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和太子爺談戀愛 第16節(jié)
那邊不知道說什么,下一秒,杜承就看太子爺皺了眉,“三天?” “……” 閻南修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不耐煩的裂痕,“行吧,動作快點。”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哦? 杜承憋著笑,嘴角偷樂揚了一下。 看來這是要流浪街頭的節(jié)奏? 下一秒就被人捉住。 “我沒錢沒車你這么開心?”太子爺黑眸睨著他,微微瞇起,“嗯?” 杜承,“……” 背后長眼了是吧? 杜承咳嗽一聲,“……哪有?!?/br> “實在不行,我就自己出去好了?!?/br> “你不是沒地方去嗎?”杜承掰指頭幫他數(shù),“全島又給禁了,其他地方的房估計也給封了吧?!?/br> “那你不如就呆家里算了?!辈蝗豢偛豢赡苋ニ野?? 杜承分析半天,一抬頭,閻南修人都不見了。 杜承,“……?” 他剛納悶一秒,下一刻,就聽“喂”的一聲。 還帶回音。 杜承再一看,太子爺站在車庫另一端,遠遠對他勾勾手指。 他語氣懶懶,“過來?!?/br> ……干嘛。 杜承撓撓臉,半信半疑地走過去。 剛一過去,一道深黑的弧線就朝他懷里飛了過來。他連忙手忙腳亂接穩(wěn)抱住—— 一看,原來是個黑色安全帽。 他一抬頭,太子爺已經(jīng)跨上一臺拉風的深黑帶銀重機,長腿點地。 這么酷?杜承心底“哦?”了一聲。 “喂,大叔?!遍惸闲捱叴靼踩边呿诉^來,語氣懶懶,“你家附近可以停車吧?” ……他就知道。 杜承嘴角抽了抽,無語又好笑地搖頭。 閻南修瞇了瞇眼,剛要說話。 誰知杜承居然沒有說什么,艱難地爬上重機較高的后座。 閻南修,“……” 閻南修挑眉,從后視鏡斜了杜承一眼,“這回怎么不拒絕了?!?/br> 杜承切了一聲,“拒絕了你不也還是沒地方去?”那還不如坐坐重機呢,他略帶興奮地拍拍閻南修的肩,“沖。” 閻南修唇角嗤笑一翹。 他懶懶道,“坐穩(wěn)了。” 下一秒,“轟!??!”地一聲,深黑重機咆哮著駛出車庫。 強風拂面,咩咩都沒做幾次的杜承頓時嚇得抱緊閻南修的腰,接連臥槽幾聲。 深黑重機在夜色里疾馳。 一直到下個彎道,閻南修才慢條斯理地把速度降了一些。 “大叔,”閻南修語氣悠悠,“你要是求我,我可以考慮慢一點?!?/br> 慢一點? 杜承“???”了一聲。 他咽了咽口水,神色中有點緊張又興奮地大聲回道,“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 “好爽!” ……好爽?閻南修頓時揚了眉。 下一秒,黑眸一亮,頓時浮現(xiàn)點惡趣味的頑意。 “那讓你再爽一點?” 杜承,“……蛤?” 他話都沒聽清楚,忽然又“轟!!”地一聲。 灰色大衣瞬間被風吹的鼓了起來,獵獵作響。 “我焯我焯我焯我焯我焯我焯我焯!”杜承嚇得閉緊了眼,戴著頭盔往都閻南修肩膀鉆,“你也不用這么快啊啊啊啊?。。 ?/br> 等到地方。 閻南修停穩(wěn),隨手脫了頭盔。 杜承這才暈暈乎乎地把頭盔脫下來。悶了一會兒,臉上都泛了點紅。 他艱難地從機車較高的后座上翻下來,腿肚子都有點發(fā)軟。 閻南修攥住他小臂,好看的眉一蹙,“你不會又要吐吧?” 杜承,“……哪有那么夸張。” “夸張?下個車都站不穩(wěn)?!遍惸闲蕖皣K”了一聲,“沒見過比你更嬌氣的,大叔。” “……是你開太快了好不好!”杜承額角跳了跳。 “你自己說爽的?!遍惸闲蘼柭柤纭?/br>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上了電梯。 而另一邊。 “哥怎么今天還不回?!倍艈⑵婀?,“瘋狂星期四還這么晚,想不想吃雞腿了?!?/br> “爸你也不給他打個電話?!?/br> “打電話干嘛,”杜超啃雞腿,嘿嘿一聲,“爸都算準了,你哥說不定談戀愛了呢?!?/br> 話剛說完,門口就傳來動靜。 杜啟頓時“切”了一聲,晃晃悠悠去拉門。 一開,杜啟震驚道,“哥,你還真談了啊?” 杜承,“……?”談什么? 他臉上剛露出疑問,就聽客廳里傳來咚咚哐哐的聲音,下一秒,杜超已經(jīng)旋風般沖到門口,“談了誰?誰??!” 話說一半,看到門口的閻南修,杜超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怎么是男……?” “……”杜承額角跳了跳,“爸!” 杜超頓時反應(yīng)過來,連忙閉了嘴,訕訕笑了笑。 閻南修似若有所思地看了過來,“談什么?” “什么都沒談,”杜承又警告的“爸”了一聲,警火速截住話題,“爸,這是我……這是我同事。” “他最近還沒找到房住。”不等他爸說話,他又馬上補充,“先和我暫住幾天?!?/br> 這么說著,杜承回頭,剛想介紹一下,卻忽然聽旁邊一道聲音。 “叔叔好?!焙陧宄?,極其溫和地微微一笑,“我叫閻南修?!?/br> 杜超不禁笑著連連點頭,“好好好?!?/br> “進來說,進來說?!倍鸥刚泻糁鴥蓚€人進來。 他又杜啟去倒水,“去給人家拿杯水?!?/br> 杜啟去端了個溫水過來,閻南修接過紙杯,很有涵養(yǎng)地說了聲謝。 他坐在客廳的亞麻沙發(fā)上,黑眸微低,抿了一口。 沙發(fā)不大,上鋪著花藝布,木地板,對面的客廳墻角放了兩盆發(fā)財樹和吉他,空間不大,但足夠溫馨。 杜超熱情問,“你這么年輕,也是編劇嗎?新來的實習生?” 閻南修一頓,微微一笑,“差不多?!彼f,“極世還沒有分公司宿舍,所以承哥就帶我回來住了。” ……承、承哥? 杜承喝著可樂,聞言頓時嗆得一噴。 “你看人小閻多斯文?!倍懦叢磷雷舆厰?shù)落他,“這么大個人了,喝可樂還能噴出來?!?/br> 這能怪他嗎? 杜承邊咳邊一臉地鐵老人地望著閻南修。 誰知這罪魁禍首臉皮夠厚,一臉無辜看回來,“承哥你沒事吧?!?/br> 承哥一 陣惡寒,咳得更厲害了。 但真別說,太子爺本就生的好看,膚白唇紅。 他身上黑灰毛衣寬松,捧著水杯的手指根根整潔白皙,確實像個溫潤如玉的大學(xué)生,格外具有欺騙性。 杜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