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meimei是個大美人[穿書] 第34節(jié)
陳君點頭:“對,這棗子還大,吃多了屁多?!?/br> “......” = 陳弄墨他們過來村委會時,正好聽到村民們激動的討論著什么。 待細聽后,才明白,原來是這一批來的知青里面,有人帶了相機。 這年頭想要拍照,得去縣國營照相館。 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拍過一張。 可以想象,照相機稀罕的程度,尤其這種拿在手上的海鷗牌。 陳義溫聲道:“是個聰明人?!?/br> 陳弄墨贊同點頭:“這下肯定有很多叔叔嬸子們都愿意臨時接納知青了?!?/br> 對相機不怎么感興趣的陳君看向meimei:“要過去看看嘛?” “去啊,來都來了。” 雖說好奇,但兄妹三人也沒擠到最前面,只是站在人群的外圍,聽大家伙兒七嘴八舌的討論。 雖然話題基本都在圍著照相機轉(zhuǎn),但幾分鐘下來,也足夠陳弄墨從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這一次的知青全都來自滬市。 兩女四男。 她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幾個男人身上。 挺年輕的,最大也就二十出頭,不算多出眾的樣貌。 但許是大城市水土養(yǎng)人,膚色明顯比山順村的村民要白上好幾個度。 再加上穿著講究,白襯衫,綠軍褲。 即使因為一臺照相機,與村民們?nèi)诤系搅艘黄穑策€是能瞧出差別。 陳弄墨的視線不著痕跡的在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了拿著相機與村民們講解使用規(guī)則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不遠處一臉老實相的男人,她就是有一種感覺。 就是他! 原書中,沒有恢復(fù)神智的小姑娘,就是在這一年的冬季,被害死在了山里。 這年頭的流氓罪很重,更何況還涉及到了一條人命。 在判決前,惡徒交代他只是見色起意,沒想過要殺人。 在他的認知里,一個傻子,還是被家人收拾的干干凈凈的美人傻子,就算真被他強j了,也不懂發(fā)生了什么,更不會說出來。 說不定付出行動的不止他一個人。 畢竟人傻歸傻,漂亮也是真漂亮,是個正常男人都會生出心思。 本來以為是很輕松就能得手。 卻沒想到陳家人看的太緊,他等了幾個月,才尋到將人帶到山里去。 真動手時,傻子掙扎哭喊的厲害,根本就不給脫衣服。 他擔心引來人,慌亂之下只能捂住傻子的嘴巴。 對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大力,等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他生生捂死了... 回憶到這里,陳弄墨深深吸了一口氣,揣在口袋里的拳頭握的死緊。 她無法想象,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是多么恐懼的事情。 也無法想象,細心照顧了女孩兒兩三年的秋華mama,在經(jīng)過兒子截肢的事件后,還能不能承受住閨女慘死的打擊。 書本大多是圍繞男女主角的視角描寫的。 但憑男主角將meimei的死當做一生的悔恨來看,就能猜到朝夕相處三年的秋華mama,會承受多大的傷痛。 還有...親生父母又會怎樣的崩潰... “六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陳義心思敏銳,察覺到身旁小姑娘的呼吸有些加重時,立馬擔心的看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meimei的面色有些蒼白。 站在另一邊的陳君也瞧了過來,他擔心的點不一樣,少年人微微低著頭,大手揉了揉meimei的腦袋擔憂問:“老六是不是棗子吃多了,肚子疼?” 擔心meimei面皮子薄,問這話的時候,陳君還體貼的壓低了嗓音。 聞言,陳弄墨無語的看著四哥,而后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疼,就是被太陽曬的不舒服。” 從前她的確是害怕的。 雖習慣了凡事靠自己,但再是把自己當成鐵人用,面對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時,也會不安害怕。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來到這個世界兩年多,她不止有了家人,還受到了太多的寵愛。 就算將來她還是如原劇情那般,被敗類盯上也不需要怕。 因為她身后站著全世界最寵愛她的爸媽和哥哥們。 家人是她無所畏懼的底氣。 想通了這點,又基本確定了惡徒是誰,陳弄墨便沒有再呆下去的想法了:“四哥,五哥,我們回家吧,我想吃秋華mama做的棗糕?!?/br> 陳君一揮手:“那就回去?!?/br> 陳義的眼神不著痕跡的在人群中掃了一眼,依舊沒看出什么,才點頭:“做完棗糕應(yīng)該還來得及給春梅嬸子送一些?!?/br> 就在兄妹三人轉(zhuǎn)身欲要離開時,被洋玩意相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村民才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有人喊了一嗓子:“聿聿丫頭這就回去啦?” 陳弄墨回頭,朝著人彎起眉眼:“山根叔,咱們再去春梅嬸子家摘些棗?!?/br> 山根叔一臉的恍然,樸實的面容上全是慈愛:“怪道你個小丫頭會出來,去吧,多拿些,你春梅嬸子家的棗甜著咧!就是有些摳搜,除了村里的娃娃,也就愿意給你了...” 這玩笑般的話一出,眾人哄笑,具都七嘴八舌的打趣起兄妹三人來。 好一會兒,還是老書記笑罵了幾句,才將人解救了出去。 也在這時,幾名多少有些大城市優(yōu)越感的知青們,才從震驚中回神。 兩個女孩兒還好,湊在一起興奮的嘰嘰喳喳,感慨小小的山村里居然藏有這般錦繡人才。 尤其那女同志,漂亮到同為女性的她們都忍不住多瞧上幾眼。 而男知青則都紅了臉,一副想看又不大好意思看的模樣。 村民們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他們山順村的姑娘嘛,個頂個的漂亮。 只有劉凱的反應(yīng)有別于旁人。 此刻,他面上不顯,內(nèi)里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好看的女同志。 但好看成這樣的,真真是頭一次。 若是能得到人... 想到這里,他暗暗吞了口口水,努力控制住升騰起的惡念,端著一張老實人的嘴臉,看向老書記,似模似樣商量道:“您看?我能住他們家嗎?剛才聽大家說,那三兄妹跟我一樣也是高中生,我想著如果住在一起,還能相互學習?!?/br> 說完,劉凱還狀似無意的抬了抬手里的相機,明顯是在加大籌碼。 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因為這句話,在他心里的土包子村民,面上的笑容淡了不少。 不怪他們敏感,實在是去年那事鬧得太大了。 老書記人老成精,倒是沒表現(xiàn)出來什么。 只是將煙袋鍋子在旁邊的樹干上敲了敲,又吸了一口,才樂呵呵問:“你想跟高中生住一起?” 劉凱正氣凌然:“對,作為長在紅旗下的進步青年,我們必須時刻學習進取。” 老書記肅然起敬:“你是個有想法的好同志!” 劉凱謙虛:“還有很多需要向您老學習的。” 像是接受了對方的吹捧,老書記頓時笑成了朵老菊花,抬手沖著站在人群后面的壯碩年輕人招手:“大山,三爺爺跟你打個商量,這位劉知青暫時住你家成不?” 大山家里也是獵戶,他的體格就比曹留與陳懷兄弟小上一點點。 聽見老書記喊他,肌rou虬結(jié)的壯漢出現(xiàn)在人群中,粗聲粗氣的應(yīng)了一聲:“聽您老的?!?/br> 劉凱不算矮,沒有一米八,也差不離了。 但此刻站在大山身旁,顯得格外小只。 他幾乎要維持不住面上的笑容,不解的看向笑瞇瞇的老書記,顫巍巍問:“您...您老這是?” 老書記一臉的不解:“你不是說要找個家里有高中生的嗎?何必舍近求遠?大山去年才畢業(yè)咧,別看他長的高,人才19歲,還是個娃娃咧!” 說完這話,老書記抬手拍了拍‘娃娃’大山的胳膊,不給劉凱反應(yīng),拍板道:“回去跟你爹說,好好照顧知青同志知道嗎?” 大山長得兇,性子卻是個老實的,典型的面惡心善型,完全沒聽出話中話,當真老實點頭,甕聲甕氣應(yīng)道:“三爺爺您老放心。” 劉凱煞白了臉,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我...我...” 老書記直點頭:“別怕,咱村里頭安全著呢,只要你別隨便往后山跑,一般不會遇到猛獸的?!?/br> “還...還有猛獸?” 像是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話,老書記忙安慰:“不怕,大山家男人多,都是打獵的好手,他爹比他還要魁些,你是個上進的好青年,只有住在這樣的人家,我才能放心你的安全?!?/br> 最后,無論劉凱如何反抗,還是被愣頭青大山給熱情拉走了。 看的其余的幾個知青臉色煞白,滿心以為這是進了什么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心村莊。 這廂老書記慢悠悠又抽了口煙,心中則暗哼:大山老實,他老子可是個精明的,像這種心思不干凈的東西,在他老人家看來,就是欠收拾了。 “要不要提醒一下宗小子?”同樣瞧出劉凱小心思的會計低聲說了句。 老書記笑了,這次是真心實意:“哪用得著咱們?宗小子家的老五可是個人精?!?/br> 聞言,會計也反應(yīng)了過來,笑著搖搖頭:“是我糊涂了?!?/br> “行了,你也是關(guān)心則亂...這些個剩下的瞧著應(yīng)當鬧不出什么大事了,叫大家伙兒抽簽吧?!闭f到這里,老書記又看向兩名臉色煞白的女知青,皺了皺眉:“丫頭不用抽簽,直接送到慧娟家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