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在年代文吃瓜看戲 第118節(jié)
就蘇穎蘇茂蘇誠蘇諭驢蛋:“?!” 高,實在是高… 要是論藏東西的本事,還得是您??! 反正一般人是沒有這么高超的技藝,當(dāng)然也就沒這么大的膽子,趕在這種鳥不拉屎的荒山野嶺挖建地窖了。 蘇穎小姐弟五個,紛紛露出了小迷弟和小迷妹的崇拜眼神兒。 伍磊同志見此,便略微的翹起嘴角,亮出了他十八k的純鈣大白虎牙。 伍磊囑咐道:“記得要保密嗷!” 蘇穎蘇茂蘇誠蘇諭驢蛋麻溜兒的點頭兒:“嗯嗯嗯嗯嗯!?。 ?/br> 伍大叔這架勢一瞅就是要給他們拿好吃的啊,他們以后必須是一國的! 伍磊就“嘿嘿嘿”笑,其實他也不擔(dān)心這個地方會泄露出去啦,因為實在是太難找了,普通人不敢來這么深的地方不說,來了也容易搞混了方向。 之后伍磊果然鉆進了地窖之內(nèi),等他再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筐子的凍梨。 蘇穎蘇茂蘇誠驢蛋:“?。?!” 蘇穎蘇茂蘇誠驢蛋瘋狂尖叫:“嗷嗷兒?。?!伍大叔你居然有凍梨!!!” 只有蘇小諭一個崽迷迷糊糊,不知道大家在興奮啥。 老二蘇茂瞅見小弟皺著小眉頭,眼巴巴的看他們鬧騰,才想起來這個小家伙可能是沒吃過凍梨呀! 當(dāng)老小真慘,啥都沒吃過沒見過! 蘇茂問蘇穎:“姐,老四吃過凍梨嗎?” 老三蘇誠也看向蘇穎,但是蘇穎:“…” 糟糕,這她哪里記得住哇,早都忘記了好不好! 于是蘇穎指著筐子里的黑乎乎跟蘇諭說:“你小時候吃過也忘記了,沒事兒,今天晚上就讓你嘗嘗什么叫做極品享受!!” 蘇諭:“…” 極品享受? 聽起來咋不像是要干啥好事兒的樣子?。?/br> 小姐弟五個正在原地跳鬧著,伍大叔就又從地窖里上來了,這回他搬出來的,竟然是一整筐的凍柿子!! 蘇穎蘇茂蘇誠驢蛋:“?。。 ?/br> 蘇穎蘇茂蘇誠驢蛋一蹦三尺高:“嗷嗷兒!凍柿子!凍柿子!!” 蘇諭:“…” 咋又這么興奮… 要不他也跟著跳兩下兒的,顯得稍微合群一些? 蘇穎回頭兒跟蘇諭解釋道:“凍柿子也是咱們這兒冬天的極品享受,你不是前兩天還說有點兒上火,喝獼猴桃果汁兒也不咋管事兒嗎?等晚上回去姐給你化凍一個的,保準(zhǔn)兒你喝完以后透心涼,從頭爽到腳!” 但是蘇諭聽完十分的不解… 大冷天兒的,爽到透心涼? 他瘋啦還是他姐瘋啦… 蘇穎幾人上前翻看兩個筐子里的凍梨和凍柿子,發(fā)現(xiàn)個頭兒都不太大,估計是伍大叔從哪兒找到的野生果子,但是凍梨全都已經(jīng)成了均勻的黑煤球兒蛋子,這樣兒的凍梨才最美味,能吃出冰沙和果汁的雙重口感! 蘇穎沖著黑乎乎的地窖里頭喊:“伍大叔,這些凍梨你化過幾回了啊?” 凍梨要經(jīng)過反復(fù)的冰凍和化凍,才能擁有綿軟爆漿的果rou,蘇穎今天晚上回家就想嘗一嘗這口兒冬季限定美味,所以想先跟伍大叔確認(rèn)一下兒的。 看不清真容的地窖里很快就傳來的伍大叔的回話:“四回了,放心吃吧!” 聽到肯定回復(fù)以后的蘇穎蘇茂蘇誠驢蛋:“啊嗷嗷兒?。?!太棒啦!” 伍大叔自從收集到這么多野生的梨子和柿子之后,就經(jīng)常跑這塊兒來確認(rèn)冰凍的進程,有時候為了防止果子化凍之后被野獸或者小鳥吃掉,他還要在這兒看上大半天呢,所以現(xiàn)在全部果子都是化凍之后可以直接享用的狀態(tài)。 柿子和梨子蘇諭都吃過,但是冰凍住的卻是全沒吃過,不過蘇諭瞅見哥哥jiejie們?nèi)歼@么興奮,就覺的想必這種果子應(yīng)該是非常好吃吧。 可是這種凍梨長得也太丑了吧… 凍梨是在樹上摘下來就這樣子的嗎? 難道這世上還有在冰凍的情形下,依舊可以正常生長的梨子樹? 蘇諭實在是太好奇了的,他等不及回家嘗試了,于是上前拿起一個黑乎乎的圓球兒就放到嘴里頭用力的咬了下去,然后果然… 蘇諭崩潰:“嗷嗷嗷兒?。?!” 痛死他了!好硬呀! 小乳牙都快給他硌掉了… 但是蘇穎蘇茂蘇誠驢蛋幾個完全沒有同情心,當(dāng)場就毫不留情的嘲笑這個最小的弟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穎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不是告訴你晚上化凍以后再吃嘛,現(xiàn)在凍得邦邦硬,虧你下得去嘴哈哈哈…” 蘇諭捂著牙:“…” 就氣氣! 哼! 很快,伍大叔就再次從地窖里鉆出來了,但是這次他手里拿著的不再是水果兒,而是兩只凍的梆梆硬的野雞。 蘇穎問伍大叔:“伍大叔,你怎么拿著野雞呀,不帶我們?nèi)ゴ颢C了?” 伍磊把兩只野雞放入自己的筐子里,一邊兒拍了拍身上的土和雪,一邊兒說道:“野雞哪兒有那么容易就獵到的呀,野雞跟家雞不一樣,能飛上樹的,可靈敏了,有的時候出來轉(zhuǎn)悠一整天,都捉不到一只野雞呢,我怕帶著你們白逛蕩半天,耽誤晚上吃燉雞咋辦?!?/br> 沒錯,其實伍磊心里也是有著自己的小九九的。 ——那就是他饞了,想吃燉雞了! 而且原本伍磊過年之前也是要來這兒一趟,把地窖里存儲著的食物拿出來一部分,擱到家里留著過年時候吃的,今天算是事兒都趕到一塊兒了吧。 蘇穎對此表示理解,畢竟不是誰都有她四弟那么狗屎的運氣的,伍大叔說的那種情況應(yīng)該才是正常人…額不是,普通人會遇到的情況。 但是老二蘇茂對此卻是有些小小的失落,自從上次蘇茂見識到了伍大叔的射箭神技之后,心里就有一顆小小的種子發(fā)了芽,唉,他好想要再看一次伍大叔捉住獵物呀! 驢蛋發(fā)現(xiàn)了好兄弟的失落,于是就從筐子里拿出了一個凍柿子和一個凍梨,然后左右開弓,給老二蘇茂的兩個臉蛋子來了個親密接觸。 蘇茂:“!” 蘇茂:“竟然敢偷襲我?。 ?/br> 雪球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倆傻小子借助著身形高大的伍磊同志玩兒起了你追我趕和攻城略地,不過雪球竟然奇異般的全都砸到了伍大叔的身上。 伍大叔伍磊同志:“…” 小屁孩兒,你們倆引起了我的注意??! 蘇茂和驢蛋倆娃都已經(jīng)七八歲了,在伍大叔視線里的萌娃光環(huán)—1—1再—1,于是伍磊同志非常輕松的就制服了兩個耍心眼兒的小壞蛋。 蘇茂驢蛋:“…” 我們好菜哦! 不過直到了這個時候,老三蘇誠才反應(yīng)了過來一件事… 蘇誠好驚訝的:“天啊伍大叔你之前不會也是偷偷來山里捉野雞了吧?!” 伍大叔伍磊同志秒變深沉冷漠,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蜜汁微笑。 老三蘇誠捂嘴:“哇啊啊啊??!” 伍大叔逗他:“你也吃了哦,要是被大隊長知道了…” 蘇誠立馬就保證道:“我不說!我肯定不說!我可能保守秘密了!” 見蘇誠著急的樣子,伍大叔慈愛的摸了摸他的頭,說道:“逗你玩兒的。” 蘇誠這才塌下了小肩膀兒,心里松了一口氣。 就老三蘇誠,膽小如鼠,本鼠~ 之后伍磊把地窖上頭的草簾子再次蓋好,又掩埋上積雪做遮擋,然后大家才把兩筐子的凍柿子和凍梨都分了分,各自背了一部分。 眼看著時間還早,伍磊也沒著急回村子里,反正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上山了,伍磊干脆帶著蘇穎幾個多在附近轉(zhuǎn)一轉(zhuǎn)的。 不知道幾個孩子到底能記住多少,但是伍磊還是一邊兒走,一邊兒詳細的給蘇穎幾個介紹起了這附近的地形地勢,以及距離青山村的遠近和方位,多少還摻雜著一點兒與打獵有關(guān)的知識。 告訴蘇穎他們地理信息,是希望幾個娃多了解了解自己村子周圍的環(huán)境,七十年代的國內(nèi)才剛剛沒安穩(wěn)十幾年,作為三十五歲的大叔,戰(zhàn)爭的概念還并未離伍磊遠去,他總歸還是希望,即便是將來戰(zhàn)亂再次來臨,孩子們還是能夠有多一些活命的機會。 至于跟幾個孩子講解一些與打獵有關(guān)的知識,則是伍磊的私心了,伍磊知道,自己這輩子應(yīng)該是都不會再有孩子了,但是他家里是祖?zhèn)鞯墨C戶,父輩的技藝流傳到了他這里就斷了,說不遺憾是假的。 好在伍磊說的這些東西,幾個孩子全都聽得很認(rèn)真,尤其是老二蘇茂和老四蘇諭,小兄弟倆還會時不時的跟伍磊交流提問,這讓伍磊很是欣慰。 不知不覺,一行人就走到了一條幾乎快要斷流的小溪邊兒上,這條小溪彎彎曲曲,水面很淺,不知道是從哪里流出來的,看起來跟地上突然冒出來的一片小水潭差不多。 但是伍磊指著前方表面被凍住的小溪說:“這條小溪,你們要記住,這條小溪途經(jīng)這里,會一直流到咱們村兒外頭,形成圍繞著村子的那條大河,然后最終流進大海。這條小溪的上游,是由兩條大的江河匯聚而成,一條是從草原那頭兒流過來的,另外一條是從老毛子那頭兒流進來的。不過不管它是怎么來的,假如有一天你們在山里走失了,只要順著這條溪水流動的方向一直走,就肯定能回到咱們村兒。” 雖然這個事兒蘇穎上輩子就知道了,但是此時,她還是非常識趣的跟著弟弟們一起“哇塞”了出來。 老二蘇茂仔細的瞅了瞅地上的溪水半天,然后對伍大叔問道:“伍大叔,可是這個溪水都快要干涸了的樣子,怎么能變成繞著咱們村子的那么大的一條河呢?” 伍磊回答說:“水位不能只看地表的部分,地下水也是江河湖泊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此處的地勢較高,所以露出來的溪水并不算多,但是在腳下巖石沙土的更深處,還流淌著更多的水。” 蘇茂其實心里聽得是似懂非懂,但是不妨礙他覺得伍大叔好厲害,懂得好多??! 伍磊接著道:“生存在野外的動物,多半是需要經(jīng)常接觸水源的,所以如果你們來山上打獵,水源附近的機會要更多一些,比如野雞野兔之類的,但是也要注意不要被大型的獵物傷到?!?/br> 伍磊說著說著,蘇諭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伍大叔,咱們這兒的冬天這么冷,小動物來喝水的時候,會不會被凍死啊?” 青山村兒的氣候,要比蘇諭上輩子生活的地方冷太多了,所以他還真有點兒拿不準(zhǔn)。 不過這題伍磊會,伍磊毫不猶豫的就回答道:“一般是不會的,像是能夠生存在咱們這邊兒的動物,多數(shù)的御寒能力都是非常強的,比如之前你們捉到的那一窩兒野兔子,冬天的皮毛都已經(jīng)長得很厚了,足夠兔子用來保暖,還有野雞身上的羽毛雖然輕盈,但是保暖效果可一點兒不比兔子的皮毛要差,有些野雞甚至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大雪中都能…” 但蘇諭突然指著遠方道:“伍大叔,我覺得那邊兒的那個,好像是被凍死的野雞唉,它的一只腳一直待在凍住的溪水里邊兒,咱們都說了這么半天的話了,它都沒有飛走…” 伍磊:“…” 伍磊抬頭兒,伍磊揉眼睛,伍磊再抬頭兒,甚至還上前去踢了一腳。 果然,野雞被凍在溪水里的爪子瞬時斷裂,整只雞沒有任何反抗,硬邦邦的立時倒地。 伍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