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模【H】
書迷正在閱讀:不羨仙【古風艷情話本】、淋濕夏夜、死對頭是個病嬌(1v1 sc)、下下婚、書院觀星[NP]、蹲久了腿麻、縱歡(出軌,1v3)、漂亮小后媽家屬院日常[七零]、黑蓮花選擇復仇(luanlun、NP、高H)
冒名向導的聲線有催眠功效? 或者怪異的身體姿態(tài)影響了杏仁體工作。 視訊早被掛斷,穹頂漏下的光讓庭萱有些暈眩。她瞳色淺,只能半瞇著眼,讓視線穿過教堂里的無數懸浮微塵,再落到角落石像上?,F下衣襟敞開,仰著頭被拴在不可靠的扶手上,安靜得像認真履行工作的裸模。 沉念站直,翻出雙純白絲質手套戴上,再伸到庭萱面前,遮住幾點投在她臉上的光斑,上下翻動了幾次手掌。 “那本未完成的書,被我擱置在這兒幾個月了?!?/br> 左手覆在庭萱額上,理了幾綹發(fā)絲,又攏住藏在發(fā)絲下的耳朵?!安荚O方案早就敲定,正中——”她停下來,右手指向下方,“會放置這件雕塑?!?/br> 從庭萱的視角看去,正指向自己眉心。 所以藝術家慣會一心二用。 眼前薄唇啟合的節(jié)奏從容不迫,開始揉搓耳垂的手指動作卻無章可循。 不知是不是因為手套布料浸了教堂內部的陰冷,耳側肌膚像被凍住一樣麻木起來。 庭萱想躲開。 可惜捕捉姿態(tài)是雕塑者的天分,剛偏過一點,下頜就被另一雙手掐住,強硬地固定住。 臉頰有些發(fā)酸,庭萱掀開眼皮掃了沉念一眼。 “或許你猜到了,書頁的人物是保羅與弗蘭切斯卡,但風琴師與那位夫人是兩名女性……” 沉念的目光變得有些深,像正透過眼前的身體打量一件器物。 掐住下頜的手移到脖頸,緩緩收緊,在感受到掌心幾次無法抑制的沖力后才又放開,盯著手指移開后泛上的紅痕,輕聲夸道:“真美?!?/br> 庭萱沒說話。 已經看不清沉念的臉,眼睫全被淚水沾濕,只能怪這具身體太能適應慢性傷害了。 很難不相信最近莫名其妙的嗜睡是種代償。 明明腰酸得快站不住,像內臟擠在一堆,被重力全部拉扯向體內一角;明明被掐住脖子,快被逼出肺部所有氣泡,連咽喉都感到燒灼;明明沉念戴上手套后的神情疏離得像在觀察模特……卻突然從所有體罰中翻找出來點奇異的快感。 然后很快適應所有不舒服,甚至有些想睡過去。 沉念的手掌覆上來,蓋住雙眼。 臨近窒息的副作用就是靈魂快要出竅,閉眼前看見的白手套像海濱墓園邊蕩漾的白鴿——后來她和王女士再也沒去過。 “創(chuàng)作并不總是那么光鮮,多的是人要靠尼古丁、酒精、大麻、性愛甚至鮮血來獲取靈感?!?/br> “所以把我剝光能讓你找形更準確?” 沉念另一只手順著身體直線下滑,指尖用了力,能看清戳下小窩后又快速恢復光潔的樣子。哪怕被絲綢隔絕了感覺神經,親手劃過肌膚的觸感仍舊和捏塑石膏大相徑庭。 藝術即經驗。 其實藝術家不太喜歡白色,純白意味著太容易沾染上別的顏色,意味著需要更多地考量原料肌理,意味著在布展時要注意明暗,意味著不可控。 但如果曾在絕對私密的領域見過——甚至嗅過吻過,就知道只依靠視覺欣賞這片肌膚將錯過太多。比如摁壓后再松手時的回彈,和用牙齒咬破表層毛細血管后凝出的血珠。 美麗的身體生來就是畫布。 知行合一。沉念這樣想了,也準備照做。 “我以為這是邀請?!?/br> 她彎腰,貼著微微顫抖的乳尖,大言不慚地顛倒是非:“原本打算介紹完就帶你下樓去書展,可是剛剛,你勾引我?!?/br> 她的長發(fā)垂在胸前和腰腹上,有些癢,庭萱努力騰出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撫在沉念腦后用力,讓她咬了一口,笑著問:“我勾引你?” 扶住身上的人,順便挺胸把rufang往對方口里送的姿態(tài)太像哺育,所幸眼睛還被蒙住,瞧不見頂上的圣母。 沉念另一只手褪下底褲,稱得上輕柔地分開兩片被濡濕后黏糊在一起的蚌rou,拇指指腹抵住上面更敏感的小口,又把中指屈起來,用指節(jié)在下面流水的地方繞圈。 她沒脫手套,而再光滑的布料也比肌膚粗糙,因此每次干燥的布料擦過xue口,都帶起尖銳又細密的疼痛。 沉念的話接得毫不猶豫:“對……” 又往前壓了點,把小巧的rufang銜得更深,貼著上顎深吸了口,才繼續(xù)含混著誘哄:“看見正對著的瑪麗亞了嗎?上面沒有奶水喂我,下面這張嘴再努努力?!?/br> 庭萱攀住她的肩,低低應了聲。 “要靈感?我要你之后每次看見雕塑都只能想起白手套變臟的樣子?!?/br> --- 看《輻射》了嗎?還沒看的可以雙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