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和太子爺談戀愛 第74節(jié)
杜超還在和王飛劃拳,王飛倒是很能吆喝,嘴上一二一的,但是劃拳老輸。杜超喝得都臉上發(fā)紅,一直傻笑,但劃拳硬是沒錯,旁邊的楚天醉的坐著都打飄,早就趴桌上了。 杜啟早就吃飽了,在旁邊打王者。 “等什么,反正到時候開間房就好了?!编嵶映缬帧班谩绷艘宦?,他喝了也蠻多的,忽然拍了拍杜啟的肩膀,“小啟?!?/br> 杜啟頭隨意地抬了一下,還在cao作,“干嘛?!?/br> 鄭子崇蹲下來,差點還沒蹲穩(wěn)跪地上,平時杜啟,一臉鄭重道,“你哥下半身的幸?!粚Γ?,下半生的幸福,現(xiàn)在要交給你了。” “讓你哥帶人回去,回去睡覺,”鄭子崇重重一拍杜啟大腿,“照顧好叔叔,可以不!” 杜承也哈了一聲。 放平常,他早就要嗔鄭子崇胡說八道了。但現(xiàn)在他只是紅著臉,醉醺醺的捏了杜啟小臉一把,“可以不?!?/br> “可以可以,”杜啟小大人似的隨口道,“我玩蘭陵王呢,爸我看著,哥你快走吧?!?/br> “聽到?jīng)]?!倍懦休p輕拍了拍閻南修的肩膀,道,“可以走了?!?/br> 閻南修黑發(fā)蹭了蹭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垂在雙膝中間整潔修長的白皙手指都泛著淺淺的紅。 杜承忍不住傻笑一聲,“不說話……就當你跟我走了?!?/br> 上次的電梯在哪他還有點印象,不過閻南修特別沉,杜承把他一只手架在肩上,架著他踉蹌往前走。 到了電梯口,他另只手從閻南修褲子口袋伸進去,胡亂摸了摸。 隔著布料,被酒精麻的有些遲鈍的杜承也感覺到閻南修身上的熱度。 慢了半拍,杜承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莫名也覺得有點熱起來。 好不容易從口袋里摸出錢包,找到了房卡。 杜承憑著還尚存的記憶,按了樓層,直接到了閻南修專屬的套間。 杜承囫圇開了玄關(guān)的燈,看到房門口,杜承跌跌撞撞推開門,連房間的燈都沒開,實在有些架不動,把閻南修放床.上。 玄關(guān)隱隱的燈光,從房間的縫隙照進來。 不過因為離得太遠,其實里面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昏黑。 ……閻南修好像醉的很厲害。 杜承坐在床邊,呆了一會兒。 那點說不出的燥熱似乎散了一點,他略有失落,但是也莫名松懈幾分。酒意后知后覺的涌上來,杜承腦袋也開始暈暈乎乎。 他往床上面坐了一些,借著玄關(guān)不明朗的光,能模模糊糊地望見閻南修的輪廓。 一片醉意里,杜承莫名就生出無限的心軟來。 他盯著閻南修的臉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摸完,杜承傻笑了笑。 剛準備收回手,腰上忽然傳來一股大力—— 杜承人還沒反應過來,一下就被這力道帶著倒在床上。 閻南修長臂橫過他的腰,牢牢壓住他。 杜承人還有點懵,下意識轉(zhuǎn)過頭,呆呆地看過去。 手甚至還覆在閻南修的臉上,都沒抽回來。 閻南修那雙黑眸睜開了,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一片黑暗里,杜承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感覺到虛虛搭在他腰上的掌心越發(fā)guntang起來。 沒有人說話。 隔著衣料,那一點炙熱的溫度像順著被握住的肌膚一直燒到了心里。 四目相對。 閻南修細微而溫熱的呼吸拂過他手腕的皮膚,杜承眼睫顫了顫,忍不住輕輕碰了碰閻南修的唇。 橫在他腰上的手驟然一緊。 下一秒,閻南修攥住他的腰,便吻了下來。 杜承忍不住悶哼一聲。 第56章 ◎一日之計◎ 杜承感覺嘴唇被磕到了, 模模糊糊感覺一點血腥味,手下意識攥緊了閻南修的胳膊。 閻南修身子稍微退后了一點,抬手擦了擦他的嘴唇, “痛?” 一片黑暗里,杜承感覺閻南修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沙啞。 下唇被他指腹擦過, 甚至還有余熱。 杜承覺得嘴唇有些干涸,他喉嚨滾了滾, “……沒有。” 直到自己聲音出來, 杜承才發(fā)現(xiàn)他嗓子也啞得過分。 閻南修“嗯”了一聲,聲音很低。 剛剛擦過他的唇的手沒有離開,虛虛環(huán)住他的側(cè)臉,指尖似有似無地觸碰。 一片寂靜里,呼吸交錯。 閻南修那雙黑眸直直地看著他,卻沒有再動作。 可他的腰還是牢牢地被閻南修攫住。 掌心的灼熱隔著衣料源源不斷往上傳, 杜承感覺臉上又熱又漲。 鼻尖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自己的酒氣,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起來, 連帶著嘴唇都有些發(fā)干。 杜承忍不住舔了舔, 但一不小心好像舔到了閻南修的指尖。 杜承一愣。 反應過來, 下意識看了閻南修一眼,喉嚨緊張地咽了咽,聲音在一片黑暗里格外清晰。 四目相對。 雖然看不清閻南修表情, 杜承還是漲紅了臉, 啞著嗓子道,“我……” “不是故意的”還沒說完,閻南修扣住他的后腦, 再度吻了下來。 杜承倏地睜大眼睛! 和之前的親吻全不類似, 嘴唇被撬開。 一開始還有些生澀, 杜承勉強能應付過來,再往后閻南修像是無師自通了什么要領(lǐng),吻的格外深而用力,杜承一下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后頸被大手扣住,仰著頭不住吞.咽。 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喘不過氣,只能從鼻腔發(fā)出幾聲悶.哼來。 兩個人抵在一塊,說不出是誰先,被閻南修覆住的時候,杜承身子情不自禁戰(zhàn)栗一下。 再然后,他仰頭喘了一口氣。 從四肢到指尖都是一種爽.過頭的軟的發(fā)飄的感覺。 手卻被人握住繼續(xù)往下,杜承只好囫圇動了動。 好不容易閻南修才悶哼一聲,伏在他身上。 胸膛貼著胸膛,杜承覺得手酸身子發(fā)飄,酒意又上來了,連臉紅都來不及,黏黏糊糊的也不想管,只想睡覺。 閻南修卻還像有些不知足似的,手滑了過去。 危險的地方差點被摸.到,杜承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睡意都醒了三分,連忙攔住他,“臥槽,不行?!?/br> 閻南修聲音低啞,語氣倒很是不滿道,“哪有你這樣的,先讓你爽了,到我就不行了。” 什么先讓他爽了,杜承臉上發(fā)熱,“……你剛剛也有好不好?!?/br> “我有?”閻南修向上動了一下,“這是有?” 杜承又被滾.燙的抵.住,驚得又連忙擋住閻南修的胳膊,“反正不行?!?/br> “……為什么不行,”閻南修瞇著眼,“理由?!?/br> 杜承磕巴了一下,“不是,這也太隨便了吧……” 他話還沒說完,肩膀忽然被咬了一口。 杜承嘶了一聲,就聽閻南修似咬牙切齒道,“你以為我隨便誰都可以?” 杜承頓時一噎。 他心軟了一下,順了順閻南修的后背,“……就算定了,那也還是太快了?!倍懦斜锪吮?,“要攢點經(jīng)驗值才行……” 閻南修沒有說話。 只是埋在他的肩膀里,杜承感覺鎖骨都要被他的氣息拂熱了。 半晌,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像是投降一樣。 肩膀又被閻南修的犬齒含著磨了磨,過了兩秒,杜承聽閻南修悶悶道,“那你幫我。” 他那聲音低磁,像是在撒嬌一樣,杜承本來就軟的心一下更是有化了起來,差點就說算了你來吧。 但手被大手帶著向下,杜承理智又回來了一點。 ……不行。杜承咽了咽口水,頭皮發(fā)麻。 這種程度的話……還是能賴多久賴多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