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太懶,但她是福星[七零] 第145節(jié)
師翱在宋優(yōu)持續(xù)不懈的進攻之下,徹底繳械投降。 兩人商量好了去宋優(yōu)家里拜訪父母,挑選禮物的時候,裴素素把那五張布票和一張工業(yè)票買的東西拿了過來。 “本來打算探望你jiejie的時候順手送回去的,現(xiàn)在你跟大哥要去見父母,就拿著吧,我和敬戎身份特殊,收了不好?!迸崴厮刂苯诱f開了,反正快跟宋優(yōu)成妯娌了,有話也不藏著掖著了。 宋優(yōu)把東西收下,心里卻想著等她再回來,一定好好找個工作,起碼多準備點錢,給小嫂子肚子里的寶寶來一份大禮。 兩人拜別了師震和景元夏,便直接去了宋優(yōu)老家。 結果,宋優(yōu)的父母并不同意這門婚事,并把宋優(yōu)扣下了。 他們早在宋優(yōu)來照顧宋佳的這段時間里,給宋優(yōu)定了親,還收了彩禮,這事不好反悔。 所以,師翱是高高興興去的,蔫蔫巴巴回來的。 要問他,難道就沒有努努力爭取一下嗎? 可他一個外鄉(xiāng)人,面對人家一整個家族,怎么爭??? 強龍還壓不過地頭蛇呢,他不過是個一事無成的小老百姓,只得黯然打道回府。 師家這邊原本都在張羅著要給他辦婚禮了,沒想到出了這樣的岔子,一時都沒了主意。 景元夏來找裴素素:“小裴啊,這優(yōu)優(yōu)家里給她定了一門婚事,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啊媽。”裴素素很是納悶兒,真沒聽說過,宋優(yōu)自己估計也不知情吧。 她只得去問宋佳,宋佳也不知道,只說明天會去對岸打個電話問問。 裴素素想想還是算了,女方家里不同意的事情,就算勉強,也只會鬧得雞飛狗跳。 她只能在師敬戎晚上回來的時候,讓他去勸勸師翱。 師翱已經(jīng)消化完整件事情了,神色平靜,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師敬戎一看,糟糕,這下是真的封心鎖愛了。 只得回來跟裴素素實話實說。 一時間,所有人看到師翱,都流露出同情的惋惜的神情。 偏偏幾天后,馮寶莉出院了,曹放把原來的院子收拾了一番,便把甜妞兒接了回去,緊接著不出三天,送來了請?zhí)?/br> 曹放結婚的那天,師翱正常出席,馮寶莉也客客氣氣的,禮貌里透著疏遠。 喝了喜酒回來,師翱醉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間,喊的卻是師敬戎的名字。 師敬戎連夜趕過來,陪在他身邊,給他喂醒酒湯,幫他脫了鞋子,讓他上床躺著睡覺。 半夜師翱醒過來,看著睡在躺椅上的師敬戎,默默嘆了口氣。 不怪宋優(yōu)家里看不上他,他一無是處,他就是個平頭老百姓,他掙的那點工分,只夠養(yǎng)活他自己。 小弟就不一樣了,他一個人的工資比他們兄弟兩個加起來都多不少。 小弟可以養(yǎng)活一家老小,哪怕生兩個三個都不成問題。 而他呢?他就是個屁! 他默默的推開門出去了。 師敬戎睡覺一向警覺,趕緊跟了出去。 師翱回頭,苦澀的笑笑:“我不會想不開的,你別緊張?!?/br> 師敬戎還是陪著他:“在想自己的前途嗎?” 師翱點點頭:“這下爸媽應該不會再催我了,他們要面對這個現(xiàn)實,他們的大兒子是拿不出手的?!?/br> “我倒是有個活兒一直想介紹給你,不過,你得按照流程走,自己憑本事勝出,能做到嗎?”師敬戎顯然考慮很久了,要不然也不會立馬提供一個機會給師翱。 他一直沒說,只是不想用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來施舍給大哥。 但是現(xiàn)在大哥看起來很需要一個體面的工作。 師翱果然沒有拒絕,問了問做什么的。 師敬戎在井邊坐下:“楚奇那邊缺一個會議記錄員,之前那個女同志想勾引他,被他辭退了,后來趙五妹仗著自己做過馮百勝的記錄員,想賣弄一下資歷,也被他趕走了。他現(xiàn)在點名要男人來幫他工作。但是大哥,你可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會鬧笑話的?!?/br> “他怎么不早說?!睅煱坑行┯魫?,他還以為自己跟楚奇關系很不錯了呢。 師敬戎瞪著他:“你好好想想為什么,想不明白就別去了。” 師翱從他嫌棄的眼神里看懂了。 “怕我搞不定男女關系?島上把我和宋優(yōu)、寶莉三個人的事傳得很難聽嗎?”師翱后知后覺,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師敬戎點點頭:“非常難聽!連你腳踏腳只船都出來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楚奇做事一板一眼,絕對不會要男女關系混亂的人?,F(xiàn)在你跟宋優(yōu)吹了,反倒是好事。你自己想想怎么跟他證明吧,我不會幫你說話的,那叫假公濟私?!?/br> 師翱明白:“好,那我明天去找他。” “對了,別問他什么結不結婚的事,他身世坎坷,未婚妻嫌棄他一直在部隊沒法回來結婚,跟人跑了?,F(xiàn)在又毀容了,懷疑所有接近他的女人都是為了他的權利,所以他不會結婚的。你不要刺激他,到時候別怪兄弟沒有提醒你?!睅熅慈中南雰蓚€老光棍兒湊一起工作其實也挺好的,免得跟那些女同志傳出緋聞。 不過兩個人都有傷心事,為了避免大哥踩雷,他當然要叮囑一下。 師翱明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你丈母娘在山包里照顧郝小娟呢,素素一個人在家肯定會害怕的,快回去?!?/br> 師敬戎笑笑,心說他媳婦才不是一個人在家,還有一條美人魚和一個小寶寶呢。 第二天師翱報名參加了楚奇組織的記錄員筆試和面試,那一手漂亮的字實在是讓給楚奇愛不釋手,最后一邊嫌棄師翱,一邊給師翱評了第一。 為了防止別人胡亂猜測,楚奇還搞了個公示期,把所有筆試人員的卷子張貼在了布告欄上。 不少人來來去去的看上一眼,都會夸一句:師團長大哥的字真是絕了。 一周之后,公示沒有任何異議,師翱成功當選。 他收拾鋪蓋直接搬到了楚奇的公社干部大院里住著,從此遠離催婚,安心工作。 而被娘家關起來的宋優(yōu),在絕食抗議了幾次之后,終于餓暈過去了。 父母還是關心她死活的,立馬送她去了醫(yī)院,又是掛水又是打針的。 她卻在醒來的深夜,翻窗逃跑了。 可她的父母顯然比她更懂她,于是在她剛跑到醫(yī)院門口的時候,又被堵了回去。 “優(yōu)優(yōu),既然你這么喜歡那個師翱,你一定不希望他家里出事吧?爸媽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但凡他有個體面的工作,有一份不錯的收入,我們都會點頭,可是他有什么?我們調(diào)查過了,就算他在昶陽城老家的時候,也只是在運輸隊混日子而已,高興了去上個班,不高興了就在家睡懶覺。你要是嫁過去,就等著喝西北風吧?!?/br> “是啊優(yōu)優(yōu),爸媽都是為你好的,你要懂事啊。這段時間,有關師翱爺爺?shù)呐e報信都是爸媽攔下來的,你要是再鬧,爸媽會生氣的?!鄙┳又苯涌謬標?/br> 宋優(yōu)不服氣,反駁道:“可是他爺爺有錢!只要稍微幫襯我們一兩年,我們一定可以自食其力的!” “那是他爺爺?shù)腻X,還不一定給誰呢!再說了,只要他自己不求上進,再多的錢給他也會敗完的!好孩子,爸媽不會有錯話給你聽的。” 宋優(yōu)沒得選,最終只好在思念和不甘里同意了長輩的安排。 婚禮的那天,宋優(yōu)哭得昏天黑地,可是在婆家看來,那只是新娘子舍不得娘家爸媽而已,并沒有在意。 就這么,宋優(yōu)絕望的嫁人了,小連長是個海軍,匆匆回來跟她結了婚,同過房之后便匆匆走了。 他是基地的兵,不像海島這里的,連長級別的就可以讓家屬隨軍,宋優(yōu)只能在婆家獨守空房,日日以淚洗面。 時間很快,郝小娟和湯雪兒都出月子了,滿月酒在山包里辦的,只請了自家這些親友,外面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吃了什么好東西。 吊腳樓也根據(jù)他們的建議進行了改良。 終于,時間就這么呼嘯著來到了農(nóng)歷七月,裴素素的預產(chǎn)期,到了。 第145章 長孫,香江來客(1)(二更) ◎去軍醫(yī)院待產(chǎn),聽說了不得了的八卦◎ 明天就是裴素素的預產(chǎn)期, 但她的肚子還沒有什么動靜。 傍晚六點,師家全體集合,商量她的分娩問題。 師震堅持去大軍區(qū)的軍醫(yī)院:“敬戎是團長, 目前隸屬于本省海軍基地,對應的軍醫(yī)院里, 有屬于他的那一份福利?!?/br> 師敬戎表示贊同。 倒不是他在乎減免的費用, 而是看重軍醫(yī)院條件好, 設備完善, 如果出現(xiàn)緊急情況, 可以有跟死神賽跑的機會。 景元夏跟谷賽蘭也投贊成票。 師震繼續(xù)提出下一個問題:“那么, 家里兩個老母親,誰去陪產(chǎn)呢?” 景元夏當然想去, 可是谷賽蘭是親媽, 她這個做婆婆的不好爭, 所以她看著谷賽蘭, 并沒有開口。 谷賽蘭年前就趕過來, 為的不就是這一天么? 為了不被兒媳婦埋怨, 還得把懷孕的郝小娟帶過來。 這段時間她天天洗衣做飯, 不光要照顧裴素素,還得照顧郝小娟和孩子,雖然辛苦, 但是最起碼她兩不虧欠。 現(xiàn)在到了女兒要生產(chǎn)的時候,她當然要暫時舍棄兒媳婦, 她笑著說道:“親家,我來一趟不容易, 這幾天小娟母子倆就拜托你了。” 景元夏心說果然, 她有些無奈, 雖然她真的很想跟過去,可是家里兩個新手mama剛出月子沒多久,兩個孩子也離不開人,她和谷賽蘭必須留一個。 哎,要是宋優(yōu)在就好了。 景元夏還挺想她的,多好的姑娘,就這么錯過了,是她大兒子沒福氣。 師翱見她嘆氣,便幫她爭取一下:“我覺得我媽去比較合適,她是老紅軍,人脈廣,要是有什么特殊的需求,可以盡快想辦法把東西找過來?!?/br> 師翱說得比較含蓄,其實他是怕萬一大出血急需血包,還是他mama去比較合適。 但是這話可不敢說,咱中國人凡事都喜歡圖個吉利,他不能觸霉頭。 景元夏領會精神,用眼神詢問谷賽蘭。 谷賽蘭笑了:“師翱啊,你mama都退下來多少年了,再有人脈,又能幫多少忙?再說了,你這個在職的團長弟弟,帶自己媳婦生孩子還能被人卡脖子?” 師翱張了張嘴,無反反駁,只得沉默。 眼看著事情就要定下來了,馮寶莉來了。 她笑著敲了敲院門,進來一一打了招呼,隨后讓景元夏安心陪產(chǎn):“這幾天雪兒嫂子和小娟嫂子我來照顧,孩子我也找了人過來幫忙,你們二老盡管放心,不會有事的?!?/br> 說著她把趙五妹也扯了進來,讓她叫人。 趙五妹不敢進來,她是個守寡兩次的女人,很多人家嫌棄她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