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叫我搶鏡王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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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風(fēng)這么多年以來,恐怕也正是用著這樣的小技巧,一步一步的把她哥玩弄于股掌之間。 “唉,你干嘛?在看什么?”那個學(xué)生似乎是注意到了祝弦月的視線。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眼祝弦月,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臉上露出了曖昧的笑。 “喂,小帥哥,就算你長的好看,你也要好好管好自己的眼睛吧?!?/br> 雖然話是這么說,她卻又湊近了一些。 祝弦月覺得,旁邊應(yīng)該有人立刻把這一幕給拍下來了。 這對于他們來說,絕對是最為渴望的畫面。 一個看見了個美女,就迫不及待的湊過去的色狼,確實是很容易讓人下頭的一幕。 只要把這個畫面發(fā)給大小姐,那他們這次成功的概率差不多也就到了一半了。 祝弦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思考接下來應(yīng)該要怎么辦。 眼下的這個鉤,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 啟風(fēng)這么多年以來都已經(jīng)用這套方法用慣了,在他來看,無面的性格已經(jīng)被他琢磨的像白紙一樣通透。 所以,他才會設(shè)這么一個專門用來對付她哥的勾子。 簡單,卻有效,簡直隨便一釣就能上鉤。 然而…… 祝弦月感知著那些在頭頂徘徊的攝像頭。 對于以前的無面有效的手段……對于現(xiàn)在的無面,還依然有效嗎? 祝明月很正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他也很簡單,對于自己看不過去的東西,會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它。 他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或許一直都抱著一絲未曾褪去的良善。 然而,祝弦月跟他卻不一樣。 她是個從小就喜歡觀察這個世界惡意的人。 那么,面對這種情況,現(xiàn)在的祝弦月……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的無面。 已經(jīng)摘下了面具的無面。 她會怎么做呢? 祝弦月轉(zhuǎn)瞬間,臉上就掛起了一絲懶洋洋的笑意。 她的樣子看起來無比的平和。 剛剛在看見徽章時眼底流露出來的僵硬和冰冷在轉(zhuǎn)瞬間就消失的一干二凈,像是完全都不存在一樣。 “你是附近的學(xué)生嗎?”祝弦月說到,“學(xué)生這個時間不應(yīng)該在學(xué)校里嗎?” “唉?”眼前那個“學(xué)生”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祝弦月會說出這句話。 “隨隨便便在街上跟別人搭話可是不好的?!?/br> “而且,如果不好好學(xué)習(xí)的話,將來很有可能就要跟我一樣頂著大太陽,在外面跑腿打工了?!?/br> “啊?” 那個傭兵明顯愣了一下, 眼前這種狀況,總讓她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上頭給他們?nèi)蝿?wù)的那個人可是再三叮囑了,眼前的這個人脾氣很差,很容易暴躁,讓他們多多從這一點上下手。 然而,眼前這個正在笑著的人,卻無論怎么樣都看不出一絲暴躁的跡象來。 而且,她記得這個人的性格里,好像還有一條“自尊心很強”來著。 可是自尊心很強的人,會這樣若無其事的,說出“不要像他一樣”的這種話嗎? 而就在這傭兵愣住的時候,在另外的一個地方,同樣也有一個人愣住了。 他看著從屏幕里傳回來的畫面,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么回事?不可能啊?!?/br> “那個家伙……那個家伙他看見了那枚徽章,不可能表現(xiàn)的這么若無其事的樣子啊?!?/br> 他略微神經(jīng)質(zhì)的在地上走了兩圈,死死地盯著屏幕,似乎要把屏幕給盯穿的樣子。 而在他的身邊,擺放著厚厚的一摞資料,被他擺放的整整齊齊,最上面的那一頁全都只寫了“無面”兩個字。 ”學(xué)生一,跟他聊聊無面的事。” 那個假扮成傭兵的學(xué)生耳邊忽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句話。 “他對于這種事,應(yīng)該非常感興趣的?!?/br> 第41章 是個廢物 人性有時候是很復(fù)雜的一件事。 有時候人之所以還對某些人或者事反應(yīng)格外的大, 不過是因為對它還有所期待而已。 就像祝明月一樣,正因為內(nèi)心里還懷著一分對海格特國的期待,所以他在看見了一些他認為會對海格特國造成威脅的事時, 他才會那么的憤怒。 那么祝弦月呢? 她沒有期待。 正因為沒有期待,所以祝弦月現(xiàn)在能夠面容和煦的面對著眼前的這個學(xué)生。 祝弦月溫柔的表情下, 眼神一片冰冷。 當(dāng)然, 她雖然心知肚明自己臉上的和煦都只是裝的, 但是她表面上卻不能這么表示。 她雖然并沒有表現(xiàn)出憤怒的樣子,但是,她還是得想個辦法,把這件事給圓過去的。 畢竟,不管怎么說,祝弦月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跟曾經(jīng)啟風(fēng)熟悉的無面偏差的有點大。 她得找個理由圓回去。 所以, 祝弦月需要找一個能夠解釋無面為何會突然性格大變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 祝弦月其實也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 在漫畫里,任意改變一個角色的性格是不確定性很大的一件事,尤其是這種在大眾眼里已經(jīng)固定死了的角色。 然而, 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目前這種情況。 這個方法堪稱是萬金油, 每一個經(jīng)??绰嫷娜硕记宄?, 算得上是老套路了。 但是既然是老套路,那就說明這種方法絕對管用,而且算得上是被前人無數(shù)次實驗過的東西。 而那個方法,就是熟人殺。 ——親人, 愛人, 或者是朋友的離世。 這些在一本漫畫里, 都可以讓一個人的性格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它可以讓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變成冷酷的大人; 它也可以讓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變成一個向善者。 雖然這個套路已經(jīng)被用爛了,但是不得不說, 經(jīng)典的套路就是經(jīng)久不衰。 祝弦月現(xiàn)在能找到的“無面”性格大變的理由,也只能是這個。 她心中冷靜的想著。 至于這個去世的人選究竟是誰,祝弦月一開始甚至想過要不要把自己給“弄死”,但是后來想了想,還是有點不吉利,才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決定選一個最穩(wěn)妥的套路。 朋友。 祝弦月的眼睛垂下,樣子看起來溫柔又無害。 至于有沒有這個朋友嗎……祝弦月其實也并不在乎。 無面這么多年以來,在漫畫上面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沒人會在乎他有沒有朋友,而在現(xiàn)實里,就更沒有人會知道那個朋友存不存在了。 都沒有人會關(guān)心,那么她瞎編又有誰知道這玩意是真是假。 順帶一提,讓祝弦月真正沒有后顧之憂的,是她從小白那里探聽到的一個消息。 她哥這么多年以來,手底下倒也不是沒帶出過什么精銳士兵的,有一只精銳士兵從十年前就跟在他身邊了,叫第十一小隊。 而這只小隊,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不剩一個人了。 ——最后一個小隊的隊員,跟無面一起死在了那個邊境戰(zhàn)場上。 祝弦月緩緩的抬起頭,再看向?qū)γ婺莻€姑娘的時候,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 她從旁邊拿起了自己的頭盔,準(zhǔn)備翻身上自己送外賣的小電動車,結(jié)果就聽見身后的女孩子說到,“喂,別走嘛,留下來再聊聊天嗎,你喜歡聊什么,我都可以陪你的。” 那個學(xué)生樣子的傭兵繞了過來,直接堵到了祝弦月的小電動面前,“像我這樣的大美女陪你聊天,你難道不開心嗎?” 她堵在前面,祝弦月也不能直接開車。 于是祝弦月就道,“當(dāng)然開心,只不過再磨蹭下去,我的外賣就該涼了,到時候客戶投訴了我該怎么辦?” “到時候我把外賣錢賠給你不就行了嗎?!蹦莻€傭兵笑道,“不過像你這樣的人能喜歡什么?” “游戲?明星?” “還是說你像我爸一樣喜歡聊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 傭兵作出了一副好奇的樣子湊了過來。 “如果你想聊那些,我其實也不怎么懂了……但是我爸最近倒是一直在家里嘮叨無面的事,沒完沒了的。” 祝弦月一邊整理外賣箱子,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傭兵看著祝弦月的模樣,心里覺得有些古怪,因為這可不像雇主所說的對無面很有興趣的樣子。 不過,這個雇主從剛才開始說的東西就一點都不準(zhǔn)了,她不禁問了一句,“你……對這件事不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