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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寶女當不了反派 第32節(jié)

    新手世界的主角有問題重生回來也就罷了,為什么正式任務世界的主角又重生了?每次都讓自己宿主用五六歲的年紀去和活了一輩子的人對立當反派,這任務還怎么做?!

    大概是系統(tǒng)的吐槽也總系統(tǒng)捕捉到了,快穿總局很快給予回復。

    [任務世界并沒有出現(xiàn)bug,這個世界正處于二周目,如果這次任務難以完成,小世界將和之前的新手任務世界一樣崩毀。]

    “二周目?”系統(tǒng)默然,終于想起了之前流傳在系統(tǒng)間的一個傳說。

    聽說很多世界并不只有一個系統(tǒng)進入,總局會在不同時間段接收到小世界的不同任務,有的需要女配系統(tǒng)出面,有的需要主角系統(tǒng),還有什么白月光深情男配之類的,總之那些出問題比較多的小世界,其實早就被穿成篩子了,所以也更容易讓世界發(fā)展的軌道偏移,然后出現(xiàn)更大的問題。

    可不管也沒辦法,因為不管的話,小世界就會很快潰散,它們總局的職責就是維系小世界的穩(wěn)定,每潰散一個世界,再想生成新的小世界,要耗費的資源可比派幾個任務宿主要高的多得多。

    每個小世界每千年就會多一個周目的生命,這個世界已經(jīng)穩(wěn)定存活了一千年以上,所以才能開啟二周目。

    而眼前這個明顯被檢測到靈魂屬于重生的主角,估計就是無意間鉆了這個開啟二周目的空子。

    想到這里,系統(tǒng)不由提示宿主:“棉棉,小心這個男主,他不是和你一樣的小孩,他身體里藏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壞蛋!”

    它盡可能用了云棉現(xiàn)在這個年齡能夠聽懂和理解的話。

    云棉一愣,探究地看向跪在地上半晌沒有被皇帝舅舅叫起來的云逸。

    這么小的身體里,竟然能裝一個大人嗎?藏在小小的身體里,那個人不會很難受嗎?

    如果云逸能聽到云棉的疑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難受!

    或者說何止是難受,上輩子享受了那么久萬萬人之上的皇權(quán),如今一朝重生,卻不得不像個罪人一樣屈膝跪在這一任皇帝的腳下,這種莫大的屈辱簡直比殺了云逸還要讓他憎恨怨憤。

    殿中自他跪下后就始終安靜,耳邊靜的落針可聞,陷入被折辱憤怒中的云逸甚至恍惚間聽到了自己有力的心跳。

    他的滿腔野心,在這個時候前所未有地膨脹起來。

    上天既然給了他又一次重來的機會,那這一次,他勢必要將一切提前,并且!并且一定要早早除掉長公主府的那群逆賊!!

    想到上一世被云裴錦給提前放走的那些賤奴后來對自己皇權(quán)造成的傷害,云逸心中滿是惡毒的快意。

    這一次,他不光要利用云棉這個蠢貨重新爬上高位,還要讓長公主府人頭滾滾,一只狗都別想再活著和自己作對!

    “你還我錢?!币恢荒郯椎男∈稚斓剿矍?,說話更是直白不客氣。

    云逸一愣,思緒被打斷的他詫異抬頭,殘留著狠辣的目光直直撞進云棉清澈的雙眼中。

    云棉被他看得皺眉,有點害怕地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而想到自己娘親給的那些銀錢,又鼓起勇氣走到他跟前,攤著手心認真要債:“還錢!”

    云逸:“……你找我要錢?”他古怪地擰起眉心,像是不認識云棉了一樣。

    明明是詢問的話,可他語氣里的質(zhì)問和高高在上卻讓在場的人都不滿地皺眉。

    云裴殊沉下臉來:“云逸,你什么態(tài)度?!”

    云逸不甘地垂下頭,無聲捏緊袖子里的手:“父皇,我只是覺得奇怪,棉棉表妹昨日說將那些錢贈予我,怎么今天又突然反悔了?是不是有人在她耳邊挑唆了什么?”

    比起那些錢,帝后二人和長公主應該更為關(guān)心云棉身邊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吃里扒外惡言挑唆的小人。

    更何況那錢都到他手里了,絕沒有還回去的道理,否則他還要多久才能在后宮中籠絡到可用的人?

    他想得很好,卻沒想到自己哄騙來的那一千兩和金子全是云棉辛辛苦苦攢了三個月的月銀,準備今天拿來給娘親買生辰禮的。

    所以他這番話聽在帝后二人耳中,就成了他騙云棉的錢不說,還狡辯不愿意還。

    “云逸,你可是大慶的三皇子!”云裴殊冷眼看向仍舊跪在地上的兒子,“昨日拿棉棉的錢,今日還嘴硬狡辯,打算欠錢不還,如此小人行徑,劉章作為皇子師就是這么教育你的嗎?”

    這已經(jīng)是極為嚴重的訓斥了,一旦傳出去,云逸別說籠絡人心,恐怕往后接觸朝臣的機會將會更加渺茫。

    云逸死死攥著拳頭,面上卻仰起頭雙眼通紅地看向云裴殊,聲音微顫:“父皇,在您心里,兒子便是這等不堪之人嗎?”

    不等皇帝說話,他又看向近在咫尺的云棉,強忍著情緒問:“棉棉表妹,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嗎,以至于你要用這種手段來折辱我?”

    云棉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你在說什么?”

    小姑娘嗓音稚嫩清脆,說出的話卻格外無情:“你在故意說我聽不懂的話,然后想要賴賬嗎?”

    皇后忍笑聽著,皇帝則對這個自己一向看不上的兒子愈發(fā)冷淡。

    將手段用到云棉身上,老三果然是心量狹小,老人常言三歲看老,當年云逸兩歲時就能因為搶一塊糕點推攘老二,害老二從暖榻上不慎跌落摔傷了腿腳,如今性子反倒愈發(fā)偏執(zhí)了。

    云逸被云棉的話堵住,臉上的表情都僵了一瞬。

    他忘了,眼前的不是懂事后和他日日玩耍關(guān)系親近的云棉,而是剛接觸不久才五歲年齡,下旬才會入學的云棉。

    于是他換了種語氣,像可靠的兄長一樣誘導:“可是表妹你昨日不是已經(jīng)將東西贈予我了嗎?現(xiàn)在卻又要要回去……”

    云棉理直氣壯:“我不想給你了呀!”

    在云逸陡然僵住的目光中,小郡主認真告訴他:“我昨天以為你被壞蛋欺負了,所以給你錢,可現(xiàn)在你也是壞蛋,所以我反悔了,你不要想耍賴,快把錢還我吧,不然我娘親肯定要拿棍子罰我的?!?/br>
    末了,她無師自通了剛才云逸的招數(shù),睜圓了眼睛無辜反問他:“難道你想看我挨罰嗎?”

    云逸無言。

    他膝蓋已經(jīng)跪得隱隱作痛,心里既覺得今日發(fā)生的一切格外屈辱,又覺得云棉實在是無理取鬧讓他落得那般小人評價,心里恨極,面上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分毫。

    云逸在這點時間內(nèi)也看清楚了局勢,即使上輩子再萬人之上,重來一次,他也依然要重新伏低做小忍辱負重,方可重回皇位重掌天下!

    于是在云棉話音落下后,他便強扯出一抹傷感的笑:“自然不想,我不知道表妹聽誰污蔑了我,但我很感謝你昨日出面相助,那些錢我原本就是打算找個時間還你的,剛才來時我就帶在身上了,之前那些話也只是不想表妹你無辜被人欺瞞,這便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說了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自覺已經(jīng)將之前的失態(tài)合理遮掩過去后,云逸拿出原本準備賄.賂宮侍所以隨身攜帶的銀錢,強忍著滴血般的心痛,交還給云棉。

    他本以為這件事就算到此為止了,可沒想到云棉接過去翻看一眼后竟又朝他伸出手。

    云逸:“表妹,這是何意?”

    云棉乖巧彎眼:“你昨天說,會雙倍償還喲~”

    上揚的尾音暴露了小郡主如今超級美妙的心情。

    不僅沒有賠,還倒賺了耶,棉棉真棒??!

    云逸不可思議地看她:“我何時說……”

    話沒說完,當初年幼時自己滿心憤懣嫉恨拿著荷包塞回給云棉的記憶重新浮現(xiàn)回腦海,順帶響起的還有一句:“你放心,我云逸絕不白拿,有朝一日定會雙倍償還于你!”

    云逸沉默了下來,嘴唇蠕動著,小聲問:“我、我一時也拿不出那么多,不知表妹可否……可否再寬限一段時日?”

    云逸發(fā)誓,這一定是他回來后最屈辱的一刻,比剛才向父皇下跪還要讓他難以釋懷!

    云棉回身看向皇帝舅舅:“舅舅,云逸很窮嗎?”

    她沒有喊兄長表哥,不過在殿內(nèi)的除了云逸,估計都沒人在乎這個稱呼。

    云裴殊被問到后,又將問題丟回給云逸,情緒難辯地問:“云逸,你很窮嗎?”

    大慶皇子每月能領(lǐng)的月奉雖然比不上長公主府給郡主的月銀,卻也絕對不會少了。

    云逸每個月至少能從內(nèi)務府那邊領(lǐng)百兩月銀,其余筆墨紙硯和一應生活開銷更是時常更換,完全無需讓皇子花錢購買。

    在無數(shù)雙眼睛的注視下,云逸沉默片刻,才垂著頭難堪道:“回父皇,兒子……不窮,但也實在拿不出那么多錢償還?!?/br>
    “既然你曾親口允諾過,那這錢就先打個欠條,限你年前還完,若是還不清……”云裴殊思考了片刻,拍板道:“便杖二十,禁閉三月,你可應?”

    他明晃晃偏心的態(tài)度讓云逸幾乎將腮內(nèi)的軟rou都咬破了,才發(fā)狠地伏低磕頭:“是,兒子定會盡快償還?!?/br>
    一字一句,全都發(fā)著狠,藏著恨,浸著血一般。

    云棉趴在皇后舅媽懷里,看著云逸寫下欠條后,這才開開心心地瞇眼,把欠條珍而重之的疊好放起來。

    之后皇帝又當著云逸的面,懲處了昨日膽敢欺辱皇子的那幾個宮侍,在他們哭天抹地的求饒聲中判了死罪。

    云逸灰頭土臉地離開皇后宮中,云棉今日來皇宮也只是為了這件事,現(xiàn)在錢和欠條都拿到手了,好吃的點心也把肚子填飽了,云棉就準備告辭回家找娘親了。

    “這就走了?”皇后輕輕捏著小姑娘臉上軟軟的rou:“你昨日和辰兒吵架,他眼看就要下學了,你不想聽他道完歉再走?”

    云棉回憶了一下,然后兇巴巴哼了一聲:“不要!我才不會原諒二哥!”

    他竟然揪著她臉上的rou說她是豬仔?。?!

    云棉沒記起來就算了,現(xiàn)在記起來了,至少今天是不可能原諒他的!

    于是金尊玉貴的小郡主氣鼓鼓地離開了,背后帝后二人聽完原因后笑得停不下來。

    云棉原本是打算回家找娘親告狀的,讓她下回再見到二哥一定要狠狠嚇他一回,結(jié)果在宮闈甬道里,卻碰到了似乎一直等候在這的云逸。

    看到從門后無聲繞出來的云逸,秋瑾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警惕地上前護在云棉身前,恭謹?shù)溃骸芭o三皇子見安?!?/br>
    云棉身后的人齊齊行禮,云逸卻沒有看他們一眼,森然的目光直直看向云棉,片刻后,忽而問:“你也回來了?”

    云棉茫然地歪頭:“什么回來了?你能不能讓一讓,我要回家了?!?/br>
    云逸從那句話問出口后就一直觀察著云棉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和動作的變化,確定她沒有任何異樣后,心中才無聲松了口氣。

    他又換了個表情,微微垂眼,輕嘆道:“棉棉表妹,你聽誰說我是壞人?須知耳聽為虛,我今日又因你的舉動被父皇斥責,往后……往后怕是更沒人會看得起我了。”

    他苦笑著搖頭,像是自怨自憐,又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冤屈和苦楚,清雋消瘦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他有一種苦苦隱忍的堅韌可憐之態(tài)。

    至少很多本就心軟的宮娥已經(jīng)對他目露憐惜。

    系統(tǒng)惡狠狠飛過他身體:“呸!死綠茶!渣男??!”

    云棉被系統(tǒng)叔叔逗笑,眉眼彎彎地看著它。

    可她目光落處,誰都覺得是在看云逸。

    云逸自己也這么認為,他心中冷笑,越發(fā)做足了姿態(tài),等著云棉愧疚道歉,到時候就可以順勢把那個欠條銷毀。

    至于之前那筆錢,已經(jīng)在皇帝皇后那里還回去了,云逸也沒有那么傻,再伸手要回來。

    “棉棉表妹……”

    “嬤嬤,我們繞道吧!”云棉愉快地做下決定,并在壞蛋云逸詫然的目光中,頭也不回地走向另一邊。

    皇宮里有這么多條路,云棉要走一條沒有壞蛋擋住的路,然后快點回家見到娘親~

    而她身邊,秋瑾等人全然沒有覺得,就這么將三皇子一人拋在原地有什么不對。

    反而是得知這件事的皇后,從碟子里捻了塊栗子酥,輕笑著說:“往日只覺得小棉花性格綿軟容易被人欺負,如今看來,倒是有了些小郡主的風范了?!?/br>
    言語間皆是滿意。

    長公主府。

    云裴錦將長.槍豎在一旁,接過侍從遞過來的絹帕隨意擦干凈額頭浸出的汗,隨口問了一句:“棉棉回來了嗎?”

    侍從小心低頭,回稟:“小郡主尚未回府?!?/br>
    云裴錦皺了皺眉,正準備說些什么,余光就瞥到景墻處探出來一顆小心翼翼張望的腦袋。

    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云裴錦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她,提高音量冷聲道:“這個時辰還沒回來,那就不用給她留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