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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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金融大佬接手區(qū)區(qū)誹謗官司?這不是用大炮轟蚊子麼?] [樓上的,可能是核彈轟螞蟻(狗頭/)] [靠,所以到底是誰啊,能不能讓那些解碼無能的人死個痛快(扭曲/)(抓狂/)] [是tangzhi,不用謝~] [讓我輸入康康?。?/br> [??居然是這位?可是有點不對吧,如果他有資本,怎麼會簽前海這種小作坊。] [我猜先在小作坊玩一段時間,再去大公司,這樣沒這麼惹眼。] 有時候某種傳言就是這樣誕生了。還背著卡債、在夢里都在想著快點還錢的唐執(zhí),就這樣被傳出了有靠山的行內(nèi)消息。 第二天早上,唐執(zhí)吃完早餐,準備跟車去片場時,宋予潮喊住了唐執(zhí)。 “學(xué)長,我可不可以請兩天假?”說這話時,宋予潮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草上。 如今快入冬,路邊的小草都枯黃了,看起來蔫噠噠的,了無生氣。 唐執(zhí)先是愣了下,隨即欣然同意:“沒問題的,兩天時間夠嗎?如果不夠,晚點回來也可以?!?/br> 誰沒有點急事,而且這還是宋予潮第一次請假,唐執(zhí)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宋予潮抬眸飛快看了唐執(zhí)一眼,又很快移開。 唐執(zhí)覺得宋予潮請假應(yīng)該會離開甘省去別的地方,事實上確實如此。 一個小時后,宋予潮出現(xiàn)在了甘省的機場,乘飛機飛往上京。 他沒有帶任何行李,下機后一刻不停直接離開機場。 上京,世貿(mào)中心大廈的三十九層。 年輕的男生靠在寬大的計算機椅上,穿著黑色短靴的雙腿大大咧咧地搭在桌面上。 靴底挺干凈的,不是鞋子新買不久,就是出入的場所都將保潔工作做到了極致。 他一手拿著手機,另一手拿著啤酒,嘴上罵罵咧咧:“該死的潮兒,當(dāng)時還說誰先脫單誰是狗,現(xiàn)在倒是把這話忘到爪哇國去了?!?/br> 結(jié)果剛說完,群里就有動靜。 [劃船不用槳]:有人出來喝酒嗎? 年輕男生冷哼了聲:“還喝酒?人都在甘省,喝個屁??!” [今天小白賺錢了嗎]:喝個屁啊,你都不在,怎麼喝?在在線隔著屏幕喝嗎(白眼/) [劃船不用槳]:(森林酒吧·上京/定位) 白景安臥槽了聲,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顧不上打字了,直接一條語音扔過來:“潮兒來上京了?什麼時候來的?” [劃船不用槳]:svip888 [今天小白賺錢了嗎]:等我,我現(xiàn)在就來! [蓋世湯元]:1 [聞人是復(fù)姓]:欺負我這個昨天飛美國的人是吧:) 白景安拿了外套就出門。 他在自己工作室里,時間完全自由,出門乘電梯到負二層,車鑰匙一摁,不遠處一輛貼了漸變藍車膜的酷炫瑪莎拉蒂車燈亮了亮。 白景安自認為他開車夠快了,但當(dāng)他來到森林酒館,再進到svip888包廂時,一開門他驚呆了。 一股酒味撲面而來。 包廂主打一個開闊,沒什麼遮擋,白景安一眼就能看見不遠處的桌上堆了一大堆酒。 背著門口的那張沙發(fā)一端橫出一小截長腿,想來人應(yīng)該是躺在沙發(fā)上。 白景安走近一看,果然,某人一只手墊在腦后,另一手拿著一瓶威士忌,眼睛看著頭上的天花板,有些出神,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靠,潮兒你先喝上了?這麼大的酒味,你是干了多少?”白景安瞄了眼他手上的酒,“三百萬的威士忌直接對著吹,潮兒你是不是有點浪費?” 這家森林酒館環(huán)境很不錯,以前他們就愛來玩,有時候嫌棄這里的酒沒勁,還會存一批酒在這里。 宋予潮的眼珠子動了動,斜著看了白景安一眼,然后又移回去。 白景安頓時就樂了:“潮兒,你忽然從甘省跑到上京來找我們喝酒,該不會是為情所困吧?” 宋予潮直接送他個白眼,但沒說話。 白景安立馬就哇一聲:“真被我說中了?難不成你發(fā)現(xiàn)你學(xué)長其實是異性戀,你倆之間的距離,就像頭孢和酒,永遠不能在一起。” 宋予潮額上繃起一個“井”字,“我叫你來喝酒,不是叫你來當(dāng)喇叭精。” 白景安隨手抄起桌上一瓶酒,拿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看:“誰說我不喝,咱們幾個里就數(shù)你藏了最多的好酒,今天不醉不歸!” 才說完,包廂的門又來了。 白景安扭頭一看到,立馬就說:“湯元你來了,潮兒為情所困,你這個情圣快點開導(dǎo)一下他?!?/br> 湯元是四人里面模樣最斯文的一個,他穿著襯衫西褲,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他書卷氣很濃,但和長得像浪子的宋予潮不同,湯元是貨真價實的浪子。 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介于出手闊綽,加上情商高、模樣好,每回都能好聚好散。 “潮兒你什麼情況?真為情所困?”湯元后一句是問白景安的。 白景安搶答:“還有假?你什麼時候見過他買醉,而且還得飛來上京找兄弟買醉?!?/br> 湯元點頭:“倒也是?!?/br> 他走過去坐在另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我猜你這次來上京,不僅僅是為了喝酒,你是不是還想找我支招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