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h
許可可跪趴在床頭,緩緩抬起了一條腿,伸出一只手掰開兩瓣rou臀,露出粉嫩濕潤的xiaoxue,臉上還帶著誘人的潮紅。 她回頭望著身后的男人,聲音顫抖道:“你可以進(jìn)來了?!?/br> 路堯眼眸微閃,似笑非笑地親一下她的嘴角,扶著自己腫脹硬挺的性器,頂在了她粉嫩的yinchun上,輕輕研磨了兩下之后,緩緩插入,直至整根沒入了濕漉漉的rou縫里。 我就說……這個姿勢可以進(jìn)來吧…… 許可可一邊喘息著,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身體也不住的顫抖著。這個姿勢可以讓路堯進(jìn)得很深,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根guntang的roubang已經(jīng)頂進(jìn)了她的最里面,就連她平坦的小腹都被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不然我就不姓許……嗯啊……” 路堯挺動著腰身在她體內(nèi)抽插起來,可嘴里卻不緩不慢地吐出幾個字:“你贏了?!?/br> 看著身下蜜xue中的嫩rou正緊緊包裹著自己的roubang,還在不斷的收縮、蠕動,路堯喉嚨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 他伸手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握著她的大腿根部,不斷加重著身下的動作。 “唔……可以了……不能再往前了……” 許可可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后搖晃,有些失重地雙手緊抓著床頭,指節(jié)因為用力過猛而顯得有些蒼白。 路堯伏低了身子,又將她的腿抬高了些,挺腰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棒身擠開了層層迭迭的軟rou,guitou直接頂入花心深處那塊軟rou,激得許可可頓時一陣顫栗。 “嗯嗚……好深……” 路堯用指腹輕輕按壓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找到了zigong口的位置。 他垂眸掃了一眼,像是自言自語地呢喃道:“這里好像特別敏感,每次撞到這里你都會渾身顫抖。” 話音剛落,他再次退出,將整根roubang都插進(jìn)了xiaoxue里,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然后開始有節(jié)奏地前后擺動,用碩大的前端研磨著她花心最敏感的那一點。 許可可立刻繃直了身體,花心被一下下撞擊著,每撞一下就有一股電流涌遍全身,舒服得只能本能地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 她有些難耐地開始扭動著,可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被路堯的膝蓋抵著,一直保持著方才的姿勢半跪在床上,膝蓋因為長時間摩擦而開始泛紅。 “唔……不、不要了……” 許可可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花,直接開始打起了拖堂鼓:“我承認(rèn)……這個姿勢其實不太友好……” 路堯看著眼前被自己cao弄得渾身泛紅的許可可,微微一笑,低頭含住了她胸前那顆因為情動而充血挺立的小奶頭,輕輕啃咬著。 “嗯嗚……不要咬我……” 隨著他的不斷頂弄,許可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正在向著小腹處匯集,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在小腹內(nèi)啃咬一般,那種癢意不斷地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 當(dāng)碩大的guitou再次頂開緊閉的花心時,她便終于忍不住渾身一陣痙攣顫抖,像頓時被抽掉了全身力氣般軟了下去,直接倒趴在了床頭上。 高潮的愛液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澆灌在男人深陷其中的guitou上,不少透明清澈的液體從那兩人交合處的rou縫中緩緩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單上。 宮頸高潮帶來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許可可覺得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張大了嘴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路堯也感覺到了宮頸帶來的極致壓迫感,忍不住悶哼一聲。 他深吸一口氣,在許可可緩過高潮后,將她翻了個身抱回床上。 軟綿綿的棉被覆蓋在她雪白的軀體,半掩著她的曲線,黑色的長發(fā)凌亂的鋪散開來,幾乎將她的大半張臉遮住。 路堯輕輕撩開她的頭發(fā),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聲音低啞帶著一絲戲謔:“看來玩不起的不是我。” 在許可可推開他之前,路堯重新挺動起腰身,在她體內(nèi)抽插起來,讓胯下的roubang不斷地進(jìn)出著粉嫩濕潤的xiaoxue,兩人交合處的愛液不斷泛著瑩瑩的水光。 “嗯哼……已經(jīng)可以了……” “乖,別亂動?!?/br> “壞掉了……” “不會的。” 柔軟的rufang隨著身體的動作來回?fù)u晃,上面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甚至有幾縷發(fā)絲黏在了上面。 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布滿了情欲的紅暈,看上去十分的誘人。 “下次我再也不上你的當(dāng)了!” 下次再說。他一把扯開包裹著她上半身的被子,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同時下身還在不停歇地加重著進(jìn)攻著她的xiaoxue。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微微紅腫的嘴唇,轉(zhuǎn)而一路向下親吻著她的脖頸,最后停在她的鎖骨處輕舔著。 路堯瞥了一眼窗外微微泛白的天空,又低頭看了一眼她,此刻她正瞇著眼睛,神色迷離地靠在他的懷里,小臉緋紅,鼻尖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珠,看上去就像一朵初綻的茉莉花,純潔中帶著一絲妖冶。 這個季節(jié),茉莉應(yīng)該開了吧。他輕輕地說了一句,然后挺動了一下腰身,感受到她驟然縮緊的內(nèi)壁,知道她聽清了,于是便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擊著她的深處。 “什么?” “花開了?!彼f著,便用力一頂后快速抽出,將一股股guntang的濁液噴灑在她潔白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