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02《社畜單點飛坦》
if番外02《社畜單點飛坦》 上一章沒有及時離席的社畜,選擇單點飛坦的分支路線。 —————————————————— 社畜承認自己的確忘乎所以了,才會變得遲鈍,沒有意識到危機來臨。 “今天是深入交流的好機會不是嗎,旅團同好會會長?”不知不覺中突破了正常社交距離的飛坦,拉下了遮住下半張臉的斗篷面罩,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她驚得差點蹦起來,飛坦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令她膽寒的危險氣息和力量仿佛巨石,壓得她動彈不得。 “……”社畜快速瞥了眼對面的芬克斯和信長,那兩人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芬克斯還發(fā)出了鼾聲。 “飛坦先生,是你喝醉了?!鄙缧笮÷曊f著,試圖推開飛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給你倒杯水吧?” “別裝蒜?!憋w坦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想在這里結(jié)束,還是換個房間和我單獨玩?” 單獨玩就意味著被他玩?zhèn)€遍,在這里結(jié)束的話,他會顧及到旁邊的同伴,搞點擦邊球就放人嗎? 不知道。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飛坦、芬克斯和信長都是兇殘的A級通緝犯,她敢相信這叁個人的道德底線嗎? 不,成為A級通緝犯的那一刻,“道德”這個詞就與他們徹底無緣了。 盡管社畜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黑暗,但她也從社會新聞里見過不少惡性犯罪事件??紤]到最壞的情況,芬克斯和信長其實有可能加入飛坦,來一場以“酒后亂性”為借口的輪jian案。 社畜不敢賭,她乖順地抱住飛坦的胳膊,悄聲道:“飛坦先生,我想和你單獨玩。我在黑鯨號的乘客房間正好空著,沒有任何人打擾,去我那里吧?!?/br> 鬼知道飛坦說“換個房間”是指哪個房間!如果只是換到臥室,芬克斯和信長的存在依舊很危險!必須轉(zhuǎn)移戰(zhàn)場,越遠越好! 飛坦沒有立刻答應(yīng),視線移向?qū)γ娴姆铱怂购托砰L,低笑了一聲。 “……”社畜唯恐他突然反悔,無比緊張地,用最拙劣的調(diào)情方式,把柔軟的胸部貼著飛坦的胳膊,就差直接鉆進飛坦的懷里撒嬌了。 飛坦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把胳膊從她手里抽出來,似乎又對她不感興趣了。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社畜心中暗喜,想著逃跑的可能性越來越高,臉上仍保持著被拒絕時的錯愕表情,“對不……” 道歉的話還沒說完,飛坦站起身,“帶路。” 總之,先遠離另外兩名A級通緝犯! 社畜臉上展現(xiàn)出由衷的歡喜,她擔(dān)心吵醒另外兩名A級通緝犯,踮起腳,小跑著奔向門口。飛坦雙手插兜,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咔噠。 門關(guān)上了。 “難道我裝醉的演技不行?”芬克斯的鼾聲停了,他睜開眼睛,聲音懊惱,“她居然迫不及待地溜了?!?/br> “沒辦法,是飛坦賭贏了?!毙砰L拿起手邊喝到一半的酒,一飲而盡。 “可惡,難得有個這么好的女人,便宜阿飛那小子了?!狈铱怂共粷M地磨牙,“吃獨食,他肯定超爽?!?/br> 缺了活躍氣氛的社畜,兩人碰杯的聲音顯得格外冷清。 “唉!受不了!”芬克斯無法控制地想象飛坦此刻正在如何享用獵物,焦躁地跺腳,最后猛地站了起來。 信長懶散地抬起眼,等著看芬克斯沖出去給飛坦搗亂。 “我去廁所擼一發(fā)?!狈铱怂拐f。 “……這種事不必特地告訴我。”信長一臉無語。 “我的意思是,謝絕打擾?!狈铱怂垢械皆餆幔堰\動服外套扔到沙發(fā)扶手上,“即使是你急著上廁所也不行?!?/br> “知道了!”信長充滿嫌棄地沖芬克斯擺手,就像驅(qū)趕一團臭不可聞的氣體。 結(jié)果室內(nèi)的空氣并沒有變得更清新。 從廁所出來的芬克斯,困惑地聞了聞自己的手,確信自己把手都洗干凈了,他看向隨意仰躺在沙發(fā)上的信長,后者的坐姿和之前沒有太大區(qū)別,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信長?!狈铱怂刮逯笍澢?,虛握著拳頭,作出上下taonong的手勢,“你剛剛做‘這個’了?” “……”信長半閉著眼睛,懶得回答芬克斯的無聊問題。 “想的誰?”芬克斯露出八卦的表情,直言不諱地先自爆了個雜志封面女明星的名字。 “……”信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起來需要組織一下語言。 賢者時間讓芬克斯的頭腦格外靈活,他立刻意識到信長的猶豫意味著什么。 “你用我們可愛的會長當(dāng)配菜!”芬克斯拍著大腿笑了起來,“還以為你只是個湊數(shù)的,沒想到你真的想干她,信長你這個悶sao男哈哈哈哈哈哈?!?/br> 說得好像他沒有對可愛的會長動了念頭似的。 “關(guān)你rou事。”信長的額角暴起青筋。 “別這么說嘛?!狈铱怂剐ξ刈叫砰L旁邊,拍了拍信長的肩膀,“想的什么姿勢?” “正面?!毙砰L瞪著他,大方地承認了。 “有品位!我也喜歡正面。”芬克斯朝他豎起大拇指,“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們輪著來?” “免談!”信長氣笑了。 吃獨食的滋味,芬克斯和信長都想了解。 黑鯨號叁層,社畜最開始住的雙人間。 時隔多日,此處終于再度迎來住客。 門打開的時候,一層薄薄的浮灰飄了起來,社畜不禁打了個噴嚏。 雖是雙人間,卻不是酒店里的大床房,采取了更節(jié)省空間的上下鋪。飛坦隨手掀起下鋪的被子,社畜這才想起床單上有什么,心中祈禱飛坦不會注意到。 “西索和你上床了?”飛坦沒有放過床單上遺留的白色痕跡。 “是他強迫的?!鄙缧蟠诡^喪氣。 “我會殺了他?!憋w坦肯定地說。 “謝謝你,飛坦先生?!鄙缧筻?。 對于社畜來說,這不過是換了個強jian犯的區(qū)別——她也沒想過和飛坦上床啊! 既然結(jié)果都是一樣,比起選擇矮自己一個頭的營養(yǎng)不良A級通緝犯,還不如選擇高大又有錢的無犯罪記錄西索。 飛坦身高殘疾,心理指不定有多變態(tài),不會被他玩死吧? “這里有避孕套?!鄙缧笤囂降貑?,“待會可以戴套嗎,飛坦先生?” 西索走后,以防萬一西索再回來,社畜偷了好幾盒避孕套放在柜子里。 “我可以射在外面?!憋w坦不置可否。 射在外面也可能懷孕?。?/br> “那個……”社畜意識到飛坦對西索格外的敵意,決定拿西索開刀,“西索他是個只顧自己爽的人渣!他總是不戴套,所以我一般會吃藥。這次他突然把我綁過來,我沒來得及帶藥……” “他確實是個十足的混球?!憋w坦挑眉道,“我早就想殺他了?!?/br> 確立了共同的敵人,飛坦的態(tài)度對社畜明顯好了不少。 “去浴室?!彼?,“把套也帶上?!?/br> “嗯!”社畜歡快地點點頭。 飛坦先洗澡,社畜坐在旁邊的浴缸里,視線不安地到處亂飄,先是飄到飛坦腿間完全不符合他身高的可觀性器,然后飄到飛坦凸起的喉結(jié),接著是飛坦尖銳上翹的眼角,再后來是飛坦背后墻壁上的瓷磚。 嘩嘩的淋浴聲停止,飛坦進入浴缸,占據(jù)了浴缸剩下的另一半。 社畜雙手抱膝,局促地縮著身體,很不習(xí)慣在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一絲不掛地接受審視。 飛坦的視線十分穩(wěn)定,一寸寸地下移,就像把她從頭到腳吞下去的獵食者。 顯然,社畜是個沒吃過苦頭的,眼前這點小事,就讓她緊張地蜷起腳趾。她也沒干過粗活,修剪整齊的指甲,都透著漂亮的rou粉色。 供他獨享的,鮮美多汁的獵物。 “很可愛?!憋w坦不自覺地喉結(jié)微動,“遮起來太浪費了。” “……”社畜膽怯地望向他暗金色的眼睛。 “我真想立刻干你?!憋w坦輕嘆一口氣,“但你應(yīng)該希望先洗澡。對于我來說,忍耐是件辛苦的事情——你得讓我?guī)湍阆础!?/br> 社畜不太明白飛坦話語里的因果關(guān)系,她沒有不明智地選擇質(zhì)疑,點點頭。 順從飛坦的指示,她背靠著浴缸邊緣,把雙手放在身體兩邊,腿也伸直了一些,給飛坦讓出更多活動空間。 淋浴聲響起,飛坦握著花灑,讓社畜伸手試試水溫,調(diào)整到她覺得最溫和的程度,貼心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飛坦貼心的時候,說明他心情很好。 不想打濕頭發(fā),社畜把頭發(fā)挽起,用發(fā)夾固定在后腦勺,再洗了臉。 溫水沖在社畜的鎖骨處,飛坦跪坐在她兩腿之間的V字形空間,用空著的手引導(dǎo)水流順著她的肩膀往后,從后頸下滑到腰背。那只習(xí)慣握武器的手上有一些粗糙的繭,不適合用來幫她洗臉。 這個過程挨得很近,飛坦呼吸的溫度比水溫更高一些,讓社畜不由自主地感到發(fā)燙。 打濕身體后,把沐浴乳擠到浴球上,揉搓出泡沫,再輕擦皮膚。 “手?!憋w坦發(fā)言簡短。 社畜抬起右手,放到飛坦的掌心,飛坦細致地給她的整條右手臂擦上泡沫,每一根手指的指縫也不例外。 飛坦做得很認真,不會在敏感部位額外停留,以至于完全沒有色情意味,倒更像是一名兢兢業(yè)業(yè)的護工。 很容易忽略的腳部,同樣被飛坦細心照顧,擦到腳心的時候還會比較用力,不讓她覺得癢。 不得不承認,社畜本人都不會有飛坦洗得這么周到,這么干凈。 為什么一個殺人如麻的A級通緝犯能把清潔工作做到這種程度? 這應(yīng)該是犯罪分子清理案發(fā)現(xiàn)場的專業(yè)技術(shù),不愧是A級通緝犯,社畜默默地想。 水流沖開泡沫,蓋在泡沫下的排水口重新顯現(xiàn),失去泡沫的社畜身體再度變得一覽無遺,飛坦的眼神也多了些重量。 盡管社畜感到畏懼,她的rutou卻已經(jīng)在飛坦的擦洗過程里挺立起來,時刻誘惑著異性把嘴巴湊上來品嘗。 飛坦用指尖撫摸更上面的地方,是社畜胸口的痣,現(xiàn)在飛坦連社畜哪里有多少痣都非常清楚了,唯獨不清楚她的內(nèi)部。 “把大腿和小腿折迭到一起?!憋w坦說。 “……”社畜漲紅了臉,雙手分別抱著大腿,對著飛坦折迭成一個M字型。 飛坦用花灑沖洗社畜的私處,手指淺淺地在入口試探了一會,轉(zhuǎn)而揉著她的陰蒂,受到刺激的陰蒂逐漸變大,探出頭來。社畜忍著并攏大腿的沖動,雙手攥得緊緊的。 “……啊!” 花灑的水流突然直沖到陰蒂上,刺激得社畜繃緊了大腿,因為被飛坦按住膝蓋,才沒能合攏。 社畜緊咬住嘴唇,在飛坦的強制沖洗下迎來了高潮,透明的愛液混在水里看不到,但她的顫抖rou眼可見。 “要洗得更干凈一點嗎?”飛坦帶著笑意,關(guān)掉花灑。 他俯下身,嘴巴湊到社畜仍在顫抖的腿間,用舌尖挑逗她的陰蒂。 四肢著地的樣子,就像一只求歡的雄性動物。 西索沒有用舌頭舔過社畜的私處,他通常用手指就足夠了。 第一次被這樣舔,社畜感到刺激又驚慌,雙手不再抱著大腿,急急忙忙地捂住嘴巴。她想拒絕飛坦的舔弄,大腿卻不聽使喚地夾住了飛坦的腦袋。 飛坦藏藍色的頭發(fā)蹭著她的下腹部,沒有介意腦袋兩邊多出來的壓力,反正社畜的大腿很柔軟。 安靜的浴室里,舔舐的聲音清晰得仿佛在舔著社畜的耳朵。 等社畜稍微習(xí)慣目前的節(jié)奏,飛坦加上了吮吸,社畜的身體猛地一顫,愛液涌了出來。 然后,是飛坦吞咽的聲音,而且很貪婪,一滴不剩地舔了個干凈。 好……好變態(tài)。 飛坦抬起頭,看到社畜雙手牢牢捂著嘴,紅成煮熟蝦子的臉。 他拉開社畜的手,捏著她的下巴,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與她進行了一番深入的體液交換,直到她有些窒息,才分開兩人的嘴唇,“嘗到了嗎?你自己的味道?!?/br> 不等她回答,第二個吻又覆了上來。 飛坦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不可忽視的重量壓在社畜的下腹部,在接吻的同時輕輕摩擦。飛坦把社畜的手拉到他的性器上,示意社畜進行撫摸。 人不可貌相,盡管飛坦比社畜矮一個頭,他勃起的性器卻能一直戳到社畜的肚臍。 太夸張了,居然還有像西索那么夸張的尺寸。 飛坦的性器開始吐出興奮的前液,社畜擔(dān)心他很快要插進來,幫忙擼動性器的手指往下滑,試圖先摸到xue口,給自己做一下擴張。 “不著急。”飛坦發(fā)現(xiàn)她的小動作,手也探了下來。 男人的手指比社畜的手指粗得多,擴張的進度很快增長,社畜感到撐得慌。 “嗚……” 性器插進來的時候就更撐了,她禁不住仰起頭,在飛坦的肩膀留下幾道抓痕。 “叫吧?!憋w坦舔過她的脖子,“叫我‘阿飛’,我會讓你快樂。” “……阿飛。”社畜顫抖著聲音。 飛坦含住社畜挺胸時送到他嘴邊的rutou,下面在抽動,上面在吮吸。雙重的強烈刺激讓社畜手腳并用,緊緊地纏住了他。 按照這個步調(diào)下去,應(yīng)該可以安全結(jié)束吧? “……哈啊……阿飛……”社畜明白取悅飛坦的方法,她不加克制,或者說,過于放蕩地逐漸發(fā)出呻吟,“用力……再用力干我……阿飛……阿飛……” 據(jù)說每一個女人都會無師自通地在床上表演高潮,哪怕對方的技術(shù)糟糕透頂。 飛坦的技術(shù)并沒有糟糕透頂,甚至超出預(yù)想的優(yōu)秀。社畜賣力的表演則是出于懼怕,她從來不會在床上講這些露骨的話。 可能她還算是會害羞的類型吧? 飛坦的持久力很驚人,數(shù)不清玩了幾輪,總之社畜都表演累了,不再講話,只會被他頂?shù)貌粩啻ⅰ?/br> 現(xiàn)在,社畜也像一只動物了。 飛坦抱著她的腰,用著動物之間最經(jīng)典的交配方式,從后面插入,把她的屁股撞得發(fā)紅。 強jian犯的共同終點就是發(fā)情的公狗。 “不演了?”飛坦暗啞的聲音。 “……哈?!毖莶粍恿恕?/br> 啪。 飛坦突然拍了下她的屁股,在她條件反射夾緊的同時,飛坦射了出來。 “會長,我更喜歡你拋棄虛偽,變成動物的樣子?!憋w坦把軟倒的社畜拉進懷里,牙齒啃咬她的耳廓,“和我一起墮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