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大伯夢到小弟媳(微h)
敬了香主子們便各自回了院兒,只剩大公子遲遲未出。 這夜,直到三更天褚東封才從祠堂出來,外頭已是月落星沉。 他讓下人退下,提著燈去了自己房,深夜才睡著。 褚東封做了個(gè)夢。 夢見偏房中,透過昏暗的月光投入內(nèi)室,里面人影迭動,赤裸交纏。 榻上女人香汗涔涔,楚楚可憐。眼尾、眉梢、耳垂、脖頸都泛著潮紅,赤身裸體的撅著屁股,渾身顫抖的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撞擊。 他登時(shí)間呼吸一緊。 似乎察覺到他在看她,女人朝著他彎著眸兒笑了下,他看清了她的容貌,心下一震。 是弟媳兒! 忽然天旋地轉(zhuǎn),他不再站在院中,而是變成了頂著胯cao她的人,那堅(jiān)硬如鐵的rou棍正緊緊插在她流著yin水的xiaoxue兒。 “啊啊……大伯太硬了,輕,輕一些……”小弟媳嬌嬌哭泣。 可他就好似聽不見一樣,鳳眸上都染上了幾分紅,她叫得越嬌,他干得越深越重。 粗大駭人的yinjing次次頂撞cao干進(jìn)去,干得毫不費(fèi)勁,女人雪白的肌背也漸漸顫了起來,大奶子被他干得不斷摩擦著他的胸膛顛動。 細(xì)汗觸在他指尖如火爐般灼人,他的呼吸越來越重…… 性欲的困獸被束縛太久,如開閘泄洪一般,狂涌而出。 一下一下飛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飛濺,殘聲留影。 當(dāng)他正欲射出時(shí),身下的小弟媳忽然消失不見了。 —— 榻上,褚東封眼眸微動,猛的睜開眼。 窗外,一輪圓月攀上天。 月色下,男人眼尾微垂,眼底猩紅一片。卻見褲中的東西硬邦邦的豎立著。 做yin夢了! 褚東封一向克欲,近幾年越發(fā)持重,這些荒yin事態(tài)一概不沾。性子更是淡漠內(nèi)斂,輕易讓人猜不出真實(shí)情緒,還從來沒有那么狼狽過。 他坐起身走到桌邊拿起茶壺直灌。 冰涼的茶水入肚,躁動不安的心這才平復(fù)少許。 但那嬌媚的女人躺在他身下,顫勾著他腰肢哭泣的畫面總是來回交織在他眼前。 男人按了按眉心,略動了動指尖,掩入寬袖中。 黑暗中,他緩緩將手伸進(jìn)了褻褲中,握住炙熱的粗長,不斷快速的動作著,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出方才夢中的場景。 不知過了多久,氣息漸漸加快,耳朵、頸脖也蔓延了一片淺紅,隱沒在黑色的衣領(lǐng)下。 薄唇溢出輕輕重重的粗喘,他驀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手中頓時(shí)沾滿了稠白。 側(cè)頭拾起一旁巾帕細(xì)細(xì)擦拭,目光垂落在書桌上擱放了幾日的信紙上,上面“和離書”三個(gè)大字額外刺眼。 “呵。” 他輕笑一聲,輕柔的聲音飄散開來幾乎聽不清,眸底卻無半點(diǎn)溫度。 “逃不掉了……” 門外守夜的小廝聽到房里的動靜,走到門口,不敢再往前。 “大公子,可是有事?” 房里人淡淡的“嗯”了一聲?!叭ゴ蛐┧畞??!?/br> 很快小廝捧著首金銅盆進(jìn)來。 褚東封已換下衣褲,坐在榻前,眉眼端方卻不過分鋒利,唇薄而色淡,下頷緊繃分明,卻并不過分清瘦。 “嗯,下去?!?/br> 那目光沉沉壓過來的時(shí)候,不自覺便讓人心口一顫,那小廝畏懼頓生,忙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