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定親 yed u5.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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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曉,晨光熹微。 蕭景珩于美夢中醒來,同上次一樣,床上已無佳人影蹤,屋外傳來她與丫頭嘰嘰喳喳的對話聲。 他從容穿戴好衣物,推開木窗,就見一身飄逸白裙的少女正坐在綠油油的棗樹下用著點心,頭發(fā)絲在朝陽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 小院在他看來很是寒酸,可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只要少女往那尋常石凳上一坐,這寒酸小院也莫名顯得矜貴起來。 他與靈素,一間小院,兩匹駿馬,幾個下人——如果能這樣一直過下去就好了。 想到他們的未來,蕭景珩充滿動力,連明年的會試都不那么可怕了。母親最是疼他,待他考中進(jìn)士、為官一方,母親定會應(yīng)允二人婚事,到時,他就能過上這般夢寐以求的日子。 房門“吱呀”一聲推開,趙靈素抬頭看去,一身筆挺直?的青年踏步而出,俊臉笑意盈盈。 趙靈素氣不打一出來,兩根手指拎起一張濕漉漉的紙道:“都怪你,我昨天好不容易寫出來的譜子都被露水打濕了!” 少女下了床就翻臉不認(rèn)人,蕭景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床上床下兩幅模樣,聞言,抬手點了點自己額角殘留的字跡,順帶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趙靈素立刻心虛,嘴硬道:“你不是沒幾天就要回書院了嗎?正好在家歇歇,多溫習(xí)功課,少出去應(yīng)酬?!?/br> 她語氣十分親近,蕭景珩心里妥帖極了,在她對面坐下,搶了她手里咬過一口的桃花酥來吃,溫聲道:“聽聽,我竟不知靈素如此體貼,這么說來,我還要‘感謝’你了?!?/br> “那倒不用,我也是為公著想,你整日在外面跑來跑去,危害了我大乾的江山社稷怎么辦?” 自從出了侯府,她是一日比一日活潑愛笑,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她,蕭景珩聽得一樂、一咳,差點噴出幾塊糕點渣來,趕緊喝口涼茶壓了壓,好笑道:“我何德何能,怎么就……” 話音未落,院門被人叩響,看兩人斗嘴看呆的寒露回過神來,走過去把門打開,原來是蕭景珩的貼身小廝蕭全,道是府里有喜事,侯夫人喚世子趕快回去。 兩人一愣,趙靈素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蕭景珩長嘆一聲:“好吧,我這就啟程‘危害江山’去了。” 想到少女今日始就要去長樂坊任職,蕭景珩實在放心不過,走之前把蕭全和馬車留下,叮囑她多留個心眼,萬一出了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一定要及時知會自己。 趙靈素一一點頭應(yīng)下,看著還不滿二十的青年像只要離家捕食的老母雞似的婆婆mama,趙靈素唇邊浮起個若有若無的笑,仰頭將杯中最后一口茶一飲而盡。 …………………… 從市井之中的小院一路駕馬,抵達(dá)豪宅云集的官坊,蕭景珩在定遠(yuǎn)侯府門前停下。 門房殷勤地上前招呼,他將馬繩遞過去,隨口問道:“府里有什么喜事?” “哎呦,真是天大的喜事,就等您呢,小的可不想掃興,您還是去問侯爺和夫人吧!” 蕭景珩愈發(fā)好奇,穿過重重宅院,來到正房。 院內(nèi)擺滿棗紅檀木雕花木箱,足有十幾抬,蕭景瀾站在箱子前摸摸這個、翻翻那個,滿臉喜色,見了他連招呼都不打。 蕭景珩跨過門檻,屋里坐得更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劉令儀與蕭延康端坐上首,馮婉娘、鄭月娥、蕭景禾也在,丫頭婆子們站在后面端茶倒水地伺候著,眾人皆是笑容滿面。 蕭景珩一一喊人,準(zhǔn)備行禮,膝蓋剛彎下去一點,就被劉令儀叫到身邊,先是佯怒責(zé)怪一番兒子大了、不著家了云云,又問道: “宴會后就不見人影,你這幾天到底去哪兒了?也不跟家里說一聲,要不是今日逮到蕭全,你還要在外面野多久?” 馮婉娘朝蕭延康那邊一抬下巴:“是啊景珩,瞧把侯爺擔(dān)心的,這幾日飯都吃不好了,你倒是容光煥發(fā)。” 蕭景珩與蕭延康對視一眼,父子倆默契地同時移開視線。 他胡編幾句糊弄過去,劉令儀又問:“你這腦門上是什么?怎么臟兮兮的?系……” 蕭延康剛端起茶杯,聞言隨意掃了一眼,一頓,又轉(zhuǎn)過頭去細(xì)看,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茶面一斜,熱茶燙在手上,蕭延康面不改色地放下茶杯,接過身后仆從遞來的棉布。 “沒什么,許是昨夜練字時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笔捑扮褛s緊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母親,家里到底有什么喜事?” 劉令儀挪揄:“看你meimei那樣子,還看不出來嗎?沉家來替他們二公子提親了!”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ye d u 4. “沉硯辭?!” “沉家還有幾個二公子?” “呦,這確是一樁喜事,硯辭學(xué)問大,咱們景瀾可比不上,得督促她多看些書才行?!?/br> 蕭景瀾蹬蹬跑過來,不依道:“哥,你又說我壞話!” “這怎么算‘壞話’呢?我這可是為你著想……” 劉令儀笑著看兄妹倆打趣,時間差不多了,奴仆已經(jīng)把飯菜布好,眾人一同動身,前往用飯。 飯桌上,蕭景珩坐在蕭延康右側(cè),一頓飯下來,父子倆沒有說過一句話,連動筷的手也沒碰到過一次。 不過蕭延康本就話少,其他人倒也不覺得奇怪。 飯后,鄭月娥帶著女兒回房午睡,馮婉娘也依依不舍地走了,蕭景珩又想溜出門,被劉令儀叫下。 “又要上哪兒去?” “嘿嘿,母親,我跟同學(xué)約好了,要去……賞花!” “賞花?這都十月了,哪兒還有花?” “母親——”蕭景珩走過去給她揉肩,拖長了聲音道:“兒子都多大人了,心里有數(shù),您不用cao心我!您呀,就只管在家督促景瀾多看幾本書,別到了沉家給咱們蕭家丟人……” 蕭景瀾鼓起小臉,跺腳道:“哥!你……” 劉令儀安撫地拍拍女兒的手,正準(zhǔn)備放兒子自去瀟灑,一旁的蕭延康突然咳了咳,沉聲道: “你母親說得有道理,再過幾日你就要回書院了吧?我看你還是哪兒都不要去了,就待在家里,陪景瀾一起看書吧。” 劉令儀一聽有理,拍手附和:“正是如此,meimei都訂親了,你這作哥哥的也該有所表示,且多陪她幾天吧!” “啊?”蕭景珩傻了眼。 蕭景瀾幸災(zāi)樂禍:“這個主意好,我有什么不懂的也好時時請教哥哥!” “那就這么定了,我還有事,先回書房了?!?/br> 蕭延康拍板定下,撣袍起身,長身玉立,路過蕭景珩身邊時,他側(cè)頭看了兒子一眼,蕭景珩不甘示弱地對視回去。 蕭延康反而停下腳,大手隨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額頭還有墨印、嘴角也破了,儀容不整的話,還是在家待著比較合適,你說呢?” 蕭景珩下顎緊咬、一言不發(fā),被父親拍得左肩一沉,好險穩(wěn)住下盤沒有退后一步。不遠(yuǎn)處,劉令儀欣慰看著這“父慈子孝”的一幕。 蕭延康又看了兒子一眼,覺得他額頭隱約可見的“系山火”叁個字和明顯被咬破的嘴角真是說不出的礙眼。 他隱在袖中的左手攥成了拳,面上云淡風(fēng)輕地笑笑,抬步出了門。 作者有話說: 終于給世子的小廝安排了個名字 以后就是有名有姓的工具人了 以及 請求兩日一更 因為我一天只能碼1000字左右 不好斷章 這幾天評論有點少啊