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月光
指月 ---- MM音 (七十五) 禽獸!她就該鎖門! 江湛上下打量一遍,最終落在她的臉上,他走近,替她關了淋浴的噴頭,將她圍困在臂彎內(nèi),直直吻下去。 cao,誰讓她長成這樣? 臨月身上還濕著,這人一整個身軀覆上來,壓著她只得雙手向后撐在墻上。他的舌頭像一團火,不僅掠奪她口中氣息,一連掃去臉上身上濕意。 沒碰她之前那一年的時間他也沒覺得這么難忍,這半個月她倒是不管他死活,自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忍過來的。 江湛彷佛置身欲海之中,不斷擷取,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極其好聞,他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 臨月仰著頭,控制不住哭出來。江湛比她高很多,此刻他低著頭在她頸間瘋狂吮吸,她怕得很,連推他的力氣也沒有。 江湛猶嫌不夠,她胸前兩塊軟rou就那么蹭著他,他怎么能沒反應?手上又壓又揉,懷里女孩子軟得像水一樣,他發(fā)了狠扯著rutou那一處按捏,一時更想親自嘗嘗那味道。 臨月整個人騰空,后背觸上冰涼的墻壁時胸口被他含住,她不禁哆嗦。冰火兩重天,她微微低頭,看見他正專心埋在她身上。 這是什么孽…… 她哭得更厲害,沒有聲音,直到江湛感受到她身體微微抽動。 他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一瞬,此時她和他一樣高,他單手抱著她,另一只手替她擦了擦眼淚。 “不哭了?!?/br> 臨月紅著臉別過頭去,委屈意味十分明顯。 江湛對她這模樣又憐又愛,本想把她按在這里干,可現(xiàn)在還沒開始就哭成這樣,真是一點花樣都玩不了。 他強忍著欲望去吻她,一路將人抱回了臥室床上。 待江湛脫了衣服再次壓上這具身體時才發(fā)現(xiàn)她抖得厲害,他安慰了兩句無果,也懶得再費什么功夫,索性直接上手。手指在xue口流連,只堪堪揉捏一會兒,都不用插進去,就漸漸有了水流出。 這身體有多嫩他可是知道。 下面流水是好事,可臉上還是淚水不斷。他拉著女孩兒的手往自己腫脹的欲望上摸去,連手也是軟趴趴的使不上勁兒。 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她皺著眉一眼不敢看他,明明身體熱情得很,眼里卻盡是決絕,他的欲望終于消失了大半。 “江臨月,你就這么不想和我做?” 江湛聲音很沉,帶著剛剛還沒完全消散的yuhuo,讓人更加害怕。 她閉了閉眼,赴死一般。 “我……你……你做吧……” 江湛氣得將浴巾團了團扔在她臉上,這么美的臉,除了這時候都招人喜歡,她到底是個什么心腸? 臨月以為等待她的又是一場暴行,可她身上越來越冷,再沒有一具火熱的身體給她熱量。 她聽見了關門聲,很重,很響亮。 她用浴巾擦了擦臉,又縮進被子里,身體還是止不住地抖。 ~ 江湛黑著臉去了麗晶館,這地方他不常來,所以葉銘揚被叫過去的時候只以為有什么大事,沒想到是江湛點名要女人。 要的還是干凈年輕的女孩兒,最重要的一點,聽話,會服侍人。 葉銘揚覺得這活兒可不簡單,沒經(jīng)驗的女孩能有多高超的技術?聽話這點倒是簡單,這里的女孩子可不敢不聽話。 但老大怎么會突然喜歡這種了?他不是向來嫌棄這種地方的女人又臟又蠢嗎?今晚又明顯是帶著氣來的,他想了想便止住念頭,總不可能是在女人那兒吃了閉門羹。拋開金錢地位不談,就老大那身材相貌,多少女人倒貼都不滿足,從來都只有他挑女人的份兒。 一定是有人不知好歹惹到他了。這一年都沒見江湛在場子里找過女人,所以還是得找個女人來出出火。 于是葉銘揚趕緊挑了個雛兒,把人送進去之前又囑咐了好幾句,說里面那位火大,你千萬聽話,平時教你的要是玩好了包你一生榮華富貴。 江湛見女孩怯生生走進來,像極了某人,一時更加煩躁。 “脫了?!?/br> 女孩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渾身干干凈凈,白嫩得很。 倒是聽話。 “會不會?” 女孩點頭,大著膽子往他身上靠。 他坐在那兒,看著女孩的一舉一動。她伸手要去解開他襯衫的扣子,被他一手握住。 女孩會意,有些客人是喜歡穿著衣服做的。她雙手捧著自己的胸在江湛身上蹭,那張臉太過好看,又帶著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她不敢湊近。 她坐在男人身上,盡情扭動,呻吟,沒一會兒自己下面先濕了。聽姐妹們說,運氣好碰上器大活好的男人,她們才是真的賺。 江湛感覺到那點濕意,被女人這么蹭他要是沒反應就該是他有問題了。那只手也會得很,握著他的東西不斷上下滑動。 女孩感受到手中越來越脹大的性器,害怕之余更覺興奮。 再看看男人的表情,他正閉著眼享受,即使這樣,周身也散發(fā)出一股狠意。他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的,此刻卻被她掌握在手里。 女孩覺得這是對自己的莫大鼓勵,她的第一次如果能給這種男人,不比給那些老男人好? 她更賣力了,漸漸跪在了他腿間。 江湛感受到女孩溫暖的口腔時驀地睜開了眼,不睜眼還好,睜了眼此時腦海里揮之不去全是那張哭得要暈死過去的臉。 如果是她,怎么可能這么臣服? 如果不是她,又有什么意思。 欲念瞬間消散了大半。他早就明白男女之間不過這點事情,如果不是嘗過她,他還真不知道這種快感也有叁六九等之分。 他扯住女孩的頭發(fā),一把拉開了她。 ~ 臨月知道他生了氣,可她說不出道歉的話,更覺得不能在這件事上和他服軟。她不想顧慮太過,索性第二天就和鐘向恒他們?nèi)チ私纪庥紊酵嫠?/br> 一行九個人。 女生單了一個,臨月樂得自己一個房間。 晚上大家收拾完畢,聚在一起吃宵夜。夏夜晚風,人不知不覺就醉了。桌上亂七八糟的食物和酒瓶擠在一起,有人還在喊“老板再來一箱”。 臨月靠在椅子上靜靜聽著,又回到了最開始加入大家時候的狀態(tài)。喝了些酒,她突然明白過來,人要改變是真的很難。 這一晚的話題是感情,好巧不巧,這一桌的人都還是單身。 此時一個女生還在緊追不舍地問。 “你們說他到底喜不喜歡我???” 接著她再一次舉例說明,“上次全班交大作業(yè),就我一個人沒交上,他也不催我,還把自己的作業(yè)給我看。” “他催也沒用啊。”有男生說道。 女孩不樂意:“那他看我的表情也不對,笑得特別溫柔,我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么笑過?!?/br> 臨月覺得這是很主觀的感覺,并不能成為證據(jù)。 男孩子們笑笑不當回事兒:“喜歡就去追啊,追到手之前想這么多沒用。” 女孩氣急,罵道:“你們懂個屁!不給點有用建議就算了,還在這兒說風涼話,我要是那么有把握能追到還來問你們干什么!” 臨月就坐在她旁邊,她轉(zhuǎn)過頭來問臨月。 “臨月你覺得呢?他是不是喜歡我?” 臨月沒想到被點名,愣了愣道:“我不知道……” 此時有人接過話來,“你問錯人了,這事兒你得問咱們向恒同學?!?/br> 幾個男生眼神互換,看著鐘向恒和江臨月來回打轉(zhuǎn)。 臨月有些坐不住。 “就我的經(jīng)驗,只要他沒拒絕你,就代表有機會。” 在座的人此起彼伏發(fā)出一陣感嘆,連那女生也不再糾結自己的事,裝不明白問道:“你什么時候能成功,給我傳授傳授經(jīng)驗唄?” 鐘向恒給自己倒了杯酒,自嘲地笑了笑,并不直視臨月:“這可不取決于我?!?/br>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江臨月身上。 她一點兒不習慣這種聚焦,甚至討厭。 可是無法,她舉杯敬旁邊的女生:“別人的案例有時候也不是參考經(jīng)驗,剛剛你問我怎么看,抱歉我給不了答案,因為我沒有經(jīng)驗,也不太想談戀愛。” 此話一出,大家都靜了幾秒。 女孩尷尬地笑笑,喝了那杯酒,強行換了話題。 “不聊了不聊了,下次我再找你們聊他就一定是追到了!” 這樣好的女孩,也不知道那男生有沒有這個福氣了。 臨月敏感察覺到氣氛和之前的一點不一樣,一切皆因為她而起,她又難受起來,拿了瓶酒就要走。 有人叫她,她只說回去休息一會兒再來。 眾人以為是玩笑開過了頭,也不好多勸。 臨月走出了賓館的院子,那外面是一條小道,通往一處湖泊,路不近不遠,只是這里沒有幾盞路燈,遠處十分模糊。 她想了想還是往外走去。 今晚的月亮時隱時現(xiàn),她找了塊石頭坐下,晃蕩著手里的半瓶酒。這里有些涼,這個時候也沒人,她寂寞地沉入夜色,沒人瞧得見。 鐘向恒悶聲喝了兩瓶酒,大家看出他心里難受,勸他放手,畢竟人姑娘都說那么明白了,實在沒必要一棵樹上吊死??伤麑嵲谑莻€驕傲慣了的人,他知道追她是有難度的,但因為一句不明不白的玩笑話就否定一切,他不可能接受。 他想不過,一氣之下去找她。 房間里沒人。 這個方向要么是回房間了,要么就是出去了。她還拿著瓶酒,這段時間一直興致不高。 他突然有些慌。 那點氣不過在他沿著小道走到底的時候漸漸消失殆盡,直到他看見石頭上她的背影,他的心跳終于慢下來。 月亮出來了。 她放下酒瓶的時候輕輕擦了擦臉頰。黑夜里只能看見一絲輪廓,可她的動作一絲一毫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原來她悲傷的時候也是極美。 鐘向恒放慢了腳步,只覺得整顆心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