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婚約回七零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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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琬小手指了指旁邊椅背上的衣服,“你穿上衣服吧,天氣挺冷的。” 簡城看著旁邊疊得齊整的衣服,隨手拿過來穿上,衣服被女孩穿過,上面似乎都還殘留這女孩身上的余香,讓簡城從外熱到了心里。 簡城站起身來,“我要把你的情況立馬上報,不能陪著你?!?/br> 看了看小姑娘通紅的手指,又蹙著眉觀察了自己的宿舍,以前沒覺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是有些冷了。 過去把床鋪鋪開,轉(zhuǎn)頭和田琬說,“這深秋的天太冷了,你應(yīng)該累了,先躺著睡會兒,等我晚點給你帶晚飯回來。” 田琬知道他還有事要忙,不想給他添麻煩,認(rèn)真的點頭,示意他自己知道了。 簡城只覺得小姑娘乖軟得招人疼,頓了頓起身往外走,幫田琬把門給關(guān)上,讓她好好休息。 田琬見門被合上,忍著疼小步跑到窗戶旁邊,從窗戶往外看去,看到了男人挺拔的背影。 直到那個寬厚高大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她眼前,田琬才轉(zhuǎn)身,眼眸流轉(zhuǎn)看著被鋪好的床鋪,緩步走過去,然后小心翼翼蜷縮著躺在床上,小手拉過軍綠色的被褥蓋在自己身上。 可能地域的關(guān)系,深秋濕氣重,田琬窩在有些潮的被窩捂了半晌,熱度才緩緩暖遍田琬被凍僵的身子,緊繃的精神慢慢放松,直到完全睡過去。 簡城出門后直接往首長辦公室走去。 到了之后,理了理身上的軍裝,抬手有規(guī)律的敲門。 沒一會兒聽到里面?zhèn)鱽硎组L寬厚和緩的聲音,“進(jìn)?!?/br> 簡城這才推門進(jìn)去。 見是他來了,彭博抬手讓他坐下,然后自己從位置上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簡城面前,“你怎么來了。” 簡城對著彭博敬了禮,然后將田琬的情況和彭博都做了報告。 彭博看這家伙神色緊繃的模樣,突然笑出聲,“簡城,簡團(tuán)長,你這么上心,親自跑來跑去的忙活,該不會是看上人家女同志了吧。” 簡城面無異色,“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彭博低聲問,“人呢?” 簡城正色回答,“我?guī)チ怂奚?,讓她先休息休息,緩緩精神?!?/br> 看這家伙正經(jīng)的樣子,彭博歇了開小年輕玩笑的心思,嚴(yán)肅道,“等你父親給你打電話,查清楚之后再做安排?!?/br> 簡城頷首,他也是這個意思。 彭博看簡城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眉眼帶著笑意,抬手拍了拍面前的簡團(tuán)長,聲音緩了下來,“簡團(tuán)長,這要是人家真是你的小未婚妻,那你打算怎么對待人家?” 簡城眉目鋒利,似是完全沒被困擾,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峻淡漠,“等到查明一切,自然要對田琬同志負(fù)責(zé)。” 說著挺拔著身姿,嚴(yán)肅的給首長敬禮,聲音帶著滿滿的安全感,篤定而又堅持,“到時候,我會娶她,還請組織允許!” 彭博朗聲大笑,他就是喜歡簡城的這個勁兒,是個男人! 看簡團(tuán)長都下定決心了,彭博欣慰的開口,“那行,那我就等著你打結(jié)婚報告的那天了?!?/br> 簡城嘴角勾起一抹不明顯的笑意,“是,首長!” 匯報完之后,簡城大步離開首長辦公室,彭博看著他挺拔的背影,笑著嘆了口氣,也算是了了一樁事。 這小子都25歲大小伙兒了,終身大事他爹他爺爺都cao心,老是在他面前旁敲側(cè)擊的想讓他給介紹。 他也著急呢,和簡城差不多年紀(jì)的,人家熊孩子都能爬樹了,他還是一個人。 按理說那文工團(tuán)的姑娘們,對這家伙有意的也不少,就這小子也不知道是眼光高還是什么,愣是一個沒看上。 現(xiàn)在好了,就等那個田琬同志的調(diào)查下來,到時候他可得好好到簡城家做做客了。 而此時的上都簡家,簡軍一個電話打給自己爹,簡城的爺爺聽完之后直接回到家,聽兒子和自己匯報自家孫子的事。 簡懷仁緊繃著眉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簡軍也一籌莫展,程瀟思考了一會兒開口,“爹,不然你給田琬同志的爺爺打個電話吧,現(xiàn)在他們田家也就剩下田老爺子明事理了?!?/br> 簡懷仁想想也是這個理,嘆了口氣,鄭重的撥通了老朋友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響了沒多久,就被接起。 是一個婦人有些尖銳的聲音,“喂,這里是田振國家,有什么事嗎?” 接電話的是田老爺子的兒媳婦,田振國在妻子死之后娶的。 林芳四十多歲的年紀(jì),頭發(fā)有些些銀絲,顴骨凸起,腮幫凹陷,有些凸起的厚唇涂著大紅的口紅,臉上涂了厚厚的粉也遮不住臉上的紋路,接起電話放到帶著夸張耳環(huán)的耳邊,眼神飄忽不定。 簡懷仁渾厚的聲音傳過去,“我是簡懷仁,煩請讓田思梁接電話,我找他有事?!?/br> 這個名字林芳并不陌生,不敢拿喬,聲音瞬間變得殷勤起來,“好好,老首長您先等等,爸爸在書房,我先上樓叫他?!?/br> 說著將電話放到一邊,快步上樓走到書房門口敲門,揚聲往里面喊,“爸,簡老首長給您打電話了?!?/br> 沒一會兒就看到她爸從書房里出來,銳利的眼光看向她,然后快步往樓下走去。 林芳被老爺子的眼神盯得心虛,她就是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死老頭子就是不喜歡她! 她勤勤懇懇伺候了他田家這么多年,那溫媛早死了多少年了,這老頭子還惦記著那個兒媳婦呢! 不甘的怨懟著,然后往樓下奔去,她也好奇簡老首長找這個老頭子有什么事。 田老爺子下樓拿起電話,爽朗的聲音傳到簡老首長耳朵里。 “懷仁,你怎么突然想起聯(lián)系我這個老朋友了?” 他們算是許久沒見了,雖然現(xiàn)在都在上都,但是因為一些問題所以也不便頻繁走動,這老頭還是難得聯(lián)系他呢。 聽見對方久違的聲音,簡懷仁也有一絲懷念,隨即穩(wěn)了穩(wěn)思緒,嚴(yán)肅的開口,“老田吶,咱們兩家之前訂了個娃娃親,你記得吧?!?/br> 聽對方提起這個娃娃親,田思梁壓下了嘴邊的笑意,深深地嘆了口氣,“是我們老田家福薄,是我孫女命苦啊?!?/br> 旁邊下樓來狀似不經(jīng)意躲在廚房門邊偷聽的林芳聽到死老頭提起他那個命苦的閨女,狠狠翻了個白眼。 死老頭子,整天念著那個死丫頭,她家欣欣這么多年倒是半點不討他的歡心。 簡懷仁的聲音也壓抑了下來,“我這次找你是想問問,那個婚書你家那份還在你那兒嗎?” 老友這么問,田思梁收起傷感,慢慢回想,然后皺著眉開口,“我之前都把婚書放我房間,隱秘得很,倒是很久沒拿出來看過了。” 其實是自從他的寶貝孫女被拐之后,他就再也沒有翻開過,怕自己睹物思人,都好好的存放在自己房間里。 簡懷仁聲音有些不穩(wěn),“老田,你確認(rèn)一下,婚書還在不在?!?/br> 如果婚書還在,確認(rèn)無誤的話,那就說明那個女同志在撒謊,他就沒必要和老朋友提起舊人舊事了,如果婚書不在,那還有一絲的希望。 田思梁沉吟半晌,壓下心里的愁緒,答應(yīng)了老朋友,“行,那你等等,我上房里看看還在不在?!?/br> 說著掛了電話,然后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林芳偷摸聽了全程,這老頭子好像要去找婚書?這東西沒想到這么多年了死老頭子還留著過年呢。 她家欣欣這么些年也不見得他有cao心過婚事! 不過,林芳轉(zhuǎn)念一想,難不成是要把婚書拿出來,然后把人換成她家欣欣嗎? 老頭子會這么好?對方可是簡首長家孫子,這么多年她明示暗示了這么多次,死老頭都無動于衷,這會兒難不成有什么轉(zhuǎn)機(jī)。 林芳在想的時候,突然聽到老頭子房間傳來翻箱倒柜的碰撞聲,不免有些幸災(zāi)樂禍,不會是丟了吧。 然后就看到老頭子急促的開門,快步走到客廳打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簡老爺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田思梁有些惶恐的聲音,“老簡,我對不住你啊,那婚書它不見了!” 他不止自家孫女沒看住,就連婚書都沒給保住啊。 聽他這么說,簡老倒是松了口氣,看到了一絲希望,他聲音帶著想要確認(rèn)的意思,“老田,你肯定東西沒有了對嗎?” 田老爺子悲痛的開口,“是啊,不見了,老簡你放心,我一定查清楚婚書到底被誰拿走了,給你一個交代!” 簡老神情微微松懈,然后才鄭重的和田老開口,“老田,我現(xiàn)在要和你說一件事,你先確定告訴我,你這些年身體各方面都還可以吧?!?/br> 別他剛和老朋友說完,就把老朋友嚇病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看老友似乎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田老老實回答,“你就說吧,我老頭子承受得?。 ?/br> 他小孫女被拐那年他都捱過來了,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是他這個糟老頭子撐不過去的。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12-14 04:53:24~2022-12-30 02:02: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玲當(dāng)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章 親緣鑒定 ◎不愛吃肥rou◎ 簡老首長斟酌了一下,聲音帶著不確定,“我家城小子之前來了個電話,說是有個叫田琬的女同志帶著婚書找他去了,老田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您孫女回來了。” 啪嗒一聲,田老爺子手一抖,電話直接甩到茶幾上,老人驚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簡懷仁以為老友經(jīng)受不住刺激,著急的開口,“老田?你沒事吧?!” 聽筒里傳來好友著急的聲音,田思梁才緩過神來,顫顫巍巍的拿起電話。 旁邊偷聽的林芳被老頭子嚇了一跳,皺著眉滿是不舒服,這死老頭是聽了什么嚇?biāo)廊说南?,連電話都給摔了。 不會是簡老想把欣欣許給他孫子?這死老頭不會拒絕吧?! 還沒等她繼續(xù)惡意的揣測,就聽對面的死老頭聲音都帶著不穩(wěn)的開口。 “老簡,你……你這確定嗎?” 他想了那么久念了那么久這么多年來早就絕望了。 這是想都不敢想的奢望,原本想他這糟老頭子怕是再也沒機(jī)會看到自己的小孫女了,哪里想到老友會給他帶來這么震撼的消息。 簡老首長也怕好友失望,也不想讓他抱太大的期望,“現(xiàn)在那女同志就在我家城子的部隊,城子看著她呢,現(xiàn)在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對方是不是冒牌的?!?/br> 聽老友這么說,田思梁的心情慢慢平復(fù),然后緩聲開口,“不管怎么樣,有一絲絲的可能我都不會放棄的?!?/br> 簡懷仁應(yīng)聲,“我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會通知你,咱啊,一起想想對策?!?/br> 田老蒼老的手不斷的輕輕敲擊著桌面,緊繃的眉頭就沒放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