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場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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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參加宴會?”沈川瀾記得前幾天秘書發(fā)來的宴會邀請地點就是在南灣里,只是他很少參加這種宴會,所以秘書說的時候就被他拒絕了。 徐青野一整周都沒見過賀斂了。兩個人的通話頻率雖然還算頻繁,但徐青野最近這幾天,每次回賀斂消息的時候還是會異常的專注,所以也沒留意到為什么沈川瀾會知道她是去參加宴會的。 “嗯,公司完成了一項比較繁瑣的工作,今天在那邊開一場慶功宴?!?/br> 這話不是徐青野隨便說說的,而是樓醒的原話。 徐青野也不疑有假,因為最近京鶴集團和鼎萊建材的買賣合同案,一審開庭,并且勝訴,并且追回了不少款項,確實值得慶祝一下。 沈川瀾把車開進了南灣里,樓醒知道徐青野快到了,早早地就等在了門口。 “小學妹你可算來了,快跟我來,我安排了人給你化妝,你今天當我哥的女伴?!?/br> 徐青野知道樓醒有一個親哥哥,本來還有些詫異,后面聽跟在他一旁的那個男生說,才知道原來說的不是別人,就是賀斂。 徐青野是被樓醒火急火燎地推進去的,只是想著還沒來的急同沈川瀾道謝,又轉(zhuǎn)過身同他招了招手。 樓醒這才順著徐青野的視線看清送她過來的那個人。 “怎么是他送你回來的?”樓醒忍不住眉頭一蹙,連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短頭發(fā)男人也砸了咂嘴說:“這不是沈大少嗎?” “你們認識?”徐青野還想說北城原來這么小,就見這兩個人齊刷刷地搖了搖頭:“不熟。” 徐青野:“……” 徐青野被賀斂帶到了宴會廳樓上的化妝間,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地來人還算熱鬧,這邊就顯得安靜了很多,連走廊的燈光都沒有那么明亮。 樓醒推開了其中的一扇門,里面的化妝師顯然已經(jīng)等很久了,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玩手機。 “ada,我們小學妹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讓我們小學妹變成全場最亮的那個。” “沒問題?!?/br> 樓醒說完就麻溜地走了,徐青野還沒來得及問賀斂是不是過來了。 她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消息,與賀斂的對話還停留在一個小時前,她也索性不再看,專注地由著化妝師給自己化妝搭配衣服。 ada:“親愛的,這兩套珠寶我們今天用哪套?” ada打開了兩個珠寶盒子,一套是翠綠色嵌著幾顆熒光的寶石,另一套則是白珍珠點綴的頭面,每一套在燈光的照射下,都栩栩如生,就好像這種冰冷的物件被賦予了生命。 徐青野對這些不懂,拿不定主意:“這些都是樓醒拿來的嗎?” “是小樓少爺拿來的?!?/br> “那我去問問他?!毙烨嘁熬驮趧倓偤孟衤牭搅藰切训穆曇?。 她走到門前,那種竊竊私語逐漸變得清晰起來,說話的人確實是樓醒。 徐青野以為和樓醒說話的人是賀斂,因為他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聽到下一句話的時候,徐青野想要推門走出去的動作卻就這么僵持在了原地。 “……現(xiàn)在說我小師妹呢,你總扯韓棠干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談婚論嫁的事急什么,賀斂好不容易鐵樹開花,談幾次戀愛不是挺正常的,又沒說一定要結(jié)婚?!?/br> “行了,你就別管了,你又管不了就當不知道不是挺好的嘛?!?/br> “……我也沒說他們會成,這么大的階級跨越,難道我不知道他們沒有辦法長遠嗎?但是那又怎么樣呢,好了就先這樣,你不是都快到了嗎?見面再說,我去樓下接你?!?/br> 徐青野聽著樓醒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卻一直都沒挪動過位置,門口的位置和里面的化妝間有一個隔斷,徐青野回里間的時候ada顯然也沒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寶貝怎么樣?我們要帶哪一套?” “白色的這套吧。”她的心思顯然沒有在這里,只是隨意那么一指。 ada其實更偏向于那套祖母綠的翡翠首飾,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就眼前這標志的大美人,無論是帶什么都別有一番韻味。 ada的動作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妝容到首飾都給徐青野搭配好了。 “看看,是不是很美?”ada挪開了些位置,把面前的鏡子讓給徐青野看。 “謝謝?!?/br> “不客氣,那您在這里等等,前面的晚宴馬上要開始了,小樓少爺應(yīng)該馬上就過來接您了,他一定也覺得自己的女伴很美。” ada做這個行業(yè),服務(wù)的又都是豪門千金少爺,夸贊人的話自然是信手拈來,不過她這幾句絕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 徐青野想說自己并不是樓醒的女伴,只是她被一種莫名的情緒牽連著,實在懶得多解釋什么,最后索性就不解釋了。 偌大的化妝間里于是只剩下徐青野一個人。 當賀斂走過來的時候,她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了。 直到他從身后環(huán)著她,兩道氣息交織在一起,她先是一愣,想要掙扎的時候才分辨出賀斂身上獨有的木質(zhì)香,放松下來。 “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 徐青野抬頭看著鏡子里的男人,他與之前不大相同,穿著要正式得多,衣襟處熨燙平整,搭配的腕表也是精挑細選過的配色,還有就是……對她的態(tài)度。 徐青野回過頭看他,兩個人卻因為徐青野的這個動作靠的愈發(fā)近了,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一呼一吸間打在她脖頸處的熱浪。 她勉強扯出一個笑:“沒想什么,你才過來?” “嗯,路上堵車?!?/br> “怎么不高興了?這次回去不順利,還是有人惹你了?” 賀斂輕抬徐青野的下巴,試圖從她眼中看出什么。 徐青野也不想自己不高興的這么明顯,只是有些情緒她也實在是沒辦法控制,就像現(xiàn)在,她也很清楚自己和賀斂并不會走的多長遠,只是從別人的口中聽來這種事,總還是會有一種無力感。 但她還是盡可能地收斂了自己不合時宜的情緒:“沒有人惹我,這次回去也挺順利的?!?/br> “嗯,看出來了,最近都沒怎么聯(lián)系我?!?/br> 徐青野不是沒聽出賀斂語氣中的調(diào)侃,只是她總覺得這種調(diào)侃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抱怨,而抱怨的人是賀斂,所以她又反復確認了幾遍。 賀斂早就不是之前才身后環(huán)著她的姿勢,兩個人此刻面對面地坐著。 徐青野細密的眼睫抖了抖,蜷了蜷指尖,在確定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以后,徐青野傾身湊了過來,補償性地對著眼前的唇瓣吻了一下。 兩瓣唇尖觸碰了兩秒后,徐青野就想抽身。 而坐在對面的人顯然并不想就這么放過徐青野,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并不用力,卻足夠把人拉進懷里。 賀斂的聲音只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就染上了低沉的沙?。骸跋肽懔?,讓我親會?!?/br> “嗯……”徐青野口中擠出細碎的聲音。 起初兩個人貼的不算近,賀斂的動作還算得上是輕柔,到后面徐青野挽好的發(fā)絲掉落到一側(cè),賀斂也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兩個人的距離也愈來愈近。 像是沉溺在深海之中,徐青野慢慢開始覺得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最后不僅僅是臉頰和耳稍,她雪白的肌膚開始染上一層層生理性的紅色。 他的親吻還在深入。 “不……不行?!?/br> 第15章 探班(四合一) 徐青野在推開賀斂以后猛地喘了幾口氣, 半晌才終于緩和了些。 徐青野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jīng)達到極限,就連掛在耳邊白色的珍珠耳墜都在這種曖昧的緋聞中搖搖欲墜。 反觀賀斂,他除了自己用力抓著的那處衣襟, 其余地方都是依然平整體面, 手指不自覺地擺弄著垂落在她鎖骨一側(cè)的發(fā)梢。 徐青野心頭像是被輕輕地搔弄一下,不得不欲蓋擬彰地別過眼去, 慢吞吞地問:“我看樓醒師兄發(fā)來是時間是八點, 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還來得及嗎?” “擔心遲到?” “不是什么重要的場合,晚點也沒關(guān)系?!?/br> 徐青野看著滿屋子富麗堂皇的裝修, 對‘重要場合’這四個字有了重新的定義。 沈川瀾把徐青野送到正門。 她可以明顯地察覺到眾人都在有意無意地等著賀斂入場, 見賀斂終于過來,一小撮人在第一時間迎了過來。 至于態(tài)度……積極中帶著諂媚。 連帶著走在賀斂身邊的徐青野也進入到了眾人的視線中。 “賀先生,不知道您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怎么稱呼,是哪家的千金?” 賀斂冷笑:“王董這么好奇別人的隱私?” 賀先生這是不高興了。 王齊聽見賀斂的話也不尷尬, 只是舉起自己杯中的酒,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是我唐突了佳人,我自罰一杯?!?/br> 說完就這么一飲而盡。 有了王齊這個開場,就更加重了大家對徐青野的好奇心, 徐青野時不時地就會接收到周圍帶著打量的視線,只是沒有人再敢打聽徐青野的身份, 連旁敲側(cè)擊這種事都省了,怕一不小心觸了賀斂的霉頭。 那今晚可就得不償失了。 其實說是慶功宴, 這里更像是北城上流社會勾連的橋梁, 一晚上徐青野跟著賀斂聽了不少的恭維, 她只是等在一邊就有些累了。 “累了?我們回去?!辟R斂顯然也察覺到了這點。 “現(xiàn)在嗎?”徐青野有些不確定地問。 她確實有些累了, 今天一整天基本都沒怎么閑下來過。 但現(xiàn)在就走?他看了看已經(jīng)在一旁等了很久的那個人, 應(yīng)該也是想和賀斂聊合作, 她雖然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應(yīng)酬,到底沒有直接點頭應(yīng)下來說現(xiàn)在就要走。 徐青野:“我先去下洗手間,可以嗎?” “那等你回來。”賀斂像是一點都不在乎有外人在,捏了捏徐青野的手才放她離開,一直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后,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南灣里的洗手間十分豪華,女士洗手間外設(shè)計了一整排的化妝臺,方便過來這邊的女士補妝。 水池與梳妝臺隔著一道鏤空推拉門,阻隔視線卻不能阻隔聲音。 徐青野也是在這里第二次聽到‘韓棠’這個名字,而且是與賀斂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的。 “……賀斂不是和韓棠一對,據(jù)說都訂婚了,今天那個女人是誰?。课抑霸趺磸膩矶紱]見過。” “韓棠還忙著世界巡演呢,男人嘛,你懂得,總要有幾個女伴滿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又不稀奇的,你們不知道嗎?樓宴之最近也捧了個十八線小演員,但也就是玩玩,真要是結(jié)婚的時候怎么會找普通人結(jié)婚,還不是要聯(lián)姻。” “那我看大家都對那個女人挺尊敬的,我還以為是什么我不知道的人物呢,原來不是嗎?那我是不是也有希望了,要是真能體會一次這種眾星拱月,真的值了。” 說話的人明顯也是被帶進來的女伴,言辭之前全然都是到擠入上流社會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