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江南春好,他終于等來了愛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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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聽到她的紅唇間終于喚出那個他夢寐以求的稱呼,他激動地吻上她的櫻唇。 霍旭愈發(fā)情動了。 其實他每日都很想念她柔軟的身體,想念那銷魂的滋味。 雖然只有那一次,可是早已經(jīng) 食之入髓,日夜思念。 可是他也忘不了她厭惡的眼神,他不想要她恨他、厭他,希望有一日她能有些許喜歡他,所以一直苦苦忍耐。 在她靠近他時,那熟悉的淡雅馨香包圍他時,他早就已經(jīng)情動。 可他好像記得她不喜歡與他歡好,即使是他以為的夢里,他也不敢褻瀆她。 他渾身guntang,她被他脫得只剩小衣和褻褲,和他緊緊相貼的肌膚,感受到更灼熱的來源,是他下腹鼓起的巨大陽物。 可他就是一直蹭著她,一直舔著她的耳垂、脖頸、鎖骨,所到之處濕漉漉的。 她難耐之間泄出呻吟,向他請求道:“不要,阿旭,別舔了。” 他聽到她親昵的呼喚,好像是導(dǎo)火索,將他的情欲之火燒得呯啪作響,點燃之后更是成燎原之勢。 許是她太溫柔了,助長了他的妄念。 他的唇舌向下游弋,來到高聳的玉乳,隔著薄薄的小衣,叼上其中一只,好像惡狗一般的眼神,可動作卻又只是輕咬,哀求道:“阿清,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乳尖被他的齒細(xì)細(xì)磨蹭,發(fā)硬挺立,她只覺得有幾分空虛,雙腿忍不住合攏扭動。 如果是清醒的霍旭,應(yīng)該能辨認(rèn)出她的情動。 可現(xiàn)在的他,仍是神志不清,只是憑著對她本能的渴望行事。 他想要她,可又怕她會怨恨他。 好不容易,夢里的阿清會叫他阿旭了,他想要這夢能久一點,于是心甘情愿鎖住內(nèi)心的野獸。 夢里的觸感是那么軟,她是那么香甜,而且好真實啊。 除了與現(xiàn)實不符,她不會那么柔軟地喊他阿旭。 他好熱,扯下單衣,全身精赤。 她看著他裸落的雪白肌膚,可身材健碩,腰身精瘦,線條優(yōu)美。 最不可忽視的是他高昂的性器,雄赳赳挺立著,令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jiba頂端處流出一些清液,證明他情欲之盛。 床榻上的美人早已烏發(fā)散亂,玉容緋紅,朱唇微張,一副任他采擷的嬌媚模樣,真的是宛如經(jīng)雨的嬌花。 他真的忍不住了,勸說自己,只是夢,他真的好想要cao阿清,那就放縱自己吧。 附身壓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將堅硬又guntang的roubang抵在她的兩股之間,磨著她的花xue,一會又戳著她的花唇處。 xiaoxue忍不住一張一合,似在邀請。 她看著他的腦袋埋在雙乳間,可他還在請求著:“阿清,你就幫幫我吧,在夢里讓我放縱一次吧,我真的好愛你,也很想要你?!?/br> 熾熱又guntang的氣息混合著他親昵的低語,她被他磨得漸漸放棄了抵抗。 可她沒高燒至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境,很清楚覆在她上方的人是霍旭。 清醒也好,沉淪也罷。 她摸上他的面龐,是未干的淚水混合著汗水。 指尖向上,最終停留在桃花眼旁的淚痣,那處浸染著他的淚,觸感涼涼的。 她還是選擇和他在此刻沉淪吧,至少此刻她真的被他拖入了這情欲之中。 她也真的為他熾熱的愛意而心動,最后撫上他烏黑的發(fā),用行動許可他。 他看著她湊近,離他越來越近,桃花眼微顫,不可置信地見她的吻落在他眼旁。 她輕柔地,愛憐地親了他。 這一刻,他等了太久,早已不報希望了,只是繼續(xù)固執(zhí)等待這她的回眸。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 江南春好,他終于等來了愛人的吻。 —— *“夜月一簾幽夢,春風(fēng)十里柔情?!薄舅巍壳赜^《八卜子·倚危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