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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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誠喜歡施虐,喜歡在性發(fā)泄的過程中有人哭著掙扎求饒。喜歡他的發(fā)泄對象滿身是傷和血,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快感。但有時,這種愛好會控制他,讓他在性發(fā)泄的過程中玩死人,被種被戾氣控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就像是玩得太過了就會有種嚼蠟的感覺,心理和生理上并不會得到滿足。但是,當(dāng)對象是溫明仁時,自己就會游刃有余地主導(dǎo)整個性發(fā)泄過程,不用施虐就會得到無上快感。 是的,馮子誠是個變態(tài),他也知道自己是個變態(tài)。但是,他并不討厭這樣的自己。 不過,溫明仁的出現(xiàn)的確也改變了他的許多習(xí)慣。比如,當(dāng)溫明仁偷偷的調(diào)高一點房間溫度,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并沒有發(fā)現(xiàn)。比如他不會想著對溫明仁施虐把他抽打到流血,但他骨子里的變態(tài)勁兒讓他有了別的嗜好:撫摸五官。 就像現(xiàn)在,他看著溫明仁微張的嘴,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揉搓溫明仁的嘴唇,接著用中指摸過溫明仁的鼻骨,又用手掌籠住溫明仁的眼睛。 溫明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他非常滿意的。一張臉干干凈凈的,就在他的身邊睡著。 溫明仁內(nèi)心是非常崩潰的。真是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客人,現(xiàn)在想想,其實渾渾噩噩呆一天就和客人做幾場愛的日子也挺美好的,起碼還可以看看幾部瑪麗蘇雷劇吐槽吐槽編劇呢! 這到哪兒都帶著我算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您馮爺家大業(yè)大也不是這個顯擺法兒吧! 您知道辦公室里面放著一個我有多么不像回事兒么?我都替這些進進出出的人們尷尬! “不是我說啊,阿誠,你怎么把他帶到這兒來了?”孟柏文推了推他架在鼻子上根本就沒有度數(shù)的眼鏡:“你怎么想的?” “就是想啊,需要原因么?”馮子誠答得自然。 “軒子剛傳來的信兒,派在趙三爺那邊的眼線說addict里有趙三爺?shù)娜?,好像已?jīng)接近目標(biāo)了?!泵习匚膲旱土寺曇舻?。 馮子誠敲著桌子的手指一頓,隨即道:“他,不可能?!?/br> 孟柏文看了看溫明仁道:“誰臉上也沒寫著jian細(xì)兩個字兒,你怎么這么肯定啊?” “他那蠢勁兒可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他就是兩年前救我的那個人。”馮子誠看著溫明仁要用手摸白雪光(仙人掌的一種),趕緊喝道:“別動?!?/br> 溫明仁嚇得手一抖,白刺扎進了手指里。 “蠢貨!去衛(wèi)生間找東西把刺兒挑出來?!?/br> 溫明仁低著頭向衛(wèi)生間走去。 馮子誠看著溫明仁傻不愣登的背影嘲道:“就他這樣兒蠢到連仙人掌都能欺負(fù)的,能是臥底?” 孟柏文搖了搖頭,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缺心眼兒到這份兒上的人不多,臥底一般不會把自己搞得這么特殊。 “但是……他干嘛來當(dāng)鴨子?。柯犇阏f的,兩年前救你的可是個小白蓮吶,怎么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孟柏文問道。 “你有空的話就查查他,他的背景不干凈?!瘪T子誠思忖片刻道。 “嗯?!泵习匚挠滞屏送扑难坨R。 第十二章 劉虻的故事 劉虻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親生父親帶著一個男人回家和母親大吵大鬧……或者說只有母親在大吵大鬧。然后畫面就轉(zhuǎn)到母親坐在書桌前,頭發(fā)散亂,把桌子上排列整齊的書都推倒,接著生氣尖叫著把書一本一本都丟在他身上,他不敢動,也不敢大聲哭。忽然一本書的書角撞到了他的眼睛……就醒了。 心臟快速跳動,額頭已經(jīng)冒出冷汗,他考慮著要不要起身去倒一杯水喝…… 客廳好黑,算了吧。 他的親生父親是個意大利人,紳士嘴甜有魅力,多金又帥。即使劉虻的母親是個在意大利留學(xué)的富家千金,也被他這個浪漫的生父輕松搞定。 但是從他記事起,父親就很少回家。不回家的理由編地滴水不漏,這樣母親也有了欺騙自己的理由。 劉虻小的時候不會叫爸爸。大一點的時候會質(zhì)問爸爸在哪兒,mama總是把生父編的理由再告訴他。第一次拆穿父親謊言時,母親打了他,罵他不懂事,哭著說父親不回家全是因為他。 然后他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心里根本就沒有他!他們只想擁有浪漫的生活,浪漫的愛情,浪漫的二人世界。 最多余的,就是他了。 后來有個金發(fā)性感的外國女人上門把事情挑破。記憶里父親總是一臉無奈地解釋,好像是母親在無理取鬧一樣。 那些天的每個晚上,母親都會抱著他痛哭,大罵父親的錯。 那么你呢?你就沒有錯么?每次劉虻都想這樣問。 兩個人離婚也沒有撫養(yǎng)權(quán)之爭,他的生父并不喜歡小孩……或者也許只是不喜歡他而已。 劉虻并不是天生對人冷感,他……只是害怕。 所以當(dāng)母親把他領(lǐng)到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讓他叫爸爸時,他還是冷著那張臉。畢竟爸爸這個詞,他幾乎沒有機會說。 陌生男人和母親都尷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又是多余的那一個了。 從小沒有朋友,受欺負(fù)了就忍著,沒有接受告白的能力,面對愛只會拒絕。所以,即使他長得好看,也沒有人會喜歡他,他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從繼父家里離開五年,沒有接到過一個親人的電話。母親和繼父又有了一個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他有的時候也在想,為什么那個孩子就不是多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