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暴露了他的小犄角 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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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002號的莊園暴露在了大眾面前,曾經(jīng)強加于他周身的污名終于洗去。 或許相對于霍楓, 002號才是真正的領(lǐng)路人。 在002號身上,我感受到了一部分與博士相似的屬性。他們都為人類奉獻(xiàn)了所有, 生生剖開了所有私人情感,小惡龍是他們共通的例外?!?/br> · 主城。 霍延己的部隊回來得十分及時, 給到了最大支援, 在一陣血與硝煙的廝殺中,終于在著一日的清晨, 迎來了勝利的曙光。 “我們勝利了!?。?!” 微光浮現(xiàn)在遠(yuǎn)處的地平線上,幸存的士兵民眾激動得無以復(fù)加, 交戰(zhàn)數(shù)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直到殺盡最后一只蟻獅,他們終于能收起畸變另類的肢體,扔下武器,高舉雙手,歡呼不止。 有人直接跪了下來,狂笑著,雙眼赤紅,熱淚滿盈。有人與身邊并肩作戰(zhàn)數(shù)天、卻還不知道姓名的戰(zhàn)友用力擁抱,分享彼此心中的振奮喜悅。 也許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才明白這其中的艱辛。 與污染生物的戰(zhàn)爭和與歷史上的每一次戰(zhàn)爭都不同,他們的敵人不是人類,是沒有思想的怪物。 怪物們不會與你談判,不會因流血而痛苦,更不會因傷亡撤退,只有它們?nèi)克廊サ哪且豢?,勝利之際才能到來。 “我們贏了?。 ?/br> “守住了,真的守住了!??!” 激動的熱淚蜿蜒而下,洗去了粗糙皮膚上的臟污。 他們的身后是閃著暖光的燈塔,是第一安全區(qū)的主體建筑。而他們身前是殘垣斷壁的廢墟,就是溢滿同伴血與rou的戰(zhàn)場。 怎能不哭。 廣播里,傳來了老上將肅穆而平穩(wěn)的聲音。 “經(jīng)過這幾日的浴血奮戰(zhàn),我們以歷史上絕無僅有的最快速度,取得了與地底污染物戰(zhàn)役的勝利?。∥覀兪刈×藷羲?,守住了主城的九個大區(qū),保住了林業(yè)農(nóng)場的食物之根本——還護下了霍中將的莊園! “這份功勞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沒有你們的堅定與犧牲,也許人類將真的徹底墜入深淵! “各位……辛苦了。” 此刻,華麗辭藻也無法描繪這一戰(zhàn)的艱難。 他們以歷史絕無僅有的最快速度勝利,不是因為他們有多強大,而是迫不得己。贏得越晚,他們失守的領(lǐng)土就越多,所以不能拖延,不敢有一刻怠慢。 哪怕不眠不休,不食不飲,也要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勝利。 …… 山洞里。 還不知勝利消息的霍延己背靠巖石,桑覺久違地趴在他的懷里,沒有嫌棄當(dāng)下環(huán)境太差,滿心信任地貼著寬闊胸膛,睡得酣甜。 霍延己一夜醒來好幾次,每次都會在桑覺的發(fā)間落下一吻,平靜地注視著冉冉灼燒的篝火。 暖紅的火光照亮了他眼底的平和,仿佛沒有比當(dāng)下更寧靜的時刻了。 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霍延己第一次拋開肩上的責(zé)任,拋開理想,不去思量人類的存亡,和桑覺過了兩天‘野人’的生活。 白天,他們一起出去打獵,尋找可食用的食物與淡水。 桑覺對什么都很好奇,嘰嘰喳喳地仿佛十萬個為什么,而霍延己會一一耐心回答,用平淡的語氣介紹每一樣植物的特征,每一個畸變怪物曾經(jīng)的樣貌,它們的弱點與習(xí)性。 到了晚上,就會像此刻一樣,靜靜抱住自己的‘私心’,如同這片山脈里的小小山洞加上懷里的人,就是全世界了。 桑覺咕噥道:“老婆……” ‘老婆’垂眸看了他一眼,掐了把臀尖。 桑覺一個激靈地睜開眼睛,往懷里更深處鉆了鉆:“疼?!?/br> 霍延己道:“也就這里有點rou?!?/br> 桑覺不生氣:“如果你喜歡rou多的,就要多給我吃寶石?!?/br> 霍延己勾了下唇:“寶石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吸取其中物質(zhì),不屬于碳水化合物,從人類的生理角度來說,它并不會使你長rou?!?/br> 桑覺拱著霍延己的脖子:“那就多給我吃人類的美食。” 霍延己這兩天總是會提起小惡龍母星的事:“在家鄉(xiāng),你喜歡吃什么?” “嗯……”桑覺想了想,“有很多,喜歡薯片,蝦條,好看的小蛋糕……還喜歡吃糖,但是博士不讓我吃多,說會蛀牙,還會變成小胖子。” 桑覺不是人,修復(fù)能力這么強,會不會蛀牙尚不得而知,但這個博士看起來完全就是在養(yǎng)人類幼崽。 霍延己靜靜聽著,等桑覺說完,才垂眸道:“這些食物我們星球百年前也有?!?/br> 桑覺想都不想地說:“可是你們星球沒有安婭博士,所以我還是要走的?!?/br> 霍延己沒再說話,捏了兩下桑覺的后脖頸,便托著桑覺的腋下讓他起身:“最后再待一天,明天我們開始往太陽基站那邊走,假裝與他們偶遇?!?/br> “好哦。” 桑覺對生活環(huán)境沒有很高的要求。 雖然他算是在溫室里長大的孩子,從前有博士愛護,如今有霍延己的縱容??伤麑ι磉呂ㄒ坏囊笠廊恢皇?,只要有喜歡的人類在身邊就好了。 所以究竟是在野外生活,還是在城內(nèi)的舒適大床上,只要有霍延己在,對桑覺來說并沒有太大區(qū)別。 桑覺依舊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因為是軍裝的內(nèi)襯款式,不會太長,所以只堪堪遮住了臀部,兩腿又直又白,中間要遮不遮的地帶更引人遐想。 睡了一晚,襯衫扣子還散了兩顆。 霍延己給他理好衣服,系上扣子,桑覺無知無覺,還不知死活道:“你太大了,所以衣服也好大?!?/br> “……”對上桑覺毫無撩意的視線,霍延己話中有話道,“是你太小了?!?/br> 桑覺不滿道:“我才十八歲,我還可以長?!?/br> 霍延己從喉腔里發(fā)出一聲輕笑:“你不是說自己在飛行器里沉睡了很多年?這么多年都沒長,還想怎么長?” 桑覺:“……” 壞己己,總是欺負(fù)他。 霍延己淡道:“別用這種表情勾引我?!?/br> “……?”他分明是生氣的表情。 霍延己好整以暇道:“我說是勾引就是勾引?!?/br> 桑覺:“……你不講道理?!?/br> 雖然老婆不講道理,但是桑覺還是決定寵著。自己找的老婆,就要負(fù)責(zé)到底,特別是老婆做的飯還好吃。 前天早上,霍延己做了個簡易的陷阱,抓了只比人腰還高的野兔,但野外沒有調(diào)味料,味道太淡,吃了兩口桑覺就不想吃了。 桑覺不是耍脾氣,他只是覺得自己不吃也餓不死,問題不大。 “嬌氣?!?/br> 雖然這么說,霍延己還是花了半個小時時間,在周圍的林子里找到了鹽木果,一點一點地磨成粗糙的顆粒,灑在正灼烤的兔rou上,別有一番滋味。 桑覺吃得格外香。 他撕下兔腿rou,喂到霍延己唇邊:“你吃得太少了?!?/br> 霍延己吃下那一截細(xì)膩又有嚼勁的兔rou,淡道:“有沒有可能是你吃得太多?” 桑覺:“……” 又欺負(fù)他。 小惡龍生著悶氣:“我不吃,你又說我只有屁股有rou,你不講道理?!?/br> “對?!被粞蛹汗创?,“我就是不講理?!?/br> 桑覺:“……” 他突然明白人類以前常說的,伴侶在一起之前和在一起之后,完全可以是兩個樣子。壞死了。 小惡龍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了。 霍延己抬手抹掉他嘴角的粗鹽粒:“還可以更壞,所以別勾引我。” 桑覺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自己吃個東西怎么又勾引了。 人類雄性真的好奇怪。 明明就是自己想發(fā)春,還要把責(zé)任賴給別人。 可能桑覺永遠(yuǎn)不會明白,頂著這么一身裝扮,不論做什么說什么,是生氣還是高興,都跟勾引沒什么區(qū)別。 “我可以把尾巴放出來嗎?” 這兩天,桑覺被霍延己扼制了放出尾巴的自由。 尾巴的位置很特殊,一旦放出來,就會頂開衣擺,襯衫就徹底遮不住什么風(fēng)景了。 霍延己眸色暗了暗:“過來?!?/br> 他伸了下手,桑覺就聽話地走過來,撞進(jìn)懷里,扯了扯襯衫衣擺說:“沒有內(nèi)褲,明天怎么走呢?” 雖然動物不需要穿衣服,可它們有鱗片,有皮毛,并不能算作完全赤裸。 而人類會因不穿衣服感到羞恥,就算懵懂如桑覺,也明白在公眾場合要穿好衣服,最起碼要遮住私密位置。 霍延己隨意道:“我的你穿不上?!?/br> “……” 桑覺暗哼了聲,咬了口霍延己的胸肌。 壞老婆。 霍延己眼神微瞇:“桑覺?!?/br> 桑覺咬死不撒口,含糊道:“那你要讓其他人看光我嗎?” 霍延己握住桑覺的后頸,試圖拉開:“地下城不少物資來源于這片山脈,人類尸體很常見,會找到能穿的衣服?!?/br> 桑覺牙松了松,舔了兩下:“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