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冥府賣能源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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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工蠟燭看的眼花繚亂,解說的速度跟不上他們交鋒的速度:“大小姐您就腦補您最喜歡的武俠片就行了,招招精彩,我嘴跟不上。一秒鐘幾下,幾下就一回合。互相壓制和控制,太精彩了?!?/br> 聲音忽左忽右,純鋼羊角錘的鈍器聲響和刀鋒的嗡嗡聲不斷交擊,像節(jié)奏激烈高亢的鼓點,偶爾有玻璃破碎和花盆落地的聲音。 溫硫攥著獵豹的尾巴:“啊啊啊我要看沈老師火力全開?!?/br> 豹豹看的忘了把舌頭收回去:“他也太強了吧。我全勝狀態(tài)和盜獵者五五開,他們倆居然也是五五開,” 溫硫依然不放心:“我搖的人呢為什么還不來,瑜瑜在干什么!” 鬼工蠟燭看了一眼手機:“大小姐稍安勿躁,現(xiàn)在距離求援只有六分鐘?!眻缶紒聿涣诉@么快。 盜獵者的手臂被錘子擊中了一次,沈城的小臂硬抗了對方兩拳,腿上也互踢了幾腳,這對高防的兩人來說都算是無傷。 盜獵者有種直覺,直覺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救他的命,現(xiàn)在是時候撤退了,因此進(jìn)攻變得更加迅猛。 溫硫推了一下鬼工蠟燭,低聲暗示:“變化個什么,把他嚇出去?!?/br> 鬼工蠟燭陰陰耳語:“大小姐,?說謊不瞞當(dāng)鄉(xiāng)人,我能變您,可不嚇人。兩隊精銳士兵,番號和制式武器會讓他瞧出蹊蹺?!?/br> 溫硫冷靜的說:“你變沈城。別讓本人看見你?!?/br> “妙啊!” 盜獵者在混戰(zhàn)中憑借直覺望向危險的方向,看到屏障后有一個和此時此刻的對手一樣高大強壯、同樣帶著防毒面具的男人提著一根撬棍,安靜而悄無聲息的觀察自己。 沈城只看到他注意力不集中的好機會,一記虎虎生風(fēng)的鞭腿把這個一百八十多斤的盜獵者踢出店面,騰空三米多。 踏著浪跡的泥土和瓷器碎片,他站在歪歪斜斜的店門里,分析出背后有什么不對,嚇到了這家伙。 盜獵者傲慢的招招手:“來。一個個來。室內(nèi)太狹窄,不利于發(fā)揮實力。” “我今天太爽了。” 溫硫閉著眼睛扶著墻蹭到隔斷處:“安嬰!抓住那個盜獵者。” 嬌小可愛的女孩雙手捧著血紅色碎碎冰,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紅潤的小嘴微微一笑,嬌聲說:“姑姑,我有個更好的建議?!?/br> 沈城面前的景色突變。剛剛還是空曠荒涼的街道,停著兩輛豪車還倒著一些福瑞和人類的尸體,面前是最近遇到的最佳敵人。在小女孩撲向自己的一瞬間,變成極高的高墻,皇宮一樣七八米高的墻壁,雪白的夾道,而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口,前后左右都是一模一樣、遠(yuǎn)遠(yuǎn)望不到頭且全部微微反光的雪白,墻壁、地面和天空是一個顏色。 安嬰的臉色漲紅,她發(fā)現(xiàn)這個凡人不僅強大,還拿了專門克制自己的破邪符文!但沒關(guān)系,吃掉這九個補品能控制住他十分鐘,除非他學(xué)會用錘子砸開墻壁!輕柔的望向盜獵者,超小聲說:“殺了溫硫,獵豹歸你。” 溫硫的正法眼藏還有五秒時間,五秒用完就掉血到手軟腳軟無力抵抗的程度,她現(xiàn)在味覺、痛覺、視覺和一部分嗅覺喪失了,但聽覺格外靈敏。 沖向門口尖叫道:“正法眼藏!” 草,盜獵者的元氣和力量,以及所有能看出來的數(shù)值和沈城一樣,都是max?!澳闶莻€人類要和鬼合作嗎?” 盜獵者的刀鋒貫穿她的手臂:“你罵了我。” 溫硫閃避失敗,這王八蛋太快了,幸好根本沒覺得疼,大笑一聲:“哈!” 沈城被鬼打墻困住的第二秒,用錘子砸墻。 安嬰悶哼了一聲,她在這里布置的太倉促了,墓塑的地基不穩(wěn),沒有可以用來借力的基礎(chǔ),一切都要用神識和法力來支撐:“沈老師,你知道今天本來是準(zhǔn)備謀殺你的鴻門宴吧?” 沈城不希望自己脫困后看到尸橫遍野里包括溫硫:“傻逼!你懂個屁!”大量經(jīng)典恐怖電影里的咒語浮上心頭:“俺明明,明化靈,喃.嘻.哆.嘍.噠.啰.終,給我開!” 咒語沒什么用,錘子很有用。 眼前白光一閃,看到溫硫跪在地上用膝蓋壓住安嬰胸膛,雙手極其用力的擰她的腦袋,已經(jīng)擰了好幾圈,脖子被擰成彈簧,安嬰還在哀哀的叫著求饒。 而盜獵者在她背后舉起長刀,準(zhǔn)備刺下去。 第91章 幾乎真的害死我 溫硫?qū)τ谡ㄑ鄄貛淼捏w力快速流失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 用過好幾次,不會失血過多到昏迷,隨便那個盜獵者怎么樣, 我不能不管:“你死定了!二五仔??!” “饒命啊, 小人都是照吩咐行事。”安嬰只看到她一次又一次的身受重傷,這次傷的最重,眼睛瞎了,痛感也消失,這人對冥府而言沒有半點用處,冥府的無常老爺也不再降臨過問, 溫大小姐無論仕途如何,都得拋卻這具rou身。 可別浪費給別人!今天又正好有人來襲殺她們, 那人能突破溫老爺設(shè)下的銅墻鐵壁, 直接突破進(jìn)去。他還要殺溫硫那個可靠、得罪不起異常親密的好友, 斷溫硫臂膀,簡直是天賜良機。安嬰實在按捺不住對溫硫rou身的渴望, 即便瞎眼又失去感官和味覺, 照樣想要。而今天如果沒有沈師父大駕光臨, 甚至不用安嬰動手——她也不敢對溫硫動手。 她只是按照溫硫上午的吩咐, 絆住沈城的腳步。 現(xiàn)在只需要盜獵者動手, 已經(jīng)顧不得計劃暴露在溫硫面前,即使她死了, 冥府照樣會抓捕自己的事。 利欲熏心。 盜獵者剛剛舉起刀, 只要上前一步,輕輕一刺, 一下就能刺穿溫硫的心臟。但他和喜歡剛剛被打倒的人類女孩一樣, 也喜歡這個手臂流著鮮血依然滿不在乎的年輕女孩, 為了保護(hù)自己的朋友,這是一種很動人的情感。她們身上有種悍不畏死的獸性,失去畏懼并能忍耐疼痛是多么性感的一件事。至于這個陰暗扭曲的小鬼,誰管她。 在猶豫要不要把兩個女孩和獵豹一起抓走時,他的直覺瘋狂報警,有強大的妖物正在襲來。 盜獵者毫不猶豫,收起長刀,一毫秒都不愿意耽誤,一躍抓著車門頂端,從車窗滑入駕駛座,起步掛三檔,一腳油門瞬間踩到底。 沒熄火的迷彩皮卡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直接沖向街道另一端。 沈城拎著小錘子看看滿地的尸體,流著血的溫硫猙獰的把小女孩的腦袋擰了好幾圈,像個橡皮人,只覺得恍然若夢,剛剛吃的羊腿還在腹內(nèi)翻滾,我真不是喝可樂喝上頭了吧? 豹豹叼著金珠紅網(wǎng),后腿還有點發(fā)軟的爬出來:“喵。給你網(wǎng)兜?!?/br> 溫硫攥著安嬰的脖子,手忙腳亂的試圖寶網(wǎng)瓔珞,把她裝進(jìn)去,這東西像是亂成一團(tuán)的蕾絲,抖不開邊角。 安嬰竭力掙扎:“小人遵命行事,有什么錯!這一切都是為了沈師父準(zhǔn)備的!您叫我準(zhǔn)備困住他?!?/br> 溫硫?qū)擂蔚臐M臉發(fā)紅,猛地一拳砸下去,安嬰已經(jīng)被擰的像是橡膠人的脖子往旁邊一擺,讓一拳落空砸在地上。今天的遭遇太曲折離奇,算了,每一天的遭遇都曲折離奇。 沈城心說我就算是個什么都不懂的人類,也知道脖子能擰仨圈兒的肯定是妖怪,只是拿錘子砸小孩這種事有點心理障礙:“給我,我?guī)湍阊b?!?/br> 接過纖細(xì)的紅網(wǎng),找到邊角抖開,幫忙按著安嬰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在紅網(wǎng)里,兩個對角提起來系在一起,綁成一個精美的包袱皮,有棱有角兒頂端的四個系角形成紅色柿蒂花紋。什么奇形怪狀的點心和軟趴趴的手帕,他都能給打包成完美姿態(tài),比風(fēng)呂敷的疊法更多。 旁邊的玻璃門上映出肌rou充血鼓起的大只肌rou兔,蹲在地上綁架小女孩的全過程。幸好街道上空空如也,連攝像頭也只有溫硫家門口安裝了一個。 楚楚動人的網(wǎng)紅小女孩被絲網(wǎng)一罩,很快就化作一團(tuán)灰蒙蒙、微微發(fā)紅,帶著血腥味的煙霧。 溫硫蹲坐在地上,尷尬的考慮自己要不要順勢暈倒,也不知道往那邊倒更安全,直接倒在豹豹身上會不會太假了? 臭不要臉的二五仔,幾乎真的害死我。 沈城從頭上摘掉兔耳朵發(fā)箍,這玩意是女孩款,戴著到是很穩(wěn),只是卡的腦袋疼,隨手給獵豹戴上。會說話就會說話吧,無所謂了,這都不重要。鴻門宴是怎么回事?仔細(xì)端詳今天請客吃飯的人,看溫硫的眼珠亂轉(zhuǎn),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已經(jīng)蹲在地上了,還緩緩的縮成一團(tuán)裝作鴕鳥,小孩快尷尬死了……病變發(fā)白的瞳仁亂轉(zhuǎn)真的很恐怖她知道嗎!! 聯(lián)想到之前一些,她突然登門,努力學(xué)習(xí)格斗就好像有什么剛需,偶爾看起來虛弱又像是剛跟人拼命之后的狀態(tài),一瞬間豁然開朗,如果溫硫面對的是這種世界,鴻門宴也無所謂了。 “下次打架找我,別這么客氣請吃飯了,沒必要,打完再吃,更香。”說完之后,親昵的伸出手,拍了拍豹豹。 溫硫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幸好我壓根就沒打算謀殺他?;蛘哒f,幸好我爸爸交朋友的原則是人品過硬。他真的好好哦。 豹豹扭頭睜大眼睛:“拍我屁股干什么。人家還沒有變成變成人形,喜歡福瑞也算有品位。我很欣賞你,約不嗚嗚嗚??” 溫硫一把捂住她的嘴:“你怎么和曾青檀一個愛好?”你們這些迷人的小妖精就學(xué)不會潔身自好嗎? “小溫你在想什么啊,純潔一點?!鄙虺桥d致盎然的答應(yīng):“約。等你養(yǎng)好身體,把指甲修一修。我很想試試和猛獸打架。” “我可不是脆皮。”豹豹用尾巴和他擊掌約定,頭蹭了蹭溫硫的臉,調(diào)侃她:“純~潔~一~點~啦~我和曾青檀不一樣。” 一陣海鹽香水的香氣突然襲來,充滿整條街道。 溫硫的嗅覺失靈,但第六感還在:“瑜瑜,抓住那個盜獵者。” 三秒鐘后,以300km/h速度駛離了兩分鐘的迷彩皮卡被十幾只觸手卷在半空中,其中一只觸手牢牢的按住皮卡的車窗,把剛剛掙出半個身子的盜獵者又強行按回去,從三層樓的高度扔到地上,砸的塵土飛揚,每個人頭上臉上都蒙上一層灰塵。 巨大的觸手怪直接一屁股坐在皮卡車上——雖然沒人知道它的屁股在哪兒——但控制住了全部出口。輕柔的嘆了口氣:“我說啦,敲擊鐲子的同時喊我的名字。還以為你是不小心碰到呢。抱歉,我來晚了?!?/br> 獵豹火速用爪子扒拉掉兔耳朵發(fā)箍,坐直身子,開始裝塞赫美特女神。 沈城跳起來戰(zhàn)略后退,被面前這兩層樓高、占地面積十幾平方、有無數(shù)觸手和口器,每一只觸手上都長著眼睛的淺藍(lán)色怪物震驚到了。 五秒鐘前他剛想說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個非人類的世界,更非人類的東西就出現(xiàn)了。這怪物的幾條觸手在半空中蔓延到,捧起在場唯一人類女性流滿鮮血的手臂,恐怖的口器覆蓋在溫硫的傷口上,傷口立刻止血——被吸干了吧,溫硫怎么沒反應(yīng)。 “你們認(rèn)識?”這是溫硫的召喚獸?還是新的敵人?不得不說,這個太有難度,這家伙能讓人類覺得自身渺小。 單憑武力很難解決它,急需動用頭腦。 回憶一下和玄學(xué)有關(guān)的影視資料—— 溫硫勉強抬起手,握住他的觸手,虛弱的嘆息:“我忘了?!?/br> “我很愛戰(zhàn)損美人,但你重傷的頻率也太高啦?!惫艰よぴ谒吥剜?,伸過去更多的觸手,像椅子靠背一樣托住她的腰,并睜開眼睛們,從不同的角度觀察她。 沈城在它睜開十幾只大而詭異的眼睛時,靈光一閃,腦海中快速浮現(xiàn)出經(jīng)典電影的名場面,低聲吟誦:“五雷五雷,步步相隨。 惡煞速滅,兇鬼速避。 逢天天開,逢地地裂。 天道、地道、吾行其道?!?/br> 瑜瑜的數(shù)只眼睛立體環(huán)繞的看著溫硫,越看越喜歡,順便舔舔她膝蓋和拳面上新增的擦傷,另外兩只眼睛盯著沈城,這個香香甜甜的猛男好熟悉啊,誒你不是那誰嗎我可喜歡你家點心了! 沈城確定現(xiàn)在每一個人都被控制住了,就像傻子似的一動不動,黃金脆皮獵豹在裝雕塑,溫硫已經(jīng)要昏倒在觸手的包裹中:“你不是舊日支配者嗎?還是說我那咒語背錯了?” 辜瑜瑜更多的眼睛轉(zhuǎn)過去看向他:“誒?” 沈城皺眉,他不是特別沉迷電影,但這個怪物明顯和電影上的一模一樣,或許能智取,剛剛打破墻壁時用電影里的咒語就有效:“怎么一點反應(yīng)沒有,不應(yīng)該跟我說什么召喚來干嘛之類的話嗎?” 別人不知道,但辜瑜瑜知道他在說什么。那是三十多年前的經(jīng)典邪典電影,偽紀(jì)錄片,她因為長得像,被導(dǎo)演邀請出演舊日支配者。因為導(dǎo)演也不是人。那是妖界試圖獲取‘人類恐慌’的實驗系列電影,因為過于恐怖被人類政府封殺了,只在地下流通,所收獲的恐懼之力非常多,被封殺起到了極其有效的宣傳。 辜瑜瑜立刻跟他演,把所有觸手末端的眼睛都睜開,刮起一陣陣的海風(fēng),試圖模仿古神的聲音:“說出你的愿望吧,勇敢的人類男孩?!?/br> “我三十年前就想好了?!?/br> 溫硫靠在觸手上,勉強積蓄了一點力量,滿腦袋問號:“你們突然在干什么?”這是什么二次元暗號? 沈城謹(jǐn)慎的準(zhǔn)備跑路,顯然這怪物不可能再控制住皮卡又抓著溫硫的基礎(chǔ)上追擊自己,溫硫喊的其他救援應(yīng)該也快來了吧,這個盜獵者在車?yán)锞吞筒怀鰩酌夺槍治镉行У恼◤梿??他干什么吃的?!拔乙獡碛信c你同等的法力,把你的力量一滴不剩給我交出來!” 第92章 哥你還好嗎? 豹豹:“啥?”來不及多做解釋, 伏低蓄力,準(zhǔn)備在海王動手時候沖過去救一下:你才是黃金脆皮你才是黃金脆皮你才是黃金脆皮! 辜瑜瑜回憶了電影里自己說的臺詞,哦, 電影男主要求復(fù)活女主, 復(fù)活了一個超級丑的鮫人。用當(dāng)初那種混沌又冒泡泡的音色說:“可以,人類,雖然你的愿望非常無禮,但我必須滿足,閉上眼?!?/br> 沈城猶猶豫豫的又后退一步,看起來是偽紀(jì)錄片的電影, 居然是真正的紀(jì)錄片? 賭一把,緩緩閉上眼睛。 凜冽狂躁帶著腥味的海風(fēng)驟起, 空氣中無形眾生發(fā)出種種奇異的呼喊叫嚷, 聒噪的像海邊的群鴉與海中怪獸呼應(yīng), 時不時的響起空洞久遠(yuǎn)的長嘯聲。 空氣中彌漫著一只海中妖王應(yīng)有的威嚴(yán)氣勢,唯一一個沒死透的小嘍啰一翻白眼徹底死了. 沈城瞇著眼睛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