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過江龍小試魚水情女校書暗垂離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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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寄住在府中的柳家小娘子從玉。 柳從玉母親早亡,父親粗莽,自幼缺了管束,早早便習得了男女情事,食髓知味。昔日尚在家中時,院中的小廝與她多有首尾,如今離家在外,每每長夜寂寞,少不得自行紓解,以慰春心。 而那夜探香閨的男子,復姓尉遲,單名一個肅字。此人原是太原府人士,年少時行走江湖,輕功了得,人送個綽號,叫做“過江龍”。后因私竊大內(nèi)財物,引得朝廷懸賞通緝,迫不得已隱姓埋名,投入柳少尹門下,至今已過叁載。 此次柳少尹奉命上任,把這護衛(wèi)留給女兒差遣,哪里想到卻成就了二人好事,如今儼然已是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只見柳從玉轉(zhuǎn)過身來,軟下腰肢便往男子胸前靠去,一面伸出玉臂勾摟住頸項,一面又吐出香舌索吻。 尉遲肅被她勾得腹下鼓熱,情難自禁,立時噙住那軟嫩小舌又吸又吮。待過足了癮,耳邊聽得佳人嬌喘吁吁,不免愜心一笑,扯開襕裙,耐著性子往下舔舐,直至唇舌攀住那顆顫巍巍紅透的乳尖,便如餓虎撲食般滿口含下。 柳從玉嬌呼一聲,雖眉間輕蹙,卻不覺挺了挺胸,將那團軟rou又往前送了幾分。如此yin靡艷色浮浪姿態(tài),惹得人色心愈熾,恨不得把這玉瓶般的美人揉成齏粉,嵌入體內(nèi)。 可憐那雙奶兒,被玩弄得紅卜卜漲挺挺,上頭吻痕遍布,好似撒了胭脂一般。尉遲肅看得心癢,將她從紅綢上一把抱下,撲入被褥之中。 柳從玉軟著身子伏在榻上,潤白圓臀高高翹起,回首笑道:“好哥哥,這便等不得了么?” 尉遲肅多日不與她親熱,此時再忍不得了,也不去理會這話里的調(diào)笑,只把眼睛盯住那微陷的腰窩和軟膩的花xue,一把扯下?lián)€帶,露出腹下的粗壯物事來。 “小娼婦!待爺好好堵住你下頭這張嘴!”尉遲肅說著話便把住roubang在花xue處蹭了蹭,直等那嬌兒耐不得癢搖擺起臀來,便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如此rourou相貼深插淺送,柳從玉只覺花xue深處又酸又軟,快意非常,不覺控著腰肢前后迎合,一時間帳中只聽得女子瀝瀝嬌吟,似痛似歡,宛若仙樂。 直待綠暗紅飛,雨散云收,窗外水靜風清,月已中天。尉遲肅伸臂將那可人兒攬入懷中,又貼唇在她汗?jié)竦念~角吻了一記,笑道:“乖心肝,今夜怎的這般情熱?” “白日里多飲了幾盞涼酒,不想入了夜倒有些燒心……”柳從玉嘴角含笑,半臥在男人胸前,手指順勢往下?lián)崦?,在堪堪觸及rou莖之際卻被人一把握住。 尉遲肅將那蔥白的指節(jié)抵在唇前摩挲,瞳仁中映著眼前人依舊酡紅的面頰,說道:“怕不是涼酒燒心,而是求而不得,借酒澆愁吧?” 柳從玉抬眸瞧了他一眼,心中雖知這話和了些醋意,嘴上到底不動聲色,半真半假道:“我那舅母眼中的良婿,俱是些只知伏案的書呆子,著實無趣……我瞧這府中的哥兒倒好,一來模樣俊秀,二來性子落拓。我若嫁與他,倒也不圖甚么兩情相悅閨帷之樂,只求日后相敬如賓,莫要礙著你我姻緣長久罷了?!?/br> 聽了這話,尉遲肅心中自有計較,又想起適才私窺所見,不免湊到她耳邊說了一通。 柳從玉哪里曉得后頭竟還有這番原委,只咬牙暗想:“不知天高地厚的賤蹄子!既起了這般心思,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br> 她胸中怒火熊熊,面上卻不漏一絲一毫,只軟著嗓子道:“這女子有些蹊蹺,你且盯緊些,若她阻了我的事,便……” 說到此處,柳從玉笑了一笑,這言語間的未盡之意不言自明,尉遲肅心領(lǐng)神會,自是無有不從。 一時話畢,欲念又起。尉遲肅捱過身來,就手撫弄起那兩團乳兒,只覺滿掌膩滑如酥,愛不釋手。摩弄半晌,兩個攬做一堆,嘴對嘴含吸咂吮,下身牢牢砌在一處,搗聳間水澤點點,情液泛泛,正是: 雙雙蝴蝶花間舞,兩兩鴛鴦水上游。 隔間外伺候的婢女聽了一夜壁腳,免不得春心蕩漾,陰門處酸癢作怪,好似小解般濕nongnong一片,沒奈何索性伴著那床棱搖戛的聲響摸弄了一回。 直至五鼓時分,天色將明,聽得房中窗欞吱呀作響,一道黑影掠了出去,起落間便不見了蹤影。 閑話休敘,且說次日一早,前夜里雙香樓中的艷聞便已在舊院妓家流傳開來。 那些束了發(fā)還未曾破瓜的清倌人聚在一處,說起這樁事時,無不津津樂道。有人心中好奇,因而發(fā)問:“聽聞那月娘子本姓戚,原也是富家女眷,卻不知到底生得怎般模樣,竟惹得顧小官人動了凡心,要為她贖身?!?/br> “便是生得貌美又有何用?最后還不是落得這般境地……” “哎,哪曾想竟是這般無福,嫁不得俊美郎君,反倒被個遠行客商截了胡,日后離鄉(xiāng)在外,顛沛輾轉(zhuǎn),著實可憐吶!” “我倒聽聞這客商雖年歲大了些,家資卻厚,雙香樓那老貨慳吝得很,慣是見錢眼開的,哪里管咱們女兒家愛俏?” 這邊廂眾人唏噓一陣,添了好些談資。 那里戚月娘已枯坐一夜,面上淚痕干了又濕,看得人心酸不已。 “娘子莫要哭了,那劉大官人過午便要來接人,到時瞧見這副模樣,反倒不美?!睉T常伺候的小丫鬟正舉著梳子給她通頭,眼見這般,心中有些憐惜,免不得多嘴提了一句。 戚月娘哪里聽得這話,淚珠兒便如斷線般往下墜,直落到膝上那方題了詩的素帕,頃刻間洇濕了大半。 她將這帕子捏在手中呆坐半晌,轉(zhuǎn)過身來攥了那小丫鬟的手,求道:“好meimei,jiejie今日托你一事……你拿著這帕子,去尋顧小官人,求他……求他務必再來見我一面?!?/br> “娘子好糊涂??!莫說這帕子并非出自你手,是那顧小官人尋錯了人……即便是你所遺之物又如何?你與他不過一面之緣,若真有情,昨夜便不會由著旁人替你贖身了!” 這小丫鬟心中靈清,雖一再勸慰寬解,又哪里架得住人苦苦哀求?思忖片刻后只得將那帕子揣進袖中,又借著采買的由頭轉(zhuǎn)出了門,腳下不停,直奔顧府而去。 不題戚月娘這場傷心,卻說那顧云昭昨日里偷溜出府去,不消片刻又惹了此番桃色官司在身,直把顧員外氣得跳腳,當即便請了家法,將他背上抽得皮開rou綻,方才作罷。 因受了這傷,顧云昭倒也暫歇了玩樂心思,只懶著身子歪在榻上,手中捧了個小金籠,里頭盛著兩只新得來的促織兒。 正斗得歡,卻見院外一人步履匆匆,穿堂而來,及至湊到跟前,卻不發(fā)一言,只從袖中取出件物事,呈到眼下。 顧云昭抬眸瞥了一眼,當下便“咦”了一聲,問道:“這帕子怎的又到了你手中?” 懷安苦著臉道:“這是那月娘子遣人送來的,還遞話來,說是,要再見郎君一面,小的不敢隱瞞……” 顧云昭斂眉思索了一陣,撐起身來便要吩咐更衣,把那懷安急個不住,忙道:“我的郎君哎!難不成真要去見?昨夜那客商雖是急尋來的,可勝在身家清白,家底殷實,月娘子此遭隨了他去,日后也算有了倚靠……您若還有甚么吩咐,盡管差遣小的便是!” “既如此,便去送她一送罷?!?/br> 說話間,顧云昭早已穿戴妥帖,一手執(zhí)扇,一手掀簾,朝外去了。 —— 顧小官人:我臉上寫著人傻錢多好騙這幾個字嗎?!(寶寶生氣了.jpg) 女校書:唐代名妓薛濤懂詩文,多與當時文士交往。有人贈詩,詩中有“萬里橋邊女校書”的句子。后世因稱有才學能詩文的妓女為“女校書”或“校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