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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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去找找那小男孩。” 聞言,謝淮行眉眼舒展而開,抬手習慣性的揉了揉許枝清的眼尾,神情專注而柔軟,手下的動作也更像是調情。 “那就走吧。”他自然的牽起許枝清的手,姿態(tài)十分親昵,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他們十指相扣的動作上,發(fā)現女人的手又白又軟,如同在觸摸一團奶油讓他愛不釋手。 二人牽著手走到東街。 美食飄香,許枝清察覺到路過的小販、行人不知為何頻頻都在回頭看他們,手一用力,將謝淮行的手給甩開了。 少女的臉快熟透了,很紅。 陽光下,許枝清耳朵越來越燙,被他碰過的地方也僵住了,想要下意識的逃,她站在小販鋪子旁強裝鎮(zhèn)定:“我想請問一下,這條街上是不是一直有個小男孩?” 小販是個小老頭,正在炸著食物,隔著源源不斷冒出的白煙和許枝清對視一眼,眼里有些防備:“你們找他做什么?” 那就是在這。 “我們沒有惡意,是踏雪宮前來查案的?!?/br> 許枝清取出令牌時還在想,這孩子是不是真的被欺負了。 小老頭只是看了眼令牌,沒有理睬的意思,胡子顫了顫,“我不認識什么踏雪宮還是什么宮,你給我看的東西我這小老頭也不認識。” 許枝清愣住。 “不過看你們也不是想對那孩子做什么,我就告訴你們吧。那小男孩也不是天天來我們東街,至于他不來東街去哪,我們這些也不清楚?!?/br> 許枝清:“他今天沒來?” 小老頭瞥她一眼,揚了揚下巴,“沒來?!?/br> “那他上一次是什么時候來的?” 小老頭將烤架上的食物翻了個面,輕瞥眉,但還是答了:“昨天啊?!?/br> 許枝清臉色慘白,望著謝淮行,“那我們豈不是要等好多天了?” 小老頭聞言抬眸,慢悠悠的看過來,目光在謝淮行這兒停留兩秒,又恍若無物的移開。 “這倒也不一定。他來的時間不一定,有的時候一連幾天都來,有的時候個半月也不一定能見著。” “要不我們再等等?!?/br> 可惜,剛剛還放晴的天,突然下起了雨。 雨勢磅礴,前一秒還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這會刮起大風差些將行人的傘都吹翻。 行人的傘飛沒飛許枝清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傘飛走了。 許枝清眼看著傘飛走,然后被一只手攔下,遞給了她。 骨節(jié)分明的細長手指,不算特別白皙,虎口覆著薄繭,手背連至腕骨纏繞著青筋一路蔓延上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格外突出和明顯,那種金或銀的飾品冰冷卻泛著光澤,與他的膚色和肌理形成某種道不明的質感。 特別好看,特別性感。 “拿穩(wěn)了。” 許枝清擦了擦眼,也只看到一個背影,感受到空氣氣壓的變化,不免有點尷尬:“你聽我解釋……” 她原本是想給謝淮行表演用靈力舉傘的,結果風吹得急吹得猛,不知道把什么東西吹到眼睛里去了。一刺痛,靈力散開,傘也飛出去了。 好不容易跑到一家客棧外停留歇腳,正低眸思考著今日是否選擇在客棧過夜,還是等雨小了再回宋府。面前木門卻突然被人打開,再度回神,已被人抵在堅硬的墻壁上。 “師兄?” 她此刻的音色沒平時那么亮了,聲調也低了不少,臉色明顯發(fā)白,連抬眼的動作也做的那么艱難。 謝淮行對上她的眼,沒說話,保持著不近不遠距離。 雨滴順著臉龐滑落,浸濕了許枝清的外衣,飽滿曲線若隱若現。淺薄的粉紅色唇緊緊抿著,“師兄是……吃醋了?” 謝淮行順著這個角度往下看,水光瀲滟的薄唇在灰暗的房間里尤為明品。少年壓根克制不住青春期那點無法描述的欲想,己經很努力在把眼神收回,但她的身體無時無刻都在散出誘惑氣息。 腦海中緊繃的線一下子的斷了,將你攬著在懷中。 清冽的香味盡在鼻息間,頸窩處灼熱的氣息噴酒,酥酥麻麻,耳尖染上微紅。 低頭咬上垂涎欲滴的紅唇,含住柔軟的下唇瓣細細研磨,許枝清沒想到謝淮行會這么突然,兩只手被握住推不開,只能被禁錮在懷中不斷索取。 舌尖被吮到酥麻。 一股說不上來的快感從深處涌向全身。 情熱滋味兒被點燃,快要燒到頭時許枝清承受不住不自覺發(fā)出小奶貓一樣的吟哼,這對謝淮行來說,未免不是往火堆里再扔一把柴火。 許枝清渾身軟綿綿搭在他頸窩處,被他吻的更深,抱住她的腰往床榻走。欺身而上,解著你的腰,讓人恨不得揉進骨子里,再也不分開。 膝蓋頂進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