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和太子爺談戀愛 第47節(jié)
荊棘導(dǎo)演目露惋惜,“真不是你劇本的問題。” “你看,”他委婉道,“主要是現(xiàn)在圈里都知道,一是你和陳文駿這是要打擂的,騰影那邊定了柳導(dǎo),到時候少不了比較?!?/br> “二來,閻少這次離開極世……”導(dǎo)演頓了頓,含糊道,“你也知道老閻董的意思吧。” 言外之意,就是這趟渾水,實在是沒人敢沾。 杜承頓時一臉滄桑,原來如此! ——怪不得各個都跟石沉大海似的,原來是這么回事。 杜承真誠地道了聲謝,飯吃完,把導(dǎo)演送上了車。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覺得現(xiàn)在氣溫是回暖了,冷風(fēng)吹在臉上,也沒之前那么凍人。 算了。 冬天就要過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 杜承深吸一口氣,繼續(xù)加油。 之后的幾天,杜承還是沒有完全放棄,又去找了從前認(rèn)識的,覺得不錯的幾個導(dǎo)演,但還是都被很客氣地推掉了。 杜承甚至還把預(yù)算給調(diào)高了。 得到的消息也差不多。 “所以,你現(xiàn)在是有錢都花不出去?”鄭子崇夾了一筷子菜,震驚道,“臥槽,這可是兩億,拍電視劇都夠了,拍個網(wǎng)劇而已,一個陳文駿不至于吧?!?/br> “那肯定不是因為陳文駿和騰影,主要還是老閻董的壓力在?!彼我郧缜敢獾乜戳艘谎鄱懦?,很是不好意思,“你別說,我這邊也沒戲了……” “沒事,反正女主都沒了?!倍懦袚u頭,“本來還想說能不能讓你做女主的。” 宋以晴也郁悶道,“那還好你改劇本了,我公司也不放人啊?!?/br> “看來糊還是有糊的好處?!编嵶映绻艘宦暎拔覀兘?jīng)濟(jì)人壓根不知道這些事,還說我牛 呢,自己都攬到資源了?!?/br> 他這話出來,逗的兩個人都開心了一點。 鄭子崇問,“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 杜承舔了舔唇。 過了兩秒,他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在畫分鏡了。” 這話一出,桌上的兩人齊齊一愣。 宋以晴頓時瞪大眼,“臥槽,老杜你要自己拍?” “你可以啊你!”鄭子崇激動地一拍掌,“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導(dǎo)過了?!?/br> 其實也不止剛?cè)胄心菚r候。杜承想想,進(jìn)陳文駿工作室確實是積累了不少經(jīng)驗——尤其這五年來,他基本次次都跟了組。 一開始打下手的時候,別說副導(dǎo)演,忙的時候制片,統(tǒng)籌,場記的忙都幫過。 “不過電影和網(wǎng)劇還是有點區(qū)別,”杜承訕訕道,“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準(zhǔn)備邊畫分鏡再找找團(tuán)隊,分鏡畫出來,不管怎么說都用的上。”杜承想了想,“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就plan b,導(dǎo)演的錢省下來,錢拿去請好一點的攝影和道具制景和美術(shù)指導(dǎo)?!?/br> “演員反正子崇有了?!倍懦谐烈鳎僬乙粋€合適的演員倒是不急。 道具和畫面才是重中之重。 “配樂和剪輯那些后期的可以再緩一緩,不是很急。”他掰著指頭算,“制片我現(xiàn)在在粗做,上一次我跟組,也請到了一些人,統(tǒng)籌和場務(wù)也差不多敲下來了?!?/br> “現(xiàn)在就是先把其他的事情能準(zhǔn)備的準(zhǔn)備好,”杜承算完,這么一看,倒是細(xì)的基本搞定了。 “劇本還沒給閻南修看,”他吁了口氣,“等他回來,看完再改改,估計就差不多了?!?/br> “媽啊,”宋以晴驚嘆,“怪不得我說你怎么眼圈這么黑呢,你這一個月工作量也太大了吧?!?/br> “不是,那太子爺呢?”鄭子崇也納悶了,“這事他不知道嗎?” 杜承呃了一聲,“他還在旅游。” 鄭子崇,“?” “你這么忙,太子爺就旅游?”鄭子崇一臉震驚,“他這也太離譜了吧。” “你們怎么談一塊的?” 杜承,“……” 所以說他們壓根就沒談啊,誰當(dāng)時死活不信來著= =? “其實也不是,是我自己說,下個月中再找他的?!倍懦泻沽艘幌拢瑤退忉尩?,“反正這些事就算他來了我也得做,還不如先做了算了?!?/br> 鄭子崇側(cè)目,嘖嘖感慨,“不是,你倒是挺寵他的哈?!?/br> 杜承,“。” 這哪里是寵了?杜承哽住,“不是……主要是這事他來了也沒用好不好。” 分鏡那些他也請同事協(xié)作了,不過這些創(chuàng)作相關(guān)的,閻南修來了也沒什么幫助。 而且…… 想到最近這人隔三差五發(fā)過來的照片,杜承想想,哈了一下,“我看他玩的正開心,算了?!?/br> 而另一邊。 剛給齊明“來不來來不來”回了個“滾”的閻南修,姿勢優(yōu)雅且慵懶地打了個噴嚏。 第32章 ◎不是我◎ 天已經(jīng)黑了, 是一種過于深的墨藍(lán)色,從落地窗俯瞰,車燈連成橙黃明紅的一線。 閻南修也只開了個落地?zé)? 單手支著下巴,黑眸垂著瞥手機(jī)。 齊川少一:[為啥] 齊川少一:[又不是喝酒, 滑雪你都不去?] 齊川少一:[別啊,我還想住你家的那個木屋呢] s.:[報我名] s.:[自己住] 齊川少一:[那我咋好意思, 我還帶妞呢] 齊川少一:[走走走, 一起一起] 閻南修打字過去,[膩了] 他說的是實話,確實膩了。 最近一個月,玩的那些花樣翻來覆去都和從前差不多,沒什么意思。 手機(jī)又震了震。 齊川少一:[嘖嘖嘖] 齊川少一:[這就膩了?] 齊川少一:[不會有人想的連滑雪都不去了,就是為了聯(lián)系那個誰吧[邪笑][邪笑]] 閻南修, “……” 閻南修眼睛當(dāng)即瞇了瞇,嗤笑一聲就要打字, 頓了兩秒, 又云淡風(fēng)輕地把所有字刪掉, 重新?lián)Q了一句。 s.:[想聽實話?] 齊川少一:[?還有實話?] 齊川少一:[[豎耳]你說] s.:[實話是] 實話是什么? 齊明一臉八卦兩眼放光地等閻南修的微信,下一秒,就看到對面發(fā)過來冷冰冰的幾個大字。 s.:[看你煩而已] s.:[[微笑]] 齊明, “……” 齊明, “?!?/br> 另外一遍。 閻南修滿意地哽完齊明,回頭翻了翻聊天記錄。 和那不識趣的家伙的對話還停留在三天前。 指尖抵著額頭,黑眸垂著落在那只紅豬上, 俊美的臉上頓時浮出一絲說不愉來。 自己說要照片, 他發(fā)了個沖浪的過去, 這人回了個[酷]的豬豬俠表情包,竟然就沒有了后文。 ……這人什么態(tài)度? 閻南修不滿地想。 不過今天過了,一個月就到了。 黑眸瞥向時鐘,太子爺挑了好看的眉,要笑不笑的。 等約見面了,看他怎么收拾他。 抱著這樣惡劣的期待,閻南修興致勃勃地等了一天。 微信也沒任何動靜。 閻南修,“……” 他又等了兩天,聊天框還是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