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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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宋商晚的想法,段羨禎躬著身子,離開了馬車,“我去外面騎馬?!?/br> …… 一行人抵達(dá)行宮時(shí),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 宋商晚從馬車上下來,便隨行宮里的宮人去了暫住的宮殿。 雖然今日段羨禎將馬車讓給了她,但是乘坐了一天的馬車,宋商晚也覺得身上酸痛的厲害。 宋商晚讓其她下人整理帶來的行李,她和白芍進(jìn)了內(nèi)室,她讓白芍幫她揉按酸痛的地方。 白芍:“奴婢聽說距離我們不遠(yuǎn)的宮殿就是當(dāng)初麗嬪和清福公主身亡的地方。” 宋商晚看向白芍:“麗嬪?清福公主?” 白芍:“那個(gè)時(shí)候小姐還沒有出生,對這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奴婢也是聽鎮(zhèn)國公府里的老人說的?!?/br> “麗嬪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的妃子,清福公主是他們的女兒。當(dāng)初先帝攻進(jìn)京城的時(shí)候,麗嬪陪身體不適的清福公主在這座行宮休養(yǎng),本來以為麗嬪和清福公主能夠僥幸躲過一劫,可是先帝稱帝后,麗嬪和清福公主也死了,聽說死狀特別凄慘,清福公主都面目全非了?!?/br> 宋商晚擰眉,“我記得前朝皇室都死光了?!?/br> 白芍點(diǎn)頭,“是啊。當(dāng)初先帝成功占領(lǐng)京城后,宋老將軍本來只是囚禁了那些沒有了抵抗力的前朝皇室,可是后來他們都死了?!?/br> 白芍看了外面一眼,壓低了聲音道:“聽奴婢的長輩說,和麗嬪與清福公主一樣,他們都是先帝故意弄死的?!?/br> 宋商晚訝異道:“先帝如此心狠嗎?” 麗嬪和清福公主的事情距離她太遙遠(yuǎn),宋商晚從來沒有想過去了解這些事情。 白芍低聲道:“先帝若是沒有能耐,當(dāng)初如何稱帝?而,而且不是一直說先帝當(dāng)初能夠起兵,那些士兵還是從前朝皇帝手上騙來的?前朝皇帝當(dāng)初若是沒有心軟,這新朝不一定能夠建立……” 此時(shí)內(nèi)室只有她和宋商晚,白芍和宋商晚又是信任的主仆,白芍才有膽子說這些。 誰曾想外面突然響起下人的行禮聲。 “見過段大人……” 宋商晚和白芍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段羨禎,皆是驚魂未定。 白芍剛剛妄議先帝和前朝的事情,實(shí)在是膽大包天。 白芍不敢連累宋商晚,顫聲道:“四,四公子,我們在商量今日該如何歇息。行宮不比段府,屋里又只有一張床榻,四公子和小姐只能夠擠一張床榻了……” 第23章 白芍這個(gè)轉(zhuǎn)移話題的伎倆太拙劣,別說段羨禎了,宋商晚都能夠看出白芍的心虛和不對勁。 白芍低著腦袋,額頭冒出了一層冷汗。她不僅是擔(dān)心自己的小命,更懊惱連累了宋商晚。 段羨禎走進(jìn)內(nèi)室,看了白芍一眼,視線落在宋商晚的身上,“有些事情不是你們可以議論的?!?/br> 段羨禎話里含著警告,顯然剛剛宋商晚和白芍的對話被他給聽了去。 聞言,白芍連忙道:“此事是奴婢自作主張?zhí)崞穑臀覀兗倚〗銦o關(guān)?!?/br> 宋商晚看向白芍,道:“你先下去吧,此事我來和夫君說?!?/br> 白芍是她的丫鬟,她若是犯錯(cuò)了,也應(yīng)該由她來懲罰。 白芍遲疑地看了宋商晚一眼,出去了。 宋商晚看著段羨禎,道:“剛才沒有別人在場,我和白芍才聊了幾句秘聞。夫君放心,我們不會(huì)再提起了?!?/br> 段羨禎道:“你對前朝的事情感興趣?” 宋商晚愣了愣,段羨禎明顯不想讓她提起剛剛關(guān)于麗嬪和清福公主的事情,她不懂段羨禎為何又會(huì)說這樣的話。 宋商晚道:“談不上感興趣,只是聽說麗嬪和清福公主當(dāng)初慘死,難免心生幾分同情。只是前朝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此時(shí)再想也沒有意義。” 段羨禎站在屋內(nèi),沒有說話。 宋商晚猜不出段羨禎在想什么,她也不想再談?wù)撉俺拖鹊鄣氖虑椤?/br> 宋商晚的視線落在屋內(nèi)的床榻上,道:“屋內(nèi)只有一張床榻,夫君要像白芍說的那樣,今晚和我擠一張床榻嗎?” 若是正常夫妻,她和段羨禎夜晚睡在一張床榻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當(dāng)初她已經(jīng)主動(dòng)提出了她和段羨禎分床而眠。 她此時(shí)自然要尊重段羨禎的意見。 身處行宮,她和段羨禎也沒有資格提什么要求。 段羨禎道:“聽你的安排?!?/br> 宋商晚眨了眨眼,聽她的安排?怎么聽起來仿佛她故意要和她睡一張床榻似的? 不過宋商晚也沒有糾結(jié)什么,不提上輩子,這輩子她和段羨禎又不是沒有同床榻過。 她和段羨禎躺在同一張床榻上而已,段羨禎又不會(huì)對她做什么。 今日趕了一日的路,大家都身心俱疲,皇帝下令讓大家在屋子里休息。 晚上宋商晚和段羨禎沐浴完,也準(zhǔn)備休息了。 宋商晚往床榻的里面挪了挪,主動(dòng)將外面的空間讓了出來,道:“和之前一樣,夫君睡在外面,行嗎?” 之前?段羨禎看著宋商晚,心不受控制地又“怦怦怦”跳動(dòng)起來。 “好?!倍瘟w禎臉上神色不顯,面色如常地在宋商晚的身邊躺下。 屬于段羨禎的氣息朝她襲來,宋商晚感覺到段羨禎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上,她忍不住身子緊繃。 宋商晚發(fā)現(xiàn)失算了,這張床榻居然比她和段羨禎在段府,以及鎮(zhèn)國公府的床榻要小許多。 她和段羨禎若是皆平躺在床榻上,身體間免不了要互相碰到。段羨禎若是像剛才那樣側(cè)躺著,她又能夠感覺到他強(qiáng)有力的呼吸。 宋商晚輕輕挪了挪身子,有一縷青絲正好落在段羨禎的臉上,她輕聲道:“那個(gè)……” 女子穿著單薄的寢衣,白凈的臉蛋未施任何脂粉,說出口的話軟綿綿得沒有任何力度,給人一種好欺負(fù)的感覺。 因?yàn)榇藭r(shí)二人離得近,段羨禎甚至能夠感覺到她單薄寢衣下的玲瓏曲線。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添加了春.藥,令人悸動(dòng)。 “宋商晚。“ 段羨禎的大手落在宋商晚的腰間,啞聲道。 感受到段羨禎掌心溫度,宋商晚偏頭看向段羨禎,差點(diǎn)兒吻上了段羨禎的唇,她道:“啊?怎么了?” 段羨禎看著宋商晚臉上的懵然,他眼眸里的火突然就熄滅了。 段羨禎將手收回來,還將身子朝外挪了挪,有小半身子離開了床榻。他道:“睡吧?!?/br> 因?yàn)槎瘟w禎在她的心里向來是冷靜克制的,之前她和段羨禎同床,段羨禎也沒有對她做什么。哪怕此時(shí)她和段羨禎特別曖昧,宋商晚也不覺得段羨禎會(huì)真的對她做什么。 在她的心里,段羨禎不可能會(huì)喜歡她。宋商晚想清楚后,更是將夫妻敦倫的事情給忘到了腦后。 因此宋商晚沒有多想段羨禎的舉動(dòng)。 段羨禎朝外面挪了一些,宋商晚感覺比之前舒適了一些,她閉上眼睛,道:“嗯?!?/br> 女子的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黑暗中,段羨禎看著宋商晚恬靜的睡顏,他本來以為這夜又會(huì)像之前那樣,怕是無法安眠了。 不想段羨禎感受著身旁宋商晚的呼吸聲,段羨禎居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紊掏戆兹绽镌隈R車內(nèi)小憩過,第二天宋商晚睜開眼睛,竟然難得在段羨禎的前面蘇醒。 宋商晚的手抬起,下意識(shí)地想要揉眼睛。不想她的手臂卻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段羨禎。 宋商晚的動(dòng)作頓了頓,輕手輕腳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宋商晚本來想越過段羨禎下床榻,這才發(fā)現(xiàn)昨晚段羨禎居然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床榻。 宋商晚的耳朵紅了紅,她昨晚如此霸道,居然將段羨禎趕到這么外面嗎? 段羨禎覺淺,宋商晚有動(dòng)作的時(shí)候,他也被吵醒了。他睜開眼睛,便看見宋商晚正看著他。 以這種姿勢睡了一晚上,段羨禎自然不太好受。他坐起來后,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僵硬的脊背。 宋商晚道:“我等會(huì)兒找行宮的宮人換一張床榻?!?/br> 他們要在行宮待好幾日,總不能夠一直讓段羨禎像昨晚般休息。 段羨禎垂下眼眸,道:“嗯。” 宋商晚看了段羨禎一眼,發(fā)覺人太克制了也不好。她若是段羨禎,才不會(huì)像他這般睡一晚上。 …… 這次皇帝和太后都來了行宮,宋商晚和段羨禎這些官員及其家眷能夠有幸陪伴皇帝來行宮,自然是要去拜見皇帝和太后的。 宋商晚和段羨禎用過早膳,段羨禎去見皇帝,宋商晚隨其她的女眷去見皇帝。 韋太后坐在高位上,接受眾女眷的行禮。 這次鎮(zhèn)國公府的人皆沒有來行宮,和這次來行宮的官員相比,段羨禎的官職完全不夠看,因此宋商晚站在最后面。 宋商晚也沒有準(zhǔn)備出頭,她隨其她的女眷給韋太后行完禮,便安靜的聽著韋太后和別的女眷閑聊。 不想她還是被韋太后點(diǎn)名了。 韋太后:“段少夫人今日是否來了?” 殿內(nèi)的宮人連忙提醒宋商晚,道:“段少夫人,太后娘娘叫您?!?/br> 見狀,宋商晚只好站起身,沖韋太后福了福身,“見過太后娘娘?!?/br> 韋太后:“聽說宋老將軍的身體還是不好,哀家和皇上都很心痛。等回去了,別忘記替哀家問候你祖父?!?/br> 聽見韋太后的話,在場的人羨慕地看向宋商晚。鎮(zhèn)國公府這次雖然沒有來人,但是韋太后卻還是記掛著宋商晚的祖父,還有誰能夠有這個(gè)殊榮? 宋商晚若不是知道堂兄的事情有韋家的手筆,她此時(shí)大概也會(huì)天真地認(rèn)為韋太后是真心關(guān)心朝廷的肱骨之臣。 宋商晚微垂著眼簾,道:“臣婦會(huì)將太后娘娘的話帶到?!?/br> 在場畢竟還有許多其她的女眷,韋太后和宋商晚說了兩句,宋商晚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又過了大概半個(gè)時(shí)辰,宋商晚一行人才從韋太后的宮殿出來。 “商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