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相似(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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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曜自己身下也不好受。從先前看到餐桌對面坐著的女人時,心就脹脹地痛。 下身昂揚挺立,迫不及待想要進入那處溫暖狹小的秘處。 可就算在這個時候,奇怪的勝負欲還是戰(zhàn)勝了情欲。 男人的手指勾著蕾絲內褲一收一放,不一會兒繩上和指腹都沾上了透明的粘液。一股甜膩的香氣像一只摔下來的蜜桃般在冷色調的床被上蔓延。 “哥哥……”殷愛彌扭動著腰想擺脫那只作亂的手。 “只有在床上才會這么乖地叫哥哥呢?!彼穆曇羯硢〉貌恍?,但他還要確保自己在這場情事里擁有絕對的主導權,“要不要給乖meimei一點獎勵?” 俞曜垂著眼看著自己手指和女人私處相貼的地方。那雙極具侵略性的鷹眼被眼皮蓋住大半,深邃的五官輪廓也在窗外的月色下柔緩了幾分。這個角度看倒真的有幾分俞津明的樣子。 他們終究是父子。哪怕看似性格各異,但骨子里流著一樣的血。 殷愛彌抬手去碰他的臉,可俞曜的手已經(jīng)伸進她的內褲,長指撥開兩片緊閉的花瓣,摸到中間的花蒂夾住。 電流般刺激的快感擊中大腦和四肢,小腹深處酸酸麻麻,仿佛有什么東西急切地想要沖出來。 殷愛彌握住男人的腕骨胡亂地推:“別弄,別弄!” 推他的方向不知怎么就是往下。俞曜順勢將手指移下去:“meimei要我往下弄,是不是?” 指縫松開,被蹂躪得充血的陰蒂終于被放過??赡腥说氖持负椭兄竿绿饺?。花xue里已經(jīng)已經(jīng)分泌出充沛的汁液,指頭幾乎是被xue口的軟rou含了進去。 “不,不……啊……”殷愛彌搖著頭,修剪齊整的指甲還是在男人的手腕上劃出了幾道淺紅的痕跡。 “兩根還塞不進去?!庇彡卓谖沁z憾,“怎么會這么緊,我們幾天前不才做過嗎?” 抽出一根食指來,更長的中指熟門熟路撫過rou壁上的褶皺,進入了兩個指節(jié),深入曲折的通道。 俞曜伏在她耳邊低聲問:“你給自己破處的時候用的是哪根手指?” “……不知道?!迸说穆曇粑⑷酢?/br> 俞曜的手指刺得更深,三段指節(jié)全部沒入花xue中,略顯粗糙的手掌完全貼在陰蒂上按壓。 聽著義妹的尖叫聲,身為哥哥的他漫不經(jīng)心,“要不要再回憶回憶?為什么當年這么大膽自己破處了,嗯?” 他原來還是介意這個。 “那時候又沒和你在一塊兒。”殷愛彌喘息著:“我不能給自己的身體做主?” “嗯,不行?!闭Z氣是那么理所當然。 那根被yindao絞著的長指勾起來四處摳挖,像在尋找些什么。指腹在濕軟的rou壁上摸到了一處較平滑的隆起。 殷愛彌的尖細呻吟聲戛然而止,嘴唇張張合合,只能用氣音喊出”不“字。 “因為你是屬于我的東西。從小開始就是這樣。”無論她本人意愿如何,也不論他們之間是什么關系。她的一切都理應歸屬于他。 這就是他眼中這個義妹的含義。霸道且無理。 “因為在俞曜眼中,擁有你太過理所當然。所以你要學會挑釁他。”殷愛彌想起另一個男人咬著耳垂對她的教導。 她張張口還想努力反駁點什么,可俞曜的下一步動作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他對準那個敏感的弱點狠力進攻,手指抽出大半截又全部插入。粘稠的愛液在抽插間發(fā)出滋滋的水聲,中指末端和xue口的連接處都是濕潤的水漬。 “啊……??!”酸麻的快感拍打著全身,要將她淹沒其中。最終也沒力氣再去挑釁,殷愛彌卸下了一切偽裝防備哭了出來,淚水順著眼角流進如云的鬢發(fā)里。 她的視線被淚水模糊,眼前只剩下男人朦朧的輪廓,和他噴灑在耳邊的熱息。 還記得六歲那年,第一次看到俞家小少爺?shù)那榫啊?/br> 六歲的俞家獨子從鋪著紅絲絨的鋼琴皮凳上站起來,漠漠地望著躲在俞津明身后的她。 現(xiàn)在二十五歲的小俞總把彈過鋼琴的手指插進xiaoxue中,把玩著她的欲望開關。 “破處是哪根手指,想起來了嗎?”男人問。 “……也是中指!”殷愛彌哭喊著胡說出一個答案。 十九歲那年捅破她處女膜的不是手指,是另一個男人。 “那愛彌是不是屬于哥哥的?” 靈活的長指故意避開內里的敏感點,在別處滑動。先前涌出的快意都囤積在臨界點,無法紓解。 “愛彌是哥哥的……”她又堅持不住了。 男人找到殷愛彌的紅唇重重地吻住,大舌撬開唇瓣進去攻城略地。插在xue里的手指加到兩根,用力碾壓著凸起的弱點,在外面貼著的手掌顛了幾下。外面和里面同時遭受了強烈的刺激。 “嗚嗚……”殷愛彌被堵住了嘴,只能顫抖著發(fā)出悶哼,在男人的手掌上達到今晚的第一個高潮。 透明的液體噴了俞曜滿手,但他毫不在意。 “好meimei?!?/br> 他的舌頭抽離出來,淺淺吻了吻女人紅腫的唇。 高潮像夜空中的焰火一樣炸開,殷愛彌陷入虛無的幻象中。 另一個男人有時也會在她高潮后吻一吻當作獎賞,在耳邊說: “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