母,已經(jīng)是極大的收獲了?!?/br> 祭司愣了愣,隨即點頭。 第169章 一只魚的王君之路3 蟲母蛋和那本書都讓祭司帶回去了。蒼掌門跟著回去研究蛋了。 而此時也差不多接近黃昏了, 壽二端來了點心和茶,商靜魚和穆棱坐在窗邊, 喝著茶, 吃著點心。 “……所以,公子是覺得那書詭異?”穆棱歪頭問道。 “嗯,就是感覺那書是活的,那種感覺, 你懂吧?”商靜魚搓搓自己的手指, 感覺很詭異, 但是, 更詭異的是他從書中看到了文字, 而且, 還是, 這個世界的原來劇情!但這事, 他不能講!他不敢講! ——而大概, 他敢于說的人,也就只有大哥哥了吧。 “我能從那書上看到光芒, 我想, 那是死物,但也是不一般的死物。”穆棱慢慢的說著, “但是, 我沒有感覺到危險?!?/br> “誰知道呢。反正啊,我覺得能夠讓三苗族的圣女?dāng)噥y天下的東西,不是什么好東西?!鄙天o魚撇嘴說著。 ——居然會出現(xiàn)原來世界的劇情, 嗯, 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會是夢境里的那老頭兒搞出來的吧?但那也不可能啊。這東西, 千年前就存在了,不過也說不準(zhǔn),夢境里的老頭兒可是本事大著呢。 穆棱卻是一笑,“公子,我記得,一年前,陵國要燒毀藥田,說那藥田種了毒物,老師激烈反對,甚至不惜跑了回去,那時候,你說,殺人的是刀,但握著刀的卻是人。后來,我把這句話寫在了信里,寄了回去,之后,藥田保存了下來,老師還在陵國那邊開設(shè)了藥堂,終于可以像蒼掌門那樣廣收門生?!?/br> 商靜魚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心虛,那書……真的讓他有些懼怕。 “千年前的天之碑,祭司大人也跟我說得非常清楚。老師后來也把陵國那邊的跟我重新說了一下,我覺得,即便是圣女手握天賜寶物,能夠攪動風(fēng)云,但若是人的野心不要過于膨脹的話,也不會被她所蠱惑。你看殿下,現(xiàn)在天下就是殿下的了,但是殿下,卻還是如此?!蹦吕饴恼f著,語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