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書迷正在閱讀:急速降落、落俗游戲、美麗的死法、你算哪塊小餅干、擦冰走火、在男科醫(yī)院不小心掛了前男友的號、甄氏宮闈【np】、穿來的郎君炊食又興家、哥哥重生黑化后,被團(tuán)寵小公主萌翻了!、失憶后我把宿敵當(dāng)真愛
兩個保鏢上前捂住蔣笙的嘴巴,拖走了蔣笙。 客廳陷入一片死寂。 王逸爍的父親狐疑地看著王逸爍和龔宇軒二人,王逸爍的母親嘆了口氣。 王逸爍不安地看了看龔宇軒,龔宇軒小聲在他耳旁道:“早晚都要說的?!?/br> 突然,龔宇軒跪在兩家長輩面前。 “我比爍子年長,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感情,沒有做好當(dāng)哥哥的職責(zé),不過……”龔宇軒認(rèn)真地看著王逸爍的父親:“不過,我不后悔,我只認(rèn)爍子一個,我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戀人。” “胡鬧!”王父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幾:“你難道不知道我王家就他一個兒子?!你還把他往歪路上領(lǐng)!” 王逸爍的母親拽了拽丈夫的衣服,搖了搖頭。 “爸!”王逸爍也跪下了:“你打我罵我我都認(rèn),可是龔宇軒沒錯!如果不是我離家出走,他一輩子都不會和我在一起!他行事謹(jǐn)慎,是我……是我逼他的……” “你們!你們!唉!”王父重重的嘆了口氣。 龔宇軒的父母一直沒有表態(tài),龔宇軒有一個親哥哥,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有了孩子。相比王逸爍,龔宇軒的壓力便小很多。 不過,一直以為二人是好兄弟的龔父龔母,面上也盡是震驚之色。 “伯父伯母,”馮子誠淡淡道:“今天把兩家長輩都接過來,一是出于安全考慮,二便是想認(rèn)真談一下爍子和軒子的事……” 兩家長輩不言語,這么多年相交甚好,都不好意思因為這事撕破臉。 “蔣笙是趙三爺?shù)囊活w棋子,也是因為他,爍子和軒子才互相坦明了心意?!?/br> 馮子誠這樣的言辭,已經(jīng)說明了龔?fù)醵瞬皇且粫r興起的胡鬧,也把長輩的一部分怒氣轉(zhuǎn)移到了已經(jīng)是廢棋的蔣笙身上。 “王龔兩家聲名顯赫,多的是居心叵測之人想趁虛而入。王龔兩家互相知根知底,軒子和爍子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保障。伯父伯母,你們怎么想呢?” “哼?!饼徲钴幍母赣H道:“話是這么說,可畢竟是兩個男人,讓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們兩家!以后宇軒要走上仕途,那……” “我不會做官,”龔宇軒道:“既然我選擇和爍子一起,我就不會從仕??梢宰龅氖掠泻芏啵腋缫呀?jīng)可以接您的班了?!?/br> “我可以在國外做代孕,”王逸爍道:“王家不會在我這兒斷了的,你們大可放心?!?/br> “那么,”馮子誠對兩家長輩道:“軒子和爍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伯父伯母們就成全他們吧?!?/br> “這……”王逸爍的母親道:“再緩緩,等我們慢慢接受,總要……總要給我們適應(yīng)的時間啊……” 龔宇軒的母親看向王逸爍的母親,也無奈地點了點頭。 半晌,龔宇軒的父親道:“孩子們都別跪著了,起來吧。” 龔宇軒拉著王逸爍起來,摟著他的肩膀,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爍子,你看你,眼圈都紅了?!?/br> 王逸爍笑道:“笨蛋,你也是!” “咳咳――”孟柏文站在門口道:“發(fā)現(xiàn)了重要線索,阿誠和我走,爍子和軒子留下來吧?!?/br> 馮子誠聞言起身,左手還拉著溫明仁。 “我……我也要去么?”溫明仁問道。 孟柏文便語氣凝重道: “你,必須去!” 馮子誠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握緊了溫明仁的手。 看著孟柏文的表情,溫明仁心里有點慌,有太多事沒頭沒腦地撞到了自己身上。 “沒事的?!瘪T子誠平靜道。 沒有過多的言語和安慰,卻讓溫明仁安心很多。 走到別墅門口,外面的情形已經(jīng)和剛進(jìn)來時大不相同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酒精和消毒水的味道,嗆得頭暈。幾輛醫(yī)用車??柯愤?,擔(dān)架上下抬放,出來又進(jìn)去。痛苦的呻吟聲不多,沿途的血跡卻紅得刺目。 “折了不少人?!泵习匚牡溃骸安贿^值得?!?/br> 一輛軍用汽車駛到馮子誠等人面前。 “到了那里,不要碰任何東西?!泵习匚膰诟赖?。 溫明仁聞言點頭。 “尤其是你,溫明仁。”孟柏文的表情有些詭異:“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驚訝?!?/br> 我去!看你的樣子明明就是知道有什么奇怪的東西?。≈苯痈嬖V我不好么?! 溫明仁默默腹誹,依然點了點頭。 下車,燈塔的光正好照過來,溫明仁有一瞬恍惚。 他的直覺告訴他,不要再繼續(xù)走下去了。 “怎么了?”馮子誠覺得身后人有異樣。 “我……不想去,在車上等你們回來好么?” “你應(yīng)該去看一下?!泵习匚牡?。 溫明仁猶豫再三,還是跟著去了。 一層倉庫充滿了血腥味,橫七豎八的尸體,散落的槍支,有幾個人正在處理現(xiàn)場。 坐電梯,直達(dá)負(fù)三層,長廊上是一片一片的血跡,破碎的玻璃,被打壞的白熾燈發(fā)出電流呲啦的聲音。 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腦袋里嗡嗡作響。 走廊盡頭左轉(zhuǎn),是實驗室的門,敞開著,已經(jīng)壞掉一半。 “最重要的人逃了,不過還是留下了有用的東西。”孟柏文道。 這個實驗室的空間很大,各面墻上都分布著奇怪的線路和儀器,實驗桌上的容器里裝著不明物體。最顯眼的是位于中間的冰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