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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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凜月從前?總覺得自己訓練又痛又累。 可見過秦晝高強度的工作量之后,她覺得自己這點小打小鬧算不上什么。 外面的人?都羨慕他,可若是真?坐上他如今的位置了。 恐怕一天都堅持不了。 她微微停下腳步,最后還是悶頭走了過去。 開門?聲輕微,書?房內(nèi)的燈光與檀木的香味一塊滲透出來。 秦晝倚靠門?框,手里?的手機稍稍偏離耳邊。 上身只剩了件襯衣,領(lǐng)帶早就不翼而?飛,甚至連領(lǐng)扣都解了兩顆。 襯衣領(lǐng)口就這么隨意敞開。 白?皙修長的頸,匿在陰影中的深邃鎖骨,以及露出了一點輪廓的肌rou線條。 他在外向?來都是一絲不茍,也唯獨只有在家?的時候,才有片刻喘息機會。 手機那端的人?八成是又說了些什么,他輕笑一聲,把手機遞給周凜月。 面對她的疑惑,他下顎微抬:“外婆的電話?!?/br> 自從上次見過一面之后,她和外婆就沒有過聯(lián)系了。 哪怕是隔著手機通話,周凜月還是難免會有些許緊張。 她跟隨秦晝一起進了書?房,手機里?外婆詢問?起前?段時間的新聞。 對她表示關(guān)心。 周凜月乖乖站著,像個小朋友那樣認真?作答。 外婆問?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秦晝百無聊賴的站在一旁等著,目光又轉(zhuǎn)回到她的身上去。 前?面看挺正常的一條裙子,后面又是另一種風景。 雪白?的肩頸一覽無余,腰后的蝴蝶結(jié)不知何時變得松垮。 外婆問?周凜月:“秦晝沒欺負你吧?” 周凜月不喜歡撒謊,可這種謊又不得不撒,總不能?當著長輩的面實話實說。 “沒有的,他沒有欺負我?!?/br> 外婆松了口氣:“沒有就好,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和我說,我?guī)湍憬逃査??!?/br> 周凜月認真?的點了點頭。 腰上的緊繃感突然變得松弛。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上的裙子變成一扇被打開的門?。 她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阻止它滑落。 回過頭去,秦晝眨了眨眼。 罕見的詫異浮現(xiàn)在他眼底,他似乎也沒想到這條裙子是這樣的構(gòu)造。 周凜月咬緊了唇,微微佝僂身子,生怕裙子從自己身上滑落。 仗著電話還沒掛斷,她有人?撐腰,她輕聲“警告”秦晝:“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和外婆說。” 秦晝覺得自己還是非常有必要好好給她上上課。 以后如果真?的遇到不測了,這種軟綿綿的警告和威脅只會讓歹徒興奮。 他抽走她手里?的手機,簡短而?快速的同外婆說了聲結(jié)束語:“手機沒電了,下次再聊?!?/br> 然后直接按了掛斷,并?隨手扔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周凜月趁此機會將雙手繞到身后,想把系帶重新綁好。 可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兩條手腕被他一只手輕輕握住。 微微一使力,她整個人?都落進他的懷里?。 后背抵著他的胸口。 他低下頭,溫柔著語調(diào)在她耳邊廝磨:“上次在船上打疼了,哥哥給我們小月亮揉一揉?!?/br> 第20章 秦晝在家的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房里, 里面的沙發(fā)都是加長加寬的。 方便他累了小?憩。 周凜月被他摟在懷中心緒惴惴。 身上的裙子早就岌岌可危掛在她?脖子上,僅僅靠著那條可有可無的肩帶。 秦晝的目光落在她?的肩頸上,蝶翅一?般的肩胛骨。 他將手放上去, 隔著皮膚描繪,像是在感嘆:“跟了我這么久, 還是沒能把你養(yǎng)胖?!?/br> 似有電流劃過, 她?瑟縮了一?下,形狀更顯, 貼在他的掌心,好似要將那層皮膚都給頂穿一?般。 屋外細雨瀝瀝, 屋內(nèi)卻滿室暖意?, 線香燃燒緩慢。 白煙浮動?, 周凜月隔著那扇屏風往后看。 靠墻而建的書架, 高聳抵至屋頂。 最左側(cè)的墻面掛著一?副畫像, 唐伯虎的真跡。 “秦晝, 你不能這樣。”她?眼?睫含淚, 不是哭了,而是生理性地流出淚水。 他聲音微黯, 低下頭來問她?:“嗯?不能哪樣, 說?出來?!?/br> 她?咬著唇難以啟齒,他好像鐵了心想從她?嘴里聽見答案來。 “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呢。”他扳過她?的下巴,讓她?回頭與自己接吻。 柔軟的舌尖攪弄糾纏,她?被吻到氣喘吁吁, 他也?不放過她?,非得讓她?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來。 像一?只落了難的幼貓, 偏偏這只貓在他懷里,被他摟著抱著。 被他吻到喘不過氣。 周凜月身子不安地扭動?, 去推他的手:“你下流?!?/br> 這聲辱罵被她?軟綿綿的語調(diào)講出來都像是褒獎。 他笑,低聲哄她?:“再多罵幾句?!?/br> 周凜月咬了咬牙,說?他就是變態(tài)。 他便笑得更加開懷,與她?耳鬢廝磨起來。 實在算不上多溫柔的性格,唯獨在她?這兒,浮浪也?被輕輕描繪。 他低頭繼續(xù)與她?耳鬢廝磨,輾轉(zhuǎn)耳側(cè)的吻,然?后懲罰般地咬住。 暗啞的嗓音滑到她?耳中,帶著低低的笑:“怎么辦,被你罵到來感覺了?!?/br> 周凜月瞬間就愣住了,她?抬眸去看他,眼?帶驚懼。 秦晝一?手攥過她?裙擺上的系帶,繞到腰后潦草系一?個結(jié)。 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放到了他的腿上。 長條的布藝沙發(fā),對面的茶幾上除了放著一?整套茶具之外,還有一?本黑色封皮的圣經(jīng)。 她?在心里疑惑,上一?位來這兒的客人還是位基督教徒?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秦晝替她?綁好系帶不是出于他罕見的好意?。 而是他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這種?親手拆開禮物的感覺,他想再體驗一?次。 “上次打疼了,給我們小?月亮揉一?揉?!?/br> 察覺到他要做什?么事?,周凜月企圖用神圣來感化?他,她?視線指著桌上那本合上的圣經(jīng):“你要在當著上帝的面做這種?污穢的事?嗎” 他莞爾,滿不在意?的語氣:“那就讓他把我釘在十字架上,阿門。” 周凜月在他懷里掙扎,可她?忘了自己身上的裙子布料太少,輕輕一?動?都是絕佳的風景。 設(shè)計師大概是位環(huán)保主義。 她?皮膚白到有些晃眼?,書房內(nèi)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她?整個人好似蒙上一?層光暈。 洗澡時簡易挽起的長發(fā)早就因為她?此刻的掙扎而散落。 柔順黑亮堪比絲綢,又似瀑布。 水流從他指縫滑落,他將手放在她?的腰后。 那里好似一?座丘陵,下陷的腰窩,翹起的臀。 指腹在銜接處似有若無的輕點幾下,那里有一?粒淺褐色的痣。 并?不顯眼?,可秦晝總會注意?到它?。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抬眼?時,睫毛滑過她?的脊背。 她?微微戰(zhàn)栗,認真聽著外面的雨聲。 直至次日清早。 一?周兩次的機會被他用掉一?次。 周凜月忍著全身酸痛和困意?去了劇院,今天新院長任職,哪怕是天塌下來了,她?也?得過去。 林昭正在里面化?妝,晚上的歌舞劇是《紅色娘子軍》,需要提前排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