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鴉
路堯笑了一下,撫開她額前的碎發(fā),他的手指曖昧地滑過女孩白皙的臉頰和鎖骨,描繪著她誘人的身體曲線。 許可可敏感地躲閃著他的手指,卻被他強(qiáng)勢地扣住后腦勺壓向自己。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谂⑿∏傻亩股?,讓她禁不住?zhàn)栗。 “我們繼續(xù)?”他輕聲問道,不等她回答便分開女孩無力的雙腿。 “不要...”許可可偏過頭,不再看他。 路堯這次又沒帶套。 除了他們第一次的時候,路堯之后每一次都會戴套和她做,時間久了,路堯就開始嫌棄避孕套不舒服,后面都是直接進(jìn)去的。 他有時候會拔出來在體外射精,有時候哄騙她偷偷射在里面,然后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她生氣,但是又總是拿他沒辦法。 敲門聲響起。 “可可,出來吃飯了。”許母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來了…”許可可推開了路堯,這次顯得輕松多了。 她起身整理衣物,隨后看了一眼少年還硬挺著的巨大jiba,壞心眼兒地握住擼動了幾下。 路堯看著她的動作,顯然愣了一下。 他抬眸看向許可可,許可可飛快地跑到門口向他做了一個鬼臉,然后笑著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 路堯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 晚上,許可可被cao得很慘。 許可可不知道從哪里看到過一句,男高中生的jiba比鉆石還硬。 她相信了,路堯的jiba比擁有十級的莫氏硬度鉆石還硬。 第二天一早,鬧鐘刺耳地響起,叫醒了許可可。 她起床后,瞥了一眼鏡子里鎖骨上的痕跡,皺了皺眉,隨后拉高了校服領(lǐng)子,掩飾了那幾處痕跡。 出門時,她再三確定對門鄰居的路堯已經(jīng)出發(fā)了才放心出門。 許可可嚼著著干巴巴的吐司慢悠悠地來到學(xué)校,隨著學(xué)生們陸續(xù)進(jìn)入校園。 走進(jìn)校門,她看到了學(xué)校拉起的橫幅,上面用五顏六色字體寫著:“一年一度學(xué)校藝術(shù)展初賽展示” 一樓的大廳里擺滿了臨時的畫架和展板,許可可看到很多人都正忙著掛畫、擺放書法作品,每一件作品都是他們用心創(chuàng)作的心血結(jié)晶。 她走到自己班級的展示區(qū),看到同學(xué)們都在忙著擺放作品。 鹿璐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許可可,興奮地?fù)]動著手臂,跑了過來。 許可可! 她喊道,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 許可可轉(zhuǎn)過頭,看到鹿璐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上下打量著她,緩緩開口:“你怎么笑的那么猥瑣?” “去你的?!甭硅刺纸o她來了一下,然后又拉住她往前走:“來來來,給你看看這是什么?!?/br> 許可可被鹿璐拉到了一副被框架的作品面前,她看到這幅畫上面畫滿了密密麻麻的不規(guī)則圖案,對比旁邊其他作品,一看就是隨便亂畫的。 許可可看著這幅亂七八糟的涂鴉覺得有些眼熟。 而右下角署名處大大寫著“許可可”三個大字。 許可可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深吸了一口,轉(zhuǎn)頭問向鹿璐:“這是什么呀…” “你的作品啊,認(rèn)不出來嗎?”鹿璐看著許可可,笑容中透露著一絲調(diào)皮和挑釁:“不知道是誰跟我說,沒人懂她的藝術(shù)。” “那你也不能把我的藝術(shù)天賦公之于眾啊。”許可可皺眉,壓低了聲音。 這幅畫在班上催著交稿的時候,她拿起紙和筆隨便亂畫,作為文娛委員的鹿璐當(dāng)時一臉嫌棄地說著她,她完成最后一筆交給了鹿璐,并感嘆世間沒有人比她更懂藝術(shù)。 沒想到鹿璐居然濫用職權(quán),把她畫的東西當(dāng)作參賽作品選了出來。 此時的她腳趾頭都要扣破鞋底了。 “你還得感謝我呢?!甭硅刺羝鹈济?,一副得意到不行的模樣。 許可可剛想說什么,急促的鈴聲響起,隨之教導(dǎo)主任的聲音傳來,催促著學(xué)生們回到教室上課。 許可可臨走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掃了一眼在一旁的路堯的書法作品。筆觸流暢細(xì)膩,字體優(yōu)美大方,果然字,不如其人。 因為路堯在床上可禽獸了。 “快走了!”人群開始涌動,鹿璐拉著她,也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