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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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熟悉的稱呼如鯁在喉,差點(diǎn)當(dāng)著幾萬人的面喊出聲。 是他嗎?他來看自己的比賽了嗎? 這可是他迄今為止最完美的一場比賽啊! 杜清劭抱著柯基公仔神情恍惚地走下場,在等分區(qū)里坐立不安。 不是因?yàn)楸荣惓煽?,而是此刻他有更著急要確認(rèn)的事情。 終于,廣播里響起了他的短節(jié)目得分:技術(shù)分59.02,節(jié)目內(nèi)容分46.54,總分105.56,直接突破短節(jié)目的百分大關(guān),刷新了他職業(yè)生涯的最好成績。 而且更讓人激動的是,這個成績離世界紀(jì)錄的保持者,前r國名將的111.8分僅有六分之差! 教練激動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杜清劭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小分表,不可思議地握緊了手中小柯基的狗頭。 原來人失望到谷底,真的會觸底反彈。 他深吸了一口氣,不等教練發(fā)話,穿著冰鞋直接跑出了場外。 “誒!”葉飛鴻在身后喊他,“你跑這么急做什么?” “我要去找一個人?!倍徘遨款^也不回地跑到了休息室,換上運(yùn)動鞋,抱起柯基公仔朝著體育館外未落的霞光沖去。 金色的晚霞落在道路盡頭的十字路口,市中心車流湍急,眼前的斑馬線上,紅燈跳成綠燈,又變回紅色禁止通行的小人。 他站在體育館門口著急地朝四處張望,忽然在不遠(yuǎn)處的大橋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金橘色頭發(fā)。 “l(fā)umi!”他朝那個背影大喊了一聲,夾緊柯基公仔飛奔過去。聽到自己的名字,洛銘下意識停住腳步,不料還沒來得及回頭,手腕已經(jīng)被人扣住。 猛地轉(zhuǎn)身瞬間,目光撞見了那個急得滿頭冒汗的男孩。 “你為什么看完我的比賽連招呼不打一聲就走???”杜清劭沖到他眼前,死死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洛銘面對突然發(fā)生的一切,愣住。 “你什么你?”杜清劭抓住他不放手,“你知道這幾天來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既然來看我的比賽為什么還要走,這個成績難道還不值得你留下來和我一起慶祝嗎?” 洛銘或許知道他擔(dān)心自己,但他絕對不知道,那份擔(dān)心對杜清劭而言有多煎熬。 一百多個小時,沒有電話沒有音訊,有的只是新聞不斷關(guān)于火山地震的播報(bào)、nongnong灰霾里的埃爾非鐵塔和一封災(zāi)難發(fā)生前就寄出的信,無時不刻提醒他這場無妄之災(zāi)的突然。 那是一個18歲少年從未經(jīng)歷過的生死。 金光透過云層的薄霧,給黃昏鍍上一層老舊的影,將暮色中的一切寫入牛皮紙信箋。 杜清劭看著眼前被自己罵得不知所措的金發(fā)美人,手指順著傍晚朦朧的掩護(hù),一點(diǎn)點(diǎn)攀附上洛銘的肩膀。 他心底突然冒出這樣一個聲音—— 或許有些東西需要自己用全力去追,比如金牌;但有些東西,只需要踮起腳就能夠到。 比如,洛銘的唇。 第54章 他懂我就行了 洛銘還是沒有說話,躲開他的眼神,輕輕咬了下嘴唇。 “回答我的問題,”杜清劭抓著他的肩膀不放,“為什么看完比賽一聲不吭就就走?如果不想引起我的注意,干嘛還要扔和你家狗一模一樣的公仔?” 他被一連串厲聲質(zhì)問弄得不知所措,思維還停留在剛才,怔怔問:“你真的會擔(dān)心我?” “廢話?!倍徘遨恳脖凰脑挌獾貌惠p,洛銘聞言目光卻壓得更低了,動了動肩膀想從他手里掙脫。 可他越是動得厲害,杜清劭就抓得越緊,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狠勁上來了。 “我……”一番掙扎未果,他終于開口,“抱歉,火山噴發(fā)后家里把我送到了西德的jiejie家。但是我想到你的傷,實(shí)在放心不下就偷偷乘車過來了?!?/br> 他一直在躲眼神,聲音也小得像蚊子叫,似乎是心虛說謊,但又和他以往的風(fēng)格不同。 即使是面對面,杜清劭也判斷不出真假,抓著他手不由得松開。洛銘總算得以脫身,倉促地后退了幾步想離開。 “你跑什么!”杜清劭見狀又不甘心地上前拉住他,“不是說來這里是為了看我?還是你也覺得我家境普通,配不上你們百億資產(chǎn)的大家族?” “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人嗎?”洛銘被他粗暴地一扯,手腕疼得厲害,又在接連不斷的逼問下慌張起來,眼眶很快急得泛紅,“我只是怕被別人看到……” 此話一出,他明顯感覺到掌心里那只纖瘦的手在發(fā)抖。洛銘似乎在害怕什么,這種害怕并不是小情侶間不信任或是出軌被抓的慌亂,更像是那天受到意外事故刺激,病理上恐懼。 杜清劭靜下心來分析他的神情,想到封閉訓(xùn)練那晚葉飛鴻胡說八道的話,突然明白什么,眼神一凜:“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么話?” “沒有。”他吸了吸鼻子,又想從他手里掙脫。 “沒有你還躲什么!你…嘶……”杜清劭死活不肯松手,卻在拉扯中不小心牽動了右肩的傷,疼得倒抽冷氣。 “你沒事吧?”洛銘被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他的身體。 其實(shí)止疼藥的藥效還沒過,傷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脆弱,但杜清劭對他今天180度的大反轉(zhuǎn)感到不滿,將計(jì)就計(jì)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他本來是舍不得讓洛銘為自己擔(dān)心的,可現(xiàn)在真的太累了,累到一個人真的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