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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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 左起槐想救她,口中不斷念著這兩句。 宋商晚感覺她的胳膊要斷了,左起槐的一只手抓著懸崖壁,另一只手抓著她的胳膊。 宋商晚能夠感受到左起槐想要救她,可是左起槐明顯體力支撐不住了,堅持下去,也只是兩個人一起死。 “放,放手吧……”宋商晚的唇瓣動了動,幾個字已經(jīng)用了她極大的力氣。 懸崖上方似乎傳來腳步聲,又有人來了。 左起槐的力氣終于還是支撐不住了,宋商晚的話還沒有說完,宋商晚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快速下落。 宋商晚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左起槐的手撐在懸崖壁上,她的身體被左起槐托了一下,然后左起槐比她更快地向下墜落。 模模糊糊間,似乎有人在急切地喊她的名字。 . “小姐,醒醒?” 宋商晚睜開眼睛,看見白芍擔憂地站在她的床榻前。 見宋商晚醒了,白芍神色一松,道:“小姐終于醒了,剛剛小姐是不是夢魘了?奴婢聽見小姐總是喊著一個叫‘左起槐’的,奴婢不記得小姐有認識這個人,小姐何時認識他的?” 宋商晚道:“我剛剛在夢中喊了‘左起槐’?” 白芍點頭,道:“嗯,而且小姐一副遭遇了極大的痛苦的模樣。奴婢這才大著膽子喊醒了小姐。” 現(xiàn)在的宋商晚自然是不認識左起槐的,因為左起槐是后來跟著段羨禎的。 宋商晚安撫地沖白芍笑了笑,道:“我沒事兒,剛剛做噩夢了。” 白芍關(guān)心地看著宋商晚,剛剛宋商晚究竟夢見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會讓宋商晚露出那種神情。 宋商晚坐在床榻上,回憶她剛剛做的夢。左起槐在夢里不停地給她道歉,所以她上輩子的遇難是因為左起槐嗎? 上輩子段羨禎救過左起槐,后來左起槐也一直很得段羨禎的信任。上輩子段羨禎還讓左起槐護送她去段家老宅。 她的遇難會和段羨禎有關(guān)系嗎? 宋商晚按著腦袋,還沒有從夢里直面死亡的那種感覺中回過神來。 白芍關(guān)心道:“小姐,您沒事吧?剛剛木藍姑娘還想來見您,不過得知您在休息,她沒有吵醒您。這會兒木藍姑娘還在外面” 宋商晚回想木藍和宋回軒先前一起來給她送蓮蓬的場景,她道:“你讓她進來吧?!?/br> 白芍見宋商晚的精神不太好,她也希望木藍陪伴宋商晚,宋商晚的心情能夠好一些。聽見宋商晚的話,她連忙讓人去將木藍給請進來。 “宋jiejie,您醒了?!蹦舅{的手里拿著一副畫,快步朝宋商晚的方向走了過來。 宋商晚的視線落在木藍的手上,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聽見宋商晚的話,木藍面露羞澀,小聲道:“是,是我畫得宋jiejie。” 木藍和宋回軒年紀相仿,宋商晚聽鄭大說木藍識得幾個字,她也不需要木藍做什么,便讓木藍隨宋回軒一起聽夫子講課。 宋商晚聽宋回軒提過,夫子最近在教他們繪畫。 宋商晚道:“軒弟有沒有欺負過你?” 和性格懂事的木藍相比,宋回軒因為從小的生活環(huán)境,性子難免會有些霸道。 聽見宋商晚的話,木藍搖頭,道:“沒有,這副畫,軒公子還指點我了?!?/br> 以宋回軒的水平,宋商晚不認為宋回軒能夠指點木藍,卻還是給面子的將目光落在木藍手上的畫上,夸道:“你畫得很好?!?/br> 木藍道:“真的嗎?軒公子說我畫得沒有宋jiejie小時候畫得好。” 宋商晚笑道:“軒弟又沒有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他是騙你的?!?/br> 木藍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宋商晚看向身邊的白芍,道:“我記得來梨霽時,似乎帶了幾副我從前的畫作。你去找找?!?/br> 聽見宋商晚的話,木藍興奮道:“我陪白芍jiejie一起去?!?/br> 宋商晚摸了摸木藍的腦袋,牽著木藍去了書房。 木藍第一次來宋商晚的書房,顯得格外興奮,她伸手想要觸碰,想到什么,又將手給收了回來。 宋商晚看出來木藍的顧慮,道:“你若是喜歡書房里的東西,看中了哪樣,我送給你?!?/br> 聽見宋商晚的話,木藍搖頭,慌忙解釋道:“我沒有想要宋jiejie的東西,我只是想更多地了解宋jiejie?!?/br> 白芍見木藍不是貪婪的性子,欣慰宋商晚當初救鄭大,和給鄭大與木藍提供居住的地方?jīng)]有做錯。 “這些應(yīng)該就是小姐從前的畫作了?!卑咨直е鴰拙懋嬜叩剿紊掏砗湍舅{的面前。 木藍朝剛剛白芍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從角落里尋到一副落了灰的畫,跑到宋商晚的面前,將畫打開,道:“宋jiejie,這是什么?” “應(yīng)該是前朝皇帝妃嬪的畫像,貌似是宋老將軍從皇宮帶回來的。小姐小時候特別喜歡這副畫,便討要了過來。” 白芍注意到這邊,解釋道。 宋商晚的目光落在木藍手里的畫像上,當看清畫上女子的長相,她怔住了。 第47章 白芍和木藍發(fā)現(xiàn)宋商晚的異樣, 木藍看著宋商晚,道:“宋jiejie是不是也覺得這副畫里的女人特別美?不過剛剛白芍jiejie說這是前朝皇帝妃嬪的畫像,畫里的女人應(yīng)該早就去世了?!?/br> 白芍指著畫上的幾行小字,道:“畫上的女人應(yīng)該是元宣帝后宮里的麗嬪。當年先帝攻進京城的時候, 麗嬪在行宮陪身體不適的清福公主休養(yǎng), 后來麗嬪和清福公主也死在行宮了。之前小姐沒離京時,曾經(jīng)還去那座行宮避暑?!?/br> 木藍面露害怕, 道:“這畫像里的女人死得很凄慘嗎?” 白芍下意識地還想說些關(guān)于麗嬪的事情, 宋商晚打斷白芍,道:“前朝的事情, 我們不議論了。既然已經(jīng)找到我從前的畫作了, 我們回正屋。” 白芍看向木藍,見木藍因為她剛剛的話有些害怕, 她也意識到她剛剛討論麗嬪的事情不妥當。 宋商晚將木藍手上的話拿過來,她將畫重新卷好。她看著木藍,道:“你剛剛不是說想要看我從前的畫作?我們走吧?!?/br> 聽見宋商晚的話, 木藍頓時忘記了剛剛關(guān)于麗嬪的事情, 她牽住宋商晚的手, 道:“嗯,我等會兒要認真欣賞宋jiejie從前的畫作?!?/br> 見狀,白芍抱著幾卷畫走在宋商晚和木藍的身后。 等回了正屋, 宋商晚吩咐白芍將她從前的畫作攤開。 木藍圍著宋商晚從前的畫作,一會兒看看這副畫, 一會兒又看看那副畫。 木藍最后看了一眼她先前帶來的畫, 她沖宋商晚笑道:“我覺得軒公子沒有撒謊, 宋jiejie小時候確實比我畫得好?!?/br> 宋商晚將木藍之前畫的畫拿在手里,道:“你才隨夫子學習了幾日, 能夠畫出這個樣子,已經(jīng)很有天賦了?!?/br> 木藍想到若不是宋商晚,她現(xiàn)在還沒有隨夫子學習繪畫的機會,她看著宋商晚,道:“那,那我將這副畫送給宋jiejie,宋jiejie會不會嫌棄?” 宋商晚歪了歪腦袋,道:“你先前說這副畫畫得是我,難道你這副畫不是送給我的嗎?” 木藍的眼睛亮亮的,笑道:“我這副畫就是送給宋jiejie的,宋jiejie不嫌棄我的畫就好?!?/br> 宋商晚又指點了木藍幾句關(guān)于畫畫上的事情,木藍和宋商晚告辭,離開了。 宋商晚目送木藍離開,除了白芍,她讓其她下人都退下了。 宋商晚看向桌子上的人畫像,沖白芍道:“你將那副畫拿過來?!?/br> 剛剛宋商晚在書房里看見這副畫時的神情,白芍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此時她一邊將剛剛在書房發(fā)現(xiàn)的畫拿到宋商晚的面前,一邊關(guān)心道:“小姐,是不是這副畫有問題?” 宋商晚讓白芍再次將畫打開,她認真打量畫里的女子,此時這副畫離她如此近,也證明她剛剛不是眼花。 宋商晚看向白芍,道:“你剛剛說這畫里的女子是前朝的麗嬪,你確定嗎?” 白芍道:“這畫上還寫著麗嬪的名字,應(yīng)該不是假的。而且這副畫是當初宋老將軍隨先帝攻進京城時,無意間從皇宮里帶回來的。這副畫本來一直被扔在庫房的角落里,是小姐小時候和世子玩捉迷藏,從庫房里翻出來。當時小姐覺得畫里的女子生得美,便向宋老將軍討要了過來?!?/br> “后來小姐對這副畫的興趣淡了,奴婢便將這副畫放到了小姐的庫房里,這次離京,不知怎的將這副畫也給帶上了?!?/br> 聽見白芍的話,宋商晚沉默地看著白芍手里的畫。 宋商晚看見這副畫時的反應(yīng)太反常了,白芍小心翼翼道:“小姐,奴婢是不是說錯話了?” 宋商晚搖頭,道:“和你無關(guān),我只是覺得這副畫上的女人眼熟,我們曾經(jīng)見過類似的長相,有人和這副畫上的女人生得很像?!?/br> 白芍道:“應(yīng)該不可能吧。麗嬪若是還活著,一定是難得一見的美人,是誰和麗嬪生得相似?我和小姐見過那個人?” 宋商晚想了想,道:“你沒見過?!?/br> 上輩子她和段羨禎的生母僅有的幾次見面,也是隔著屏風。白芍自然更加不可能見到段羨禎的生母。 這輩子她倒是有幸見到段羨禎生母的真容,但是那個時候白芍是守在屋外。所以白芍是不知道段羨禎生母的長相的。 段羨禎的生母竟然和前朝的麗嬪生得極為相似。難怪當初她看見段羨禎的生母時,會覺得在何處見過段羨禎的生母的長相。 原來她小時候經(jīng)常對著前朝麗嬪的畫像,所以她當初看見段羨禎的生母時,才會有那種感覺。 聽見宋商晚的話,白芍更加疑惑了。是誰會和畫里的麗嬪生得相像?小姐見過這個人,她卻沒有見過。 宋商晚道:“我也覺得不可能,兩個人如果生得特別想像,只可能是特別親近的關(guān)系?!?/br> 可是段羨禎的生母據(jù)說是段家的家生子,按理不可能和前朝的麗嬪扯上關(guān)心。除非段羨禎和段家隱藏著什么巨大的秘密…… 算算年紀,麗嬪膝下的清福公主若是還活著,應(yīng)該和段羨禎的生母年紀差不多。 宋商晚眸光一縮,心中有了猜測,卻又不敢確定。 宋商晚吩咐白芍將畫收起來,她看著白芍,道:“你去告訴兄長,我明日便要見到段羨禎。” 宋常錫說他要陪她見段羨禎,她心中有太多的話想向段羨禎求證,她想盡快見到段羨禎。 白芍不明白這段日子宋商晚不待見段羨禎,怎么會又突然想要見段羨禎了。她心中這樣想著,還是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 …… 白芍去見過宋常錫后,晚上的時候宋常錫給宋商晚傳話,說段羨禎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見他們。 第二日宋商晚剛剛用完早膳,宋常錫就帶著段羨禎來了。 走在宋常錫身旁的段羨禎一身竹青色衣袍,清冷出塵,一等一的好相貌。興許是因為宋常錫武將,段羨禎看起來比宋常錫要清瘦一些。宋商晚卻見過段羨禎衣裳下的模樣,一點兒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純良無害。 她剛剛嫁給他時,他尚能夠讓看起來武功高強的宋常錫吃虧。 段羨禎好不容易能夠再見到宋商晚,控制不住地想要上前,瞥見宋商晚眼眸里的冷光,他停在距離宋商晚幾步遠處。 段羨禎:“常錫兄說你有話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