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幡不動(dòng)(慎
何巖回家之后,先去西院看了看,柳綃還沒醒來。他見天色不早了,就先去廚房煮了點(diǎn)粥飯。 院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四周掛的白布條偶爾隨著風(fēng)飄動(dòng)幾下,靈堂里的蠟燭已經(jīng)燒盡,何巖又拿了兩支,重新?lián)Q上。 他剛?cè)计馉T芯,就聽到身后傳來緩慢的腳步聲。 “何崇呢。”柳綃扶著門框,一臉失魂落魄地,看著空蕩蕩的地面。 “入土為安了?!焙螏r轉(zhuǎn)過身,繞過屋頂垂下的片片白幡,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攬進(jìn)懷里。 “你身體還未恢復(fù),先回去躺著休息?!焙螏r說著,就要帶她離開。 柳綃的手死死扒住門框,“放開我,我要去看何崇?!?/br> “他不在這里,他早已進(jìn)入黃泉輪回了?!焙螏r也不松手。 “你胡說!”柳綃眼淚唰一下流出來,“你為什么不叫醒我!讓我去送他一程!” 何巖見她一頭烏發(fā)隨意散在胸前背后,穿的喪服也起了皺褶,露出白皙的脖頸,忍不住環(huán)緊了她的腰。 柳綃哀哀切切地哭著,聽得人好不傷心。 何巖卻說道:“知道為什么你父親今天帶繼王過來嗎,他是想讓繼王見見你,你也知道,但凡看過你容貌的男人,沒幾個(gè)不會(huì)跪拜在你腳下,柳綃,你今天暈倒,可真是時(shí)候。” 說完,他隔著散亂的頭發(fā),親了親柳綃的臉頰。 “你放開我!梁塵呢,我要去找他……”柳綃發(fā)覺自己被禁錮住,無法動(dòng)彈,這才有點(diǎn)著急。 她不想同何巖呆在一起,如果非要保全自身,同父親對抗,她寧愿選擇梁塵。 “梁塵?他走了,他已經(jīng)同意把你交給我?!焙螏r一個(gè)彎腰,把她抱在懷里,抬腳關(guān)上了門。 柳綃按捺住驚慌的心情,伸手擦了擦眼淚,盡量平靜地說:“何巖,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不好,柳綃,我的嫂嫂?!焙螏r低頭吻上她的脖子。 “你……你要做什么!”柳綃死命攏住自己的衣服,她被何巖抱在懷里,連掙扎都使不上力氣。 “柳綃,你知道的,我與你認(rèn)識(shí)在先,我一直在想,要是我能先于大哥找到你,把你娶回家,我們也不用這么糾結(jié),不是嗎?!焙螏r說完,低頭去拱她胸前的衣襟。 柳綃眼淚止不住地落下來,“何巖,到底是我先和你大哥成的親?!?/br> “但是現(xiàn)在他死了,難道你還心心念念,不肯放下他?”何巖瞇起眼睛,抬頭笑著看她。 柳綃搖搖頭,“何崇給我的,你給不了?!?/br> “是嗎。”何巖抱著她,快步走到案桌旁,“大哥的靈位就在這兒呢,你說說,他給你的什么,是我給不了的?” 猝不及防,柳綃被按坐在桌上,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何巖撕開她的喪服,麻利地整件褪到了肩頭。 喪服之下,不過一件素白的絲綢小衣,柳綃開始發(fā)顫,是冷,更是害怕。 “嫂嫂,告訴大哥,他給了你什么,也好讓我學(xué)學(xué)。”何巖笑得有些滲人,柳綃不敢直視他,不敢有半點(diǎn)動(dòng)作,也不敢說話。 “不說是嗎?”何巖吻上她的脖子,開始往下,一邊吻,一邊不停說著,“大哥教給你的一點(diǎn),就是讓你明白了什么是男歡女愛,這個(gè)我也會(huì)……” 他吻到她胸前時(shí),隔著小衣,咬住了翹起的兩點(diǎn),在吮了兩下之后,抬起頭,笑著說:“嫂嫂雖然身上瘦了,但胸脯卻絲毫沒有變化。” 柳綃打了個(gè)冷戰(zhàn),松開已經(jīng)咬得發(fā)白的嘴唇,輕聲道:“何巖,二叔,你放過我,好不好?” “嫂嫂,求饒對我沒用,”他泛涼的手在她背后和腰腹間游移,“當(dāng)然,反抗更沒用?!?/br> 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了,垂下眼,努力保持平靜的聲調(diào),溫和地說:“何巖,讓我自己來。” 何巖笑著看她一眼,“好?!闭f完,他起身,站在柳綃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柳綃從桌上滑下來,待察覺到腳已落地,便脫了上半身的衣裳。 何巖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流連,就見她猛地一個(gè)彎腰,往桌角上撞去。 他忙伸手去拉她,奈何柳綃就在桌邊,額頭正磕在桌角上,汩汩地流著鮮血。 “柳綃!你!”何巖只覺得怒火填滿了整個(gè)胸膛,而柳綃卻滑坐在地上,對著他笑,鮮血流過她的眉眼,嘴巴,落在胸前素白的小衣上,像點(diǎn)了幾朵梅花。 “好啊,好你個(gè)柳綃?!焙螏r氣笑了,一把撈起她,讓她趴在桌上,一手褪去了她的綢褲。 他解了自己的褲帶,分開柳綃的雙腿,便挺了進(jìn)去。 柳綃一聲不吭,仍是笑著,只是眼淚混著血水,低落在桌面上。她顫顫地伸著手,想去拿近在眼前的靈位,卻在觸到的那一刻,收回了手。 “何巖,我恨你?!彼龔难揽p里擠出一句話。 “恨我?恨吧?!焙螏r仿佛無所謂地說著,卻在下一刻,將她翻過身,撕下她胸前的小衣,力氣之大,在她瑩白的脖頸上留下一道紅印。 “柳綃,下面松松口?!彼χ此皠e拿自己當(dāng)什么貞潔烈婦,你早就不是了?!?/br> 柳綃平靜卻又絕望地看著他。 “想起來了嗎?不對,你應(yīng)該沒有印象。”何巖大口大口地吮咬著她身上柔軟的肌膚,含糊不清地說,“嫂嫂,知道嗎,那次春祭,在山洞里,你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是我在上了你,發(fā)泄完之后,才給大哥報(bào)的信,知道嗎?” “那天,我就嘗過你的身子了,并且從那天起,我就一直沒忘記過?!焙螏r抬頭咬著她的下巴,“知道我每一夜是怎么過的嗎?想著你,像這樣……” 他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濕滑又抖動(dòng)的陽物上,來回?fù)崤?,“自瀆?!?/br> “而現(xiàn)在,你終于是我的了?!?/br> 柳綃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滾落下來,她張開嘴,恨不得大喊一聲“啊——”,卻在發(fā)出聲音前,就被何巖捂住了嘴。 “安靜些,嫂嫂,你不想把別人招來吧?!焙螏r說著,又進(jìn)入她的身體。 他另一只手箍住她的纖腰,低頭在她兩團(tuán)乳兒上啃肯來啃去,下身不知疲倦一般,深深地釘進(jìn)她最幽秘的甬道。 除去最開始撕心的痛楚,那里漸漸溫?zé)?、柔軟起來?/br> 何巖也已察覺到她的變化,嗤笑一聲,說道:“嫂嫂,那天你也是這樣,甚至因?yàn)橹辛舜核?,比現(xiàn)在更加熱情,根本不舍得吐出我這寶貝,所以,你怎么會(huì)認(rèn)為,自己能一直為大哥守身如玉呢?” 柳綃回想起夢境里,自己還舔吸他胯下陽物的樣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何巖把她雙腿架在腰上,時(shí)重時(shí)輕地進(jìn)出著,腿心花xue處泌出的汁水,早就將兩人交合處染得一塌糊涂。 柳綃發(fā)不出聲音,不知盯著何處的眼睛開始走神,何巖不要命似的撞擊,在她下身誘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直到他將自己埋進(jìn)她甬道的盡頭,那種達(dá)到極致的釋放,才讓她閉上了眼睛。 許久未有云雨的花xue,在膨脹過后,便是空虛。她不得不承認(rèn),何巖說的沒錯(cuò),像她這樣的人,給何崇守貞,真是癡人說夢。 何巖將她抱起,托著她,又開始律動(dòng)起來。 “柳綃,你要是不從了我,就要被你那黑心的爹,送給繼王,你說,你是選擇當(dāng)個(gè)孝順女兒,爬上繼王的床呢,還是愿意在我身下承歡呢?” 他把她抵在墻上,卯足了勁地在她體內(nèi)馳騁。柳綃只覺得,后背被磨得生疼,但是她一聲不吭,只呆呆地望著房頂,那些垂落的、靜止的白幡。 何巖發(fā)xiele一次后,仍然不放過她,讓她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趴在墻上。 “怎么,后背很疼嗎?!彼娝成弦黄t,還是笑著問,話里盡是難言的滿足。 似乎也知道柳綃不會(huì)回答,他一手兜住一邊的乳兒,狠狠抓在手心,下身對著她圓翹紅腫的臀瓣,壓了上去。 無止盡的碰撞和抽插,空曠的靈堂里,回蕩著兩具rou體相接的短促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久久沒有消失。 當(dāng)何巖真正停下來,松開手的時(shí)候,柳綃沿著冰涼的墻壁滑到地上。她額頭的傷口早已凝固,臉上的血印也被淚水沖散。她就那樣坐在墻邊,斜靠著墻壁,兩手無力地垂在身側(cè),眼睛雖然還是睜著,眼神卻已渙散了。 何巖只覺得,活了二十四年,從未像這樣全身爽快過。他長長地舒了口氣,見柳綃靠在墻邊不動(dòng),笑著上前,捉起她細(xì)瘦的手腕,輕飄飄地說了句:“放心吧,嫂嫂,有我在,你死不了的?!?/br> 他重新穿上褲子,抱起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柳綃,打開門,回了西院。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