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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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風用這個大樓作為誘餌?”祝弦月有些震驚的說道。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剛剛找到的資料,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微微一梗。 這份資料是一個幾年前的新聞,題目是《圣利文城的巨大變化》,其中封面就是這棟大樓,以及……樓前的啟風。 ……很少有人知道,啟風曾經(jīng)有過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幫過他不少忙。 在當年剛剛競選的時候,啟風的實力跟其他幾個競選人相差甚遠,幾乎很少有人在那個時候認為他會當選。 但是后面啟風絕地逆襲,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一切,誰也不知道那個曾經(jīng)的朋友幫了多少忙。 當然,在啟風眼里,他并沒有獲得什么幫助,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罷了。 當年圣利文城建造的第一個嶄新的,實用的高層建筑,曾經(jīng)為啟風帶去了很多上位的資本。 但是從沒有人想過這些建筑是怎么來的。 祝弦月捏著報紙的手逐漸收緊。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想,啟風是為什么會想到用這個地方來做誘餌來釣她老哥的? 難道他覺得,拿這棟大樓和里面的人作為威脅,就可以逼她哥現(xiàn)身嗎? 他怎么敢! 祝弦月想著想著,忽然覺得自己胸口越來越悶。 確實,她哥在這種情況下,是會現(xiàn)身的。 因為他就是這么一個爛好人,別人隨隨便便都能夠抓住他把柄的爛好人。 “別喪了,該出發(fā)了。”祝弦月對著蔫了吧唧的小白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看著小地圖上那群正在朝著這邊走來的奧萊帝國的人,心說等這群人來了,他們一定會試圖破壞這個高樓的。 因為這個高樓曾經(jīng)也算得上是代表著海格特國的一處地標,破壞了它,對士氣很有幫助。 同時,這也是對目前海格特高層的一次強大的打擊。 “啟風想要看無面因為重要的東西被破壞后憤怒的樣子啊?!弊O以碌哪樕虾鋈粧炱鹆艘唤z說不清道不明的笑。 她低下了頭。 “不過啊,啟風,現(xiàn)在無面不在乎這些東西了?!?/br> “既然他不在乎這些東西……那它們就一文不值了?!?/br> 第166章 黑白分明 在那棟樓的最里面, 幾個圣利文城的居民正躲在柜子或床的下面。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在短短幾天里就從后方變成了前線,這種速度簡直令他們震驚。 “沒關系的,海格特國一定會保護我們的?!边@家的男主人抱著自己的孩子喃喃自語道。 他之所以這么說, 是因為這么多年來圣利文城一直都是這樣的。 無論遇到了什么危險,都會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化解, 這是所有圣利文城居民心中的共識。 他們很少有人去細想那些危機是怎么化解的, 也很少有人會思考他們能夠平安無事的根源是什么。 那么今天, 有人會讓他們思考思考。 “奧萊帝國那群人距離這棟樓只有不到一公里了嗎?!弊O以驴戳搜圩约菏种械牡貓D嘀咕了一句。 她抬頭又看了看自己頭頂?shù)臄z像頭。 在觀察的空隙,祝弦月掏出了自己的粉底,最白色號,開始往自己臉上狂拍,直到把自己的臉拍的煞白煞白的。 小白冷不丁看了眼祝弦月的樣子,都被嚇了一跳。 “我去, 你干嘛?” “裝一下啊?!弊O以碌?。 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跟鬼一樣, 但是根據(jù)祝弦月的猜測,如果有人在這里拍攝,那么他們一定會讓光線變的暗暗的, 絕對不會讓無面看起來上鏡。 祝弦月對此也有應對的方法。 ——就是把自己涂的白白的, 在黑暗的光線下, 極致的白反倒是最為顯眼的東西,俗話說一白遮百丑,這話是句真理。 更別提這個膚色可以讓臉色看起來虛弱很多,一副重病初愈后的樣子。 “喂, 你干嘛涂的這么白!”小白看見祝弦月的舉動后慌了。 “你這個膚色簡直像個死人一樣!你不穿鎧甲, 那我也認了, 但你弄得慘白慘白的,被奧萊帝國的人看見了, 會覺得你生病了的!” “我知道啊?!弊O以吕硭斎坏牡?。 “那你干嘛還要繼續(xù)涂!” 祝弦月最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讓上面稍微帶上一絲血色,然后朝著鏡子又看了看。 ——假如這會是她哥,那么她哥一定會全副武裝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像一堵又厚又實的墻一樣,堵在海格特國人的前面,為他們遮風擋雨。 祝明月永遠會把自己的脆弱深深地隱藏起來,從小就是這樣。 他太有責任心,老覺得自己是別人的天,應該撐起所有東西。 也正因為如此,過去的無面總是擔心自己露出任何一絲破綻而被海格特國的敵人逮到機會,讓他們認為圣利文城是一座可以被輕易入侵的城。 但是,從來沒有人在乎過無面是不是跟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無堅不摧。 他們認為那是理所應當?shù)摹?/br> 與之相反,祝弦月就不是個喜歡硬撐的人。 她自打來到圣利文城后,就沒想過硬撐這回事。 有時候,稍微軟弱一點也沒什么不好的。 祝弦月在遠處奧萊帝國的士兵露出第一個人的身影時,就離開了藏身地,順著所有人的背后輕輕走了過去。 “這就是奧萊帝國的士兵嗎?”那群拍攝的人們瑟瑟發(fā)抖的問著。 實際上,除了劉衡以外,其他人此時此刻都心慌慌的,畢竟奧萊帝國的那群士兵簡直就是一群野獸。 他們這群人可跟那些海格特國里的溫室花朵不一樣,貧民窟里的人手上沾染人命是常事。 而當奧萊帝國的這些軍人碰到海格特國的平民,他們往往都會用特別殘忍的方式來折磨他們,在十年前也是這樣。 當然,最近他們收斂了一些。 只不過十年前讓這群奧萊帝國的士兵們收斂的人是無面,而現(xiàn)在……則是一個神秘人。 劉衡的身邊,一個助理一邊聲音里打著顫,一邊問,“導,導演,我們真的,真的不用逃嗎?” “不用?!?/br> 劉衡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不應該啊。 他是總導演,那位“高官”為了讓他拍出來的效果更好,所以告訴了他很多東西。 因此,劉衡知道自己今天要拍的人是誰。 那位曾經(jīng)在圣利文城叱咤風云的無面。 劉衡導演之所以這么鎮(zhèn)定的原因,是他覺得無面不可能不出現(xiàn)在這里。 可是,現(xiàn)在這里的確沒有任何一個其他人的身影, “導演……”身后的助手聲音都快哭了。 “再等等吧。”劉衡長長的吐了口氣,“再等二十分鐘,如果那個人還不來,咱們就撤?!?/br> “是!” 圣利文城的風沙很大,滿目皆是荒涼。 只有這座高樓,是這里唯一的標志物。 以往,奧萊帝國的軍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靠近這里。 可是眼下,他們來了。 看著那群奧萊帝國的軍人越看越近的畫面,在場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怎么還不來?”微風中,有人喃喃的說了這樣一句話,然而在那時,忽然有人發(fā)出了一聲驚訝的喊聲,“來了!來了!” 循著聲音,眾人發(fā)現(xiàn)最前面奧萊帝國的士兵們都將目光投到了某一個點上。 順著那個方向,他們看見那邊緩緩的走出來了一個人。 那人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黑色寬大的帽子被緊緊的扣在腦袋上,讓人看不清他的正臉。 那隨風擺動著的衣服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也包括那在眾人頭頂上方漂浮著的,一直默默的注視著下方的攝像頭的“視線”。 “快拍!” 劉衡欣喜若狂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后傳來。 他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所有人,然后將眼睛湊到了攝像機旁邊,認真的盯著前面的人。 攝像機的焦距被他死死的對準了那道身影,劉衡臉上的表情甚至都有些扭曲。 【那邊來了什么人?。俊看藭r,被劉衡的攝像頭實時記錄的數(shù)據(jù)被傳回了海格特國的直播間里。 這個直播間,是前幾天新開的,所打的旗號就是最公正,最真實的直播。 許多海格特國的人都懷著將信將疑的心態(tài)進了這個直播間里。 值得一提的旗號,雖說這節(jié)目打的旗號是“最公正,最真實的直播”,但底下的彈幕卻都是被篩選過的。 “這種直播真的能是公平公正的嗎?”海格特國的人將信將疑。 不過眼下,除了這個途徑,也沒有第二個途徑可以讓他們更加直觀的看到圣利文城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