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天師穿成病美人替身后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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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氣在短時間內聚集到了一定的濃度,眼前的可見度已經在逐漸降低,而蘭亭身處此地,很快就發(fā)現陰氣的中心——就是隔壁。 他二話沒說直接出門,來到馮知善的房間后,抬腿一腳將緊閉的房門踹開—— “??!”女人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子。 伴隨著門被打開,蘭亭還沒來得及看清里邊的狀況,卻發(fā)現陰氣在他踹門的前一秒轟然潰散。 四周在一瞬間變回正常,馮知善一邊穿衣服一邊發(fā)怒:“神經病嗎!” 隨后房門在蘭亭面前被摔上,里邊響起馮知善的安慰聲,伴隨著女人的哭泣。 短短的幾秒,讓蘭亭看清了馮知善的身體狀況——沒有變化,跟白天一樣,沒有加劇也沒有減弱,就仿佛剛才的陰氣只是路過一般。 隨后里邊傳來一陣謾罵,房子里的燈也被驚醒的傭人打開,三三兩兩的人眼神復雜地站在不遠處,仿佛窺見了什么豪門的驚天大瓜。 馮家夫婦很快也趕來,蘭亭轉過頭看著他們,視線掃過之后了然。 “你把符給馮知善了?!?/br> 馮總臉色一白:“我太擔心他了,怕那東西來了之后他會有生命危險……不、不能給嗎?” “我只是悄悄給他放在了枕頭下邊……” 蘭亭平靜地開口:“我給你的符邪祟不侵,那鬼今天本來要動手,但只出現了一瞬間,就被符擊退?!?/br> 蘭亭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被打草驚蛇,氣息消失得干干凈凈。 馮總頓時手足無措:“我……我是不是闖禍了?” 蘭亭沒說話,只是眼神很淡,轉身就走。 馮總想去挽留,但自己剛破壞了對方的計劃,實在是沒那個臉,只能看著青年離開。 這時候馮知善的房間內忽然傳來一陣尖叫,隨后是男人的痛呼聲,馮總聽了大驚,推開房門就見到馮知善站在原地,而他左手上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被割裂了一道傷口。 “快去請李醫(yī)生,這么大的傷口,別感染了!” 蘭亭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停住離開的腳步。 看著那些人兵荒馬亂帶馮知善出來,他心中被人違逆的火氣絲毫未減,隨后仍舊轉身離開。 馮知善透過人群看到他倆離開的背影,不滿地大喊:“姓蘭的!” 蘭亭側目回頭,忽然眼神一凝——隨著他回頭的動作,青年肩頭的魂火開始波動,就仿佛有個無形的鬼怪,正趴在他肩上吹著陰風。 ——這是鬼吹燈。 青年的眼神忽然定在馮知善的身上。 這不由得讓他想起了,馮總身上那盞一夜之間熄滅的魂燈。 鬼吹燈鬼吹燈……能吹滅陽火的一定是陰氣旺盛的鬼,可馮知善無論怎么看,都只是一個被陰氣侵蝕的活人。 實在古怪。 馮知善明顯還記仇蘭亭剛才突然破門的舉動,這會兒等待醫(yī)生的途中,硬要蘭亭給他個說法,罵罵咧咧的極其難聽。 而蘭亭思考過后,只是用一種很淡漠且輕蔑的視線看著他,緩緩道:“體虛須禁欲,否則傷身過度無法逆轉?!?/br> “下次小點聲,給自己留點體力?!?/br> 說完蘭亭就直接離開,絲毫不理會后邊的人是怎樣臉色青紅交加。 等馮知善怒火上涌后,蘭亭卻早已經離開馮家。 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回到蘭家,躺在房間里的床上,蘭亭緊繃的精神才稍稍松懈了一點。 這個房間里已經四處都是他留下的痕跡與氣息,躺上去至少要比在馮家安心。 原本因為馮總的搗亂,已經想直接終止這次的交易,但馮知善的鬼吹燈,卻讓蘭亭來了點興趣。 他思索了一會兒,聽著窗外風吹樹動的聲音,閉上眼睛假寐。 序之站在床頭,聽到耳邊的呼吸聲暫緩,視線轉了轉,無聲地走過去想要拉起被角,給青年蓋上。 但他手剛伸過去,離青年還剩下足足半尺,對方就已經呼吸一頓,隨后整個人迅速清醒過來。 下一秒青年條件反射地抓住序之的手,在對方毫無反抗意識之下,兩人調換身位,序之就被死死抵在床上。 蘭亭呼吸絲毫未亂,眼神逐漸清醒,入夜他眼前光影很模糊,只能看到一個人形輪廓。 序之的脖頸被青年的手肘狠狠叩擊,胸膛處雙手被壓住,對方跨坐在上方,渾身上下都是外放的殺意。 而序之安靜地保持這個被壓制的姿勢,即使這讓他難受到快死,也仍舊是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 蘭亭的神經緩緩放松,眼神也從冰冷轉為平靜,隨后他從序之身上撤下,道:“滾起來?!?/br> 序之站起身,隨后青年揚起手——動作停留在他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臉側。 半晌,蘭亭輕輕道:“變回去。” 話音剛落,原地就只剩一把從黑霧里走出的長劍。 這一下,掌風毫不留情地落在劍上,順著這股力道,序之落在窗外的陽臺上。 蘭亭勒令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br> 于是剛有動作的長劍,立馬又在原地躺平。 第二天蘭亭下樓的時候,蘭家人愣了一下,蘭父就叫王姨:“去添一雙筷子。” 他哥自動無視在弟弟身后跟著的男人,幫他盛了粥,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三點?!?/br> 聽到時間后,蘭霖頓時驚訝:“這么晚,困不困?” 弟弟搖頭,隨后蘭霖見他乖乖喝粥,又問:“不是說要去幫馮總解決問題,不回來了嗎,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 蘭亭等喝完了碗里的粥,才擦擦嘴,慢條斯理回答:“他擅自行動,擾亂了我的計劃?!?/br> “那就不幫他了?!碧m霖無腦護短。 說曹cao曹cao到,早飯剛吃完沒多久,王姨出門的時候就剛好碰到馮家來人。 馮家夫妻上門拜訪,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人是來干什么的,但也不好晾著不放人,最后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等人進來后,蘭家人才看到他倆還帶了東西,同時蘭亭手機里接到信息,顯示到賬兩百萬。 “抱歉,昨天的事情是我沖動了,蘭老板生氣是應該的?!瘪T總一上來就道歉,態(tài)度倒是誠懇。 “之前說好的雙倍報酬已經打給了蘭老板,這些是給大家的見面禮?!?/br> 蘭父皺著眉道:“不用,你把這些都拿回去,你跟小亭之間的交易,我不會插手?!?/br> 蘭mama和大哥也是一樣的說法,隨后馮夫人開口:“這只是單純的上門禮,兩手空空來拜訪實在不好意思,就收下吧,跟蘭老板沒關系。” 雙方拉扯,最后蘭家人還是找到機會拒絕,沒有收下那些東西。 蘭亭兩百萬他拿的毫不手軟,等雙方推脫過后,才喝了口水,開口:“馮知善出事了?” 馮家夫婦臉色一變,面面相覷之后,馮總才沉聲道:“……沒錯?!?/br> 昨晚蘭亭離開之后,馮家就找來醫(yī)生給馮知善處理傷口。 不知道當時在臥室發(fā)生了什么意外,馮知善的手被打碎的玻璃劃傷好長一條,血流了不少,處理之后醫(yī)生也說要留疤。 宋小小全程都精神緊張,仿佛恨不得當場以身替代,看著馮知善的手,她眼淚就沒停過。 聽醫(yī)生說會留疤,更是哭得差點暈過去。 等處理結束后,宋小小就盯著馮知善的手出神,表情像是傷心過度,后來兩人一起回了房間。 馮家夫婦見蘭亭走了,心中六神無主,但今夜馮總沒有做夢,他們心中也稍稍放松了警惕。 直到天亮后,馮知善一睡不醒。 最開始是家里的傭人叫他們吃飯,而馮知善房間里沒有絲毫反應,等馮家夫婦得知傭人叫了半天,都沒人應答的時候,用鑰匙打開門,卻發(fā)現馮知善在床上人事不省。 而宋小小早已不見蹤影。 說完這些后,馮總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十歲:“知善現在躺在醫(yī)院,無論怎么都醒不過來,經醫(yī)院判定,說他現在無限接近于植物人……” 馮夫人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忍不住看著蘭亭道:“蘭老板,你救救知善吧!” 蘭亭沒接茬,而是抬眸問:“宋小小不見了?” 馮總連連點頭:“沒錯,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早上就不見人影……估計是知善突然昏迷,她怕?lián)熑?,所以就跑了?!?/br> 他問:“蘭老板為什么突然提起她?” 對面的青年倚靠在沙發(fā)靠背上,不答反問:“你知道有種鬼,死前失去了自己的肢體,死后怨念太深,則會通過各種手段,去奪取他人的肢體為己用嗎?” 馮總一愣。 蘭亭的話讓他想起自己做的那些夢,他兒子在夢里失去的,不正是四肢嗎? 他幾乎瞬間就反應過來,表情驚惶不安:“知善是被這個鬼搶了四肢?怎么辦,這怎么辦?” “可、可他看起來身體很正常,沒有任何問題??!”馮總焦急地詢問。 “當然沒問題,”蘭亭抬眼:“因為它奪取的是魂魄,偷走別人魂魄的四肢,再跟自己融合,之后憑借四肢跟rou.身的聯(lián)系,順理成章地鳩占鵲巢——當你的’兒子’。” “這個整個過程,對方反而會護著你兒子的身體,不讓他受到傷害——擅自毀壞,它可是會生氣的?!?/br> 蘭亭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幽暗,聽得人莫名起雞皮疙瘩。 馮總和他夫人后背驚出一身冷汗,顫巍巍道:“生氣……知善昨天手受了傷,它生氣了,所以要讓知善死嗎?” 面對詢問,蘭亭淡淡道:“那倒不是。” “它只不過是帶著馮知善被吞掉的部分魂魄離開了,而魂魄離得太遠,rou.身就陷入了假死狀態(tài),也就是醫(yī)學上俗稱的植物人?!?/br> “離開……離開!”馮夫人驚覺過來:“是宋小?。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