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憶舊情
“哭什么?”何崇見不得柳綃那副任他肆意發(fā)泄的樣子,好像錯的人是他自己,而她像是在忍辱負重,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哭我不是何巖?哭我打亂了你們的安寧生活,在你們歡好的這張床上,要了你嗎?”何崇讓柳綃側(cè)過身,抬起她一條腿,不要命一樣撞擊她的腿心。 “說話!柳綃!難道你現(xiàn)在厭惡我,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了?”何崇死死皺著眉,抓著她的乳兒,把溢滿手心的奶水,都涂抹在她身上。 “不、不是……夫君……是綃兒有錯……夫君怎么做,都、都是應該的……”柳綃本就虛弱的聲音,被何崇撞得更加支離破碎。 “應該的!怎么,見我回來了,你不知該如何自處,這是放軟身段,希望我放過你,是嗎?”何崇壓著她擠到床角,“放過你,好讓你跟何巖雙宿雙棲,是嗎?” “我偏不!柳綃,我是你第一個丈夫,你只能跟著我過日子!”何崇坐起身,把好像風吹雨打之下,殘花斷枝的柳綃箍在懷里,“你跟何巖在這張床上所做的一切,都讓我覺得惡心,你想在這里洗刷自己的不忠?以表面上對何巖的背叛,來蒙騙安撫我?” “我不會讓你如意!”何崇抱著她下了床,顧不得她渾身光裸,就要往外走。 “夫……君……”兩人交合處并未分開,隨著何崇邁步,柳綃像是長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顛著,又或許是害怕,抽噎的聲音更加顫抖。 何崇推開房門,當頭就是一陣夾雜著秋意的涼風。柳綃環(huán)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幾乎縮成一團,或許是因為冷,也或許是因為羞恥悔恨,腿心也緊緊絞著他的陽物,那種兜頭而下的爽快,幾乎讓他邁不開腿。 他胡亂扯開外衫的衣襟,把衣服披在柳綃身上,自己精赤著上身,一邊往東院走,一邊策動腰下的陽物,在柳綃體內(nèi),和著她淋漓的汁水,奔涌馳騁。 柳綃被他插弄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滿臉潮紅地伏在他肩膀上,甚至眼神都有些渙散,哪里還顧得上,此時此刻,兩個人交媾著走在安靜開闊的院子里。 當他們走進東院,那間雖然時常打掃,但仍然彌漫著陳舊氣息的房間里,柳綃心里一痛,又落下淚來。 何崇關(guān)上門,壓著她抵在門板上,一邊吮咬著她的奶頭,一邊不知疲倦地在她腿間進出。 “綃兒,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這里做過……”何崇冷笑著,湊在她耳邊,低聲說著,“你和當時一樣……” “不,比當時還要勾魂……”何崇握住她一側(cè)的乳兒,粗糙的指節(jié)刮過那冒著奶水的柔嫩乳尖,“當時的你沒有產(chǎn)奶,但現(xiàn)在……” “你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夜夜被吸奶的時候,是不是特別舒服?這兩顆發(fā)紫的奶頭,是不是被吃得久了,才變得這么又大又軟又會噴水?”何崇牙齒輕輕撕咬著,含糊不清地說。 奶水沿著他的嘴角流下,兩人肌膚緊貼處也越發(fā)黏膩。何崇腰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直到被擠壓的柳綃,像是沉在水里,離水面越來越遠,呼吸幾乎停滯時,又被一把拖出水面。 何巖卸了些力氣,但仍環(huán)著早已疲乏無法站立的她,堵著她的腿心,靠在門上。 “柳綃,你為什么那么著急改嫁呢,等等我,再多等我一些時日,都做不到嗎?” 柳綃沒有一絲力氣回答他,她想等的,她想好好在這個清靜的院子里,耐心地等他,她其實也沒覺得他真的不在了,畢竟她都沒見過他的尸體,她相信,只要她等得久,一定能等到他回來…… 可是,這些由不得她……她和何巖……她甚至一心尋死,想離他遠遠的,可他就是偏要糾纏……甚至早在何崇還在時,在去年春祭,何巖就占了她的身子,后來也更是無數(shù)次的小動作,挑逗她、戲耍她…… 而過了這一年,到了現(xiàn)在,她和何巖之間,早就說不清楚了…… 她能怪誰呢? “柳綃,你知道嗎,我被抓后,呆過地牢,遇過狼群,僥幸留了一口氣,被侏儒救下,后來又在深不見底的礦山里做苦工……甚至一度失去記憶,但我總覺得,這里有什么在呼喚我,讓我回來……” “于是,我費盡心思趕回來了,卻見到了這樣的你?!?/br> 何崇把柳綃抱到床上,又開始重溫兩人新婚時的那些甜蜜日子。那時,他經(jīng)常不知輕重,柳綃也常常羞澀得可愛,但兩人之間,心意相通,彼此唯一。 不像現(xiàn)在,無論他占有她多少次,在她體內(nèi)埋下多少精水,她都已經(jīng)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 何崇心痛地不想再說話,繼續(xù)發(fā)了瘋一樣地吃她舔她,曠了一年的陽物,帶著憋久了的欲望,一再地發(fā)泄在她身上。 柳綃軟泥一樣的身體,早就任他捏圓揉扁。她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了,半睜的眼神有些呆滯。背叛了何崇,這都是她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