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天災(zāi)來臨那一天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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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的保護對小天來說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傷害。 “這事兒怪我,是我自己不敢面對。 其實我心里明白,小天雖然年齡小,可他是一名進化者。 進化者想要變強,想要晉升等級唯一的方式就是戰(zhàn)斗。他們必須在戰(zhàn)斗中強化體格,提升自己的能力。 咱們這樣護著他,只會浪費時間,讓小天失去最佳強化身體的時機。” 柯蓓對程乾說道。 現(xiàn)在是末世之初,無論是動植物的異化,還是人類異能的產(chǎn)生,都還只處于最初階段。 比起幾年后的實力,相差太多了。 至少在現(xiàn)階段,柯蓓有自信無論是她還是丈夫,甚至小天自己,能力都強過他們大多數(shù)。 這種情況對于小天提升實力是絕好的時機,有他們做父母的在一旁看顧著,孩子的安全性還是有保障的。 如果現(xiàn)在不讓孩子參加戰(zhàn)斗,不提升實力,那么以后他將再次落于下風(fēng),走回曾經(jīng)的老路。 父母不可能保護他一輩子。 “明天我們跟你一起去,小天的體能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他不會拉隊伍的后腿?!笨螺碜詈笠诲N定音道。 理智上程乾知道妻子說的這些話句句在理,完全不能反駁。 可一想起兒子之前受傷后的模樣,他心里還是揪得慌。 他點頭表示了同意,心里卻暗暗打定主意,明天絕不讓兒子離開視線一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小天就和爸媽一樣背后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來到駕校門口集合。 勞書記因為還有事情要辦,今天并不會與他們一起去救人。 和老周一起來集合的一共有七個人,三名民兵連的隊員,另外三個一個是李鑫,之前與他們一起從月河村出來的小伙子。 另外兩個則是一對父子。 看到柯蓓和小天果然跟了過來,老周先是一陣驚訝,然后沒憋住差點笑出了聲。 他偷偷睨了程乾一眼。 雖然程乾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可老周不知道怎么的,硬是在他的臉上看出了幾分隱隱的尷尬。 這讓他又是一陣偷笑。 與此同時,又莫名的對程乾產(chǎn)生了一絲親近之感。 為了不讓程乾感到狼狽,老周連忙裝作一副什么也沒有看懂的樣子,指了指身邊的人對他介紹道:“小程,這位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新安村的村長劉慶中,這個小子是他兒子劉林?!?/br> 劉村長大概快五十的年齡,而劉林看上去則挺小的。 大概只有十七-八歲,應(yīng)該還只是一名高中生,眼中帶著稚氣。 老周介紹完,劉村長就熱情地與他們夫妻打起了招呼,一再感謝他們愿意一起去救人。 從他的話里二人聽出,劉村長和那個烈士一家應(yīng)該還有點親戚關(guān)系,那個叫做劉健的孩子還得給他叫一聲“大伯”。 也正是他接到了孩子從村里發(fā)出的求救信息。 “唉,這邊信號不好,一天也不知道哪一會兒會忽然有一點信號。要是早點收到信息,我當(dāng)時就回去救小健了。怪我了,怪我沒看好孩子。” 劉村長說到這兒,心里頓時難受了起來,他用手捂住了臉,一時間竟說不下去了。 劉林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調(diào)出了一則微信消息遞給程乾和柯蓓看。 那是在一個叫做“劉家一家子”的家族群,里面的群成員大概有五六十人,顯然他們父子倆都在群里。 可以看得出之前群還是很活躍的,大概是從災(zāi)難開始后面才漸漸沒了動靜。 群里最后一條消息是一天前發(fā)來的,發(fā)信息的成員名字叫做“青松”,內(nèi)容只有一句話:“大伯,救命,我不想和爺爺在家,我想走,我要找mama!” 從這稱呼和名字能夠看得出應(yīng)該是劉健用他爺爺?shù)氖謾C發(fā)過來的。 程乾將手機還給了劉村長,沉默了一下,開始向他了解起了新安村的情況。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李鑫悄悄走到了柯蓓跟前對她輕聲地說:“姐,他們那個書記昨天到我們帳篷里問了好些事兒,主要是打聽你們的情況。不過你放心,我們沒敢瞎說,不該說的話一個字都沒說出去?!?/br> 李鑫一邊說,一邊悄悄打量著柯蓓的神情,眼神很有幾分小心翼翼。 柯蓓知道李鑫這是在向她示好,是在隱晦的告訴她,沒有把趙巖電死的事兒往外傳。 收拾趙巖這事柯蓓沒有后悔。 她既然做了也就不怕別人知道。 但如果沒傳開,少給他們家惹麻煩,她當(dāng)然也樂意。 她點了點頭,沖李鑫很認真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李鑫當(dāng)即回答,臉上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 與此同時,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新安村比起月河村離救助點的距離就遠多了,盡管他們出發(fā)的很早,可一行人趕到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起老高了。 作者有話說: 中午十二點有加更。 第24章 ◇加更 在距新安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 老周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包n95的口罩分給了大家。 “前天從村里去救助點的人好幾個都花粉過敏了,有一個咽喉水腫,差點沒搶救過來。這是勞書記去鎮(zhèn)上專門申請的, 大家別嫌熱,都帶著吧?!?/br> 他將口罩分給大家之后,又從包里取了一個醫(yī)用隔離面罩遞給了柯蓓。 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不知道小天也要來, 也沒想著要找小孩兒專用的口罩。也不知道這種他能不能用?這面罩后面是松緊帶的, 你幫孩子調(diào)調(diào)。” 那個隔離面罩看上去已經(jīng)有點舊了, 可以看得出這應(yīng)該是老周的私人物品。 如果是平時, 這種東西自然不可能和別人混著用。 但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愿意將這么寶貴的東西拿出來給小天, 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老周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柯蓓連忙表示感謝, 然后推辭道:“周哥這個你留著自己用, 小天要用的東西我們自己準備了。 這孩子是過敏體質(zhì), 我們平時出門防護用的東西總是準備的更全一些?!?/br> 她說著從包里拿出了兒童專用口罩, 以及一個能將整個頭臉都包裹進去的遮陽帽,全部給小天戴了戴好。 老周看了看穿著一身防曬衣,此時連頭臉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小天,感嘆的伸手在孩子的腦袋上摸了摸, 然后朝柯蓓伸了個大拇哥。 說:“哎, 還是當(dāng)媽的cao心啊!這世道, 都不容易?!?/br> 其他的人在聽了這話后心里也是一陣晃神兒, 大家不約而同都想到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神情都變得有些黯然。 大家默默將口罩戴好, 劉林也拿出了一件防曬衣穿上, 然后繼續(xù)往前走。 又走了大概十幾分鐘, 一行人來到了村子的外圍, 然后全都被眼前所能看到的場景給震驚了,同時停下了腳步。 如果說昨天的月河村從外面看是一個綠繭,那么從這個角度看,新安村就是一個被花刺包圍的刺球。 站在外圍,一行人能夠看到的是一排由玫瑰花樹盤踞在一起形成的樹墻,墻上全是密密匝匝的花刺。 新安村最外圍那兩個花圃里面種的玫瑰全都長瘋了。 即便是之前那些一年生、兩年生,甚至剛扦插還只是幼苗苗的小盆栽,現(xiàn)在也都長出了樹。 這么多帶刺的花枝纏繞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隔離帶,將外界與村子徹底分開。 站在花樹形成的樹墻外沿,大家一起將目光投向了劉村長,那意思很明顯—— 這種情況要怎么進去? 還有一點大家雖然沒有說,可心里差不多都想到了,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包裹在其中的村民們,真的還能活? 面對著這種情景,劉村長也懵了。 昨天他們離開的時候,雖然植物已經(jīng)開始瘋長,但并沒有長成現(xiàn)在這樣。 看著那完全被堵住了的進村的路,他一時間也無法開口。 他說不出為了救里面那幾個還不知道是否活著的村民,而讓小分隊的人去拼命的話。 可,已經(jīng)到村門口了,他也沒法說讓大家放棄。 “除了這兒還有沒有其他進村的路?”看出了他的掙扎,程乾問道。 “其他的路……”劉村長訥訥的重復(fù)著。 他這會兒腦子全糊成了漿糊,根本無法正常的思考。 倒是他兒子劉林在一旁開了口,他對程乾說:“再往前走一點是村里的小學(xué)校,學(xué)校里種的樹不多,要不然咱從那兒試試?” 程乾沒有回答,而是再次望向劉村長。 劉村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點了點頭:“學(xué)校那兒確實能通到村里,就是咱村里的小學(xué)因為有住宿生,所以學(xué)校的圍墻建得有點高。我記得光墻體都有兩米七,然后圍墻上面還插了碎玻璃?!?/br> 他望著程乾,眼神??x?里全是擔(dān)憂:“這也沒個工具啥的,咱能翻過去?” 那點高度對于程乾來說并不是問題,他朝劉林指的方向望了望,語氣平靜的說:“過去看看?!?/br> 小學(xué)校距離花圃有些距離。 一路上雖然也長了不少雜樹,但總算是那種帶刺的玫瑰花樹越來越少,后來幾乎都沒有了。 一行人連開路帶走,又走了好一會兒才到。 劉村長剛才還說學(xué)校沒種多少樹,可實際上學(xué)校整個外圍墻都已經(jīng)被各種爬墻或者叢生植物給包圍了。 就如同裹上了一層密密的帷幔,完全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還距離學(xué)校大概一二十米的地方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路,地面全部被各種雜木占據(jù)。 要不是劉村長他們父子確實對這里熟,單靠程乾他們,可能從旁邊走過去都發(fā)現(xiàn)不了掩藏在樹叢里面,竟然還有一道學(xué)校的圍墻。 好在真走到跟前就能看出那些爬滿了整個墻壁的植物,基本上都是一些長大了的野草。 看著又多又密卻并沒有什么尖刺,總之要比村口花圃那邊的情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