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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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萱旅游向來從簡,由著沉念把兩人行裝收進一個箱子,自己背著腳架和相機登船了。等航行至看不見身后的大陸時,天色已經(jīng)紫紅,乘務(wù)組開始籌備夜間娛樂,甲板上難得清靜。她獨自倚著欄桿,盯著被船身切開的水面出神。 兩道斜向相對的白色細(xì)沫像大理石紋,海面落在富士鏡頭里反而成了墨綠色,和沉念今天的穿著一樣。想到這兒,庭萱又回頭打量在這層活動的人群。沉念在登船后就不知所蹤,庭萱記得她回房換了身裝束。 到了黃昏,天色就轉(zhuǎn)暗得極快。庭萱遍尋一圈也沒找見人,懶得再下樓去劇院和賭場,就在最近的圓幾坐下,只點了鮮蝦鱷梨沙拉和鱈魚塔可。等慢條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塊餅皮后,周遭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只能感受到船身在平穩(wěn)前行,和腳下海浪拍打的聲音。 菜單背后有今晚演出的訊息,庭萱掃了兩眼,并不打算前去。昨晚的睡眠質(zhì)量不高,身體的疲憊又積蓄到了今天,實在有些提不起力氣。 回房行經(jīng)二樓時,瞧見劇院的表演似乎剛結(jié)束,側(cè)門已經(jīng)陸續(xù)有賓客離場,庭萱端著相機路過,正好遇上正門被拉開。劇院規(guī)模不大,中間是下沉式的圓廳,周圍一圈分為幾層看臺。她抬眸就找見了右側(cè)最里的二樓包廂里靠墻的沉念,正同身邊的人交談。 沉念側(cè)身對著門口,沒注意到幾十米外按下快門的人。 * 庭萱回房后將相機擱在床邊,進浴室簡單沖淋了下,便回床歇著了。 套間面積很大,進門后有扇屏風(fēng),擋住后面的床榻。整座游輪上沒多少東方面孔,倒是不少飾物都貼近和風(fēng),家具是木制,偶有鎏金漆面。庭萱倚在床上,開了投影儀,才注意到床腳邊地上還置有兩個蒲團。 她料想沉念不會那么快回來,干脆挑了部電影。還沒看到一半時,在影片無聲的間隙,聽到門鎖發(fā)出響動。 幾道腳步聲后,從屏風(fēng)邊露出一雙手,比她在劇院看見時,多覆了素色長筒手套,在投影儀光線下反射出光澤,明亮得不像是布料,更接近乳膠。 沉念端著碟黑色漆盤,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她將頭發(fā)盤起來了,腦后挽了個精致的發(fā)髻,戴了副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一副硬質(zhì)的鴉青色面具,鼻尖部分偏窄且前伸,眼眶狹長,尾端上勾,像是妖異的狐臉。庭萱視線下落到她衣領(lǐng)旁的胸針,認(rèn)出是在木屋內(nèi)見過的字母組合。 “所以的確是你名字?!?/br> 從仰視角度看不見托盤內(nèi)盛放的物件,庭萱猜不到沉念此刻裝束的意義,以為帶進的是餐食,于是關(guān)了投影儀,又把床邊柜上的相機挪開。 沉念等她收拾完畢,才站到床尾,保持著將托盤平端在胸前的姿勢,跪坐到蒲團上,然后將托盤至于另一邊。 庭萱直起腰,看到上面有幾個并排擺放的長方形漆盒、一尊瓷瓶、一面圓鏡和一條棉巾。 棉巾被攤開,鋪在床上,沉念又逐一端起漆盒,面朝庭萱掀開蓋,展示里面的道具。 “請問您喜歡哪個?” 語氣是十足的尊敬。 庭萱同她對視了會兒,慢慢往前坐到棉巾上。手指挨個撫過形態(tài)各異的跳蛋和按摩棒,最后反捏起鏡子,放到沉念面前,讓她低頭,看見鏡面里自己的嘴唇。 然后扔到一邊,往后躺下,閉眼說:“喜歡這個?!?/br> 沉念收起其余物件,扶住她的大腿根后俯身往前,用面具凸起的鼻尖抵住中間,仍舊畢恭畢敬地應(yīng)道:“At your service.” “My l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