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炮灰知青只想當(dāng)咸魚 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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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竟棠一想到這件事,看向顧愛國的神色更加和煦。 顧愛國被季竟棠看得頭皮發(fā)麻,他連忙扯著嘴角張開說話,將季竟棠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開來。 “季司令,你還沒說呢,你是不是連和誰上過床都給忘記了吧!”顧愛國睜著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季竟棠的臉上看著。 谷麥芽偏過頭瞇著眼睛看向了顧愛國,恨不得撬開他腦袋看看,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就這么個令人尷尬的話題,他還要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著,也不怕季竟棠惱羞成怒了把人給收拾了一頓。 季竟棠抿著嘴沉默地看著顧愛國,空氣中的氛圍越發(fā)顯得壓抑了。 谷麥芽思考了一瞬后,微微張嘴,想要轉(zhuǎn)移話題:“季司令,愛國他……” 季竟棠眼神平靜地看了一眼谷麥芽,谷麥芽被這一眼看得立馬閉嘴。 “這事有點(diǎn)難難以啟齒!”季竟棠終究還是決定把話說清楚。 他看著顧愛國的時候,心里忍不住生出一股親切之意,他想著也許顧愛國和他是有著血脈關(guān)系,他說不定能從顧愛國這里找到一些自己丟失的過去。 季竟棠思考了下,決定將一些情況跟顧愛國說一下。 “我丟失了一部分的記憶,故而一些過去的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季竟棠簡單地說了下自身的問題。 “臥槽——” 谷麥芽聽到這話忍不住脫口而出了一句話,她的余光中瞥到了顧愛國和顧愛國兩人投射過來的眼神,立即低下了頭。 “臥槽二字已經(jīng)無法表達(dá)我的震驚了!”顧愛國也緩緩地吐出了一句話。 谷麥芽聽到這話,適時地抬起頭沖著顧愛國笑了下,英雄所見略同。 谷麥芽萬萬沒想到季竟棠身上還發(fā)生了這么件戲劇性的事! 他的這個身份以及遭遇難道不是小說中標(biāo)準(zhǔn)的男主身份或者男主親爹的身份嗎? 谷麥芽的腦洞大開,忍不住思想散發(fā),難道顧愛國才是隱藏著的真正的年代文男主,他是一出生就被人換到了顧家,成為了顧家的顧愛國? 他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九九八十一難才終于見到了親生父親一面,卻不想親生父親早已忘記了他,他又經(jīng)過一番磨難才終得與親生父親相認(rèn)? 谷麥芽看過的很多年代文男主就是這樣的經(jīng)歷的! 谷麥芽想到書里顧愛國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沒能和親生父親相認(rèn),心里酸澀不已。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顧愛國,緊緊地拽著他的手。 這小子實(shí)在是太可憐了! 嗚嗚嗚嗚…… 顧愛國總覺得谷麥芽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點(diǎn)不對勁兒,他拍了拍她的手,小聲地詢問道:“你是怎么了?是季司令失憶,又不是我失憶。” 谷麥芽湊到顧愛國的耳邊,用氣音極小聲地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不是你爹的兒子?” 顧愛國翻了一個白眼:“做夢都在想著我不是老頭子的兒子!” “那你看到季司令的模樣,就沒有什么猜測嗎?興許你就是季司令的兒子!”谷麥芽挑了挑眉。 顧愛國定定地看了一眼季竟棠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可能!我是咱哥的親弟弟,要不咱哥能對我那么好?” 谷麥芽沉默了,顧愛軍對顧愛國的好,還真是天地可鑒??! 不過也許是顧愛軍壓根就不知道顧愛國被調(diào)換一事呢? 谷麥芽把自己心中的猜想跟顧愛國一說,顧愛國當(dāng)場愣住了。 他不會真是季竟棠的兒子吧? 顧愛國對著季竟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來看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哥和季竟棠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相似之處。 這下子顧愛國已經(jīng)明白了,谷麥芽就是在驢他! “你沒發(fā)現(xiàn)大哥和季司令也有一點(diǎn)相似之處嗎?”顧愛國扯了扯谷麥芽的衣角。 谷麥芽偷偷地觀察著,還真發(fā)現(xiàn)了顧愛軍有一點(diǎn)點(diǎn)像季竟棠,這下子兄弟倆都和季竟棠在外貌上相似了。 季竟棠看著眼前兩人神色不斷地變換著,他扯了扯嘴角沉聲道:“愛國同志,你知道你有你娘的照片嗎?” 谷麥芽聽到這話猛地抬起了頭,她記得顧愛國有一個箱子里藏著他娘的遺物,其中還有一張照片。 顧愛國眨了眨眼,臉不紅心不跳道:“我娘哪有什么照片???我們農(nóng)村人哪舍得照相啊!” 谷麥芽不解地瞥了一眼顧愛國,低下頭什么話也沒有說。 第454章 許雯鈺的身世 季竟棠帶著警衛(wèi)員離開醫(yī)院后,谷麥芽的視線往四周瞥了一圈,見沒有人在附近。迫不及待地問道:“愛國,我記得你的一個箱子里有……” 顧愛國連忙捂住了谷麥芽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問話。 “噓!有關(guān)我娘的事咱還是什么都別說。”顧愛國急切道。 谷麥芽拍了拍顧愛國的手,等這下子把手放下后,她不解地問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 顧愛國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開了口:“我不知道。反正幾年前大哥給我打電話,讓我把我娘的東西都藏起來,尤其是她的相片,她的玉佩和襁褓這些能證明她身世的東西,都給藏起來,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大哥說了,這些東西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咱們一家可能就都完了?!?/br> 谷麥芽聽到這話后,腦子有一瞬的渾渾噩噩。 她親婆婆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讓顧愛軍如此緊張。 不會是她親婆婆的娘家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人家暗地里伺機(jī)而動,就想對顧愛國他們這些后代斬草除根吧? 谷麥芽被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這一想法嚇了一大跳,忍不住抖了抖,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竄了上來,沖向了她的腦門。 “咱們什么都不說!”谷麥芽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嘴巴十分嚴(yán)實(shí)。 她低下頭努力地回想著顧愛國的那個箱子里的東西,每一樣都不可能是普通家庭該有的東西。 她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幸虧那個箱子在他們要去西北軍區(qū)的時候,她擔(dān)心有人進(jìn)屋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那個箱子,便順手把箱子給收進(jìn)了空間里了。 她瞇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顧愛國,她以后要看著點(diǎn)顧愛國,可千萬不能讓這小子給說漏了嘴。 顧愛國要是知道顧麥芽心中所想,一定會大喊冤枉,這可是身家性命相關(guān)的事,他會那么不靠譜嗎? 顧麥芽和顧愛國兩人在季竟棠走后,心里都有些不平靜,他們還真擔(dān)心季竟棠去調(diào)查顧愛國親娘的事,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那可咋整啊! 就在谷麥芽和顧愛國憂心忡忡之下,顧愛軍終于忙活完了,跑到京市軍區(qū)的醫(yī)院里來找谷麥芽和顧愛國了。 “我咨詢過醫(yī)生了,他說麥芽沒什么大礙了,可以出院了,沒什么事的話,你們收拾下東西,我去給麥芽辦理出院手續(xù)?!鳖檺圮娎讌栵L(fēng)行地吩咐道。 顧愛國哼唧了一聲,不樂意道:“哥!麥芽肚子里可是有三個崽呢,怎么可以這么快就出院呢!再說了,那個害麥芽住院的人都還在醫(yī)院里想訛我們……” 顧愛國話還沒說完,顧愛軍便打斷了他的話:“我已經(jīng)將情況了解清楚了,舒婷婷為什么會想訛?zāi)銈儯且驗(yàn)樗荒銈冊伊祟^!不不不,她不是要訛?zāi)銈?,她是要訛季司令!?/br> 說到季司令時,顧愛軍明顯頓住了。 他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舒婷婷的事,季司令已經(jīng)開口了,他會解決這件事的,你們就趕緊給我出院去!麥芽肚子里都懷著三個孩子,你們難道要和舒婷婷待在一個醫(yī)院里,萬一她情緒又激動了,沖上樓找你們拼命,你們能保證她不會傷到麥芽肚子里的孩子嗎?” 顧愛軍這么一說,谷麥芽和顧愛國這才意識到他們犯了極大的一個錯誤,立即屁顛屁顛地收拾東西跟著顧愛軍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一回到家里,顧愛國就將顧愛軍拉到了一旁,小聲地說起了季竟棠去找他和谷麥芽的事。 “哥,你說我會不會真是季司令的兒子?”顧愛國對于自己是顧西山兒子的事耿耿于懷。 顧愛軍額頭的青筋不斷地突起,他握著拳頭深呼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會想!咱娘就只有老頭子一個男人,你就是老頭子的種!你可別給我想有的沒的!” 顧愛軍冷哼了一聲,朝著顧愛國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顧愛國捂著腦袋,委屈地看了一眼顧愛軍,小聲地嘟囔了一聲:“隨便說說而已嘛!至于這么兇巴巴的嗎?” 眼見著顧愛軍又瞪大了一雙牛眼兇神惡煞地看了過來,顧愛國連忙說起了其他事:“哥,你覺得季司令和我是什么關(guān)系?對了,他還問我有沒有咱娘的照片……” 顧愛軍的一雙眼如銳利的鷹眼,直勾勾地盯著顧愛國看,急切道:“你怎么說的?” “我能怎么說啊,我們農(nóng)村人哪有舍得拍照?。「?,你跟我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萬一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遇到了仇人,那連逃都沒地方逃!”顧愛國睜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顧愛軍。 躲在一旁角落里的谷麥芽也伸出了腦袋,小心翼翼道:“大哥,你就告訴我們吧,好讓我們躲著點(diǎn)仇人!” 顧愛軍沒好氣道:“哪有什么仇人!你們的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啊哥!你之前還讓我把咱娘的東西都收起來,說什么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咱家就要完蛋了!”顧愛國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一句話就給顧愛軍堵了回去。 顧愛軍舉起手懸在半空,想打顧愛國又被他那委屈的神色給看得心軟,只能無奈道:“真沒什么仇人!” 谷麥芽和顧愛國不信,兩人一言不發(fā)地看著顧愛軍。 顧愛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沉聲道:“哎!走吧!去你們屋里說!” 谷麥芽一聽這話,連忙拉著顧愛國跟在了顧愛軍的身后一起進(jìn)了屋。 顧愛軍檢查了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人偷聽,才坐在椅子上,谷麥芽和顧愛國也順勢拉著椅子坐到了顧愛軍的身前,眼睛眨也沒眨地看著顧愛軍。 顧愛軍雙眼放空地看著前方,腦中思緒萬千。 過了一會兒他才將心神收了回來,緩緩地開了口,他的聲音十分暗?。骸霸勰锊皇窃S家人,咱們的外公應(yīng)該是咱們的舅外公。” “咱娘的養(yǎng)父實(shí)際上是咱娘的舅舅?”顧愛國十分震驚,對于他娘的事,他壓根兒就不清楚。 顧愛軍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是前幾年才發(fā)現(xiàn)的?!?/br> 說到這里的時候,顧愛軍苦笑了一下。 幾年前他做任務(wù)的時候到過滬市,想要去找他的外公和舅舅們,想問問他們當(dāng)初他娘嫁給顧西山后,他們怎么就突然和他娘的感情淡了,在他娘去世后,他們怎么就沒有出現(xiàn)呢! 他和許家沒怎么接觸過,對許家人的感情不深,他只是想替他娘問個明白罷了! 他那時候找了許久才找到了許家人,不過那時候的許家人情況很不好,全家都被安排去掏糞了。 也是那時候他才明白許家人的無奈。 許家在建國前雖然不是富可敵國的存在,但在城里也是有好幾間雜貨鋪——這是許家人謙虛的說法,實(shí)際上一整條街都是許家的。 但在建國后的這幾年,富有是一種罪。許家人察覺到了危險,于是在許雯鈺想要嫁給顧西山時,他們雖然看不上顧西山,也只是面上不同意,最終還是給陪嫁了一間雜貨鋪把許雯鈺嫁給顧西山,只為了能保一個是一個。 在許雯鈺結(jié)婚后,他們也不敢頻繁地去見許雯鈺,許家已經(jīng)被盯上了。 許雯鈺去世后,許家人雖然恨不得將顧西山碎尸萬段,但還是不得不讓顧西山帶走了顧愛軍和顧愛國,只因許家已經(jīng)陷入危險的境地了,再者,許雯鈺真正的身世要是被爆出來,顧愛軍和顧愛國興許更加危險。 顧愛軍垂下了眼眸,眸底閃過一抹沉重。 他深呼了一口氣:“咱們真正的外公外婆,在建國前是另一個黨派的高層?!?/br> “臥槽——”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