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相見歡
清晨,柳綃揉著眼睛,迷蒙中見到床邊有個人影。 “夫君?”她坐起身,就見何崇倚在床尾,“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吃過早膳了嗎?” “想早點回來看看你,”何崇拿過一旁的紙包,“綃兒,這是路上買的糖糕,軟而不膩,你趁熱吃。” “好。”柳綃雖是應(yīng)著,但并沒有伸手去接。 她湊到何崇面前,兩手一張,便抱住了他的腰,含糊地叫了句:“夫君……” 睡了一覺的頭發(fā)有些亂,她就這么靠在何崇身上蹭著,有那么幾根軟軟的發(fā)絲,透過他的衣襟,在他胸口輕輕掃著,惹得他心上發(fā)癢。 “綃兒想我了?” 柳綃點了點頭,雙手緊緊抱著他,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何崇盯著從歪斜的領(lǐng)口中露出的玉雪肩頭,粗大的手掌摸了幾下,柳綃便顫顫地縮在他懷里。 “都好了?” 柳綃嗯了聲,就感覺那手指順著領(lǐng)口,往兩側(cè)剝,只是剝到中途,便卡在她手肘處動不了了。 “松開手,綃兒?!贝蟀敕褐裰鉂傻募贡程宦冻鰜?,干凈又嫩滑,看來傷是完全好了。 “不?!绷媰墒炙浪赖乜墼谒砗?,嘟著嘴說道。 她固然喜歡他帶給她的充盈和滿足,但她更喜歡他的懷抱,這熟悉的味道和溫度,讓她覺得自己處在一個溫暖又安全的窩巢里。 何崇揉了揉她紛亂的頭發(fā),抬手拿起糖糕,掰了一小塊,送到她嘴邊,“那就先吃早飯?!?/br> 柳綃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里蕩著細(xì)碎的笑意,張口吞下了他指尖的糖糕。 柔軟的唇輕擦過他的指腹,何崇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動作。 “好吃,夫君,還要?!边@糖糕又軟又粘,還帶著絲絲清爽的甜味,很是合她胃口。 “慢慢吃,別急。” 一整塊糖糕,最后全被柳綃吃光了,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夫君帶回來的東西就是好吃。 倒是何崇眼里的欲色重了幾分。 他不動,只盯著吃飽后打了個哈欠的柳綃,頓時覺得自己養(yǎng)了只慵懶貪吃的毛茸茸小獸。 忽然,小獸松了爪子,猛地直起身體,水眸圓睜,“夫君,衙門里官兵找過你了嗎?你的手好了吧?” “嗯,”何崇瞥了一眼她胸前起伏有致的風(fēng)景,把兩手放到她眼前,“幸好有二弟的藥,昨天就好得差不多了?!?/br> 寬大的手背和粗壯有力的手指上,只留下暗暗的紅痕,確實看不出曾經(jīng)血rou模糊的傷口。 “二叔的藥可真靈驗?!绷嫺袊@,何巖這制藥的手藝可以說是出神入化了吧。 “是啊,這兒也好了。”何崇說著,手指點在她光裸的乳rou上。 柳綃垂下眼,兩手往后伸直,剩下的衣服便滑落在床上。 “怎的不穿肚兜?” 胸前的蕊珠早已在衣服的摩擦和微冷空氣的刺激下立起。 “……不想穿?!?/br> 她以前在柳府的時候,有時候嫌肚兜擋在胸前憋悶,睡覺時也會只穿輕薄的寢衣。 瞧著她垂頭羞赧的樣子,何崇忍住勃發(fā)的欲望,掀起一旁的被子,“乖綃兒,會著涼的?!?/br> 柳綃也不說話,任他把被子披在她身上,卻在他要把她整個人包住的時候,彎腰趴在他腿間,先前舔吃糖糕的小舌,隔著褲子,在他胯間鼓起的地方舔了一下。 何崇拽著胳膊,把她拉起來,聲音嘶啞卻又嚴(yán)厲,“綃兒,你要做什么?” 柳綃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她就是想嘗嘗他那里的味道,就是想含一含,這樣,出現(xiàn)在她夢里的人,或許就會是他,而不是別人了。 她想真正地給何崇含一次,消除掉夢里那張讓她覺得恐慌又羞恥的臉。 “夫君……讓、讓我給你……” 話還沒說完,那張委屈的小嘴就被何崇堵住了。 “綃兒,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只有下面才可以吃……” 何崇啄著她溫?zé)岬臏I珠。 柳綃渾身一震,孩子……孩子……春祭那天,那些人是不是把臟東西留在她體內(nèi)了? 她還能有孩子嗎? 萬一真有了孩子,那到底是誰的? 不可遏制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她全身。 何崇感受到了她的僵硬,輕聲問了句:“綃兒,怎么了?” “夫君,你告訴我,”柳綃忍住眼淚,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夫君,春祭那天,我、我……身體里……那、那些人……” 何崇瞬間就明白了她在擔(dān)心什么,“綃兒,沒有,夫君跟你保證,一點都沒有?!?/br> 他去抱她的時候,她腿心確實只有透明的yin液,沒有任何白濁。 也幸好是何巖及時趕到,把他們幾個都撂倒,綃兒這才免于被那些穢物玷污。 “真的?”柳綃含著淚,咧開嘴笑問。 夫君恐怕是擔(dān)心她接受不了真相,才這樣說,好安慰她吧。 “真的?!焙纬玎嵵攸c頭,“幸好阿巖及時趕到,又及時通知我,我到了之后,就把他們收拾了。” “二叔先到的?”一股深沉的戰(zhàn)栗從她心底層層疊疊地蕩開。 “對,他到了之后便吹響樹葉,我趕過來這段時間里,他同那幾個人打斗,額頭還打紅了。” 何崇見她呆滯的樣子,有些擔(dān)心,“綃兒,你放心,夫君不會故意騙你?!?/br> “好?!绷嬑宋亲?,斜靠在床頭,整個赤條條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在他暗沉卻又不解的目光中,兩手彎到膝蓋后,抱住,然后緩緩向兩側(cè)打開。 所用力道之大,連花心都被她微微扯開了縫,晶亮的液滴已經(jīng)rou眼可見了。 “夫君,現(xiàn)在可以給我了吧……”柳綃淚花閃爍,哀求地看向他。 何崇嘆了口氣,他不知道柳綃為何哀傷,只當(dāng)她是還沒有放下那天的心結(jié)。 沒關(guān)系,他不求什么,只要她活著,他就安心,至于那些傷口,他愿意用一輩子去舔舐去治愈。 “綃兒……”何崇掰開她已經(jīng)發(fā)白的手指,摟著她躺下。 柳綃在他懷里縮成一團(tuán),淚如雨下。 何崇一下一下輕拍她后背,湊在她耳畔,軟聲軟語地安慰著。 柳綃哭了許久,在何崇整個胸膛一片濡濕時,停了聲。 何崇以為她緩過來了,便抱著她準(zhǔn)備休息片刻。 哪知柳綃輕微動了動,小手伸到下身,拉開他褲腰,握著那脹大的rou莖,硬是送進(jìn)了自己xiaoxue里。 “綃兒你……”何崇忍不住喘了一口粗氣。 柳綃紅著眼,眼睫濕潤,帶著哭腔問道:“夫君,你就不想綃兒?” 先前她擺出那樣羞恥的姿勢,他都不進(jìn)來,難道非要她自己動手嗎? “怎么不想,要不是有任務(wù)在身,夫君巴不得天天跟你歡好……”何崇繃著勁,扣緊她的細(xì)腰,一個挺身,埋進(jìn)她體內(nèi)深處。 柳綃抱緊他的脖頸,隨著他的動作,如在狂風(fēng)暴雨中柔弱顫抖的菟絲花,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