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浴(半H)
活動室的這個健身房規(guī)模不小,器材齊全,周振廷穿著一件黑色背心,正在臥推架上舉鐵。 麥色的肌rou蒙上一層薄汗,隨著動作緊繃的線條顯現(xiàn)起伏,汗?jié)竦谋承撵偬诰珘训男「股?,觀之令人心旌搖曳。 健身房就他一個人,全神貫注間,以至于小姑娘躡手躡腳快站到他身邊了都沒注意的。 “周處,練得這么認真???” 周振廷回眸,器材“砰”一聲落回原處,少女綽約的身姿映入眼簾:“然然?” 宋嫣然從包包里摸出一塊表,遞給他:“吶,海外人rou帶回的,恭喜周處由副轉正,未來可期?!?/br> 她狡黠地眨眨眼,周振廷還沒從她不聲不響回國的驚喜中緩過神,一邊抹汗一邊接過她的禮物:“謝謝……” 處室的正職一直空缺,確實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前兩年因為他資歷尚淺,這不,前段時間剛給他提了一級。 小姑娘明顯不滿意他這聲不痛不癢的謝謝,嘟著小嘴:“只有這樣嘴巴上道謝嗎?” 說著,還主動張開了雙臂。 “這……我身上都是汗。”他為難,一如既往的一靦腆就耳根發(fā)紅。 盈盈清香涌入鼻腔,嬌軟的身軀撲入懷中,把他抱得緊緊的:“怕什么,我又不嫌棄你?!?/br> 剛流完汗其實并沒有什么味道,反而蒸騰起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 周振廷虛環(huán)著她,抱了一會兒就松開了:“然然,公共場合。” 她調皮地戳了戳他塊壘分明的腹肌,又捏了捏硬邦邦的胳膊,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沒懈怠嘛?!?/br> “我們現(xiàn)在還是有固定訓練科目的,雖然比不上在學校和部隊那會兒了,所以需要自己加點壓?!彼帐爸路?,一面和她解釋。 “晚上還要加班嗎?” 他沉吟片刻:“原本是要的,不過不急于這一時,交給小陳他們問題不大?!?/br> 宋嫣然嘴角上揚:“這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可沒讓你別加班?!?/br> 走到門口,進入走廊的監(jiān)控區(qū)之前,周振廷忍不住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嗯,我自己說的?!?/br> “好啊你,越來越壞了!” 小姑娘捂著發(fā)燙的小臉,作勢要親回來,卻被他神情嚴肅地按下,目光暗示地看了眼角落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作為回報,安撫地牽住她軟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捏了捏:“別急?!?/br> 沒占到便宜也就算了,還被反將一軍:“誰急了,明明是你偷親我。” 周振廷聽著她帶著慍怒的嗓音,垂眸看著她鮮妍明媚的神態(tài),一顰一笑都是他思念中的模樣,頗為滿足地低笑出聲。 回到辦公室囑咐底下人幾句,就帶著宋嫣然回家了。 路上她刷著手機,突然蹦出一句:“研究顯示,35歲是男性生育力拐點。你今年也馬上要34了吧?” 前面是紅燈,周振廷這一腳剎車點得格外重,目光沉沉地看她一眼。 不過某人并不受影響,自顧自道:“這不是我隨口胡謅的哦,期刊上說35歲之后男性jingzi數(shù)量和質量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呢,嘖嘖……” 隨后話鋒一轉:“不過我感覺應該也是因人而異的吧,你身體這么好,估計走下坡路的時間會延后幾年,但是也難說,也可能會提前的,這東西誰說得準呢,對吧周處?” 斜眼瞟著他臉色越來越陰沉,才不緊不慢地引出最后的話題:“過幾天我就滿21歲,到法定婚齡了,你要不要抓把緊呀?” 他沉默了一路,也不回話,把宋嫣然整得有些害怕,甚至開始反省這樣敏感的話題是否會傷及男人的自尊。 直到下車前,他才牽過她的手,心平氣和地問道:“很喜歡孩子嗎?” “?。俊彼闹攸c不是孩子吧? 周振廷欺身過去,解開她的安全帶,輕而堅定地在她耳邊道:“你放心,我很健康,只要你想,我肯定很快讓你懷上。” 臉上飛速升溫,愣愣對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我,我想的……” 他笑了笑,指腹摸著她粉潤的臉蛋:“嗯,我知道了,等你做好準備。” “什么叫做好準備?我早就做好準備了呀?!?/br> 一壓低身子,就親到了她的唇瓣:“好在你們讀研就一年時間,明年,等你研究生畢業(yè),很快的,別急?!?/br> 在他炙熱的親吻中,女孩暈乎乎地想著,說半天這不是又繞回來了嗎…… 到家后,連續(xù)的加班讓他也沒有在家做飯的興致,再加上小姑娘剛回國,準備洗個澡出去打打牙祭。 進了浴室剛脫完衣服,手還搭在淋浴開關上,浴室門就被人打開了。 他下意識遮著下體回頭,只見赤身裸體的女孩挽著長發(fā),羞答答地幾步就從背后摟住他的腰:“我想跟你一起洗?!?/br> 少女凹凸有致的身形貼在背部,綿軟而富有彈性的奶乳已經徹底成熟,似乎比兩年前他初見時更大了些,長久沒有受過這樣刺激的roubang,立馬充血勃起,高聳著硬挺起來。 見他沒有拒絕,宋嫣然才繞到他身前,第一眼就看見那根不容忽視的重型武器,粗大得嚇人,臉上平添幾分紅暈。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沖刷在他精健剛硬的身軀上,雜亂的恥毛也伏貼下來,襯托出粗黑的jiba更加碩長挺拔。 軟軟的小手溫柔地揉搓著棒身,看著他緊繃的神色:“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自己弄過呀?” 周振廷僵硬地立在那兒,目光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女孩兒白花花的嬌軀過于誘惑,他不敢多看:“沒有?!?/br> “?。空娴募俚难?,那從我上次回國,你就再也沒有射過精了嗎?” 過去這一年多,她回國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有時候還會恰好碰上經期,所以能和他擦擦邊的機會實在少得可憐。 蜜色的肌rou整個被打濕,她夠著手摸他的肩膀,聽見他低低承認:“不是的,有過,睡著的時候……” 說來丟臉,這個年紀了,還有女朋友,夜間遺精竟然還是家常便飯,偶爾夢見她,夢里的畫面就變得香艷無比,那些在現(xiàn)實中遲遲不敢做的事,只能在夢境中兌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