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看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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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庭萱還在淋浴,沉念的身體從后面貼上來,手不老實地在腰上摩挲。 庭萱用胳膊肘頂了她一下,“我洗澡了?!?/br> 沉念把頭埋到她肩上,咬著耳朵說:“再來一次。” 沉念關(guān)了水,左手壓著庭萱胳膊撐到墻上,右手順著她臀縫摸下去。 庭萱雙腿還有些乏力,她并攏腿,求道:“去床上好不好……” 沉念用唇貼近庭萱后頸那塊,懷里的人瞬間瑟縮了一下。她輕輕銜住一點皮膚,如愿等到庭萱的身體開始顫抖,才擠進一只腿到庭萱腿間。 “現(xiàn)在出去會感冒?!?/br> 沉念兩指撥開皮膚,很快找到了小核,打著圈輕輕揉,不過數(shù)次就等到手掌被溫熱粘稠的液體濡濕。 她動作卻始終溫溫吞吞的,庭萱被吊著不上不下,忍不住低聲問:“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自己來?!?/br> 沉念應(yīng)了聲,騰出鉗制她的左手,拍了拍庭萱的腰:“屁股不撅起來的話,我的手不方便動作。” 然后環(huán)著她轉(zhuǎn)了半圈,朝向有防滑扶手那面,“自己撐著?!?/br> 庭萱認命撐在扶手上,背對著沉念把腰塌下去,臉貼在手背上,又被水汽熏出一絲困意。 沉念順滑地擠進兩根手指,開始深深淺淺的抽送起來。庭萱閉著眼享受清晨的叫醒服務(wù),被頂弄得發(fā)出舒服的哼聲。 沉念伸手撥開她耳邊幾綹打濕的碎發(fā),說:“困就再睡會兒?!?/br> 庭萱快到了,還沒來得及答話,喉腔溢出的呻吟變得細碎,不自覺扭動著身體往沉念懷里擠。身后的人感知到她的身體變化,更用勁箍住腿根,右手加快了速度。 又在浴室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沉念搭著件敞開的浴袍靠在床上,看庭萱換上常服。 她今天不化妝,又穿得素凈。沉念盯著她的臉看了很久,開口問:“成年了嗎?” 兩人的衣物散了一地,庭萱正在到處找手機,聽到這句頭也不抬地答道:“沒有。你完了,你誘jian幼女?!?/br> 牙尖嘴利的樣,沉念有一瞬又起了把人拖回床上的心思。 庭萱終于從沙發(fā)底下摸出擱置一晚的手機,已經(jīng)積了滿屏通知。幾條未讀來自祝瓷,剩下全是一個未知號碼的來電。 有些眼熟的十一位數(shù),暫時想不起來。 她回頭給沉念做了個飛吻:“走了哦jiejie?!?/br> 沉念起身,踩著拖鞋準備送她到門口,虛攏起來的領(lǐng)口一開一合,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 像都德小說里的女主穿著大衣,內(nèi)里未著一物,然后敞開衣服抱住要離去的情人,把赤裸的身體獻到對方面前。 沉念終于沒說再來一次,而是問:“聯(lián)系方式?” 庭萱手已經(jīng)壓下把手。 “急著趕回廠里,在刺園四路87號。今天還有兩班,真來不及了。” 說完拉開門走了。 回到床邊,沉念撥了個電話,接通后對方聲音也迷迷糊糊的。 “幫我找個刺園四路87號工廠的人?!?/br> 對方愣了兩秒,罵道:“大清早腦子被驢踢了?那片地區(qū)所有工廠三年前就廢棄了。” 沉念抿唇掛了,把手機扔回床上。 * 庭萱出門打了車,沒回祝瓷給她在學校旁租的公寓,直接到了祝家。 起得早又被沉念拖著做了好久,已經(jīng)快中午,她回家指不定正趕上楚漫來作客的其樂融融畫面。 也不用系統(tǒng)搜索,她想起來了,這串號碼正是楚漫出國前用的,被刪了聯(lián)系人。 庭萱盯著車窗外的云飛速后退,心想這人又在發(fā)什么癲。 她難得對世界主角有偏見,但實在想不出什么對楚漫的褒獎之詞,除了臉。 四年前才二十出頭的楚漫就能有一千個心眼,而庭萱的任務(wù)除了那個看似陷害實則為了鞏固祝瓷和楚漫感情的主線外,全是替她收拾零零碎碎的爛攤子。 楚漫讀書念的舞劇,接的活卻都是演戲。庭萱沒看過她的作品,反正楚漫平時也是皮笑rou不笑地活,上不上熒幕沒區(qū)別。 人還沒畢業(yè),名頭已經(jīng)在娛樂圈相當響亮了。庭萱看粉絲們老夸自己偶像是紫薇星,心想如果不是任務(wù)要求抖把黑料把楚漫逼到韓國雪藏,大概這名頭那年也得落她頭上。 小幫小忙都在暗里,明面上還是和楚漫井水不犯河水。庭萱對瘋狗的態(tài)度是拒絕近身,面對靠近則是能躲就躲。 正常發(fā)展的劇情線中,要到M8開啟,楚漫和祝瓷才會知曉當年爆料是她做的。也就是說,當下兩人不應(yīng)有什么過節(jié)。 但庭萱想起四年前楚漫出國前看向她的目光,總感覺自己被毒蛇盯上了。 娛樂圈忘性大,驚天要聞也可以在兩小時內(nèi)翻篇,楚漫的洗白稿已經(jīng)在鋪天蓋地的營銷中,本尊現(xiàn)在頂著南韓影后的頭銜高調(diào)歸國,看顏的粉絲們又開始哭求“jiejie請給內(nèi)娛一點顏色看”。 * 踏進大門,會客廳內(nèi)已經(jīng)坐了四個人。 庭萱想從旁邊溜上樓,被率先看到她的祝瓷叫住了:“小萱,來見見人?!?/br> 她不得已轉(zhuǎn)身往中間走去,正好與聞聲看過來的楚漫對視。 庭萱感到自己像被陰冷粘濕的絲纏住了。 但楚漫已經(jīng)能比以往更嫻熟地控制自己的神態(tài),貪婪的視線只露出一瞬。 她站起身,朝庭萱走過來,輕輕抬起她的手,又看向另外三人,得體地笑道:“長這么大了?!?/br> 庭萱面無表情地看她變完臉,在楚漫握住手時動了動,想抽出來。不知道楚漫的體溫是不是較常人低,庭萱手上觸感一片冰涼。 楚漫沒看她,但手上捏得用力,對祝瓷說:“先聊到這,我和小萱敘敘舊?!?/br> 庭萱基本是被扯到了花園,心想大概女主光環(huán)作祟,她的親爹親媽親姐竟無一人看出她的不情愿。 倒是楚漫瞧出來了,拉著她到距房屋很遠的角落才松手。 “不想見到我?” 庭萱得空放松被捏疼的手,沒理人。 楚漫盯著她領(lǐng)口,輕聲問:“怎么不接電話?” 庭萱抬眼看去,對方正斜靠著秋千問她。這位新晉影后很懂得利用空間、光源和裝置凹造型,如果此地有時尚攝影師,快門應(yīng)該是停不下來了。 但楚漫眼神有點陰郁。 庭萱留下“有病就治”四個字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她沒預(yù)料到楚漫會原地發(fā)瘋,剛背過身,胳膊便被一股極大的力扯住。楚漫大步走過來拉住她往回拖,然后借著慣性把庭萱推到石墻上,欺身過來摁住她。 兩片肩胛骨磕上堅硬的墻壁,庭萱被這一擊撞得有些頭暈眼花。 楚漫的神情冷下來了,箍住庭萱的下巴,語氣愈發(fā)輕柔:“怎么不接電話?” 庭萱在電光石火間把楚漫四年前和現(xiàn)在的模樣以及過度曖昧的姿勢聯(lián)系了起來——有個不敢深思的猜想。 楚漫又逼近了一點,兩人的臉快要碰上了。 一瞬間很多過往從腦海里閃過,四年前被領(lǐng)回祝家后和楚漫的所有接觸……難道不是滴水不漏嗎? 她怎么可能無聊到勾引楚漫? 這四年她活得游刃有余,頭腦還未像現(xiàn)在這樣卡殼過。 楚漫欣賞著眼前的神情變幻,愉悅地嘆息:“啊,被發(fā)現(xiàn)了。” 庭萱回過神,方才在想為什么任務(wù)還未判定失敗,沒注意到楚漫已經(jīng)完全貼了上來。 她嫌惡地轉(zhuǎn)過頭,毫不猶豫給了眼前這張矜貴的臉一巴掌:“瘋了?” 楚漫卻呻吟一聲,捂著被打的半張臉對她笑,聲線有點顫抖:“別這樣看我,我會控制不住在這里上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