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畫手】10(微h)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協(xié)議結婚后,被溫柔總裁纏上了、guntang春夜、俺尋思這挺合理的、肆意撒嬌、積怨(姐弟骨科)、穿越后被大貓飼養(yǎng)了、美食崽崽的玄學親媽穿回來了、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寵妃升職手冊
翟畫的暑假過得很勤奮,在羅澤羅被禁食的日子里,她拿著那段錄像,畫了很多張色圖。 雖然畫得比較一般,但翟畫還是會在心里夸自己是個天才。 這可苦了羅澤羅,除了打游戲看視頻,他無事可干,也不敢去打擾翟畫,于是只能在陽臺秋千上坐看云卷云舒。偶爾也會飛到那顆梧桐樹上任由清風拂面,梧桐的味道沾染全身。 翟畫畫累了時,也會下來整理一下她的小花園。羅澤羅跟在她身后粗淺地看了一眼,有百合、牡丹、繡球花,以及一些他認不出來的種類,一旁有幾個小水缸里還種著清麗的碗蓮。 百合及繡球花正好在花期,團花錦簇姹紫嫣紅,煞是好看。碗蓮根莖粗壯,葉子肥綠,更襯得盛放的花朵嬌艷欲滴。 梧桐樹下也有個秋千,但比較簡陋,一塊木板被兩根繩索吊起,尺寸也較小,是給孩童時期的翟畫玩的。 “你爸爸mama很疼愛你呀。”羅澤羅盤腿坐在樹下,小幅度地晃悠著那個秋千說道。 翟畫坐他旁邊,背靠虬曲蒼勁的梧桐樹干,面前立著畫架,正在寫生,聞言有點小小得意:“嗯?!?/br> 樹影婆娑,陽光斑駁,在兩人身上投下星星點點的光。 “令人羨慕呢。” “你的父母?” “啊,他們啊,不好也不壞吧,畢竟魅魔沒有很強烈的家庭氛圍嘛,一家人都得各自出門覓食呢。” 翟畫點點頭:“這樣?!?/br> 她直覺羅澤羅不喜歡這個話題,兩人相識以來,他提到父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翟畫便也不怎么提及家庭。 天朗氣清,喧鬧的蟬鳴聽久了也平添幾分野趣,伴著風吹樹葉摩挲的沙沙聲,羅澤羅靠在樹干上睡著了。 翟畫突然放下手中畫到一半的寫生,抽出一張新的紙夾在畫架上,開始畫羅澤羅的睡顏。 畫得差不多時,已到傍晚,夕陽鉆進云層,染紅了那一片天,云層鑲嵌著金色的淺邊。身旁草地也散發(fā)融光,世界像是被霞光用模糊筆刷畫了一筆,朦朦朧朧的美。 這是翟畫第一張真正畫的羅澤羅,不是用作參考,而是原原本本的他。魅魔的角,魅魔的翅膀,魅魔的尾巴,都屬于睡得恬靜的羅澤羅。 翟畫坐著靜靜等畫紙上的顏料干透。 羅澤羅醒了,好奇地湊過來看了一眼,有些驚喜地夸贊道:“畫得真好看?!?/br> 翟畫想了想,取下來送給他。羅澤羅受寵若驚,不停確認:“給我的嗎?真的可以給我呀?” “再加個相框可能方便一些,要嗎?” “要!”羅澤羅點頭如搗蒜。 翟畫有些壞心眼地揶揄道:“再加個禮物盒?” 羅澤羅也不客氣:“那我要天藍色的緞帶,禮物盒上要有蝙蝠的圖案?!?/br> 翟畫:“”行吧。 翟畫收好這幅畫,準備回屋給他找相框和禮物盒,羅澤羅卻突然掏出了一幅翅膀模樣的面具戴在眼上。 翟畫很羨慕這種可以隨時掏東西出來的魔法,像是多啦A夢的口袋。 “楊舒白跟我說,如果我cos成你喜歡的那個角色,你應該會高興。”羅澤羅將衣服也變幻了,普通的白色短袖襯衫,A字版型的高腰黑色牛仔褲,以及一雙棕色的高筒馬丁靴。 “但是臉我沒辦法變成平面的,所以只能戴個面具了。” 翟畫:你變了我也只會覺得好笑不會覺得高興的。 但翟畫不得不承認,羅澤羅cos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本人就有四五分像,又有用魔法幻化出來細節(jié)都很到位的服裝。 翟畫坦然接受了這份回禮,讓他站起身來繞圈,欣賞完畢后毫不吝嗇地給了夸獎。 羅澤羅喜笑顏開地張開雙臂,抱起她轉了兩圈。 翟畫笑著摸了摸他的臉,被他撲倒在草地上,被碾斷的草葉落在臉頰,流出來的汁液帶著的清澀的味道。 羅澤羅頭埋在她雙乳之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除了翟畫本人的清淺香味外,還有百合等濃郁的花香味。 他抬頭看去,和翟畫四目相對。那雙黝黑明亮的眸子里,倒映著他渴求的目光。 距離上次被禁食,也過了幾天了。翟畫輕輕撇開頭,是允許的態(tài)度。 羅澤羅高興地鉆到她睡裙下,張口將乳rou深深地含住。 天色漸晚,月亮慢慢地爬了上來。 長得茂密的花叢將兩人身影遮擋,除非走近,否則根本看不見躺在草地上的翟畫。 翟畫淺淺地開始喘息,羅澤羅深諳她所有敏感點,兩個奶子被他舔得全是口水,黏膩得很。舔完又像被面團一樣按扁、聚攏、揉捏,滑膩柔軟的觸感令羅澤羅也十分喜愛。 翟畫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草葉穿過睡裙的紋理刺在翟畫皮膚上,微微的扎刺感。 她挺起身想要躲避這些草葉,卻被羅澤羅當成了可以進攻的信號。 他抬高翟畫的腰,將翟畫的腿扛在肩上,伸出舌尖勾勒yinchun的形狀。 翟畫被刺激得繃直了身體,反手抓住地上的野草向上看去。因為背光,只能看見羅澤羅被余暉暈開的輪廓,和他身后嬌艷顫動的花朵。 天色徹底沉了下去,燈還未開啟,翟畫眼前昏暗,只能感受到xiaoxue被舔得快感猶如一陣陣潮水般翻涌上來。 手下那小片地已經(jīng)被她拔禿了,她錘了下地面,夾緊羅澤羅的腦袋在他濕熱的嘴里噴出yin液,顫抖著高潮。 良久,那可怖的快感終于如退潮般緩緩散去,僅剩些許余韻。 羅澤羅乘機脫下褲子,把硬起來的roubang放了出來。 翟畫好奇地用腳踩了下,她的拖鞋早就掉了,又軟又硬,堅韌中帶著柔軟,溫溫熱熱的。 她用前掌輕輕按揉,緩慢坐起,羅澤羅則順著她的節(jié)奏躺了下去,被按得呼吸開始急促。 掛在梧桐樹上的燈唰地一下被打開,將兩人照得清清楚楚,是住家阿姨意識到她還在花園里,遠程開了燈。翟畫瞇著眼,腳下卻不停,直到眼睛適應。 羅澤羅馬眼都開始對著翟畫吐水了,翟畫卻突然收回了腳,抄起下午畫的兩幅畫就往室內跑,畫架和顏料都沒顧上。 跑到花園門口,她回頭對著羅澤羅惡作劇成功似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得意地笑。 羅澤羅又生氣,又委屈,又無可奈何地抓著腦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