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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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深,窗邊的琉璃花瓶里插著的幾枝紅玫瑰鮮艷如火。最外的花瓣輕輕地脫離了花萼,落在光亮的窗沿上。 臥室大床上,高大的男人壓在嬌小的女人身上,雙手十指緊扣,臀部肌rou一下下聳動,力道送到了身下隱秘之處。 露在外面的囊袋啪嗒啪嗒地拍打,兩人性器結(jié)合處盡是白膩的細沫。 殷愛彌勉強從蓬松柔軟的羽毛被中抬起頭大口呼吸,雙腿被男人強硬地分開,無法并攏。男人的rou刃正直直插入她最柔軟的內(nèi)里,每一次深頂撞擊時,她都不受控制地發(fā)出呻吟。 第一次和俞曜zuoai的時候,他也喜歡從后面進入。無法抗拒的男人身軀從背后壓上來,在黑暗中貫穿了她的身體。 那是在她的臥室里。當時化妝桌上設(shè)的鏡子正對著床,她能很清楚地看見俞曜跪在身后和她性器相連,像野獸一樣交媾在一起。 在被他脫掉衣服之前,她還緊張過自己裝不像處女怎么辦。等到兩人第一次結(jié)合在一起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俞曜和俞津明的zuoai完全不一樣。 粗大的rou刃強勢侵入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釘在身下。然后不給喘息的機會,快速抽插cao干,把她的腿心和大腦都撞得一塌糊涂,任由快感沖刷全身。但火熱的舌頭會舔過她的耳垂和后頸,后背和他的胸膛親密摩擦,肌膚相貼的聲音像呼吸般溫柔。 俞曜的愛和zuoai,她至今都沒有分辨清楚。 又一次深頂進去以后,俞曜吸了一口氣,挺起上半身來俯看趴在床上的女人。 原本整齊的長發(fā)被汗水浸濕粘在雪白的后背上,一縷一縷打著卷遮住了剛才被咬出來的吻痕。再往下,粉嫩的翹臀中間一片被撞出來的緋紅,腿心大開,繃得緊緊地塞著男人的性器。 他的。他的東西。 俞曜撥開濕發(fā),又咬上了她的肩頭。身下的xiaoxue瞬間咬得更緊,他悶哼了一聲,牙齒在沁出汗的肩頭上磨了磨。 男女之事原來如此暢快。但他不會可惜自己沒有早幾年就要了她,因為他先前對男女情愛根本不關(guān)心,也不在乎。 至于在意殷愛彌?那是主人對所有物的必要關(guān)注。 對了,好像她很多年前還表白過來著。 他不會高興,也不反感。只是覺得奇怪。 怎么會有寵物想得到主人的愛,兩性意義上。 哦,不止rou體意義,她還想和他結(jié)婚,獲得法律上的身份。 寵物那天穿著和平時不一樣的裙子,臉紅得像后山盛開的玫瑰,支支吾吾說想當他的女朋友,和他結(jié)婚。 太奇怪了。 從六歲開始他很確定自己擁有這個名為養(yǎng)女,實為寵物的女孩的絕對控制權(quán)。但那時的他對女性沒有半點興趣,形形色色的女人還不如各種極限運動來得有趣。 俞曜抱著她cao干,愛液在不斷分泌,然后被搗出,沾在兩人的性器上。臥室里響著咕啾咕啾的水聲。 “輕點呀哥哥,插得太深了……”殷愛彌的哭聲被撞碎。 “不深點怎么讓你聽話,嗯?” 性器被緊緊的裹在溫暖潮濕的窄處,仿佛千萬張小嘴在吮吸。俞曜一手玩著她的奶子,一手掰過她的臉來吻上去。 可他還是和寵物搞在一起了。 殷愛彌突然像小獸一樣嗚咽起來,全身顫抖。一大股熱液隔著橡膠薄膜澆在俞曜的yinjing上。 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徹底耗光了體力癱在床上,只有xiaoxue還在無意識地收縮抽插著。 俞曜艱難地把性器從緊窄的xiaoxue里拔出來。發(fā)出類似木塞打開時啵的一聲,堵在里面的液體也緩緩流出。 青筋虬結(jié)的性器還興奮地臌脹著,叫囂著未宣泄的欲望。 “十八歲那年表白的志氣到哪里去了?”男人拍了拍女人翹起的臀,凝視著雪白女體的深藍鷹眼像澄凈的鏡子。 男人的roubang分離出去那刻,幾絲冰涼的空氣馬上鉆進還未閉合的xue口。涼氣飄過她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里面被蹂躪過的rou有火辣辣的痛感。 十八歲表白的時候靠的不是志氣。只是一些一無是處又盲目愚蠢的少女情懷。 “還記不記得我教過你什么?”俞曜聲音從身后高處傳下來。 殷愛彌細細地喘息著,嘗試讓自己的膝蓋彎撐起來。 男人坐在一旁,邊隨意地揉著她泛著紅的奶子邊看她動作。 雙腿先前被壓得有些發(fā)麻,殷愛彌磕磕絆絆地岔開腿跪好,臀部撅起,無力的上身還在床上貼著。更多積在甬道的液體緩緩落下,有的滴在床上,有的還掛在xue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