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奪嬌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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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便朝外走去。 陸庭之滿意的瞇了瞇眼睛。 菱歌玩性大發(fā),仰頭便咬上了他的唇。 陸庭之吃痛,強自壓下了喉間的輕哼,反而俯下身來吻住了她的唇。 因著怕驚動陸辰安,菱歌不敢掙扎,也不敢發(fā)出聲響,便任由他將她壓在床榻上,床被壓得微微晃動起來,而她發(fā)間的蝴蝶珠釵也跟著簌顫起來。 他胸膛硬得像石頭,她卻柔軟得像是水。水裹著石頭,石頭正在水中,密不可分,纏繞繾綣。 “砰!”的一聲,陸辰安將門闔上了。 菱歌才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 她的唇紅得厲害,臉頰上膩了一層薄汗,額間的發(fā)濕漉漉的,她瞪著秀目,沒好氣的看著他,道:“陸庭之!” 陸庭之愜意的看著她,伸出手指捻過唇角,看了看手指上的血跡,道:“你既有膽子惹我,便該知道下場?!?/br> “若非你故意……” “我故意什么?”他問道。 菱歌說不出口,便只不去看他,道:“夜深了,你該回去了?!?/br> 陸庭之伸手將帷帳挑起,徑自走了下去。 菱歌以為他要走了,可他卻突然問道:“你可還有銀子?” 菱歌咬了咬唇,道:“有……你荷包里,還有一些?!?/br> 陸庭之似乎早知道荷包在她手里,半點也不詫異,只道:“知道了?!?/br> 菱歌回過神來,正要和他說話,卻見帷帳之外早已沒有人了。 “這個人真是神出鬼沒的!”菱歌沒好氣道。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是暗暗有些開心?;葱蚰苡龅秸嫘脑敢鈳椭娜耍軐W(xué)習(xí)自己想學(xué)的東西,實在是令人高興。 * 翌日一早,陸辰安便出現(xiàn)在了菱歌的院子里。 菱歌在屋子里梳妝,陸辰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和淮序比劃著劍法。 淮序的小臉紅撲撲的,不時興奮的大叫一聲,手舞足蹈的跑進來,道:“阿姐,你好了嗎?” 菱歌笑笑,將簪子簪在發(fā)髻上,道:“就好了。” 思夏笑著道:“公子自從應(yīng)天出來,還從沒有這么高興過呢!二公子真是有心?!?/br> 菱歌正要說話,便見陸辰安也跟了進來,他有些拘謹?shù)恼驹陂T口,著了青色的衣裳,便越發(fā)顯得身材頎長,不同于平日里的不羈,今日倒平添了幾分書生氣,很有幾分進士的風(fēng)采了。 他見菱歌看過來,目光下意識的閃到一邊去,道:“淮序,別吵你jiejie?!?/br> 淮序做了個鬼臉,道:“哦!” 覃秋看了看菱歌鏡子中的模樣,道:“姑娘,好了?!?/br> 菱歌站起身來,牽了淮序的手,道:“走罷。” “好哦!”淮序笑著應(yīng)了,拽著菱歌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陸辰安也不覺勾了勾唇,跟在他們身后走了出去。 * 剛走到院子里,遠遠的便傳來女子的笑聲。 菱歌駐足朝著院門的方向看去,淮序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小心翼翼的站到菱歌身后,只探出頭來瞧著。 陸辰安眉頭一皺,心下隱隱有些不安。 第18章 師父 “雅芙表姐!你怎么來了?”菱歌看到來人,忙迎了上去。 “不止呢,還有我?!标懹χ鴱乃窝跑缴砗笞吡顺鰜怼?/br> 菱歌還沒來得及和陸盈盈說話,便見陸予禮也走進了院子,一臉的訕訕。 陸辰安面色鐵青,走到陸予禮身側(cè),壓低了聲音,道:“干什么!你帶她們來做什么?” 陸予禮瞥見菱歌她們?nèi)齻€姐妹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便沒好氣道:“我有什么法子?宋雅芙那丫頭也不知道從哪知道了你們要出去的消息,你也知道盈盈那個性子,一聽說能出去逛逛便什么都不顧了,兩個人一大早就鬧著要和你們一起去。二叔母本是不同意的,還是大哥做了主,準了她們與你們一道去,又擔(dān)心你照顧不過來,命我也一道來了?!?/br> “你……”陸辰安氣得說不出話來,道:“你就不能反抗嗎?” 陸予禮瞪了他一眼,道:“那可是大哥的話,我敢說半個‘不’字嗎?” “大哥怎么也管起這種事了?” “我哪里知道?”陸予禮道:“興許就是撞上了。” 陸辰安板著臉,卻也說不出什么來,便只得道:“罷了罷了。” 陸予禮道:“人多點也好啊,二哥,你別不高興了。兵器什么的我也懂,到時候幫你參詳參詳,一定不辜負了你想好好教淮序的心!” “就會添亂!” “我肯定能幫上忙……二哥,你別走??!” * 一行人乘著馬車,浩浩蕩蕩的從陸府一路行駛到了京城最繁華的東市。 其實如今京城各處都有小攤販擺攤賣東西,可若要買到真正的好東西,還得去東西兩市才行。 陸辰安一路上都沒什么好臉色,偏偏陸予禮還和眾人說說笑笑的,把女眷們哄得服服帖帖的。如此,陸辰安面對陸予禮的時候,簡直就兇得如同兇神惡煞了。 陸予禮扶著宋雅芙等人下了馬車,看見陸辰安獨自一人背著手站在一側(cè),不覺搖了搖頭。 宋雅芙輕聲道:“二表兄這是怎么了?” 陸予禮道:“他嫉妒?!?/br> “嫉妒什么?” “嫉妒我風(fēng)趣幽默,招人喜歡?!标懹瓒Y嘆氣道。 “啊……”宋雅芙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道:“這男子的攀比之心,竟比女子更甚?。 ?/br> 菱歌牽著淮序,“撲哧”一笑,道:“三表兄,你別唬雅芙表姐了,她會當(dāng)真的?!?/br> 陸盈盈道:“是啊,表姐最是個直率的心腸,受不得騙的?!?/br> 眾人正說著,便見陸辰安走過來,淡淡道:“前面的古方齋是京城賣兵器最有名的鋪子,去瞧瞧吧?!?/br> 他說著,又看向陸予禮,道:“若是她們對兵器沒興趣,你便帶她們?nèi)e處看看,只菱歌、淮序隨著我去便是。” 陸予禮正要答話,便見宋雅芙笑著道:“二表兄放心,我也很喜歡兵器,不必顧慮我。” 陸盈盈道:“我也是!” 陸辰安沒說話,只看了她們一眼,便轉(zhuǎn)身朝著古方齋走去。 陸予禮只覺得空氣都冷了幾分,他看向菱歌,道:“你有沒有覺得二哥越來越像大哥了……” 菱歌道:“那還是不大一樣。” “哪里不一樣?” 菱歌笑著道:“二表兄是喜怒無常。大表兄就沒有高興過。” 陸予禮贊同道:“表妹說得很是!” * 古方齋就開在東市最顯眼的位置,高大華麗的樓宇,大大的金字招牌,讓人想忽略都難。 古方齋前的空地上,有幾家賣藝的人家在表演,號稱用的都是古方齋中所賣的兵器,吹刀斷發(fā),鋒利無比。以此說明他們表演技巧高超。 此時正是東市最熱鬧的時候,此處自然也圍了許多人。 陸予禮向菱歌解釋道:“京城保衛(wèi)戰(zhàn)之后,大明百姓大多崇尚武功,因此無論貴族還是百姓,男子還是女子,都喜歡看這些?!?/br> 菱歌點點頭,道:“這很好?!?/br> 陸辰安見陸予禮和菱歌說得熱絡(luò),便走過來,硬橫到兩人中間,道:“菱歌,我們進去吧?!?/br> 菱歌看了陸予禮一眼,怒了努嘴,道:“好?!?/br> 見菱歌和陸辰安走走了進去,陸予禮才趕忙從看熱鬧的人群里把宋雅芙、陸盈盈和沈淮序拉出來,帶著他們一道走了進去。 * 雖是早上,古方齋的一樓已有不少買家,店里的小廝們顧不得周全招待,只草草將賓客帶到他們想看的兵器前,便又去招呼下一位客人了。 見菱歌他們走進來,便有小廝迎了上來,賠笑道:“不知兩位想看什么?” 陸辰安上下打量了那小廝一眼,道:“木劍?!?/br> “木劍?”小廝臉色微變,道:“可是孩童初出學(xué)劍術(shù)所用的?” “是?!标懗桨驳溃骸翱捎惺裁礊殡y之處么?” 那小廝忙擺手道:“不會不會,公子說得哪里話?咱們店里就是賣兵器的,這上到八十歲老叟用的兵器和下到五六歲孩童所用的東西,咱們都有?!?/br> 此時,陸予禮等人也到了。 小二見狀,便伸出手來引路,道:“各位請隨小的去二樓吧,雅間已為貴客們備好了?!?/br> “不用在一樓?”陸辰安有些詫異,他看向陸予禮,只見他也是一臉震驚。 那小廝笑著搖搖頭,躬身便在前面引起路來。 菱歌看向陸辰安,低聲道:“怎么了?” 陸辰安壓低了聲音,道:“你有所不知,這古方齋一貫排場極大,別說是我們買木劍,就是買金劍,他們也不會高看一眼。從前我和三弟來挑兵器,都是擠在一樓看的,從未上過二樓?!?/br> 菱歌蹙了蹙眉頭,道:“這倒奇了?!?/br> 陸辰安道:“更何況一樓的東西已足夠好了,這二樓……還不知是什么曠世奇珍呢。也許不多時候,他們便該把咱們請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