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從就職德魯伊開始 第3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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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自學宮開府之后,就一直在學宮中就學,傾聽百家學識。 下了學之后,靈青也會根據(jù)他們的疑惑進行答疑。 他之前就不曾要求他們一定要入道修行,因此對于他們學習別的思想也不介意。 甚至也不會根據(jù)自家的想法,來影響、引導他們的思維方式。 只有在其偏離正道的時候,方才警醒一番。 創(chuàng)建這靈明學宮,也有為他們創(chuàng)造更好的學習環(huán)境的意思。 畢竟這次他身為國君,又一心想要盡早證就人仙功果,難免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教導他們。 正當他欲要往兩人身邊去時,突然發(fā)現(xiàn)一旁有一名老者有些面熟。 同時其面色淡然,身上隱隱透著一股異樣的氣息,令靈青無法視而不見。 “這不是……” 他又仔細看了看,同時通過靈國主的權柄去查探其人。 頓時認出來了。 同時那老者也被靈國主的權柄給驚動了,轉(zhuǎn)頭向靈青這邊看來。 靈青轉(zhuǎn)身向他而去,來到他身邊揖手一禮道。 “靈青見過許子?!?/br> “行見過靈公。” 這老者正是許行,靈青自副本開啟之時,看到過他的影像。 他能來此,看來是自己的政策對他產(chǎn)生了比滕國更大的吸引。 原本坐在許行身邊的一位弟子起身道:“靈公請坐?!?/br> “多謝!” 靈青向其謝過之后,在許行身邊坐了下來。 “未知許子蒞臨,卻是靈國怠慢了?!?/br> 許行,農(nóng)家代表人物之一。 卻不是如同孔子、墨子一般是農(nóng)家的創(chuàng)始人,只是如同孟子一般的代表人物。 因為這農(nóng)家自古以來就存在。 自神農(nóng)作五谷,后稷播百谷、教稼穡,再到歷代的農(nóng)官都可以稱得上是農(nóng)家的先賢。 不過靈青卻不會小看了許行,因為他剛才通過靈國主的權柄發(fā)現(xiàn)。 這位許子真不愧是在歷史中留下名號的人物。 此時他有著不下于傳奇的能力。 也就是說是副本信息中(?)般的人物。 要不然他怎么會那么輕易的見到滕文公? 更何況,他創(chuàng)立這學宮的另一目的,就是要吸引這位神農(nóng)傳人。 如今自然不會怠慢了。 “靈公過譽了,行不過一階鄙民,能夠成為靈國的國民是行之幸甚才是。”許行聞言道。 靈青感知靈敏,且聽他說的真誠,自是知道這說的定然是心中所想。 當下心中歡喜,“許子過謙了。 青嘗聽聞楚國有大才,為神農(nóng)之言。因不曾有機會得見,一直引以為憾。 如今許子竟然親臨鄙國,青心中實是歡喜。” 不過兩人并沒有交談太久,畢竟堂中還有儒墨之辨呢。 人家在其中正相互辯解著,你若不愿聽那就不要來。 來了還在那里交頭接耳的閑聊,怕不是在羞辱人家。 甚至是羞辱兩家的學問。 而此時堂中兩人的辯解已經(jīng)很明了了。 只見儒家弟子面皮發(fā)脹,雙眼泛紅,顯然是被博得有口難言,卻又心有不甘。 而那位墨家弟子卻一臉的從容,顯然是勝了。 墨家有專門從事談辯者,稱“墨辯”,非常擅長邏輯辯證。 顯然這位弟子正是一位墨辨。 “人若無禮,則言而不信、行而不勇,無禮之人又能于國于君有何益? 且待我斬了這無禮之人。” 坐在云床一旁的一名儒家弟子長身而起,抽出身側(cè)寶劍,就往那位墨家弟子斬去。 “古有孔丘因言誅殺少正卯,今亦有儒門學子惱羞殺人耶?” 端坐云床上的墨家弟子眼睛眨也不眨,沉聲說道。 而同樣是一旁的一名墨家弟子默然起身,挺劍迎了上去。 只見儒生手中寶劍爍爍,威嚴大氣,一招一式盡顯雍容。 仿佛在舉行隆重的儀式一般。 而墨者劍勢簡潔明了,務求以最小的消耗來達到最佳的效果。 一時間兩人劍光閃爍,直奔對方要害而去。 這也是靈明殿的一大特色。 任何道理都不是單單靠說,就能使人信服的。 這世間想要消滅一個人的言論,無過于直接將其rou體消滅。 如此一來自然沒人信他的道理了。 當然單靠這樣的霸權,并不代表著存下來的道理就是真理。 不過若是文教不行,而武教贏了也能為自家的學派掙回一點面子,爭得別人的認可。 就像是后世的儒家學說一般,并不是所有的道理都正確的。 但他們打敗了其他學派的弟子,贏得了當權者的認可,自然就成為了真理。 因此顏如才會允許他們進行武力爭斗,并在事前就請來眾神見證,又令醫(yī)家和學了治療傷害的國子在一旁待命。 眾神保證他們的生命,醫(yī)家和國子治療他們的傷勢。 這樣一來,各家學派就能放開手的辯證自家和別家的本事與手段。 然后相互學習,相互進步。 同時也是最重要的,能夠為靈青提供大量的底蘊。 百家爭鳴! 這是一個璀璨的時代?。?/br> 也是一個專門為尋道者準備的饕餮盛宴?。?! 第三百四十七章 許子就靈國 靈明殿的辯論,以儒家的徹底失敗而告終。 不僅辯論輸了,三場武斗同樣輸?shù)膽K不忍睹。 不過卻讓靈青大開眼界。 辯論自不必說,思想的碰撞擦出智慧的火花,留下知識的沉淀。 讓他對于天道、君道、人道都頗有感悟。 而雙方的劍術亦是十分的精彩。 墨家簡潔明了的節(jié)用劍、悄然無聲的非樂劍、一同天下的尚同劍。 儒家莊嚴肅穆的禮劍、恢漠宏大的樂劍、窮究數(shù)極的數(shù)劍。 兩家的劍法在靈青看來,就如同道的陰陽兩面一般,互相克制卻又互相成就。 只是到底儒家的弟子技差一籌,且明顯能夠看得出不如墨家弟子廝斗慣了。 輸在了心性上。 不僅靈青收獲匪淺,看著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學派弟子和國子們,不斷的討論著方才的辯論和劍術,想來他們亦是各有所得。 至于四名儒家弟子,則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靈明殿。 除了那位辨者沒有上場外,剩下的三人均是在鬼門前走了一圈。 不過有著靈國眾神的庇佑,和醫(yī)家的手段,被斬斷的肢體和身上的傷口早已不見了蹤影。 只有衣衫上整齊的切口和其上的血漬,表明了他們方才受到的傷勢,是多么的致命。 “若是許子無事,請隨青到靈宮一敘” 當眾人走的差不多了之后,靈青一甩手中拂塵,向許行揖手一禮,請道。 “固所愿而?!?/br> 許行拱手還了一禮道。 他身后的數(shù)十名弟子亦是如此。 其中有些人見到靈青的態(tài)度,面上忍不住露出了雀躍的神情,顯然十分高興。 只有方才向靈青讓座的那名青年,面色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