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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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廣告就賺回來了。 “量子物理實驗室?!辟R沉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建造一個,至少要七百萬以上?!?/br> 季之:“…………” 第8章 當年為什么提分手? 賀沉看向鄭總,“在殺青宴上鬧得這么難看,抱歉?!?/br> “你把手表交出來!一定在你身上!你是不是藏到外套里了?還是偷偷帶出去,轉(zhuǎn)移給你的同伙了?你有同伙是不是?你預謀已久,早就想偷我們季之的手表了!!”向來沉穩(wěn)的金牌經(jīng)紀人金斯,瘋狂地撲向賀沉。 他是真的著急了! 手表丟了他得原價賠償!不賠錢,是要吃官司的! 賀沉微微側(cè)身,輕松躲開。 金斯一頭撞向墻角的衣架,衣架上的外套和帽子,灑落了一地。 季之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出糗的雖是他的經(jīng)紀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與他有脫不開的干系。 眼見著布置得天衣無縫的局,被搞成這樣,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坐實賀沉小偷的污名,丟了天價手表,還要給北大捐一座實驗室…… 季之的臉色慘白,不用想都知道殺青宴結(jié)束后,圈內(nèi)會傳出多少不堪入耳的傳言。 更糟糕的是,他原以為聞硯深對他有意思,今天可以趁這個機會拿下聞硯深,他連房都開好了! 卻不想…… 季之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深深地吸了兩口氣,走上前去扶金斯起來,“金哥,我們先回去吧,這件事只能報警,讓警方介入了?!?/br> 金斯目光呆滯地點點頭,從地上的一堆外套里,撿起自己的外衣。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外套口袋里突然掉出來了一塊手表。 “咣當——” 手表砸在了金斯和季之的腳邊。 正是那塊百達翡麗。 “見了鬼了!”季之臉色一下就變了,“怎……怎么會在這里?” 金斯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一度認為是他眼花了或者是出幻覺了,“這……這還真是……那塊百達翡麗?” 金斯彎腰,小心翼翼地從地上撿起那塊表。 因為是表盤先著地,稍微磕壞了一點邊角,但像是這種限量款的高奢產(chǎn)品,都是有全球唯一代碼的。 金斯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實是他借來的那塊表,千真萬確。 “好了,既然已經(jīng)鬧得劍拔弩張,我看今天的殺青宴也沒必要再進行下去了,就到此結(jié)束吧。”鄭總從助理手上拿過麥克風,又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后請示道,“聞總,您看這樣處理可以嗎?” 聞硯深微微頷首。 …… 殺青宴結(jié)束后。 賀沉躲在樓道里給聞硯深發(fā)了條消息,問能不能麻煩他跑一趟,把兩人的包換回來。 剛發(fā)出去,消息提示音在包里響起。 賀沉這才想起來,聞硯深的手機和聞硯深的包都在他這兒。 猶豫了下。 賀沉解鎖聞硯深的手機,就看到聞硯深給他的備注是:一行。 一行? 什么鬼?賀沉疑惑地皺了皺眉,給聞硯深的秘書發(fā)了條語音,問能不能麻煩他跑一趟,把兩人的包換回來。 聞硯深的秘書很快回復,讓賀沉到一樓的洗手間等著。 賀沉剛到,電話響了。 “喲,賀老板,殺青宴上和老情人久別重逢的感覺,怎么樣???”一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響起在賀沉耳邊。 是謝妄言。 “你怎么知道?”賀沉記得,謝妄言有工作,并沒有來參加殺青宴。 “你還問我怎么知道?”謝妄言重復了一遍賀沉的問題,嗤道:“劇組群里有照片啊,那照片里,聞硯深的眼珠子都要黏在你身上了摳都摳不下來,你一跟他對視就臉紅,我不瞎又不傻,怎么看不出來?” 賀沉眼神飄忽不定,也不敢自作多情,“……哦?!?/br> “要不是看到你今天臉紅得跟吃了春藥似的,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想抱著你那物理打一輩子光棍了?!敝x妄言在電話里嘖嘖稱奇,“賀老板,隔了這么多年還放不下,當年……為什么和他分手???不愛了還是移情別戀了?” 賀沉嘴唇張了張,心里又酸又疼,“就……覺得不合適……就提了。” 哪怕過了這么多年,哪怕是在和外人聊到聞硯深,賀沉也不舍得說出不愛了三個字。 真正的原因,他更是咬死了不愿意提及。 哪怕是聞硯深發(fā)瘋似的把他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強吻著,逼問他為什么要提分手,賀沉也是一聲不吭,像一具尸體般任憑聞硯深動手動腳,什么都沒有說。 那晚,聞硯深背對著賀沉,穿上褲子和上衣。 在金屬皮帶扣系上時清脆的咔噠聲里,紅著眼睛給賀沉丟下了他們分手前的最后一句話。 “我不愿意分手?!?/br> “不過,既然這個結(jié)果是你想要的,我尊重你。” “你別后悔?!?/br> 聞硯深失魂落魄地走了。 后來,聞硯深去了上海讀大學,賀沉去了北京。 兩人一南一北,便再沒有聯(lián)系過了。 “行了行了,不揭你傷疤了?!敝x妄言爽朗大笑,笑聲里盡是匪氣,像個混不吝,完全看不出是書香世家走出來的鋼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