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龍暴露了他的小犄角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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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覺疑惑:“什么法?” “——我的私人法?!被粞蛹簩⑹咒D圈壓到最小,慢條斯理道,“我是不是說過,不可以亂跑,危險的地方別去?” 桑覺:“是……” 霍延己繼續(xù)道:“早上出門的時候,我是不是也說過創(chuàng)可貼是懲罰,不許揭?” 桑覺:“是……” 霍延己問:“創(chuàng)可貼呢?” “……” 桑覺摸摸腦門。 變成惡龍吃寶石的時候太開心,忘了揭,不知道崩哪去了。 霍延己淡問:“所以,你犯法了嗎?” 桑覺:“好像,犯了?” 好像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第51章 威脅 冰涼的手銬貼著手腕, 黑色皮質(zhì)手套下的食指扯了下另外一邊,迫使桑覺走了幾步,與霍延己面對面, 貼得極近。 霍延己問:“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 桑覺:“……你的犯人?” 霍延己掀了下唇:“答對了, 沒有獎勵?!?/br> 一旁的詩薇:“……” 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牙疼, 霍延己欺負人就算了,桑覺怎么還盡往坑里跳? 本來之前聽桑覺說“霍延己白天厲害,晚上也厲害”, 她還不相信這位最高執(zhí)行官是會在白天縱欲的人,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像了。 看著禁欲正經(jīng),其實也不是好東西。 這欺負起人來是如魚得水啊。 男人, 嘖。 周圍的監(jiān)管者們目不斜視,抱頭蹲下的賭徒們低著頭,偶爾有幾個膽大的會偷偷瞄上一眼,藍綠色的霓虹光時不時掃過少年脖頸皮膚,白得晃人。 少年身形柔韌單薄,只是臉被防護罩遮住了,看不清楚, 想來應是絕色。 配合這極具夜場氛圍的燈光,很像是裝正經(jīng)的軍官睡小情人來了。 ‘小情人’眨了下眼, 被銬著也沒有很慌:“你怎么在這里呀?” 霍延己環(huán)顧四周,隨意應道:“來抓你?!?/br> 桑覺頓時睜大眼睛:“你發(fā)現(xiàn)了?” 霍延己回首, 眸色微動:“怎么, 還背著我干了別的壞事?” 桑覺不說話了,垂著下巴裝沒聽到。 霍延己道:“回去再審你。” “你別太兇。”桑覺抬起被銬住的手腕, 豎起兩根手指,“你只有兩次機會了?!?/br> 他還記得上次霍延己兇他時, 說好的事不過三。 詩薇一臉麻木:“……” cao,乖成這樣,換誰不想欺負? 霍延己只銬了桑覺一只手,他松開另一個圈口:“站在這等我,不許動?!?/br> 說完,轉(zhuǎn)身面向眾多犯人。 桑覺叛逆地挪動一小步,在霍延己回首時又無辜地定在原地。 霍延己:“別使壞。” 桑覺小聲哼哼:“才沒有。” 霍延己應該是來找人的,視線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 他們大氣都不敢出,不知道霍延己想做什么,會怎么對待自己。 桑覺又挪了一小步,和詩薇說悄悄話:“你不是說,監(jiān)管者不管打黑拳嗎?” 詩薇吐槽道:“一般監(jiān)管者確實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霍長官不按常理出牌啊……” 通常情況下,霍延己這種地位的人是沒空親自管打黑拳這種小事的,今天是中大獎了。 剛剛還有不少畸變者想反抗逃跑,一看到霍延己那張臉頓時偃旗息鼓,老老實實地抱頭蹲下,生怕被一子彈射穿腦袋。 詩薇只能寄希望于霍延己別計較她把小甜心帶來了這種地方。 側面的通道傳來一串腳步聲,桑覺偏頭看去,是科林。 科林沉聲道:“長官,另外幾個擂臺確認過了,沒有我們要找的人?!?/br> “嗯?!?/br> 刀疤臉低著頭,軍靴踩在地面,發(fā)出“嗒、嗒”的聲音,與他緊張慢放的心跳逐步重合。最終,那雙軍靴停在了他眼前。 居民對霍延己的懼怕已經(jīng)深入骨髓,以至于那一霎那,他下意識緊閉眼睛,臉上閃過nongnong的不甘。 但他只等來了一個問題:“山弘城在哪?” 刀疤臉大腦空白了一瞬,猛松一口氣——霍延己不是特意來找拳場麻煩的。 他下意識回答:“我怎么知道……” 與‘小情人’說話時的平淡不同,此刻霍延己的聲音只剩冰冷,像寒譚里的水:“想清楚再說?!?/br>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钡栋棠槼读顺蹲旖牵澳呖次伊?,我只是山哥手下一個賺錢工具,哪有資格知道他的行蹤……” 狡辯的聲音戛然而止。 冰冷的槍口頂上他的腦門,霍延己扣上扳機,道:“在擂臺上死于你手下的人有多少——足夠我擊斃你嗎?” 刀疤臉閉了閉眼,咬牙道:“出賣山哥我會死得更慘,你不如直接殺了我來得痛快!” 霍延己收了槍,淡淡道:“勇氣可嘉?!?/br> “科林,把其他人押上去。” “是。” 科林招招手,身后的監(jiān)管者依次將人銬上手銬押走。這些人反而松了口氣,只要不是霍延己直接處理他們,怎么都好。 有人不認識桑覺,以為也是犯人之一,直直朝他走來。桑覺后退一小步,不給碰:“我是霍延己的私人犯人,你們不可以抓我?!?/br> 科林本來沒注意,一聽這聲音頓時認了出來。他示意監(jiān)管者退開,上前問:“桑覺?你怎么也在這里?” 桑覺說:“我和同事來找人?!?/br> 科林知道桑覺工作的事,他低聲問:“那怎么被銬上了?你犯什么法了?” 桑覺老實道:“己……犯了中將的私人法。” 科林嘴角一陣抽搐,他拉開桑覺,聲音壓得極低,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長官脖子是你咬的嗎?” 桑覺嗯吶了聲。 科林憐憫道:“我知道你很不好受,但還是得下嘴輕點,感染就麻煩了?!?/br> 桑覺疑惑道:“我沒有不好受。” 那就是太快樂了,控制不住。 科林一臉菜色:“這你就不用告訴我了,總之你還是得注意點,這不是能開玩笑的小事知道嗎?長官要是出事了,你也會被別人生吞活剝?!?/br> 他不敢去勸霍延己,只能來絮叨桑覺。 前幾天還在心里幸災樂禍長官單相思,結果這么快就吃到手了。 桑覺想了想:“好吧,那我下次輕一點?!?/br> 如果有下次的話。 霍延己的喉結咬著很舒服,如果每晚睡覺的時候都能叼著磨牙就好了。 不稍片刻,周圍參與賭拳的人被盡數(shù)押走,臺上那位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被抬了下去。 只有刀疤臉還跪在原地,心臟跳到了嗓子眼。 霍延己一腳踹在他身上,“砰”得一聲,手臂隨著身體砸在地上,硬底的軍靴碾著小拇指,十指連心,渾身都揪著疼。 “啊啊啊啊啊——!!” 霍延己眉眼間盡是冰冷:“也許出賣他你會死得更慘,但你不說,現(xiàn)在就會很慘?!?/br> “我真的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刀疤臉痛得蜷縮成一團,“但我可以,可以帶你去他的秘密辦公室?。 ?/br> 半晌,霍延己松開腳尖,示意下屬把刀疤攙起來。 詩薇咬咬牙,喊道:“等等!” 霍延己瞥了她一眼。 詩薇彎腰請求道:“長官,我能問他幾個問題嗎,拜托了。” 走過來的桑覺扯了下霍延己的衣角。 霍延己頷首:“三分鐘?!?/br> 詩薇上前幾步,盯著刀疤的眼睛:“你們這有一個叫巴比的畸變者拳擊手嗎?” 刀疤臉捂著已經(jīng)骨裂的手指,渾身一僵。 詩薇瞬間明白這里面確實有問題,連忙追問:“巴比怎么死的?” “擂臺上,我打死的?!钡栋淌种篙p顫,“三天前他和我簽了生死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