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表叔他男二上位了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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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畫本子里,就是這樣寫的,對喜歡的人,她要……要嘗一嘗。 宋昕第一次覺得慌了,這小姑娘喝多了,醉了??粗┖崒嵉?,實則一點也不老實。 兩個人幾乎近在咫尺,交換著對方的呼吸。 他慌張,卻也愉悅。 姻姻說喜歡他,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在生澀卻也勇敢地在回應(yīng)他。 原來,一直以來,他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無比值得。 可他還是用雙手固定住了面前的小腦袋:“姻姻,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唐姻瞇著眼睛“嘿嘿”笑了一下,看起來有點笨笨的,卻很十分可愛:“我當然知道,瑤meimei借我的話本子里寫得可清楚了!” “宋瑤?話本子?”宋昕挑眉,宋瑤又弄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什么書,下次借表叔看看。” 語氣里竟然有點小小的嘲笑,軟軟糯糯地道:“表叔不知道嗎?我還以為表叔什么都知道的,不過表叔放心,您不必看的。我,我可以教你……” 他,不懂? 他,需要她來教? 唐姻靠得更近,一雙水泅泅的杏眼睛“瞄準”宋昕的唇。 男人唇角微微揚起,食指抵在唐姻的額間,將小姑娘推遠了些,他的嗓音低沉而喑?。骸耙鲆?,是你,撩|撥我的,其實我……” 唐姻并沒有意識到男人語氣里的占有欲,反而有些氣惱的湊了過來,分明是表叔太好了,是表叔勾得她!她仰著頭,勾住男人的脖頸,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唐姻的動作有些不穩(wěn),宋昕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輕輕扣住了唐姻的后腦勺,低下頭。 誰知在此時,面前的小姑娘忽然不動了,唐姻的眸子緊緊合著,隨后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姻姻、姻姻?!彼侮繂玖藘陕?,卻不見唐姻回應(yīng)。 所以她這是……睡著了? 宋昕有些失笑,收緊了懷抱,拇指輕輕擦過唐姻仍舊潮紅的眼角。 第二日快晌午,唐姻才睡醒。 昨日她第一次飲酒沒有把握好分寸,縱酒過度,宿醉一夜導(dǎo)致現(xiàn)在腦子痛得好像快要裂開了。 她緩緩睜開眼,入目是熟悉的繡著杏花飛蝶的床帳。 她在宋府夜闌院的西廂房,唐姻揉了揉太陽xue,她是怎么回來的?她一點也記不起來,模糊的回憶里彷佛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中具體細節(jié)唐姻已經(jīng)不甚清楚,無頭無尾,只記得夢中她一些模糊的畫面——她膽大妄為,對三表叔動手動腳。 唐姻被那些畫面嚇了一跳。 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做了這樣的怪夢,不過也幸虧是夢,若是真的,唐姻不敢想了…… 香嵐見唐姻醒過來,連忙端過來溫水:“小姐您可醒了,您這一睡快睡了五六個時辰?!?/br> “香嵐,我昨夜是怎么回來的?”唐姻喝下溫水,一開口,喉嚨還是有些干啞。 香嵐回答道:“是三爺給您送回來的。” “三、三表叔?怎么是他?” “是呀,信鴻說三爺出府辦事,路上正好遇見了去酒樓接程大姑娘的程小公子程逸,所以順路給您捎回來了?!?/br> “原來是這樣?!碧埔鲇行┚o張:“那我、我沒亂說什么吧?” 唐姻想起昨日她與程清婉說了不少關(guān)于宋昕的話,她生怕泄漏出去。 香嵐坦然道:“沒有呀,小姐被送回來的時候一直在睡覺,睡著了能亂說什么?!?/br> 香嵐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對了,聽信鴻說,三爺送您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背上的傷口,說是傷口崩開了,三爺不想老爺和老夫人知道,昨夜未曾叫郎中,今日一早去濟民堂瞧的傷口??磿r辰,這會兒大概也該回來了。 說真的,三爺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待晚輩,府里的人都怕他,偏偏三爺對小姐網(wǎng)開一面,還囑咐我們給您熬醒酒湯,只不過小姐醉酒睡的太沉了,昨日醒酒湯也沒喝成?!?/br> 唐姻自動忽略了一些無關(guān)的話題,抓住了自己關(guān)心的點:“表叔他傷口裂開了?”她猛地起身,“香嵐,快幫我梳洗,我去一趟雪蘭院。” “可是小姐,先吃了早膳吧,給您做的香粥,在火上一直溫著呢?!?/br> 唐姻拒絕,她想先看看宋昕的傷勢,之前表叔分明同她講過背上的傷口很疼的:“回來再吃。”可她穿好衣裙才走到房門口,卻停住了步子,“算了,我還是,還是用膳去吧?!?/br> 香嵐笑道:“就是,小姐急什么,吃了粥再去嘛。跑的了三爺,跑不了雪蘭院。” 唐姻無精打采嗯了聲,她不是打算吃完去,而是干脆不去了。 她想好了,喜歡三表叔這份心思從今天開始,就徹底放棄了。 三表叔有心儀的對象,她該做的是祝福人家,否則她成什么了。 她關(guān)心三表叔的傷情是真,可不能在這樣一錯再錯下去了。 三表叔是什么人,做事心里有數(shù)的,受了傷又不是不會瞧病去,她……不必如此掛懷的。 唐姻去了廳里用膳,有婢女端來熱騰騰的粥飯,唐姻吃了幾口,卻不見二夫人。 “我姨母呢?”唐姻問,“這個時辰,她該起了的?!?/br> 香嵐一邊布菜一邊回答:“二夫人一早就去寺里進香去了?!?/br> 唐姻點頭。 二爺?shù)募廊湛斓搅?,字從宋家二爺去世,每年二夫人這個時候都要去寺里為二爺祈禱。 二爺和姨母都是長情、專情的人,只可惜二爺命短去得早,只留姨母一人獨過余生。 正說著,二夫人回來了。 唐姻撂下粥碗,給二夫人請安:“姨母您回來了,快請坐。”說著為二夫人倒茶。 二夫人接過茶杯,也不喝,心事重重的樣子,臉色不大好看,坐在一旁的燈掛椅上抿著唇,像是在生悶氣。 “姨母,您這是怎么了?” 唐姻有些心虛,聽香嵐說,昨夜姨母見她喝醉了擔心她,是親自照顧她的,莫不是自己醉了酒,給姨母添了麻煩不成? 她有些吃不下飯了,小鳥依人地坐在二夫人旁邊,輕輕搖著二夫人的手:“姨母這是怎么了,莫不是我惹了姨母生氣?” 唐姻這樣一哄,二夫人臉色更繃不住了,本就愛哭的她眼眶騰地一下就紅了。 方才的委屈和氣憤,一下子涌了上來。 “不關(guān)姻姻的事,回來路上遇見了幾個不識好歹的長舌婦,被氣到了?!倍蛉藫崃藫崽埔龅哪橆a:“姻兒頭回醉酒,可還覺著難受,若是還頭痛犯惡心,姨母給你請郎中?!?/br> “我沒事的,昨晚給姨母添麻煩了?!?/br> “不麻煩,我們家姻兒多乖。只是喝酒是雅事,以后不可豪飲,免得傷身。” 唐姻應(yīng)下了,又哄了二夫人幾句,勸二夫人不必生氣,氣大傷身。 二夫人越發(fā)心疼起唐姻來,這姑娘乖巧、懂事,知暖知熱。 她怎么也想不通,回來路上竟然有人編排她乖乖侄女的閑話,還說得那么難聽。 當真離譜。 偏偏她又不是一個會吵架的,只得生悶氣。 唐姻并不知道事情關(guān)己,問道:“說了什么,惹我姨母這般生氣?!?/br> 那話難聽,二夫人說不出口,更不想侄女跟著生閑氣,支吾其詞:“沒什么,不提了?!?/br> 二夫人的婢女也聽見了那閑話,也氣得不輕,小婢女不如二夫人沉得住氣,她想同唐姻說實話,可被二夫人一個眼神看過去,又住了嘴。 隨后,二夫人領(lǐng)著婢女滿懷心事地回了自己的屋子。 唐姻覺著奇怪,姨母生來是個沒脾氣的人,性子是最軟的,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姨母生氣。 也不知道姨母路上遇見的所謂“長舌婦”說了什么,給姨母氣成這個樣子。 唐姻用過粥,還是惦記宋昕的傷勢,她決定不再去找宋昕,卻忍不住想他、擔心他,所以干脆叫來了香嵐:“等等陪我去一趟城南的茶莊?!?/br> 她得給自己找些事做。 況且姨母生了氣,她看著不忍心,打算想去買些疏肝理氣的玫瑰茶回來沖給姨母喝。 唐姻到了茶莊,問掌柜要了半斤玫瑰茶。 時年蘇州盛產(chǎn)虎丘茶和天池茗毫,玫瑰茶不常有人購置,被掌柜放在后邊庫房了。 掌柜拱手道:“小姐,您且等等,我去后邊給您拿?!?/br> 唐姻頷首。 茶莊既賣茶,又可以現(xiàn)場品茶。 日頭正毒辣,唐姻趁著掌柜給她取茶的功夫,干脆點了一壺清茶坐在一旁邊喝邊等。 卻意外聽見不遠處的茶桌旁,兩個衣著考究的姑娘正搖著扇子閑聊。 只聽一個黃衣姑娘道:“聽說了么,程家別院七夕那晚上走水了?!?/br> 綠衣姑娘并不意外:“聽說了,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怎么,燒死人了?” “沒有,是別的事。”黃衣姑娘神秘地道:“你可知道宋大人從程家別院里頭救出了兩個人?!?/br> “知道呀,不就是宋大公子和唐國公的四女兒嗎?” “對,就是他倆。我也是聽說的,聽說唐國公的四女兒和宋家的大公子,早就背地里不清不楚的有染。不然那日走水的時候,怎么是他們兩個被關(guān)在程家別院的閣樓里?!?/br> “不是吧?他們兩個之前不是早就有婚約嗎?后來不知怎的,又退了婚。” “就是因為退了婚,唐家四娘才約了宋大公子去閣樓談話的。”黃衣姑娘道:“據(jù)說唐四娘和宋大公子有一個三歲多的女兒呢,前些日子,還有人看見唐四娘帶著那孩子上街呢。” 綠衣姑娘輕斥:“這可是大事,不能亂說。唐家四娘才多大,剛十七歲吧,有個三歲多的女兒,這像話嗎?” “我沒亂說,你想唐四姑娘帶著孩子被退了婚,以后可怎么活著,自然要去求宋大公子。只是她沒想到,那日不巧被鎖在了閣樓里,走了水,往日那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東窗事發(fā)了,現(xiàn)在弄得人盡皆知。” “哎……昔日人人艷羨不已的高門貴女怎么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怕是沒人敢再娶她了!” 后邊的話越來越離譜,唐姻眉頭越皺越深。 什么三歲的女兒,聽那兩個姑娘的描述,應(yīng)該是寄養(yǎng)在她身邊的梁如意。 唐姻靈光一閃,所以,早些時候姨母被氣成那樣子,多半也是因為這個傳聞? 香嵐聽得握緊拳頭,手直發(fā)抖,嬌聲呵道:“你們兩個,胡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