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開大點
祁槐吃完飯就想上樓找宋依枝,但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公司需要他處理一個突發(fā)狀況,他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走了。 宋依枝下樓時祁母只能歉疚地向她道歉,解釋祁槐管理一整個祁氏事情實在是一件接一件,讓她多諒解。 宋依枝溫柔地表示沒關(guān)系,和祁母又談了一會兒,就被勸上了樓休息。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宋依枝其實也沒想好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在今天之前他們之間還和陌生人差不多,突然要同床共枕的話也需要心里準(zhǔn)備,如今祁槐有事,她反而松了一口氣。 未來是未知的,宋依枝疲倦地洗完澡,決心把一切拋到腦后,包括看似和諧的一家人和奇怪的小姑子,先睡一覺再說。 她在陌生的大床上難以入眠,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有了一點睡意,朦朧之際,卻有敲門聲響起。 “嫂子,在嗎?” 宋依枝一邊奇怪著祁柳的來意,一邊打開了門。 門外的小姑子穿著灰色的浴袍,胸襟大開,眼神很亮,祁柳笑得很淺,她低聲說:“讓我進去吧?!?/br> 宋依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祁柳就已經(jīng)擠了進來。 祁柳還關(guān)上了門,隨著門鎖的咔噠聲,宋依枝突然如夢初醒,一種毛骨悚然的危險感包圍了她,她的第六感叫囂著快跑出去。 祁柳幾乎想要大笑,看著毫無防備的獵物驚慌失措的樣子讓她愉悅至極。 宋依枝一有動作時就被祁柳制住了,她的雙手被反剪到門上,連帶著人也被壓住。 “跑什么啊,嫂子?!?/br> 低語著的惡魔吻住了宋依枝,熟練地索取她口中的津液,嘖嘖的水聲在昏暗的房間回響。 喘不過氣來,恐懼,荒誕,憤怒,疑惑,種種情緒充斥心間,但宋依枝說不出口,她被祁柳吻得大腦一片混亂,連呼吸都忘記了。 祁柳空著的手撫上她的臉,將她的眼淚抹去。 “給我開門的可是嫂子自己....” 宋依枝無助地看著她,嘴唇被祁柳吸吮得紅潤誘人,求饒之意明顯。 她哀求著:“我...我是你哥的妻子...” 祁柳扯下浴袍的帶子,她的袍子散開,里面果然什么也沒穿,那絨布的帶子被一圈圈綁在宋依枝的手上,也加深了本人的絕望。 祁柳順著宋依枝的脖子綴吻下去,淚水滴落在她的臉上,宋依枝一直忍不住哭泣,她試圖說服祁柳:“別這樣....我....我們不能...你是女人,我們不能....” 祁柳抬起頭,她的表情寫滿了不在乎,她盯著宋依枝的唇看,問道:“嫂子,新婚之夜,我代替我哥來干你,有什么不能的?” 她又用嘴堵住了宋依枝接下來的話,對方不再哭泣,而是想用舌頭去抵擋祁柳的入侵,但換來的只是更加肆意的褻玩。 宋依枝的抵抗被當(dāng)成了主動,祁柳的下腹部有什么東西在頂著她,但她無暇顧及,她的睡衣被掀至胸上,內(nèi)衣也被扒上去,粗魯?shù)膭幼髯屼撊莺莨芜^頂端,隨之而來的手指更是不留情面的掐捏起那脆弱敏感的乳粒。 “嗚...輕點....哈....痛....”宋依枝眼含淚花,她感受到自己的乳尖已經(jīng)挺立起來,連沒被玩弄的那邊也是,她無法否認(rèn)的快感和過電般的觸感席卷全身,勾起了情欲。 “身材很好,奶子很大。” 祁柳直接的評價讓宋依枝羞恥又屈辱,但她無法反駁,因為胸前的腦袋正在大口地吸著她的奶,令人發(fā)瘋的渴望隨著那吮吸的動作而愈加火熱。 祁柳已經(jīng)不用再制住她的手,宋依枝面色潮紅,全身都化成了一灘水。 一只手探到她的身下,宋依枝驚叫一聲,又變作嬌喘,祁柳的手指擦過yinchun,直直地插入花心,扣出一灘水來。 “嫂子濕了,這不是很快活嘛?!逼盍诩婋s的喘息中還記得調(diào)笑宋依枝,她的食指和中指沒入xiaoxue中三分之二,大拇指則精確無誤地按在陰蒂上,同時動作起來。 “啊....啊.......”宋依枝拋棄了臉面,憋不住地呻吟著。 一陣哆嗦之后,宋依枝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就到來了,在她的小姑子手上。 祁柳橫抱起她,一把把人丟到了床上,自己也撲上了床。 “不...不要了...”宋依枝這時才想起害怕,身子直向后縮?!耙呀?jīng)夠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當(dāng)沒發(fā)生過。” “閉嘴。”祁柳冷漠地斥道。 宋依枝聽話地閉了嘴,祁柳沒開燈,她只能感覺到對方脫掉了衣服,并且覆了上來。 “剛才只是開開胃,嫂子知道我真正想做什么嗎?”祁柳分開了她的腿,將什么東西抵上了她泥濘的腿心。 “那...那是...什么東西?”宋依枝的恐懼再次攀升上來,達到了頂峰, 祁柳舒服地將guitou在陰蒂上摩了摩,又來回在縫隙間擦過,將宋依枝后退的身體向下扯了扯,惡劣地反問道:“是jiba,今天本應(yīng)該插到你yindao里的jiba,嫂子不會以為干你是句假話吧?” “剛才的手指連膜都沒破,哪有這種好事啊,只有嫂子舒服。” “現(xiàn)在才算進入正題?!?/br> 宋依枝想逃開,腰上的手卻有力地摁住了她,就像剛才一樣,xiaoxue內(nèi)正緊張地收縮著,似乎也知道接下來要迎接的是什么。 “不...不要...你不怕你哥哥知道嗎...”宋依枝害怕地又開始流淚。 祁柳扶著自己的東西對準(zhǔn)了那洞口,緩慢地進入了頭部,她倒吸了口氣,拍了一巴掌在宋依枝屁股上,后槽牙都興奮地發(fā)酸:“放松點,夾這么緊。” “祁槐不會知道的,只要你跟他說你害怕,他不會動你的?!逼盍Z氣篤定,她似乎知道宋依枝才是害怕的那個人。 宋依枝無暇聽祁柳說話,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撐裂開,身體里每一寸地方都在訴說無法承受,痛感幾乎要讓四肢五骸都灰飛煙滅,她抓住祁柳的手臂,哭著說:“太大了...太大了...好痛....” “好痛....不要進了...不要....” 祁柳停住了,她溫柔地去和宋依枝接吻,纏綿的親吻似乎緩解了痛感。 宋依枝的胸乳被揉捏成各種形狀,手指時不時撥弄rutou,陰蒂也被照顧著,她的身體被撩撥得開始出水,潤滑了內(nèi)壁,祁柳緩慢而堅定地挺腰進入,直至完全沒入。 “嗚...還是好撐....”宋依枝下意識地撒嬌道。 “處女就是麻煩....”祁柳繃緊了小腹,她差點被宋依枝夾射了,額上的汗都被逼出來了。 宋依枝沒聽見她飽含惡意的話,只是難耐地扭腰,想要磨平深處的癢意。 “啊...等等!”宋依枝還沒回過神,祁柳就開始頂她了。 她的一只腿被抱在祁柳懷里,整個人都像被釘子釘在祁柳的roubang上,隨著插入和拔出的動作而搖晃。 碩大的rufang就像波浪一樣,晃得難以看清,宋依枝大張著嘴,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叫聲,眼神渙散,xiaoxue狂熱地索取著roubang的進入,無窮無盡地流著水,每一次頂?shù)矫舾悬c,都會更加頻繁地收縮。 祁柳兇猛地干著她,狂風(fēng)暴雨的攻勢撲面而來,啪啪啪的水聲激烈得過分,宋依枝渾身紅透,關(guān)節(jié)處透出粉色,可口至極。 “我要射了?!逼盍蠛沽芾斓卣f。 還沒等宋依枝說不要,祁柳就自顧自地射在了里面,guntang的jingye沖刷了zigong,宋依枝哭叫著高潮了。 “你...出來...” 祁柳隨手在被子上擦了手,直起身向后理了理已經(jīng)亂了的頭發(fā),她的腹肌上亮晶晶的,全是被噴上的yin水。 “宋依枝,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你的處境?!彼状沃焙魧Ψ降拿郑紤械恼Z氣宣示著主導(dǎo)的地位?!敖裉焱砩希艺f了算?!?/br> 通身粉嫩的yinjing有著嚇人的尺寸,蜘蛛絲般的粘液連接著它和同樣黏噠噠的xiaoxue洞口,藕斷絲連般彰顯剛才緊密的結(jié)合。 “你混蛋!你滾開...不要....求求你.....”宋依枝哭得嗓子都啞了,卻還沒換來一絲憐憫。 祁柳將人翻了個面,把宋依枝的臉壓進枕頭中,自己則埋在身下人的肩上,陶醉地聞嗅。 “別哭了,你只要不再說不要這兩個字,我就不內(nèi)射,怎么樣?”祁柳壞心眼地提出了并不公平的條件。 宋依枝感受著祁柳的roubang在體內(nèi)再次蓬勃地漲大,欲望也隨之高漲,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拒絕,蚊子似的說了聲“嗯”。 祁柳得逞了,便越發(fā)得寸進尺:“那寶貝把腿再開大點,嗯?” 她看不清宋依枝的表情,但對方沉默著,竟真的調(diào)整了姿勢方便她更深地進入,在這種默許之下,祁柳用身體卡住角度,用力的挺入,果然聽到了悶哼一聲。 已經(jīng)整根插入到最深處,再深就要捅穿了,宋依枝嘶嘶地抽氣,但還是咬牙沒再說話,也沒再哭,只是時不時抽抽鼻子。 耳朵尖被安撫性地親了兩下,祁柳的笑幾乎藏不住,她的氣聲里帶著快樂的味道在宋依枝耳邊響起:“真乖,要好好獎勵寶貝?!?/br> 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結(jié)束,宋依枝已經(jīng)沒有聲音也沒有動靜,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多水的xiaoxue證明了她還有知覺,祁柳倒是說到做到?jīng)]有射進去,只是灑了宋依枝一身。 祁柳抽走了綁手的布條,宋依枝解放了雙手,縮成了一團。 “不想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就照我說的做?!逼盍念^發(fā),溫和而平靜,“整個家你需要提防的只有我,記住了嗎?” 祁柳就這樣走了,宋依枝在確認(rèn)那個惡魔真的離開之后,才壓抑地哭出聲,她的肩頭不住地顫抖,上面仍殘留著祁柳留下的印記,然而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她還需要把一切清理干凈,來偽裝出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為什么,為什么遭遇這一切的偏偏是自己呢? 宋依枝想不明白,也無法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